金來峰明顯一愣,他沒想到文靜洛會這么說,會為了一個新詞曲人和自己對著干,他怒極反笑,陰陽怪氣的說道:“呵呵,你很滿意,我看你文大明星也就這水平嘛,一切都是虛名。”
“金來峰,你給我注意點,管好自己的嘴!”聽到金來峰敢質疑文靜洛,秋姐也是動了真怒。
被秋姐這么一訓斥,金來峰臉上有些掛不住,畢竟平常的時候可沒人敢這么給他說話,而且他被譽為詞曲第一人,可是有很多音樂公司、歌星求著他寫歌,誰敢對他發(fā)脾氣。
“什么叫管好我的嘴?!牛逼,現(xiàn)在居然變成我的錯了,我特么真服!”金來峰憤怒的眼中都泛起了血絲。
“金老師!你最好適可而止!”文靜洛的火氣也上來了。
金來峰依然很憤怒,“我適可而止?現(xiàn)在把我的歌換了,去用一個口水歌,卻叫我適可而止,文靜洛你不要欺人太甚!”
陳烈也是被這個傻逼咋呼煩了,“金來峰,你他么到底有完沒完!”
“你特么給老子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金來峰對陳烈吼道。
“我特么老子給你臉了,居然還給老子撒野!”陳烈的憤怒根本控制不住,直接過去抓住他的的衣服就往外拉。
陳烈的身體已經(jīng)很強了,拉一個成年人完全不在話下,就是金來峰要要反抗,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陳烈這么做感覺沒什么,但是秋姐和劉強可是都驚呆了。
不只是他倆驚呆了,就是金來峰本人也都驚呆了,腦子里完全一片空白,等陳烈拉了他兩三步,他才反應過來,想要用手來阻止陳烈,可是沒用。
“你特么給我放手!”一旁的康業(yè)趕緊跑過來阻止陳烈,可是也沒有掰開陳烈的手。
“我去你嗎,再動老子一下試試,老子連你一起打!”陳烈怒視著康業(yè),恨不得要吃了他。
康業(yè)一看陳烈那可怕的眼神,嚇得手不由的停住了,就是連身體也不敢再動了。
陳烈一直把金來峰拉到門口,才松手,雖然沒有把他扔在地上,但也讓金來峰心里產(chǎn)生了仇恨,怎么說這也是被人轟了出來,要是傳出去就真是沒臉了。
陳烈松開手,拍了兩下,說道:“快給老子滾吧,臟了我的手,我可不想再讓腳臟了。”
陳烈的這句話又妥妥的拉了一把仇恨,在金來峰看來,今天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文靜洛!??!”金來峰怒吼道,他不敢對著陳烈怎么樣,只能對著文靜洛了。
金來峰瞪著滿是血絲的眼睛,又抬手指了指陳烈他們幾人,放狠話道:“好?。≌婧?!你們好??!好!文靜洛,咱們走著瞧!”
至于金來峰為什么會怒吼文靜洛的名字,好像是更加記文靜洛的仇,是因為心里的反差實在太大了,以前一起合作的時候都對他恭敬有加,現(xiàn)在居然為了一個新人和他結仇,這讓他心里很難接受,其實是他不知道文靜洛和陳烈的關系,才會變成這樣的。
“我們走!”金來峰說完之后扭頭就走了,不快點也不行啊,在這待一秒就多丟一秒的臉。
金來峰和康業(yè)上車之后,康業(yè)說道:“老師,那混蛋居然敢對你動手,我們要不報警吧,在動動關系,讓他好好吃點苦。”
“報什么警?還不夠丟人嘛!”金來峰對康業(yè)吼道,然后又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傻逼真特么氣死我了,老子這么多年就沒這么受氣過,等回去安排安排,找?guī)讉€狗仔給我使勁黑他們,看他們嘴硬到什么時候!”
金來峰緩了緩了氣,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喂!黃總嗎?我們的歌不能簽合同了,不是我不想簽,實在是不能簽了,我不想多說什么了,其他的你去問文靜洛吧,我給她寫歌真的是瞎了眼了,先這樣吧黃總,好的好的,合作的話以后有機會再說吧。”
別墅內(nèi),文靜洛幾人坐在沙發(fā)上,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金來峰已經(jīng)開始想辦法報仇了。
陳烈無所謂的說道:“哎呀,終于清靜了,剛才那傻逼一聽我要揍他,立馬就慫了,真特么就知道裝逼,服氣!”
秋姐卻是臉色不太好的說道:“陳先生,剛才你的舉動有些過了,這樣很容易樹敵的。”
“樹敵?我看都是你們這些人慣的吧,就算是他有才華,也不能讓他蹬鼻子上臉吧,這種人品不行的人,你們就應該聯(lián)合起來抵制,就是寫的歌好也不用他的,看他還怎么裝逼!”
被陳烈這么一說,秋姐也有些同意的說道:“陳先生,你說的倒是不假,可是怎么可能聯(lián)合的起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而且平常的時候金來峰也沒有這么過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會這樣?”
陳烈也不想趟她們的這渾水,“秋姐,你都不知道,那我也沒辦法了,我不是更不知道。”
陳烈站起來準備回臥室,這時文靜洛的手機響了,還是她的私人手機。
陳烈無意間看到了文靜洛手機上顯示的名字,是黃思潮,他不由的停下了腳步。
“靜洛,剛才金老師給我打電話了,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黃思潮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陳烈現(xiàn)在可是有內(nèi)功的,聽這種近距離的通話聲,還是很容易的。
文靜洛語氣輕松的說道:“也沒有什么,主要還是因為主打歌的事。”
黃思潮說道:“怎么了,具體怎么回事?感覺聽著金老師說的很嚴重,他們的歌都不給我們用了。”
文靜洛聽到這句話臉色變了變,但語氣還是沒變,輕松的回道:“不用大不了就不用,有什么。”
黃思潮著急的說道:“你說的那么輕松,說不用就不用,現(xiàn)在再去哪里找歌?”
文靜洛已經(jīng)有了一絲不耐煩,“找歌我自會去找,你別管了。”
“我怎么可能不管,他在詞曲界的地位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發(fā)話,你還去哪里找歌!”黃思潮擔心的說道。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我有我的辦法。”文靜洛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將手機丟在茶幾上,臉色很難看。
“靜洛,黃總說的什么?”秋姐連忙問道。
文靜洛嘆了口氣,低落的說道:“金來峰和康業(yè)不與我們合作了。”
秋姐聽了之后嚇了一跳,“怎么說不合作就不合作了,他也太記仇了吧,那我們怎么辦?”
文靜洛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
秋姐看著文靜洛情緒很低落,也不敢催她,只能干著急的轉圈,一邊轉圈還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唉,這可怎么辦,還兩個星期就要發(fā)布了,去哪找三首歌去,都怪我,要是攔著點也不會這樣了。”
文靜洛喝了口水,對秋姐說道:“秋姐,你別著急了,大不了我們換幾首歌,反正主打歌已經(jīng)定下了,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秋姐著急的說道:“不行,靜洛你不能這么想,其他的歌質量要差一些,這樣會拉低你的專輯質量的,容易影響你的形象。”
“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啊,也只能這樣了。”文靜洛說道,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是陳烈寫的《我只在乎你》這首歌,所以到現(xiàn)在也沒有想起問一下陳烈。
秋姐揉著太陽穴,想了幾分鐘說道:“我想到辦法了,我們可以找鬼才常優(yōu)方啊,即使他寫的不如金來峰好,但也差不了多少,至少比那幾首好。”
秋姐興奮的拿出手機就撥了個號,就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陳烈聽到秋姐說鬼才常優(yōu)方,于是好奇的對劉強說道:“小強,鬼才常優(yōu)方是誰?”
劉強的興致突然高了起來,“陳哥,要說到這鬼才常優(yōu)方,還真是不服不行,確實是鬼才,人們也都稱他為鬼才詞曲人,他就好像突然出現(xiàn)在了人們視線里一樣,一鳴驚人,才出道兩年就寫了寫了一百多首歌,而且還成績都不錯,更牛逼的就是他有一首歌才用了二十分鐘就寫完了,還包攬了那一年的最佳詞曲獎!”
這么牛逼?天才啊,簡直和當初齊秦寫《大約在冬季》的時候有一拼。
“牛逼啊,要是他能給寫的話還行,應該不會影響專輯的質量。”陳烈說道。
“唉,”劉強搖了搖頭,說道:“就怕不給寫,因為常優(yōu)方是時代娛樂公司藝人方玉凝的專用詞曲人,而且他倆的關系還非常好,更加的不利因素就是我姐一直壓在方玉凝的上面,所以這個方法很難。”
聽了劉強的分析,陳烈感覺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也不是十分認同,因為這里面是有利益關系的,說白了就是錢給的夠不夠,只要是錢到位了,一切都不會是問題,誰還和錢過不去呢。
果然秋姐和常優(yōu)方談到了錢的問題,秋姐說道:“寫三首歌,多少錢?”
“一百萬!”陳烈聽到了電話里的答復。
秋姐就好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尖叫道:“什么!你怎么不去搶,三首歌你要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