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給了張狂一個月時間,若到時不能給他答案,他就要接收張狂所掌握的線索。他給了張狂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
老爺子還告訴張狂,他的消息已被封鎖了,龍影中暫時就只有老爺子和猴子知道他活著回來了。
隨后老爺子話峰一轉道:“小鬼,我和你干爹是過命的老兄弟了,他的干兒子就是我的干兒子。你都二十好幾了,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老爺子我給牽個線做回媒人怎么樣?給我個面子,若是瞧上了這姑娘就認真談一回先買票再上車的人生大事。”
張狂懂老爺子的意思了,就算老爺子不說他也不會隨便上這條老龍介紹的妹子,熟人的豬不能亂吃??!
這老爺子到底會介紹什么妹子給他?超級保守的村姑?還是龍影里的大齡戰(zhàn)斗狂女?
就在張狂無聊的等待下,一個冷傲的白衣少女在他面前坐了下來。
“是你?”那白衣少女眉頭輕挑,有些嫌棄的神色,她身邊的秘書說道:“這位先身,不好意思,這一桌我們小姐預定好的,一會小姐還有朋友要來,你哪里涼快就哪里去吧。”
張狂明白了,呵呵一聲,老子就是你家小姐要等的朋友。但張狂不喜歡這位李靜小姐看他的眼神,便調戲道:“等朋友?我看是來相看的吧!”
貴圈子里的大家小姐最諱忌的就是別人拆穿她是來相看的,淪落到相看的地步是對一個女生魅力的最大污辱!
張靜被戳到痛點上了,眉頭一挑,鳳目怒視。
與此同時,在酒莊對面的鐘樓上正有一個老人和一個紅衣女人看著這里。那紅女子對老人說道:“老爺子,聽說有毒蛇的老大眼鏡蛇逃獄成功,現(xiàn)在已潛入了香城,據(jù)可靠情報,他們很可能會在酒莊里對小姐下手,要不要……”
李老爺子輕輕一擺說,說道:“交給鬼醫(yī)吧,若他連這些垃圾都處理不了,老兄弟的舉薦也不用考慮了,我也不敢將靜兒交給一個廢物。”
“什么,虎皇他要舉薦這根國際花心大蘿卜進龍影?”紅衣女子驚呼道。
李老爺子搖了搖頭道:“不是舉薦進龍影,而是要舉薦培養(yǎng)成第三任龍王!”
李靜對眼前這個男人談不上反感,也沒有多少好感,若非她當時在機場親眼目睹他為掃地老人出頭教訓了陳家公子,并主動為老人推拿治病,她現(xiàn)在連半點面都不會給轉身就走。
李靜心里有些好奇他爺爺為何會給她介紹這么一個‘相看’對象,莫非她爺爺老糊涂了連渣男和好男人都分不清了?按理說以他爺爺?shù)牡匚?、身份,目光不應該這么差才對的。她更好奇這渣男是怎么認識她爺爺?shù)?,而且她爺爺還不止贊過他一次,說了十幾次人中龍鳳池中金麟這句話。
“你就是張狂?是如何認識我爺爺?shù)模?rdquo;李靜問道,那眼神平靜之中透著一種不容你有半點欺騙的威嚴。這非不怒而威,而是天生的氣場!
張狂愣了一下,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好呢,他只在老團長那里聽說過老龍皇陳老爺子的威名,也和龍影合作過許多次,別說龍皇陳老爺子了就連龍王也沒見過一次。他只能老實地回答道:“其實我們只在精神上交流互動過很多次,相互敬仰對方,并沒有見過面。”
忘年神交?這鬼話扯給誰聽呢?
老爺子知道張狂的名聲不太好,所以事先沒告訴孫女關手張狂的真實身份,怕將他孫女連看都不看張狂一眼就直接判死刑。
李靜忽然感覺張狂這個名字很熟,這個名字在國外軍事雜志上挺有名氣的,他她像還有個綽號叫‘鬼醫(yī)’,但這家伙從來沒有正面照出現(xiàn)在雜志中,只聞其名不見其貌。
而這個鬼醫(yī)就是她爺爺一個生死至交的養(yǎng)子,那位生死至交也是個老混蛋,綽號虎皇!
李靜什么都明白了,除了那個老混蛋的義子張狂還有哪個張狂會讓她爺爺如此急著出賣她。
李靜掏出一本書看了起來,一邊說道:“我沒興趣和渣男認識,你就老老實實地倍我在這里坐半個小時吧。”
張狂眼神一陣火熱,挑了挑媚眼,邪然道:“小姐,是讓我三倍么?”
李靜遲滯了一下,這混蛋!李靜一槍指著張狂,仍低頭看著書,冷漠地說道:“要是你敢張嘴跟我吐嘈半句,我會一槍崩了你!”
張狂在些無辜道:“小姐,你不讓我倍你么?讓我在這里對著一位大美女看半小時什么話都不能說話,你不是玩我么?”
李靜的槍指了指頭上的攝象頭,張狂忽地邪笑,原來這吖頭是被逼著來和他相看,且全程被監(jiān)控著。
李靜的槍不知什么時候收回去了,這妞隨身帶槍么?是個狠妞!可她的槍放在哪里呢?
李靜在靜靜地看著書,張狂則在研究她的槍收在什么地方,肯定不會在包包里,她這身衣服也沒有能裝槍的口袋。
張狂的眼睛有些發(fā)熱,下意識地側身彎腰伸頭下桌子,頓時看見白裙間的長白腿,這腿又白又修長可以玩腿年了。
就在此時,一把黑洞洞的槍在桌底下對著他的腦袋,他的雙眼現(xiàn)出一雙眼瞳,頓時看見一個槍閘在她的腿間綁著,甚至還看見那如惡魔誘惑般的深淵。
想不到這妞看上去高冷傲慢,私下卻是如此火熱豪放!他看見了黑色的蕾絲!
咔嚓一聲,槍扣下了保險扛,張狂立即坐好抬頭看地板,他就怕這妞的槍走火。李靜僅冷漠地瞪了他一眼,沒說別的繼續(xù)看書。
就在此時,傳來一位母親的呼叫聲:“寶貝,寶貝,你怎么啦,來人啊,快救救我女兒!”
一個六歲女童忽然倒在地上扭畜著、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她母親遇到過這種事情,頓時嚇得手足無措,驚動了不少人,但都是看戲的,沒一個有能力施救的。
孩子母親連急救電話都慌到忘打了,一個勁的求救,那無助與驚慌的表情看著讓人心痛。
不少人都在論議著估計這孩子快不行了。
就在此時,一把略帶幾分痞氣的聲音傳來:“讓讓,讓我來看看。”
張狂曾在非洲戰(zhàn)亂地帶干了十年無國界醫(yī)生的活,無論是炸火轟炸中的陣地還是瘟疫肆虐的貧民區(qū),兒童永遠是憂先救護,哪怕冒頭戰(zhàn)火也會抱著這些孩子在槍林彈子中穿行。
此刻的張狂就像一個專治的醫(yī)生,為孩子把脈觀察病況。孩子母親見張狂渾身上下邪里邪氣的,有些不放心地問道:“你是醫(yī)生嗎?”
張狂嗯的一聲道“略懂一點醫(yī)術。”
“你有醫(yī)生執(zhí)照嗎?”
張狂瞄了她一眼,說道:“沒有!”
孩子母親又慌了,正想說些什么時,張狂站起來看了一下她們所吃的東西,聞了一下孩子的燉盅,便很不客氣地問了一句:“混賬,你剛才是不是給孩子吃了綠豆?吃了綠豆不能喝參湯!會死人的!”
孩子的母親這才想起剛才來之前給孩子吃了一碗綠豆沙。
“醫(yī)生怎么辦,救救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我有錢!”
張狂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藥瓶放到孩子鼻子前,一指按著她的人中,讓她吸了一大口鼻子里揮發(fā)出來的氣體,孩子頓時嘩的一聲亂吐了起來,將今天吃下去的東西會都吐光了,幼童經脈還沒發(fā)育好非不得已不宜施針,他便使用指按法在她的穴道上推按了起來,不一會就將人參與綠豆成份合成的毒素排除了,半分鐘后孩子便轉醒了。
張狂這才舒了一口氣,孩子沒事了,讓孩子母親回去喂點意米蓮子粥解解胃,過兩天就能完全恢復過來了。
張狂剛回到座位上時,便看見李靜在好奇地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是天使還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