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上車走了,躲在院子里的沈佳怡,這才害怕地跑了過來。
“星河,這家伙是誰啊,是不是很厲害?”
陸星河笑著安慰起了她:“確實很厲害,如果我不動用法術(shù)的話,最多和他打個平手!放心吧,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轉(zhuǎn)身望著上千平方的別墅,就孤零零的兩個人,沈佳怡皺起了眉頭。
“星河,不行的話,我們招點人手吧?這么大的房子,你不在的話,我都不敢睡覺!”
陸星河想了一下,馬上答應(yīng)了下來。
“嗯,表姐不是訂了直升飛機(jī),以后天天飛過來!再把婷婷姐也喊過來吧,給她買輛車,一起陪著我們好了!”
沈佳怡心里泛起了酸水,但是看看黑乎乎的房子,還是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
小流氓,敢騙其他女孩子的話,本小姐一剪刀咔嚓了他!
第二天上午,聚寶集團(tuán)的陶家,突然邀請金陵的合作伙伴,在觀海樓為陶陽羽陶大師接風(fēng)。
按照陶家的說法,陶陽羽大師是茅山高徒,陶家的遠(yuǎn)房宗親,道號玉陽真人。
他不但能夠請神附體,施展法術(shù),還能引來天雷,降妖伏魔!
能夠結(jié)識這樣的奇人異士,被邀請者自然高興萬分,全都答應(yīng)準(zhǔn)時出席。
就算和陶家有意見的,也不想得罪陶陽羽,滿臉笑容地答應(yīng)了下來。
只有陸星河,接都不想接這個請柬。
鴻門宴,這擺明了是鴻門宴,想拿自己立威的!
“不好意思,我沒空,謝謝陶家的好意了!”
親自送請柬來的陶家老大陶延龍,馬上威脅起了陸星河。
“陸星河,家主可是發(fā)話了!如果你不給面子的話,他會考慮一下,需不需要舉報本草集團(tuán),非法銷售回正丹?”
陸星河一聽頭就大了,無恥,實在太無恥了!
但是面對無恥的陶家,自己除了答應(yīng)外,還有其他辦法嗎?
還是那個望海樓,望著重新裝修一新的招牌,沈佳怡緊緊抱住了陸星河的膀子。
那一次,陸星河為了她,砸了整個飯店……
進(jìn)了大廳之后,馬上有人引著他們兩個人,一路走向了前面的主桌。
看到陸星河來了后,陶家家主陶存廣,臉上閃過了一絲陰狠。
“陸星河陸大師,今天你給我們陶家面子,來給玉陽真人接風(fēng),非常感謝!不如我們兩家的恩怨,也借這個機(jī)會,一起化解了吧?”
原本人聲鼎沸的大廳,瞬間安靜了下來,全都望向了陸星河二人,等著看他們的笑話。
陸星河無奈地望了一眼沈佳怡,早就告訴她是鴻門宴了,非要賴著一起過來。
這下好了,跟著自己一起丟人了吧?
“陶家主你說吧,你們陶家打算如何化解此事?有什么條件,就請當(dāng)著大家的面,一起說出來吧!”
陸星河這也是將了陶家一軍,當(dāng)著這么多客人的面,如果陶家條件太過分的話,自然會被其他人嘲笑。
真是只小狐貍!
陶存廣心中暗罵了一句,說出了陶家的條件。
“本草藥業(yè)轉(zhuǎn)移回正丹的收益,導(dǎo)致我們陶家損失慘重,必須將回正丹記入本草藥業(yè)資產(chǎn),接受我陶家代表監(jiān)督!”
“打斷我兒子延豹的手,將他趕出了本草藥業(yè),你必須當(dāng)眾賠酒道歉,將回正丹的藥方賠償給陶家!”
“另外,本草藥業(yè)的所作所為,對陶家名譽(yù)造成了嚴(yán)重的傷害,必須公開道歉,并且賠償本草藥業(yè)兩成的股份!”
聽完了陶存廣的要求后,沈佳怡第一個抗議了起來。
“你們這分明是乘火打劫,想要霸占本草藥業(yè),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星河,我們走,這頓飯不吃了!”
走?
既然來了,還能走得了嗎?
陸星河臉上露出了苦笑,拉住了沈佳怡。
“陶存廣,如果這就是你們陶家的條件,那我只能告訴你,不可能!”
看到陸星河直呼父親的名字,吊著膀子的陶延豹,馬上怒吼了起來。
“陸星河,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不給我們陶家面子!今天你是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
望著咄咄逼人的陶家,客人們都無奈地?fù)u了搖頭,沒有一個人看好陸星河。
吳家吳道德,縮著頭躲在下面,心中暗暗叫苦。
“陸大師啊陸大師,你和陶家這么大的仇恨,為什么要來受辱呢?來就來了吧,為什么還要帶個累贅呢?”
白家白海林,臉上不動聲色,心中竊喜不已。
這小子丟人越大越好,最好被陶家給廢了,以后就沒人記著他打敗小鵬的事情了。
周峰周大少,恨透了陸星河,咬牙切齒地念叨著。
“姓陸的,你也有今天???等你完蛋了,本少好好收拾那個賤人,讓她知道什么叫悔不當(dāng)初!”
……
望著四周冒出的保鏢,沈佳怡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這樣,就聽星河的話,打死她都不過來!
誰能想得到,陶家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竟然就敢為難他們?
看到沈佳怡惶恐不安的表情,陶延龍更是得意地威脅了起來。
“陸星河,我可警告你,這么多人在場,要是有誰不小心傷到了沈小姐,你可不要怪在我們陶家身上,那是你咎由自??!”
看到對方拿自己威脅陸星河,沈佳怡急得眼淚都下來了。
“星河,別管我,你先走……”
砰!
一聲槍響,打爆了望海樓新弄好的水晶吊燈!
“啊……”
坐在附近的客人,一起慘叫著朝外跑去,現(xiàn)場一團(tuán)混亂。
“呼……”
吹了一下槍口的青煙,陸星河將槍塞到了沈佳怡手里。
“老婆,就像在軍區(qū)打靶一樣,誰敢靠近你,一槍斃了他!這樣吧,三米之內(nèi)的隨便打,一切后果由我負(fù)責(zé)!”
哐當(dāng)……
坐在附近的客人,連滾帶爬朝著遠(yuǎn)處跑去,唯恐被當(dāng)成了靶子。
誰知道這丫頭急眼的時候,會不會嚇暈了頭,看見人就射擊呢?
看到陸星河亮出了槍,陶家人全都嚇了一大跳,就連陶陽羽都緊張了起來。
他只是會點法術(shù),還沒有修煉到擋子彈的程度。
要是陸星河急眼了,朝著他砰砰砰來幾槍,他絕對要去向茅山老祖報道!
還是家主陶存廣最冷靜,沖著陸星河怒喝起來。
“陸星河,你竟然私藏槍支,還敢在公眾場合開槍,不怕警察來抓你嗎?”
國家對于槍支管制一向嚴(yán)格,別說拿把真槍了,就算是仿真槍,一樣抓起來判刑!
“切!”
陸星河滿臉都是鄙視;“有空討論我的槍合不合法,還是看看槍口對著誰吧!這可是軍用手槍,裝的是鋼芯彈,萬一我老婆手抖了……”
眾人的目光,一起轉(zhuǎn)向了沈佳怡,頓時渾身一哆嗦,全都跟著緊張了起來。
第一次拿槍對著人的沈佳怡,心情極度緊張下,手不停哆嗦著。
黑洞洞的槍口,不停地在陶家人身上晃悠著。
一會晃到陶存廣身上,一會晃到陶陽羽身上,再一哆嗦,又到了陶延龍身上……
陶家人一起流下了冷汗,但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只能打腫臉充胖子,硬挺著不敢動。
這一刻的陶家人,苦逼到了極點,恨不得撕碎了拿槍的沈佳怡。
但是又害怕嚇到她,手一抖走火了,陶家人的臉上,只能拼命擠出笑容。
“哇……,哇……”
那個笑容實在太丑了,看到的小朋友們,全都嚎啕大哭起來。
陶存廣郁悶到了極點,一把槍就把陶家給嚇住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陶家不是沒有槍,但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們怎么敢拿出來?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誰都不說話,或者說,陶家人都不敢說話。
就在這僵持中,陸星河打破了沉默,輕輕托住了沈佳怡的手。
“老婆,記住,人多的時候,槍口一定要對準(zhǔn)最厲害的人,明白了吧?”
心領(lǐng)神會的沈佳怡,趕緊將槍口對準(zhǔn)了陶陽羽。
“星河,好像這位是茅山傳人,法術(shù)高強(qiáng),應(yīng)該是最厲害的人吧?萬一,萬一我不小心把他打死了,會不會給他賠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