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超跑上的女司機(jī)小昭不干了,靠的一聲道:“敢挑釁我!”
小昭正想追上去時,那位美艷的紅衣少女便饒有興趣地看著前方那輛吉利金剛,說道:“別追了,你不是他的對手。你還該感謝他剛才及時出手救了你,不然現(xiàn)面你就要撞到橋墩上了。”
“是,朱后。”
隨后這美艷少女讓便讓小昭記下那車牌號碼,幫她查查這車是誰的。
小昭倒是認(rèn)出了那兩輛黑色超跑是誰的,說道:“朱后,八字尾那一輛是陳家老十陳天信,九字尾那一輛是石佛的獨(dú)子石天明。”
這個小朱后的女子美眸輕桃,說道:“哦,原來是石佛的兒子和青龍王的侄子,怪不得如此囂張不將人命放在眼內(nèi)。以他們這種性子很容易招來殺身之禍的。”
朱后饒有興趣地看著那輛在大橋的車輛間穿行的吉利金剛,她有預(yù)感,那兩個少爺一定會撞在他這塊釘板上。
小昭又想起了一些傳聞,說道:“朱后,聽說最近石佛的動作有點大,這石公子的野心也有點大,每天都拉攏四大家族的公子們開各種骯臟的派對,對那些大家族的諸位小姐們也是諸多動作。”
朱后嗯的一聲道:“石佛這兒子確有點謀略和膽色,就是眼高于頂,很容易踢到鐵板上,要知道高手在民間、田野藏麒麟啊。”
朱后的話里有話,小昭卻沒聽懂她在說誰。就在此時,朱后然捂在大腦倒在車后座痛苦地掙扎著,艱難地說道:“小昭,麻柚葉,快!”
小昭立即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里面裝著幾片紫色的葉子。
“夫人,葉子所剩不多了只剩下三片了,你還能忍耐一下嗎?馬上就能到達(dá)悅來酒店了,那里南派十二醫(yī)門名醫(yī)匯聚,一定有人能治好你的腦瘤。”
十二醫(yī)門會師比武就在悅來酒店舉行,這酒店座落在香城的西礁海灘,這里被譽(yù)為香城的十里銀灘。
朱后奪過了一片麻柚葉吞服了一整片的量才將腦部的痛楚鎮(zhèn)壓下去,隨后整個大腦都感到一陣麻木,她的情緒意識也被麻醉到?jīng)]有半點感清色彩,就像一個冷血動物似的,就連思維都慢半拍。
朱后償試運(yùn)轉(zhuǎn)真氣,經(jīng)脈就像石化了一樣,完全感覺不到半點真氣,不禁惱道:“該死的,服下一片麻柚葉后我連真氣都運(yùn)轉(zhuǎn)不起來了,希望這次不要遇到什么麻煩。”
以前一小半片就能鎮(zhèn)痛,這段時間都需要將量加重到一片,劑量大了之后連經(jīng)脈都被麻痹了,一天之內(nèi)無法運(yùn)行半點真氣。
她的大腦長了一個母指大的瘤,因為長的地方太深太特殊了,沒有一個醫(yī)生動對她動刀,這一年來只能依靠麻柚葉來續(xù)命。
一片麻柚葉比一噸黃金還要珍貴,就算用十三克拉的火鉆也換不到一片,她此前花了很大代價才弄來一盒五十張,現(xiàn)在只剩兩片了,最多只能支撐半個月。
與此同時,張狂的已將車速飚到了一百七,追上了那兩輛黑色超跑。
那兩輛黑色超跑擠掉了十幾輛車后,眼看就要沖出大橋了。
石少對他的司機(jī)說道:“減速半拍,讓張少的車超一點。”
他話音剛落就從后視鏡里看見一輛瘋狂的吉利金剛沖了上來,看這車底已經(jīng)有點飄,這破車一定是瘋了。
在另一輛車上,陳少就喜歡有這種車速,狂呼道:“加速加速,沖過去,這妞就是你的了。”
就在此時,他的司機(jī)驚呼道:“少爺,一輛吉利沖上來了,是剛才那輛,它瘋了。”
張少目露獰色怒吼道:“一輛破吉利就想超我,擠死他,擠死他!若不能將他擠到橋下,老子就將你全家扔到橋下!”
張少話單音剛落,呼的一聲,一道蛇形殘影閃掠而來,轟的一聲撞中了他這輛黑色超跑,他的司機(jī)正想還擊時,卻接連被撞了三次,這司機(jī)抓不穩(wěn)放向盤轟的一聲車身撞到了橋的護(hù)欄上,擦著護(hù)欄一路火星四濺一路狂飚。最后車門都被碰掉了。
與此同時,吉利金剛找準(zhǔn)時機(jī)一個橫向飄移,如神龍擺尾般猛地甩中了石少那一輛車的車頭,黑色超跑的車頭在高速中被甩移了位,轟的一聲撞斷了護(hù)欄沖下了大橋,掉落在山坡上,差點就滾到滔滔香江里。
呼的一聲,吉利金剛沖過了大橋,又是一個橫向飄移移到了公路左側(cè)的緊急車道上急停了下來,隨即聽聞身后轟的一聲響,張少的車撞在橋頭的橋墩上,安全氣囊咚的一聲打開。
這兩輛黑色超跑在橋上霸道飚車連撞了十幾輛車,其中將兩輛車撞下了大橋,此惡行已讓人神共憤,但一看張少的車牌后就沒有人敢上前找他理論。能拿到四個九車牌的會是普通人么?
現(xiàn)在這位陳家少爺終于踢到了鐵板上,還吃了一個大癟,不禁大快人心,當(dāng)過路的人看見撞他的是一輛吉利金剛時更痛快。
吉利什么時候這么經(jīng)撞了?
同時又為這輛車的主人感到悲哀:得罪了大人物,他慘了!
張狂獲得逆龍戒及逆龍之血后并沒有感到并點畏懼,反而有一股強(qiáng)烈的霸凌感:香城四大家族又如何?在老子腳下顫抖吧!
逆龍噬九子,龍子尚敢吞噬,又何懼一個彈丸小城的小家族。霸主?他們也配稱霸主?
張狂下車了,讓蘇朵朵留在車上。此時蘇朵朵正在強(qiáng)行忍著劇烈的嘔吐感,臉色一陣發(fā)青,她發(fā)誓下次絕不坐他的車。
張狂本不想停車的,無奈這吉利太菜了,沖上大橋后受不了兩百二的速度而炸缸啞火了,現(xiàn)在還在冒著青煙。
張?zhí)煨牌D難地從車?yán)锱懒顺鰜韰s被張狂一把揪在手里,張狂看了一下車牌。四個九?這車牌挺牛的,很快就在腦子里翻出了這個車牌的主人信息,嗯的一聲道:“張家,香城真正的四大霸主?你是陳家青龍王的侄子、陳家排行第十的張?zhí)煨牛?rdquo;
張?zhí)煨胚@才囂張地笑了起來,他瞄到了吉利上還坐著一個標(biāo)致女孩,囂張道:“你知道我是誰就好,你還不趕快跪下來向本少求饒?再將你車上那個女的送給本少,再自廢一條腿,我就饒你一命!”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張狂回頭瞄了一眼蘇朵,目露一絲殺機(jī),正想狠狠地教訓(xùn)一下這位張少時便聽聞一聲怒吼:大膽,快放下張少,不然你有十條命也不夠死。
石天明已經(jīng)從大橋下竄了上來,正想掏槍射張狂時,張狂搶起張少猛地砸了過去。
石天明沒有第一時間認(rèn)出張狂來,以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狂妄之徒,剛伸手去接住張少就被一道強(qiáng)大的勁力撞中了胸口,吐的一聲胃里的黃膽水都噴出來了,幸好他本身就是個武道高手,立即反應(yīng)過來卸去了勁力。
他還沒站穩(wěn)腳就見一影一閃,張狂已掠到了張少面前一腳踹出,轟的一聲將他們兩人同時釘在橋墩上。
逆龍之血讓張狂比同級者強(qiáng)大數(shù)倍,他已經(jīng)能自如地控制逆龍真氣。這一腳力透三尺,讓石少張少兩人內(nèi)臟同時受創(chuàng),嘩的一口鮮血狂噴而出。
張狂爆發(fā)的太突然,讓石天明和張少都措手不及。
石天明終于認(rèn)出張狂了,怒呼道:“小畜牲,是你!我知道你是誰,你殺了玄武白虎兩堂的少主,現(xiàn)在還敢得罪張少和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張少又是誰!你還不跪下來求饒?否則天上地下無人能救得了你,蘇家父女也將死無葬身之地。”
張狂目露兇芒,一腳踩在這兩人的面門上,如野獸般撕吼般低沉地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青龍幫的少幫主和青龍王的侄子,對嗎?若你跪下來求饒,我可以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