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眼尖的戴帽青年看到李一弦聽到自己是外勁高手時,不僅不震驚,甚至還有點不屑,立刻就暴跳如雷的吼道:“小子,你網(wǎng)絡(luò)小說看多了?聽到我是外勁高手的時候竟然敢露出不屑的表情?你知道我為了踏入外勁,費了多少工夫和心血嗎?”
“噢?那外勁是什么?”這些低級的力量體系,李一弦怎么可能知道,不過他估計地球上有不少人都是這個力量體系的,所以也有點好奇,擦了擦嘴邊血問道。
“哼!你應(yīng)該感謝我大發(fā)慈悲的讓你做個明白鬼。”戴帽青年哼了一聲后,就傲嬌的說道:“人的體能轉(zhuǎn)變成力,驅(qū)使身體某部快速運動沖打得到的力,同時加上意識支配下的氣息吐納和肌肉有機(jī)的舒張和收縮,按照一定規(guī)律,進(jìn)行有序化配合產(chǎn)生的力量,這就是“外勁”!”
戴帽青年的這一番話,估計一個普通人壓根就聽不懂,但是李一弦是何許人也,一下就搞懂了這外勁是什么回事了。
簡單的說就是一邊提著真氣,一邊自由的操控自己的身體肌肉,使自己的肉體能夠產(chǎn)生更加沉綿而宏大的力量。
呃,聽起來似乎好高大上,其實在宇宙中,這樣的修煉法門早就已經(jīng)過時了,就連這修煉法門以前沒過時的時候,那些大勢力都是直接用丹藥過渡外勁這一個境界的,如果戴帽青年知道自己下的工夫和心血還不如人家嗑一顆藥,估計會直接吐血吧……
戴帽青年看到李一弦一言不語,以為他被自己震驚了,于是也心滿意足的開始執(zhí)行任務(wù)了:“小子,話都說了那么多,你也可以做個明白鬼了,乖乖受死吧。”
猛的一下,戴帽青年就俯沖到李一弦面前瘋狂攻擊了起來,而李一弦則只是雙手護(hù)頭,邊吐血邊后退的緩解了一下身體承受的傷害。
漸漸的,李一弦開始不吐血了,后退的距離也慢慢的減小了,甚至還有幾次被擊中后,還站在了原地。
9成60%。
9成78%。
9成99%。
入門!!
本來正在如狂風(fēng)暴雨般猛揍李一弦的戴帽青年突然看到李一弦放下了護(hù)頭的雙手,猛的一拳打向了自己。
哼,垂死掙……
“嘭!”
被擊中了一拳的戴帽青年萬萬沒有想到,李一弦的這一拳和剛才一開始的那一拳根本不可同日而言,力量是如此之大,大到他根本無法承受。
戴帽青年硬抗不住,連退了幾十步,沒想到這都還沒能化解這股巨力,于是他當(dāng)機(jī)立斷的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哇”的一聲,就噴出了一大口濃血。
“你……你怎么可能……能將我打傷?”戴帽青年指著李一弦,不可置信的說道。
“恩,我剛才突破了。”李一弦一邊走向戴帽青年一邊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就不信,我這外勁高手會敗在你這區(qū)區(qū)高中生之手!”戴帽青年憤憤不平的一躍而起就沖向了李一弦。
“嚓!”
戴帽青年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低下了頭??粗请p插進(jìn)自己胸口的手,他仍然是沒法相信,他竟然會敗的如此之快,敗的如此之徹底。
“如果你現(xiàn)在去醫(yī)院還有得救,把你的幕后主使告訴我,我就放你離開。”李一弦冷冷的說道。
“不!你要殺就殺!”戴帽青年硬氣的閉上了雙眼,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呵呵,是嗎?”李一弦慢慢的加大了力量,右手一點一點的在戴帽青年的胸口里前進(jìn)著。
如果是一般人給李一弦這樣弄,早就暈倒了,但是戴帽青年是個氣血旺盛的“外勁高手”,他現(xiàn)在能敏感的感受到李一弦的右手插著自己胸口,正十分緩慢的前進(jìn)著,疼痛他還可以忍受,但那種自己身體被慢慢穿透的感覺,卻讓他恐懼到無法承受。
“我說,我說了!求你別再插了!”戴帽青年的嘴巴一邊噴血一邊急忙的說道。
“說吧,如果有一句假話,我今天什么都不干,就和你玩這個游戲。”李一弦停止了右手的前進(jìn),冰冷的恐嚇道。
“是火哥,趙火讓我做的,你放過我吧?我也是聽命于人,其實我們一點……啊……”
李一弦相信在這樣的情況下,戴帽青年也不敢對自己撒謊,于是一知道了幕后黑手吼,就果斷的下了狠手,而隨著戴帽青年“啊”的一聲,他的心臟也被李一弦捏爆了。
抽出捏爆心臟的右手在戴帽青年的衣服上擦了擦后,李一弦走了幾步,彎腰就將旁邊下水道的“井蓋”提了起來,然后提起戴帽青年就將他丟了下去。
這次是殺人,所以李一弦也難得的收了一下尾。雖然戴帽青年的尸體在以后肯定會給人發(fā)現(xiàn),不過那也估計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李一弦現(xiàn)在最缺少的就是時間,只要給他時間,別說執(zhí)法機(jī)關(guān),打爆地球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蓋上了“井蓋”,李一弦就繼續(xù)如往常一樣,施施然的走去學(xué)校,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牛飛竟然會一個人在校門處著急的來回踱步,看樣子十有八九是在等自己的到來。
“李先生,李先生,先別回學(xué)校,我有要緊的事要跟你說。”牛飛遠(yuǎn)遠(yuǎn)看到李一弦就奔了過來。
“牛主任有什么事需要這么急?莫非是詠惜有什么事嗎?”李一弦緊張了,因為學(xué)校有事,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董詠惜,今天那個趙火派人對付了自己,也說不準(zhǔn)他派多個人去挾持詠惜來讓自己就范,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倒是……
“那倒不是,不過今天姚董一大早就回學(xué)校召開了個會議,說要開除你的學(xué)籍啊。”牛主任解釋道。
“開除我?那不是很正常嗎?學(xué)校都是他們姚家開的,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只要不是董詠惜出事,李一弦一向都不是很在乎。
“問題不是這個??!我在會上問了句要不要通知你本人來辦理手續(xù),姚董竟然笑了起來,還說估計今天早上以后,這個世界上就沒人能找到你,我懷疑是他們要請人來對你下手啊。”牛主任緊張的說道。
“老牛,你有心了。”李一弦拍了拍牛飛的肩膀,稱呼也改了,這代表的是李一弦的認(rèn)可。
牛飛這時候緊張的都不知所措了,當(dāng)然也并沒有因為李一弦的認(rèn)可而開心,反而是著急的說道:“要對你下手的人估計就在這附近啊,李先生,你先躲一會吧,你還這么年輕,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哈哈,他們派來的人已經(jīng)給我收拾了,現(xiàn)在我們就去找那姓姚的。”李一弦多了一個自己人,也是相當(dāng)?shù)拈_心,破天荒的笑了。
“嚇?這么快?”牛飛也給李一弦這速度驚到了,不過他還是鎮(zhèn)靜的接著給李一弦匯報情報:“那個,我剛剛才看到姚波坐車出去了,他也沒跟我們交代說去哪里。”
“哦,這樣啊,對了,那個趙火是這么回事,你對他有了解嗎?”竟然不知道姚波去了哪里,李一弦就立刻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
“趙火?我沒見過他,但是也知道一點。我聽人家說,他是這一片區(qū)的大混混,手下有一個特別能打的人,學(xué)校之所以有他的40%股份,也是因為之前學(xué)校經(jīng)常不時的給人騷擾,姚波擺不平后,才在有心人的介紹下,將學(xué)校的40%股份讓給了趙火。不過很多人都在背后說,其實找人騷擾學(xué)校的正是趙火。”牛飛將他知道的信息一股腦的告訴了李一弦。
“那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那嗎?”李一弦沒有空理趙火和姚波之間的恩恩怨怨,挑了挑指甲的血跡直接問道。
“這個我倒是不敢確定,因為我和趙火那些人沒什么交集,不過我聽說這片最大的酒吧,就是那個富華酒吧,是趙火他的大本營,你想去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開車帶你去,走過去起碼要半個小時。不過,我不太建議你孤身一人闖這龍?zhí)痘⒀ā?rdquo;牛飛又將他這些年收到的風(fēng)聲一五一十的爆給了李一弦。
“恩,我在這等你,你去開車吧!噢,對了,等下你進(jìn)學(xué)校的時候順便去我的班級,跟詠惜說下我早上請假了,至于請假理由……”李一弦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就說我在路上看見一個老婆婆暈倒了,送了她去醫(yī)院,現(xiàn)在在等她做手術(shù)。”
牛飛對這個請假理由十分無語,但是他也不敢說啥,只好遵命了。
20分鐘后,李一弦將送自己到富華酒吧附近的牛飛打發(fā)走了之后,獨自一人邁著隨意的步伐就來到了富華酒吧的門前,不過正想動手之際,他倒是沉吟了起來。
現(xiàn)在應(yīng)該8點不到,12點之前我就要把事情搞掂,這破事和陪詠惜吃中午飯比較起來,那是完全沒可比性,也就是說,現(xiàn)在只剩下4個小時的時間。
嗯,時間挺多,應(yīng)該足夠我玩了。
咦,這玻璃門還挺高大上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