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悅和夏冰既是同學(xué),又是閨蜜,她從內(nèi)心里希望夏冰找個靠譜的男朋友,她其實是反對夏冰和林易在一起的。
原因很簡單,林易雖帥,但就一窮屌絲,段天是什么人,學(xué)生會主席,據(jù)說家里背景極為深厚,如果夏冰將來嫁給段天,那就是豪門闊太,江都名媛。
“天悅,你怎么這樣說?你明知道我對段天沒感覺。”夏冰有些微怒,說道。
“冰冰,談戀愛,誰真心對自己好,就接受誰,你不要被外表沖昏了頭腦。”趙天悅這話明顯有所指。說白了,就是說林易僅僅長得帥,其他任何方面都不能跟段天比。
“你個死丫頭,哪里學(xué)得這些歪理論?”夏冰舉著粉拳要去打趙天悅。
圍觀的學(xué)生,都是一些懵懵懂懂的少男少女,有些人把這話往腦子一過,感覺似乎有些道理。
何況,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站在段天這邊的。
“夏?;?,趙天悅說得對啊,她可是真心為你好,你可要擦亮眼睛。”有人說道。
“你們……”夏冰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趙天悅又說道:“冰冰,現(xiàn)在有個辦法能立馬檢驗出,誰真心對你好。”
“什么辦法?”夏冰也想知道趙天悅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很簡單,你不是馬上要過生日了嗎?誰能說出你生日的正確日子,就代表他真心喜歡你。”
趙天悅覺得,段天這么有關(guān)系,一定早就知道夏冰的生日是哪一天。
“對!這個辦法好。”眾人跟著起哄。
自己的事,被這群吃飽了沒事干的家伙調(diào)侃,夏冰很生氣。
“我的生日是哪一天,關(guān)你們什么事,滾!都滾!”一向溫柔的夏冰,發(fā)起火來。
沒想這這些人不但沒走,還笑著說道:“夏?;?,今天不把事情理清楚,他們下次還會杠上的,你希望經(jīng)常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嗎?”
這話倒是把夏冰說得愣住了,他知道段天公開宣稱要追求自己的話,那以后肯定還會糾纏,所以夏冰決定,今天一定要跟他說清楚。
“段天,我……”夏冰正要說叫他死心,別再糾纏,卻被段天搶著說道:“夏冰,就算你一時半會兒不接受我,但我還是要讓你知道我的真心,為了證明我的真心,我就來猜猜你的生日。”
段天早就通過“內(nèi)部渠道”打聽到夏冰的生日,他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不緊不慢的說道:“夏校花的生日是……這個月的9號,也就是星期三。”
夏冰一聽,頓時呆住了“他怎么知道的?”
眾人一看夏冰吃驚的表情,心里都明白了,這段天肯定是猜中了。
“段天猜中了,段天贏了。”眾人歡呼道。
“誰說他贏了,我還沒猜了。”林易突然說道。
“切,人家段天已經(jīng)猜到了,你還猜個毛線???”
林易淡然一笑,很自信地說道:“他只猜到了哪一天,我可以猜到哪一個小時。”
“什么?”眾人面面相覷,就連夏冰也覺得不可能。
“夏冰,你應(yīng)該是早上七點至九點出生的。”
這話,立馬讓夏冰驚得目瞪口呆,因為林易說的絲毫不差。
“林易,你是怎么猜到的?”
夏冰這話,等于是承認(rèn)了,眾人唏噓道:“切,你們兩人事先串通好的。”
林易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串通?有這個必要嗎?早上九點到十一點,按照時辰對應(yīng)五行,應(yīng)該是屬土,夏冰五行屬土缺水,所以她爸媽給她取名叫冰。”
這陰陽五行和生辰八字的對應(yīng)關(guān)系,十分復(fù)雜,林易不可能向他們詳細(xì)解釋,何況這些人也不一定能懂。
但就他這幾句貌似“高大上”的話,一下就把眾人唬住了。
“林易這小子還有兩把刷子,看來他是真的想泡夏校花啊。”眾人覺得沒“戲”看了,都作鳥獸散。
段天的臉色異常難看,灰溜溜的一個人走了,忽然,他又轉(zhuǎn)過頭,厚著臉皮說道:“夏冰,過生日那天,記得邀請我。”
“段天,別做白日夢了,夏冰就算邀請一只狗去赴宴,也不會邀請你。”林易說道。
“你……你特么別太囂張!”段天惱怒地罵道。
“我囂張又怎樣?你不是想殺我嗎?有種來??!”
段天一聽這話,有點慌了,他能肯定,林易絕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沒有挑明。
經(jīng)過這件事情,林易和夏冰等于公開承認(rèn)了戀人關(guān)系,于是,出了校門,干脆牽著小手,卿卿我我的。
“林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五行屬性的?”夏冰問。
“呵呵!你忘了,我救過你,那妖怪要吸一個五行屬土的人的陽氣,所以我就知道你的五行屬性,恰巧段天又說出你生日的具體日期,所以我就能推算出時間點。”
“林易,你真的是道士?”夏冰柳眉微皺,問道。
在她看來,道士是出家人,怎么能談情說愛?
“道士只是通俗的稱呼,我現(xiàn)在的等階,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叫居士。”
“居士?”夏冰看林易并沒有聽懂她的意思,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愁容。
林易忙著去看公交車,也絲毫沒覺察到。
到了湖邊的公交站旁,兩人要分別了。
“后天我過生日,下午在家慶祝,晚上去KTV唱歌,我邀請了好幾個同學(xué),你要準(zhǔn)時來,還有,記得換套衣服。”夏冰說道。
“知道了。”林易頓時心花怒放。
讓自己去她家里,肯定是得到了未來岳父,岳母的同意,居然還叫我換套衣服,這小妞簡直太會體貼人了。
告別你夏冰,林易并沒有回家,而是給江冷宇打了個電話。
奇怪的是,江冷宇的電話卻沒有打通。
“怎么回事?難道被他爺爺關(guān)禁閉了?”帶著疑問,他攔了一輛的士。
林易還不知道江尚府的地址在哪?想了想,打電話向王振問到了地址。
半小時后,的士在一棟仿古建筑群前面停下,威武雄壯的氣勢讓林易贊嘆不已。
“一個小小的修道世家都如此氣派,將來我要去全真教,那會是什么樣的景象啊?”
來到大門口,兩名家丁攔住了他。
林易報出江冷宇的名號,這家丁也不讓進。
沒辦法,他只好說自己有大禮要送給江延年,才被帶了進去。
“碼的,一個三品居士還搞這么大陣式,那我六品居士豈不是要自帶樂隊?”林易在心里嘀咕到。
走了幾分鐘,來到了主客廳,一個60歲左右,精神矍鑠的老頭坐在一張?zhí)珟熞紊虾戎琛?/p>
看到有人來了,抬了抬起頭,不緊不慢說道:“你就是我孫兒冷宇所說的朋友?”
江延年這話里有話,意思是江冷宇把林易當(dāng)朋友,他自己并不認(rèn)同。
被人輕視慣了,林易也懶得計較,開門見山說道:“江冷宇呢?我要見他。”
“哼!這種不肖子孫,有什么好見的,況且他在關(guān)禁閉思過。”
“帶我去見他!”林易說道。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我憑什么要答應(yīng)你?”江延年的語氣明顯不友好了。
“憑我手上有顆四品幻靈丹。”林易冷冷說道。
“四品幻靈丹?”聽到這幾個字,江延年立馬站了起來,喜形于色的走到林易面前。
“可否給我看看?”
“現(xiàn)在不行,等我見到江冷宇再說。”
“好好,老夫馬上帶你去見他。”江延年笑著說道。
在后院一個貌似倉庫的地方,江延年命人打開一道鐵門,帶林易走了進去。
這里就跟一牢房毫無二樣,四周是銅墻鐵壁,角落里有個衛(wèi)生間,門口有個小窗戶,其他的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