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詩和蘇雅坐上出租車走了。
回過頭來,陸飛瞄了一眼朱文靜。
他總感覺,朱文靜是被系統(tǒng)玩壞了。
“那個,我只是為了幫你,看你下不了決心,所以才幫你,你可不要誤會了!”朱文靜欲蓋彌彰地解釋著。
陸飛已見怪不怪,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強吻,他心態(tài)已然放松。
“那謝謝你了,時間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家,注意安全。”陸飛囑托了一句,便走進了屋中。
朱文靜做了個拜拜的手勢,開車走了。
陸飛在床上沒躺多久,就有人拍卷葉門,金屬的卷葉門發(fā)出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穆曇簟?/p>
“誰啊。”陸飛一面問,一面起床去開門。
其實他心里怕得要死。
門外指不定是什么怪物呢。
他心驚膽戰(zhàn)的時候,也就覺得今天做的事情很正確。
不過打開門,卻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個妖精。
妖精滾進了他懷中,緊緊地抱著她。
蘇雅穿著牛仔外套和厚黑絲,還穿了一雙毛茸茸的靴子,“你個討厭鬼,恨死你了,我恨死你啦。”
一面說,一面捶打陸飛的胸口,涂著艷麗口紅的嘴唇卻一個勁兒往陸飛臉上親去。
陸飛抓著她的手,卻無法阻止,她的嘴唇,臉上、嘴上留下了口紅印子。
陸飛無可奈何,好感度的作用越來越強烈了,“你矜持一點,這是做什么啊。”
“我不管,那小浪蹄子可以親你,我為什么不行?為什么不行,我也要親個夠,你現(xiàn)在還能假正經(jīng)么?哼!”
陸飛一生氣,牽著蘇雅走向了寶馬車。
陸飛的車就停在路邊的停車位,林小小不在,這輛車也跟廢棄了差不多。
他打開車門,將蘇雅推了進去。
蘇雅眼冒桃花,這是要在車?yán)镉H熱嗎。
車?yán)锟臻g實在很大。
陸飛也坐了進來。
蘇雅興奮了,立刻對他動手動腳。“想不到你還蠻有情趣的嗎。”
陸飛一頭黑線,什么情趣不情趣,他不想和蘇雅在店里鬧騰,只是不想被楚無盡監(jiān)視。
雜貨店到處都有監(jiān)視器,車?yán)锏故前踩恍?/p>
“你老實一點可不可以?”陸飛無奈地說。
像是被掏空了身體。
“我偏不老實,現(xiàn)在你可正式和秦詩詩分手了,我也該上位了吧,我知道你和那個丫頭只是逢場作戲。”蘇雅伶牙俐齒,肆意索求。
陸飛反抗也沒用,他索性放棄了抵擋,像個木頭人一樣坐著,任憑蘇雅吃他豆腐。
蘇雅弄了他半天,見他全無反應(yīng),才總算消停了下來,板著臉安分地坐在了旁邊,一言不發(fā)。
陸飛長吐了一口氣,“你怎么出來的,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你說楚無盡那幫人?他們當(dāng)然為難了我!一幫如狼似虎的男人,我的清白就差點沒了。”蘇雅很生氣。
陸飛說:“但總歸現(xiàn)在是沒事了,你如果不想再出事,就最好離我遠一點。”
蘇雅冷哼,“我已經(jīng)受到了傷害,都是因為你,你現(xiàn)在讓我滾?我不管,我知道,你和秦詩詩分手,只是為了保護她,我不會拆穿你,不過,我只有一個條件,以后讓我做你的女人。”
陸飛說:“你不怕嗎?”
蘇雅說:“不怕。”
陸飛說:“秦詩詩怎么樣了?你為什么不陪著她?她這會兒……也許心情不好。”
“呵呵,你是害怕她去找別的男人吧?怎么了,你要徹底和她分開,還不想讓她找別的男人嗎?你放心,她巴不得和你分手呢,你們倆都可以解脫了。”
聽蘇雅說話,陸飛只會生氣。
不過蘇雅也沒說錯,他是管不了秦詩詩的以后了。
秦詩詩是喜是悲,是苦是樂,都和他沒有了關(guān)系。
解脫嗎?
這絕不是解脫。
這一切都是因為楚無盡,陸飛啃著手指甲,規(guī)劃著對抗楚無盡的事情,想要和楚無盡作對,太難了。
根本沒有什么好主意。
“我們倆就這樣坐著嗎?這就是你的車?你帶我來這里,想做什么就做吧,現(xiàn)在你可以解脫,也可以放縱。”蘇雅攤開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陸飛拿她沒辦法。
“你有駕照沒?”
“當(dāng)然有。”
陸飛將車鑰匙扔給了她,“你開車,我們?nèi)バ路孔涌纯础?rdquo;
蘇雅興致就更加高了,陸飛買的房子,她當(dāng)然也想要看看,聽說是套價值不菲的莊園。
“好啊好啊。”
陸飛只是想要離雜貨店遠遠的,甚至是逃跑、私奔、躲起來……
而如果逃跑私奔躲起來,他還真得帶上蘇雅才安心,如果他突然不見,楚無盡很可能把怒火撒到蘇雅身上。
帝景花園。
到處都有巡邏的保安,這地方住的都是貴族,安保措施十分好。
陸飛來這里次數(shù)不多,他之所以在這里買房子,就是因為這地方安全,說不定可以防住楚無盡。
楚無盡必然不敢在這里抓人。
“哇,你真的在這里有房子嗎?”蘇雅看著周圍精致的建筑,震驚了。
這里沒有高樓大廈,都是私家別墅和各種莊園。
陸飛隨口答道:“沒什么好稀奇的,這里的莊園也沒想象中那么貴。”
蘇雅說:“那你的莊園多少錢?”
陸飛沒有說話,他知道雖然沒有想象中那么貴,但價格也不是蘇雅能夠想象的。
他也是有了雜貨店系統(tǒng)后才知道原來世界上的有錢人是這樣生活的。
“就是這里了。”陸飛指揮著讓蘇雅將車開進了車庫。
“陸莊”。
這是一座江南園林式的古典莊園。在整個小區(qū)中,位置相對偏僻,也顯得很低調(diào)。
陸飛琢磨著楚無盡知不知道這個地方。
“哇哇哇!張文麗是沒有看見這里,她要是看見陸莊這兩個字,你猜她會是什么表情?”蘇雅走下車,蹦蹦跳跳地在莊園里晃悠著。
陸莊那兩個字,就可以證明陸飛獨一無二的主人身份。
陸飛對莊園里的風(fēng)景沒有什么興趣,他直接走向主樓,房子才裝修好,他推開門,明亮寬敞的客廳,比起之前楚無盡的房子,絲毫不遜色。
陸飛躺在沙發(fā)上。
他對于財富,已經(jīng)沒有多少興趣了。
那么,對于女人呢?
蘇雅緊跟著走了進來。
她靜悄悄地,像是小貓一樣,優(yōu)雅地靠近著陸飛。
陸飛立起身子,注視著她。
她又一次坐在了陸飛身上,深情地吻了過去。
她是認(rèn)真的。
眼神有愛。
陸飛卻沒有愛,但陸飛這會兒已然動搖了,想要嘗試一下親熱的感覺。
他的手按在她的后背,慢慢往下移動。
蘇雅的鼻尖碰到了他的鼻尖。
很安靜,只有喘息的聲音。
嘴唇也快要貼上了。
陸飛突然扭頭,“你知道我為什么要帶你來這里嗎?”
“你也想女人了,你畢竟是個男人不是嗎?”蘇雅說著正常的答案。
陸飛否認(rèn),他絕不肯承認(rèn)自己真的會有這種心思,“不是,我?guī)銇磉@里,是因為這里安全一些。”
“你還是擔(dān)心被秦詩詩看見嗎?我無所謂,為了和你在一起,我可以和秦詩詩絕交。”蘇雅很認(rèn)真地說。
她和秦詩詩感情其實挺深的。
可是她現(xiàn)在對陸飛的感情才是最熾熱的。
陸飛一頭黑線,“我不是怕這個,你怎么像是忘記了楚無盡一樣?我是說,你還有可能被楚無盡抓走,但在這里,要安全一些,楚無盡再怎么厲害,也不敢來這里抓人。”
蘇雅說:“他不是已經(jīng)放了你,也放了我嗎?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反正,我得感謝他,如果沒有他,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陸飛嘴抽抽,他可不覺得自己和蘇雅已經(jīng)在一起了。
不知道蘇雅哪兒來的自信。
“你愿意感謝就感謝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以后就住在這里,不要亂跑。”
“你現(xiàn)在就算趕我走,我也不愿意走了。”蘇雅笑著,勾著陸飛的脖子,熱情地親了上去。
陸飛很快就知道蘇雅為什么有自信了。
從他將蘇雅帶進家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已經(jīng)不受他的控制了,他本來就不是意志力強大的人,何況在這個安靜、偏僻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中?
他被蘇雅按在了沙發(fā)上。
在第一次嘗到甜頭后,他就陷了進去,和蘇雅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
晚上累了以后,睡了一覺,醒來是白天,但厚重的窗簾遮著陽光,他們又滾在了一起。
餓了,叫了外賣。
然后又玩。
雜貨店?
不去了。
翹班。
年輕的男女,總是不知道節(jié)制。
陸飛開始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如果不是第二天晚上莊園來了客人,他可能真就躲在這里一輩子不出去了。
有人按門鈴。
陸飛就清醒了過來。
他推開蘇雅,“不要了,我們以后別這樣了。”
蘇雅白了他一眼,“呸,嘴上說著不要,你的身體可是很誠實的。”
陸飛揉了揉額頭,穿好衣服。
大半夜的會是誰來這里?
如果是楚無盡的人,那他就打算叫保安了。
他打開了門口的監(jiān)控視頻。
見到門口站著一個美女。
這個美女與眾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他說不上來。
蘇雅從后面抱住了他,也看向了視頻,看見視頻里的人,她不高興了,“這是誰?又是你的哪一個情人嗎?”
“不是,我根本不認(rèn)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