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既然人你也打了,這事就這樣算了如何?”
查江雖然心里不爽,但是刑良都被打到吐血了,他也只能服軟低頭了。
至于想依仗人多取勝?
他現(xiàn)在是想都不敢想了!
“算了?你今晚擺這么一場鴻門宴把我嚇到了,你看看,把這孩子都嚇成啥樣了?要點精神損失費不過分吧?”
葉晨指著宋江說道。
“葉晨,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查江硬著脖子怒聲道。
“欺人太甚?呵呵,我怎么就欺人太甚了?我一沒打你,二沒殺你,怎么叫欺人太甚了?”
葉晨冷笑道。
“那,那你要多少?”
查江心里滴血,但是卻不得不認(rèn)慫。
葉晨伸出一根手指頭淡淡道:“一百萬。”
“什么?一百萬?你這是搶劫!”
一聽這話,查江頓時就跳了起來了。
“兩百萬。”
“你剛剛明明說一百萬的……”
“三百萬。”
“我……給!三百萬就三百萬!”
查江都快哭了,要是再不答應(yīng),估計馬上就變四百萬了。
“其實你還可以堅持一會兒的,五百對你來說還不算什么。”
葉晨終于露出了笑容。
“……”
查江心中吐血,五百萬他能拿出來不假,但這也是的一半身家了。
“滴滴。”
銀行提示短信響了,三百萬到賬!
旁邊,宋江看得有點傻眼,這就賺了三百萬?
這錢賺得也太輕松了吧?
不過一看到這混亂狼狽的現(xiàn)場,他就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不對,不對,這錢賺得他媽的一點也不輕松。
估計也只有晨哥這種牛逼的人才能做到吧!
一直以來都是黑澀會敲詐別人的,什么時候見過黑澀會被敲詐過?
葉晨看著拍了拍查江的肩膀,笑道:“查堂主,咱就算兩清了吧?”
“對對對,兩清了。”
雖然查江已經(jīng)把葉晨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了,但卻一點都不敢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突然葉晨歪著頭說道。
查江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看著葉晨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還,還,還有什么事?”
“你幫我把王勒給叫過來,我有事找他。”
葉晨把今天的主要的目的說了出來。
“幫主王勒?你找他做什么?”
查江有些擔(dān)心問道,如果說葉晨要對付王勒的話,那他把王勒叫來,不等于出賣自己的老大了?
這是要是傳了出去,以后自己還怎么還道上立足?
“干什么你不管,你只管打電話叫他來了就行。”
葉晨不耐煩了,目露兇光:“趕緊打電話!”
“是是是。”
查江臉色一白,趕緊掏出了手機(jī),然后撥通了王勒的電話:“幫主,您在哪?我有事找你想當(dāng)面談……嗯,對,大生意,我在福海酒樓四層等你。”
查江掛了電話,然后看著葉晨小心翼翼道:“我,我,我打完了,幫主說待會就到。”
葉晨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坐在椅子抽著煙。
而旁邊查江等人也站在不敢亂動,現(xiàn)場的氣氛一下就變得有些安靜詭異了起來。
不久之后,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出現(xiàn)在了大門,身材有些發(fā)胖,面相偏惡,有那么一丁點大哥的樣子。
而在他的身后也有兩個隨從跟著。
此人一進(jìn)門便感受到了現(xiàn)場的氣氛詭異,而且現(xiàn)場也是一片混亂,鮮血滿地,不由的眉頭一皺,看向查江:“查江,怎么回事?”
“幫,幫主……”
查江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葉晨打斷了:“是我找的你。”
“你?你是誰?”
王勒看著葉晨,臉色露出了一絲兇色。
“柳傾城的保鏢了解一下。”
葉晨玩味的笑道。
聞言,王勒的瞳孔一縮,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我只給你一次機(jī)會,說出背后指使者,我讓放你一馬。”
葉晨笑意收斂,淡淡的說道。
“放我一馬?笑話!這里全是我天蝎幫的人馬,你有何底氣敢說這種話?”
王勒頓時怒了,他在江海不說可以只手遮天,但至少也是占據(jù)一畝三分地的大佬,現(xiàn)在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毛頭小子竟然敢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而且這小子既然已經(jīng)知道他要綁架的柳傾城事了,那就不必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來人,給我砍斷他一條腿!讓他好好清醒清醒,讓他知道什么人是不能惹的!”
王勒指著那些拿著西瓜刀的黑衣青年吼道。
不過下一刻卻沒有一個人動的,仿佛都沒聽到他的話一般。
王勒頓時大怒,指著人群怒吼道:“你們他媽的都是聾子?我叫你們把他給砍了!”
可是依舊是沒有一個人動的。
“幫,幫主,刑良在那邊。”
這時查江突然指著遠(yuǎn)處狼狽不堪的刑良道。
王勒聞言,扭頭一看,頓時眼中瞳孔一縮,然后再看著混亂的現(xiàn)場,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是說……都是他干的?”
“對,他一個人。”
雖然查江很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還是不得不點頭道。
“啪——”
王勒一個耳光頓時扇在了查江的臉上,怒罵道:“混賬!那你還騙我過來?”
“我,我……”
查江低著頭不敢說話。
“兄弟,你想怎么樣,劃下個道來。”
王勒壓下自己的怒火,然后看向葉晨深吸了一口氣道。
“我說過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你自己好好想想。”
葉晨的話音剛落,王勒便感覺自己的脖子一寒。
余光一撇,卻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葉晨已經(jīng)拿著一把染血的西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數(shù)三下,如果你再想不起來,那我就讓他們幫你收尸。”
葉晨說著,頓時一道鮮血沿著刀刃流下,王勒的脖子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
“一。”
“我,我……”
“二。”
“我,我說,我記得了,你問我是誰指使我去綁架的柳傾城的,我,我說,是恒太集團(tuán)的吳恒太。”
王勒身子一顫,臉色白了幾分,趕緊開口道。
“恭喜你,救了自己一命。”
葉晨淡淡的說道,然后移開手中的刀。
不過就在王勒送了口氣時,一道寒光一閃而過,頓時一道慘叫聲響起。
王勒左手捂著左邊腦袋,手掌之上血淋淋。
赫然是王勒的左耳被葉晨切了下來。
“這是給你的警告,我保護(hù)的人,從來都無人能動!”
說完,葉晨目光掃過全場:“如果誰想死,盡管可以來找我。”
每個接觸到葉晨的目光的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與葉晨對視。
“宋江,我們走吧。”
葉晨雙手插兜,向著外面走去。
宋江緊跟隨后,生怕人會跟他拼命一樣。
出了福海酒樓,宋江這才大大的喘著粗氣。
看著外面的世界,他忽然熱淚盈眶,他還活著!
“呵呵。”
葉晨輕笑,拍了拍宋江的肩膀:“我相信,經(jīng)過今晚的事,你會有所成長了。”
“嗯嗯,謝謝晨哥。”
宋江用力點頭,不敢突然有些擔(dān)心問道:“天蝎幫他們會不會報復(fù)?”
“他們?nèi)羰窍霃倪@個世界上消失的話,那叫來吧!”
葉晨眼中的殺機(jī)一閃而過。
……
福海四樓,窗前。
查江看著遠(yuǎn)去的瑪莎拉蒂,咬牙道:“幫主,他們走了。”
王勒沉著臉,一言不發(fā),一個小弟正幫他包扎耳朵的傷口。
“幫主,我們要不要派人把那個膽小鬼干掉?”
旁邊的查江突然提議道,他實在不甘心,自己居然就這么白白的送了三百萬出去。
葉晨惹不起就算了,那個膽小鬼他難道還不能動?
王勒聽到這話,心中有些意動。
“不可!”
不過這時恢復(fù)了一些的刑良突然開口了:“你們難道忘記葉晨臨走時說過的話?”
“良哥,那小子不過是嚇唬咱們而已,怕個鳥他!”
光頭彪實在是不甘心,本以為今晚可以報之前的仇,沒想到仇沒報到,現(xiàn)在又被砸了個頭破血流,這口氣他說什么也是咽不下去的。
“行,你們想要報復(fù)請自便,我,離開!”
邢良說著,強(qiáng)忍著身體的劇痛,站起來:“江爺,你對我有恩,我勸你一句不要有報復(fù)他的想法,這個人,你惹不起!”
“良哥,你不會被那小子嚇到了吧,就算他再能打,能躲得過子彈不成?別忘了,我們也有槍!”
光頭彪有些不屑道。
“唰!”
一道寒芒閃過,一把刀架在光頭彪的脖子上。
邢良手臉色蒼白,盯著光頭彪:“我不過是明勁,而且也受傷了,但我殺你,跟殺雞一樣容易,同樣的,他殺我,一樣。”
光頭彪身子一顫,一想到比刑良還要恐怖的葉晨,頓時冷汗就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王勒看著刑良:“真的惹不起?”
“惹不起!”
刑良臉色凝重,猶豫一下:“我猜測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暗勁高手,而是化勁大師!”
“什么?!”
王勒和查江的臉色頓時大變,化勁大師?
別人或許不知道化勁大師代表著什么,但是他們兩個卻非常明白這四個字背后的恐怖。
傳說中,化勁大師,能躲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