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么一個痞里痞氣的毛頭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能有什么學術成就呢?”
“對,就是,看他這痞里氣,混身沒一處像個好人,一看就像是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要是他懂醫(yī)術,我就把這張桌子吞掉!”
一時間議論紛紛。以周文治為首的那群十二醫(yī)門的青年天才們全都目露嘲色,期待看見張狂如何出丑。
除了妙手門那群小仙姑外,知道他剛才治好了狼螨癥的沒有幾個,而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不超過三個。
妙手門的小仙姑們也挺可愛的,此前還將張狂說成世上最混蛋最無賴的人渣,現(xiàn)在一個個都要為他鳴不平,這個家伙人品貌似不怎么樣但醫(yī)術絕對能妙殺這里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青天年才。
張狂是一個低調的人,所以他對這些小仙姑們作了一個噤聲狀,邪邪一笑道:“我們管不了別人的心,也管不了別人的嘴。誰喜歡說什么就讓他們說吧,反正我有幾把刷子你們這些小美女們知道就行了,誰要裝嗶就讓他們裝去,是人是畜牲面對病人時就知道了。”
“有本事的假不了,沒本事的裝不了!”張狂說道。
那群妹子把話憋在心里后覺得特難受,總感覺這‘渣男’受委屈了,他是有本事的干嘛不為自己鳴冤叫屈或者露兩手呢?
妙手門的掌門馬紅就在張狂身邊站著,這一切她都看在眼內,不禁點了點頭,心道:“嗯,這小子本事不小,骨子里也是狂傲本色,卻不驕不燥,狂傲內斂,是個大將之才!”
“若是繼續(xù)讓他在十二醫(yī)門前受委屈,實在屈才了!”
張狂本不想在一群小丑面前當什么出頭鳥的,這些渣渣們喜歡怎么裝嗶就讓了們裝去。
他想低調卻有人不愿意他受委屈,突然被馬紅一手推了出去,隨即聽聞馬紅說道:“各位靜靜,燒山門的門少張狂張掌門有一項重大的醫(yī)學研究要和大伙作交流,請以熱烈的掌聲歡迎!”
全場驟然安靜,眼神各異地看著張狂。張狂一直都表現(xiàn)得很低調,沒有向十二門的人吹噓什么,所以此時沒有人看好他有什么醫(yī)學成就,不就是一個已沒落的燒山門掌門么?這跟一個小丑有什么區(qū)別?
安靜過后就是一陣噓聲:“這種無名小卒有什么醫(yī)學成就?快夾著尾巴滾回你的寶芝堂吧,你治治感冒咳嗽還行。”
那群十二醫(yī)年青年天才醫(yī)師門也紛紛嘲笑著。周文治如被眾星拱月般,身邊圍著一群天才男女醫(yī)師,其中一位金湯門的女醫(yī)師呵呵一聲嘲諷道:“我覺得你燒山門那點本事也只能治治感冒咳嗽,就算你還能治點霉毒花柳淋病什么的,在周文治面前你也只是個一無是處的小丑,只有他這種新一代腦科醫(yī)師里的姣姣者才算得上有醫(yī)學成就,你窩在旮旯里治治感冒咳嗽霉病花柳什么的算什么東西呢?”
這女的嘴毒,為的就是博周文治歡心。
這女人果然贏得了周文治的歡心,一邊搖晃著紅酒杯,一邊摟著這女醫(yī)師,無比紳士地說道“小美,別為這種小丑動怒。”說著就低頭KISS了一下。
好一對金童玉女啊,不禁羨煞旁人。
男人對女人,骨子里是貪婪的,好一會才紳士地放開這叫小美的女醫(yī)師,卻眼神暗示著一會大會結束后想約她干什么。
與周文治的年輕有為相比,張狂被徹底看成了小丑,燒山門的尊嚴也被這小美踏在了腳下,他雖不屑于向這群小丑證明自己的實力,但不能讓燒山門蒙羞。
張狂眼中閃過一道紫芒,竟有這小美身上看到了一點有趣的東西,一勾嘴角邪邪一笑,對小美說道:“你叫小美?我看你雙眼有點渾濁迷離,臉蛋充血、雙腿站姿的張開度有點大,這幾天晚上肯定是戰(zhàn)斗通霄達旦了。你的眉宇灰暗,定是陰氣虧損過度,最近內分泌混亂。你脖子下用粉底掩蓋了紅疹,這紅疹狀如梅花,我見識不到家不知道那是什么東東。你的香水也濃過頭了,卻掩蓋不住一股桉松蛇床子清洗液的味道,這藥是用來治什么病來著?我好像忘了!”
張狂的話像一面照妖鏡,又像億萬道神雷將小美霹到體無完膚。張狂故意說自己不知道那梅花狀的紅疹是什么、還說那桉松蛇床子清洗液有什么用,他剛才卻看一眼聞一聞就將這些東西娓娓道來,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他這招夠腹黑,夠毒!
他‘不知道’卻有大把人知道,讓他們自動腦補去吧。
果然有鼻子靈的人嗅到了小美香水味下掩蓋著的藥味,周文治立即抓起小美的手腕診斷了一下脈博,隨即扯下小美的圍巾,隱隱露出幾道狀如梅花的紅疹,周文治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剛才和小美都酒會上同時消失了幾分鐘。一想起這些,周文治毛發(fā)炸豎,同時有好幾個青年才俊驚恐道:“梅毒……梅毒!林美美,你個小表子,你有這病昨晚還勾引我!”
林美美是金湯門的弟子,她那幾個師兄及兩位院長級的人物全都臉色大變。
會場時氣氛頓時詭異而來,全都目光各異地看著周文治、林美美及金湯門那幾個男弟子和某位長老。要是守點同門規(guī)矩又怎么會染這???隨后所有人都眼神古怪地看著張狂,這家伙是個怪物么?看一眼、嗅一下就能辨別出林美美患了什么病。
周文治因為和林美美這種不潔的女人亂來,光輝失色神格跌落,沒有幾個人愿意接近他了,天知道他有沒有被病毒傳染了。
馬紅搖了搖頭,她認識的那個鬼醫(yī)又重新回來了,不能讓他這么鬧下去了,否則他會將十二醫(yī)門齷齪的一面全部揭開。到時燒山門就會真的被某些惱羞成怒的人聯(lián)手攻擊,她也保不了燒山門。于是馬紅干咳了一聲,說道:“聽說燒山門主曾參予過北非的埃博拉病毒大會診,還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不如請燒山門主和大家分享一下該病毒的研究成果吧。”
埃博拉?眾人聞埃色變,人都驚愕地看著張狂,這個小子竟參予過這那一次全球聞名的大會診?他有這本事嗎?
鬼醫(yī),是無國界醫(yī)生界中的一個神秘鬼才,據(jù)說他還對病毒學的研究有很高的成就。但沒幾個人知道張狂就是鬼醫(yī),只有小部分人在懷疑他的背影有點像。
鬼醫(yī)從來都沒人在雜志報章上出現(xiàn)過正面照,有的只是各種背景下的背影照。
張狂有點不爽了,馬紅這是逼他高調起來啊。他上臺后頓了頓嗓子,說道:“這個嘛,馬紅前輩有點小誤會,那只是我向她吹的一個小牛皮。”
全場一陣嘩然:我就說吧,燒山門都未落了,哪還有人有力能去參加埃博拉大會診呢?
不是沒有,有他們也不知道。蘇衛(wèi)就是這么一個低調的人,他曾受邀參予了那次會診,也就是那個時候見過張狂和他兒子一面。當時馬紅也在場,‘鬼醫(yī)’也是她親自去狂龍傭兵團送上的邀請涵,不過那時張狂正在出任務,并沒有親自接待馬紅,否則此前就一眼認出馬紅這位大人物了。
馬紅眉頭一凝:這小子啊,怎么比蘇衛(wèi)還低調!該高調時就要高調?。〈旅娴娜肆R夠了,張狂又頓了頓嗓子,說道:“我雖然沒參加過埃博拉會診,但我對血癌和艾滋病和虐疾還是有點研究的,治愈過一些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