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對這混血網紅暗送一個眼神,瞄了一眼某個神圣的角落:機場廁所!
隨后便扯下了身上的背衫,露出了雙臂粗壯的肌肉,這混血網紅的心像被萬伏電壓電過似的,輕咬了一下嘴唇,就像個小妖精似的明白張狂的意思,并以咬唇回應。
張狂厥起嘴角邪邪一笑。
那位青年惡少還沉浸在他的抖威風中,一揮手道:上!給我往死里揍,廢了他的第三條腿一輩子當個廢物,我讓他多管閑事。
他話剛剛落就看見人影閃,張狂如同一只突然從草縱里竄出的豹子,坳黑的手臂忽然肌肉炸裂,轟轟轟幾拳就將他那兩個彪形保鏢干倒在地,隨后啪的一聲,這位惡少被張狂一腿爆蛋,一腳踩在他臉上,說道:“我知道你是誰,香城三少中的趙三少么?我告訴你,老子叫張狂,天王老子不敢教訓你,我敢!你不是想在你的妞面前抖威風么,我教你怎么才是在妞面前抖威風的正確方法。”
隨后啪的一聲,張狂一腳將他轟飛滾到十米之外,口吐血沫抽畜著,眼睜睜看著張狂一把摟著那混血網紅咬著唇,甚至清淅地看見這網紅一面陶醉被融化的樣子,最后迫不及待地拉著張狂走向機場內投幣休息室!
那位坐在張狂身邊的高冷美女剛才就在一旁看戲,她想起張狂在機上的事情,再結合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不禁臉上露出一絲厭惡的表情,這家伙在機上勾搭了一個,在機下又勾搭了一個。
她認識那個香城三少陳子滔,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了,本想抖威風,結果踢到了鐵板上,還上演了一場損了夫人又折兵的真人戲。
不一會兒后一個管家模樣的人來了,說道:“靜小姐,老爺子在家里等著,請。”
“十塊錢,抱一抱,二十塊,摸一摸,五十塊包你……香城好,香城妙,香城的妹子浪里叫……”
張狂坐在計程車窗邊,指尖輕彈著哼哼著老蘇平時哼的調調,回味著剛才那個混血網紅的勁兒,想想她的豐厚嘴唇,想著就是一個哆嗦,竟就這么被擔擱了兩個小時。哼著哼著調子就想起了他的那支小隊!
這一支小隊人最多時二十人,十年過后剩下六個,成為狂龍兵團最強傭兵最隊,個個本事了得,但一個月前的那個該死的任務,他們被出賣了,連同聯(lián)合行動的‘龍影’第四行動小組一起被捕,被當成實驗品注射一種新型病毒試劑,最后只剩下他一個人活著回來。
當然,那個處在太平洋萬米深海下的實驗室也被他端掉了,但兄弟都死了,這些人死一百次他的兄弟都回不來了。而最該死的是出賣他們的人!
那一次他在海上游了二十多天才遇到船搭救!沒錯,是游了二十多天,他中了那種病毒異致身體變異,水淹不死他,連鯊魚都不敢吃他。
車停了,目的地到了,他也從過去的記憶中回過神來。下車時,那計程車司機嘿的一聲,說道:“伙記,五十塊是五年前的價,現在要一百五了。”
隨后司機就將一張卡片遞到張狂手里,一副懂的語氣說道:“這地方有各種制服。一百五能買到一千五的享受,記得交錢時報我的車牌,能打折。”
“莞式洗沐中心?”張狂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將卡片隨手塞到背包里,香城真是個繁榮且神奇的大都會?。∫院蟮男∪兆右欢〞^得很精彩的。
“康泰路四十號寶芝堂。嗯,就是這里了!”張狂來到一間老舊的中藥店前停了下來。
藥店里只有一盞昏暗的燈在開著,好像沒什么人。張狂正準備進門時,猛時轉身張望四周,此時夕陽西下街上人來人往的。他剛才感覺有什么人在盯著這間藥店。
他整理兄弟的遺物時發(fā)現老蘇手機被值入了一個特殊的單號定位木馬,只有老蘇和他妹妹通電話時這會激活這個單號定位木馬,同時老蘇妹妹手機則能定位到老蘇所在的位置,并且監(jiān)聽到老蘇手機里所有信息。
而這木馬是老蘇接收了妹妹的一封郵件時所感染的。所以他肯定問題就出在老蘇妹妹這邊。
他不相信老蘇的妹妹會出賣他哥,他妹跟本就不知道他在海外當傭兵的事情。而能查到老蘇妹妹與老蘇關系的只能是龍影的內鬼。
狂龍兵團一直是龍影在海外行動的合作伙伴,只有龍影才知道與其聯(lián)合行動的海外傭兵成員資料。
“哈嘍,有人嗎?”
張狂在門外嚷了兩聲,見沒有回應便鬼祟地走了進去,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面而來。
“哈嘍,有人在嗎?”
藥店里似乎沒人,張狂來到兩個針炙銅人前目光被那個女銅人吸引住了,這特么的做得真引人犯罪啊,連最隱私的地方都做得十分相似,不禁好奇地在這女銅人身上這里戳戳那里摸摸地研究起來。
“嘖嘖,這做工比例,和真人一模一樣,就是手感欠佳。”
最后張狂竟彎下腰來研究女銅人的秘密花園,喃喃道:“這怎么有個孔,很深的樣子,好像還會發(fā)光。”
女銅人的圣光?
身后有人?張狂本能反應地轉身一掌推過去,猛地發(fā)現是個女的,這不是老蘇他妹蘇朵朵么!張狂頓時收力,掌在蘇朵朵胸前一厘米前剎停。
不對,好像按中了門鈴的按扭了。
沃槽,蘇妹子真空的?
蘇朵朵剛放學回來,在藥柜后面換衣服,聽到藥堂里有動靜,連內衣都沒穿就披著件白大卦出來了。
此時啊的一聲正想尖叫出來,張狂立即捂著她的嘴,說道:“大妹子,我不是男狼,我是好人。我放手了,你千萬別叫,叫了我要揍你哦。”
蘇朵朵連連點頭:嗯嗯嗯。
張狂剛松手,蘇朵朵就一腳跺在他腳上,疼得張狂連忙縮腳,蘇朵朵正要再次尖叫有色狼時,一個中年男人從廁所里出來,說道:“朵朵,他是誰啊。”
蘇朵朵還沒開口說話,張狂就遞上一張中山醫(yī)科大學附屬衛(wèi)校的畢業(yè)證給這男人,說道:“你一定是蘇衛(wèi)醫(yī)生了,我剛從中山醫(yī)科大學附屬衛(wèi)校畢業(yè),收請我為學徒吧,我想在你這里做事。”
蘇衛(wèi)輕輕弄了一下老花鏡,看了一眼這畢業(yè)證便還了回去,說道:“中山醫(yī)大是我的母校,那跟本就沒有什么附屬衛(wèi)校,你這是野雞衛(wèi)校的畢業(yè)證,你能學到什么東西呢?來我這當學徒你也拿不到醫(yī)生執(zhí)業(yè)證,而且我也不收徒弟,你請回吧。”
這東西是張狂在剛才在天橋底下臨時起意買的,正牌大學的假證絕對會被查,一眼看上去是野雞學校的才沒人難得去查。他連臺詞都想好了,連忙抱著蘇衛(wèi)的大腿哭嚎道:“蘇老醫(yī)生啊,我自小就喜歡學生,六歲熟讀本草綱目,七歲屬讀千金方、扁恒方、八歲彭祖經、杏林方,十歲熟讀黃帝內經八十一方,雖然都是兩塊一本的路邊攤,可是我家窮,我只能自學了,我初中畢業(yè)后家里賣了兩頭牛供我讀衛(wèi)校,我爸還賣血還債得了艾滋病,前年走了!”
“畢業(yè)后沒錢送禮給學校領導和醫(yī)院,結果連實習的機會都沒有,我真的很喜歡醫(yī)術術啊,蘇老醫(yī)生,我實在走投無路了,我媽跟您是同村的,我聽她說你是個好醫(yī)生,所以我就來碰碰運氣,你就收留我吧,我求你了!”
“你媽媽哪個村的”
“香城老山管理區(qū)大對石牛村”
那不正是蘇衛(wèi)的家鄉(xiāng)么,他都遷到香城行醫(yī)三十年了。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人間的距離增進了一點。
蘇老深知道衛(wèi)校和醫(yī)科大學的水深,對送禮才給實習機會的事也深惡痛恨,他以前帶過的十來個學生都成材了,但他們都是畢業(yè)后沒錢送禮沒有機會才走頭無路走上他的。
蘇朵朵見父親臉色不對,一定是被這混蛋滿口糊話給說動了,這混蛋剛才不但對女銅人齷齪、非禮她,還威脅要揍她,怎能讓這家伙留在父親身邊,萬一對她有所目的呢?
蘇朵朵立即要揭穿他的真面目,怒道:“爸,不,他齷齪,剛才對著女銅人又摸又戳的,還說什么那里有孔還很深的。”
說到這,蘇朵朵的耳朵紅得像火燒。
張狂連忙解釋道:“蘇老醫(yī)師,誤會。我從沒見過這么逼真、尺寸比例如此標準的針炙銅人,所以我剛才是在認真地研究它,我要給打穴點的這位高人點一萬個贊。”
蘇衛(wèi)嗯的一聲點了點頭,這是他按照人身的每一個部位專門定制的銅人,每一個穴位都是他親手測量釘點的。這小子居然看出是高人打的穴點,說明他有眼光。
蘇朵更急了,指著那男銅人說道:“那你為什么不去研究男的,非要研究女的。”
蘇衛(wèi)也在審視著張狂,這是個動機的問題?。埧胥读艘幌?,老蘇的妹妹真欠揍啊,以后有機會定要收拾她。他眼珠一溜,瞄了一眼男銅人,突然發(fā)現上面有個穴位打偏了,立即驗不紅氣不慌地說道:“誰說我剛才沒研究,這男銅人有個穴位的點打偏了。”
蘇朵朵終于抓住了把柄,喝斥道:“你胡扯,這穴點都是我爸仔細測量比例打的,哪里會錯?要是沒有,你就給我滾蛋,以后別讓我見到你。”
蘇衛(wèi)也是眉頭一凝,這是在污辱他的醫(yī)術水準!張狂立即指著一個平時很少用的穴位說道:“這中俞穴打偏了零點五毫米!”
“隨便瞄一眼就差零點五毫米?你當你的眼睛是雷達么?”蘇朵朵嘲諷道,就像聽著一個糟糕的笑話。
張狂并沒有亂說,自從一個月前病毒變異后,他的眼睛比雷達還精準,能看見別人肉眼看不見的東西,比如現在蘇朵朵大白卦之下的真空狀態(tài)。
十六姑娘荷花才露尖尖角,這和太平公主是不一樣的兩種美!張狂偷偷地瞄了一眼她就連忙收隱藏起眼睛的透視能力。
“老蘇他妹,真空上場是否太涼快了?”
經過蘇衛(wèi)的仔細測量后終于確認他是打偏了零點五毫米。他驚愕地看著張狂,不說他能一眼看出這穴位打偏了,他連這么偏門的穴位都認得出來,這比他提前破格錄取就讀醫(yī)科大學的醫(yī)科學霸女兒還強!
他正色地宣布道:“好,我決定給你跟隨我學習的機會,但有言在先,若發(fā)現你品行有半點不儉點,我會立即開除你。”
蘇朵朵還想說張狂剛才威脅要打她的事情說出來時,蘇衛(wèi)便擺了擺手道:“好了,小朵你就別以貌取人了,他雖然讀的是野雞衛(wèi)校,但我相信他是個好學的好孩子。”
最后張狂還哭窮沒地方住,蘇衛(wèi)一時心軟就讓他和他們一起住,正好蘇朵他哥的房空著,便讓他住蘇朵他哥的房。
蘇朵要抓狂了,以后就要跟這厚顏無恥的家伙同住一屋了?想想這家伙的無恥行徑,她快瘋了!她發(fā)誓,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家伙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