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夏雪琪一慌。
她可還記得上次陸辰給她排毒時候,坦誠相對的模樣。
“都已經(jīng)看過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陸辰道。
“我……我選擇去醫(yī)院!”
“你是不是傻?我們兩個的衣服都已經(jīng)濕透了,再者說,去醫(yī)院,萬一碰上個色青醫(yī)生的話怎么辦?”
陸辰指著夏雪琪的額頭,嚴(yán)肅批評。
“這……”
夏雪琪有些為難。
眼前的事物更加迷離,即便是身前的陸辰,在她眼中,也一分為二。
“那……那你來吧。”
夏雪琪糯糯的,很好聽。
根本興不起任何隱晦思想。
得到夏雪琪的許可,陸辰直接掀開被子,嚇了夏雪琪一跳。
“你要干嘛?”
夏雪琪警惕的說道,雙手下意識的圍在胸|前。
她現(xiàn)在的身體十分的虛弱,如果這家伙趁人之危的話……
她不敢想象。
“如果他一定要的話,那就給他吧,大不了以后就形同陌路。”
夏雪琪下定決心,看著陸辰昏昏欲睡的眼神中添了一絲冷意。
“當(dāng)然不干。”
陸辰搖了搖頭。
夏雪琪身上只裹著一層浴巾,裹得很嚴(yán)實,將她玲瓏曼妙的身材完全彰顯。
露在外面的鎖骨更是讓人難以把持,下意識的看向她的胸。
尤其是現(xiàn)在夏雪琪正平躺在床上,更是讓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老婆,我不是跟你說了么?除非是你對我動手動腳的,否則我是不會干的,你男人我,可是很有操守的。”
夏雪琪被陸辰這么一氣,瞬間感覺頭腦清醒了不少。
這家伙,真的那么在乎自己嗎?
不過一想到剛才,她氣得恨不得將這狗犢子剁了喂狗。
前提是,殺人不犯法。
不知是羞怯,還是什么,夏雪琪閉上雙眸,一動不動。
陸辰知道,她是默許了。
深吸口氣,微微解開她的浴巾。
現(xiàn)實露出白玉般的鎖骨,后露出如皚皚雪山,恍惚,讓他夢回阿爾卑斯。
阿爾卑斯,歸咎為上天的神奇。
而眼前只若受傷的小鹿般的夏雪琪,可以說是造物主的恩賜。
“也不知道她上輩子做過什么感天動地的大事,居然美艷的不可方物。”
壓制心中旖旎,準(zhǔn)備開始。
用中醫(yī)的話來講,發(fā)燒就是外感風(fēng)邪。
最先需要刺激的穴位是胸鎖乳突肌與斜方肌上端之間的凹陷處,也被稱之為風(fēng)池穴。
……
半個小時。
治療完畢。
夏雪琪俏臉通紅如熟透的蘋果,看著陸辰,滿是汪汪秋水。
“大功告成,今天累有一天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看著夏雪琪,陸辰微微一笑。
“真的么……”
夏雪琪半信半疑。
“擦,你居然不信我,我要懲罰你。”
陸辰威脅。
“好啦好啦,我相信陸爺是不會欺負(fù)我一個弱女子的。”
夏雪琪眨了眨眼睛。
陸辰?jīng)]好氣:“睡覺。”
“這……”
夏雪琪有些糾結(jié)。
“我睡沙發(fā),你睡床!”
陸辰?jīng)]好氣白了夏雪琪一眼。
“奧。”
夏雪琪松了口氣。
打開沙發(fā)上的毛毯,關(guān)上燈,陸辰直接躺下。
一片漆黑。
隱約間,夏雪琪能聽到一陣呼嚕聲。
松了口氣。
看來,這個野人,并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比如,他很尊重我。
并沒有強(qiáng)烈要求要與自己大被同|眠。
想到這里,夏雪琪俏臉微紅,小聲低喃:“夏雪琪,你想什么呢?”
很快,夏雪琪估計是累了,沒考慮太多,也就睡了。
聽聞均勻的呼吸,陸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也沒開燈,拿出根煙,靜靜地抽了起來。
目光,逗留在那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怔怔出神。
嘆了口氣。
“狗犢子,你特么真不是個男人!這么一個大美女在這兒,你居然什么都不做,還號稱十七郎?比柳下?lián)]還柳下?lián)]。”
“噗哈哈哈哈……”
夏雪琪睡得并不深,聽到陸辰點煙時她就已經(jīng)醒了,她打算看看這小子想干什么。
不過一聽陸辰說的話,還是沒忍住。
笑了出來。
這位陸小爺,還挺可愛的。
“笑,有什么好笑的?”
陸辰老臉一紅,黑暗中,瞪了夏雪琪一眼。
夏雪琪捂上嘴|巴,吃吃的繼續(xù)笑。
陸辰翻了翻白眼,目光眺望窗口外的世貿(mào)大廈。
不知在思考著什么。
夏雪琪從大被中鉆了出來,露出小腦袋,看著吞吐著煙霧的陸辰。
“你在看什么?”
“看風(fēng)景、看人心。”
陸辰回復(fù),繼續(xù)抽著煙,看著窗外。
夏雪琪聽陸辰的話,仿佛頗有感觸:
“喂——”
“嗯?”
陸辰回過頭。
“你……你真的打算跟我結(jié)婚嗎?”
夏雪琪道。
“傻妞,這句話你今天已經(jīng)問過很多遍了。”
陸辰道。
“你要知道,我家里的人……”
夏雪琪還沒睡完,陸辰打了個哈欠,掐了煙頭,道:“不說這些,睡覺。”
夏雪琪默認(rèn)。
不再說話。
這小子,究竟怎么回事兒?
好不容易想跟他說幾句話,他居然想睡覺?
夏雪琪嘟起嘴,蒙著大被,氣哄哄的躺下。
而陸辰,則蓋著毛毯,雙臂交叉,充當(dāng)枕頭,仰望著天花板。
一夜無話。
第二天,四五點鐘,夏雪琪醒了過來,摸了摸額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好了不少。
“這野人,真的有兩下子呢。”
夏雪琪喃喃道,目光看向沙發(fā)上,蜷縮成團(tuán)的陸辰。
江海的冬天,溫度不算低,但是冷。
即便有空調(diào),也白玩兒。
“喂——”
夏雪琪半露腦袋,叫了一聲。
“嗯?”
陸辰睜開雙眼,翻身看向夏雪琪。
“外面冷,只蓋一條毛毯是不行的,你還是在床上睡吧。”
夏雪琪俏臉微紅,聲低如蚊。
“你不怕我把你那啥了?”
陸辰問。
“你要是想的話,那天就已經(jīng)……”
夏雪琪不再出聲。
愈想這些,俏臉愈是紅的發(fā)燙。
“傻妞,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雖說以前在部隊,地為床天為被,也是睡一宿,不過現(xiàn)在在國內(nèi),身子骨早就被樣的刁鉆了。
睡了一晚上的硬沙發(fā),又躺席夢思上,陸辰不由得叫了一聲。
“你鬼叫什么?”
夏雪琪白了他一眼。
十分鐘后。
“睡了么?”
陸辰輕聲問道。
夏雪琪身體一顫。
十多分鐘的時間,若是別的男人,恐怕早就撲上來了,可是這個野人,卻什么都沒做,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
她說不清楚新力的感覺是怎么樣的。
只感覺,涌入鼻子里,屬于男人的陽剛之氣,很有安全感。
“老婆,我睡不著。”
陸辰在她耳邊細(xì)語。
“嗯?”
“老婆,你這么一個大美女就躺在我身邊,我要是不做點什么是不是就真的禽|獸都不如了?”
“你什么意思?”
夏雪琪臉色一紅。
“老婆,我想抱著你睡。”
夏雪琪嬌嗔:
“流氓。”
“流氓就流氓吧,至少比禽獸不如強(qiáng)多了。”
陸辰手勁大,更何況夏雪琪現(xiàn)在還是病號,輕輕的將側(cè)身背對著自己的夏雪琪扳過來,兩人面對面躺著。
她小臉紅彤彤的,眸帶羞澀,吐氣如蘭。
“老婆……”
“嗯?”
夏雪琪有些疑問。
這小子,打算干什么?
“當(dāng)我還在襁褓中,父母就不知去向,我是跟爺爺一起長大的,每當(dāng)我看到身邊那些小孩兒的父母時,就會問爺爺,我的父母在哪,他們是不是不愛我了。爺爺不回答,就說我的父母,是最疼愛我的,我也深信不疑,直到有一天,我被一個娘們兒給騙了,覺得,世上所有的女人,除了我媽以外,沒一個好玩意兒,從那時起,我也發(fā)過誓,這輩子,不會再愛上任何女人,可是——”
陸辰頓了頓,見夏雪琪并沒有插話,繼續(xù)說:
“可是,我仍舊心存希望,所以,才來江海這,來找你,接觸這段時間,我覺得吧,我以前的認(rèn)知完全太幼稚了,如果是你的話,我會嘗試著去用盡一生一世來愛你。”
夏雪琪嘟了嘟嘴,低聲自喃:
“誰稀罕你的愛嘞?”
話雖這么說,不過,她也很好奇。
這家伙,以前究竟經(jīng)歷過些什么?
“我擦,老婆,我不愛你了,我要移情別戀,我要出軌!”
陸辰玩味的看著夏雪琪。
夏雪琪連思考的時間都沒來得及直接回復(fù):
“你敢!”
說完,俏臉上,浮現(xiàn)一抹紅暈。
陸辰微微一笑,不再說什么。
這小娘皮,真的很傲嬌。
見夏雪琪并沒有繼續(xù)接話的意思,陸辰將手放在夏雪琪得身上。
“喂,你手往哪放呢?”
夏雪琪嗔了陸辰一眼。
“那我換個地方……”
“你要是再……再把你的咸豬手往哪種地方放,信不信老娘把你踢下床?”
“好好好,睡個覺都這么麻煩,以后可怎么辦吶。”
陸辰忍不住嘟囔。
“狗犢子,你嘟囔什么呢?”
夏雪琪瞪了他一眼。
“嘿嘿……我說,我老婆漂亮的跟個仙女兒似的,要是睡醒能跟我扯證就好了。”
陸辰呲著大白牙,傻笑。
“唔……這個是什么?為什么會頂著我?”
“哇擦,老婆,你別攥著不松手呀,你未來的性福全靠他呢!”
“狗犢子!給本小姐滾下床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