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書記快速的走了到李若萱身前,笑呵呵的賠罪著:“李小姐,真是不好意思,還請你不要生氣。”
“劉書記,我嚴(yán)重感到自身不安全,本以為華南市雖說是個三線小城市,但在治安上近兩年來,還算安全,可今天這件事,讓我……和我的老公,很是沒有安全感。”李若萱強(qiáng)忍著心中的反胃說出了老公兩個字來。
她老公?
劉書記快速轉(zhuǎn)頭一看林凡,見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心中一驚,能和李家結(jié)親,說明這少年定是有大來頭的人。
心念至此,他連忙上前一步,伸手道:
“哎呀,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還請你多多擔(dān)待,我回去之后,一定會嚴(yán)加懲治這些人。”
“好就多謝了,……特別是那叫溫權(quán)的人,組織人員非法持有槍支,我希望劉書記能好好的查查!”林凡微微一點頭,伸手和他握了一下,輕聲一笑。
“是是是!”劉書記跟著點點頭,一副附和的模樣。
他這一番動作出現(xiàn)在周圍人的眼中,讓人愣住了,有些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是誰了,不就是天天在電視上講話的那位嘛!
“天吶,這位不是劉書記嗎?怎么會對少年如此禮待有加?”一名中年男子驚愕般的失聲道。
“呸!拍馬屁的東西……”一名少婦不肖的吐了一口吐沫。
“那小子什么來路?不但讓綠地地產(chǎn)的陸澤天恭敬,連市委劉書記也如此?”身旁一輛汽車上傳出一道驚嘆聲。
沒過久,劉書記帶著人走了,隨后陸澤天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因為林凡和李若萱都怎么理睬他。
陸澤天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這里最低,只能慢慢的接近李家的人才是,不能操之過急。
“跟我回家。”李若萱鼓著嘴巴,瞅了林凡一眼,心中的暗招早已生成好了,就等教訓(xùn)這小。
林凡本想去修煉,看來只能擱下了,今天要是沒有這個老婆,說不定能被百人圍攻。
“姑爺果然厲害,連帶槍的便衣都干。”殷正浩砸了咂嘴,又搖了搖頭,一副感慨萬分的樣子。
“是啊!”
一旁的狄億無奈一笑,有點看不懂這位姑爺?shù)降资且粋€什么樣的人,看似沒有什么脾氣,卻又狠辣無比。
回到別墅,林凡和李若萱兩人進(jìn)入到房間,兩位保鏢站在了門口。
“說說吧!因為什么?”李若瑄用著審視的目光望著林凡。
“不知道。”
“你什么態(tài)度?”李若萱怒喝一聲。
“我就是這樣。”
“說不說?”
“沒心情說。”林凡聳聳肩。
“你這小子不守誠信,剛剛在外面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李若萱氣的狠狠地怒了他一眼,恨不得生吞了這無信譽(yù)的小子,若是目光能殺人,眼前的林凡,早就被她殺死千萬遍了。
林凡嘴角一裂邪氣一笑:“我是說聽你的,又沒有說什么事情都聽你的,是你誤解了。”
“你……”李若萱頓時氣的奔潰,玉手指了指林凡,跟著一甩,收拾起心神,瞅了他一眼:“很能打啊?還敢敲斷別人的腿,現(xiàn)在有個事情希望你幫我做一下。”
“說!”林凡想都沒想問道。
“我原先在首都開的是保安公司,所以準(zhǔn)備在華南市開一家分部,不過像我們這樣的公司在這一帶想打出名頭,需要要有響亮的人物加入才行。”
“誰?”
“天晴武館羅燈。”李若萱吐出這個人的名字時,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她哪里是為了招什么響亮的人物,完全是想讓林凡去挨揍。
對于外家功夫和內(nèi)家功夫她只聽說過一些,具體的也不懂,不過這為叫羅燈的,她來華南市的時候,資料上有這個人介紹。
羅燈是一個四十五歲的中年人,天晴武館的館主,傳聞他單手可舉千斤之力,曾經(jīng)憑著一己之力力敵三十多名混混。
還有人傳聞這羅燈以前拜南山寺的智禪大師為師,一身太祖長拳修煉的爐火純青,憑著這套拳法,在華南市武者圈子里頗為有名氣。
而且天晴武館生意還不錯,聽說里面的三大教練,奉羅燈為祖?zhèn)鲙煾浮?/p>
人家不缺錢,又不缺勢力,憑什么去干保鏢?
可惜,林凡不知道,也不懂安保公司的套路,只以為李若萱是真的需要幫忙。
此刻,林凡聞言,也沒有想法和看法,緩緩的點點頭:“知道了,抽時間幫你說道說道。”
“哎呀!現(xiàn)在你就嘛!”李若萱美麗的臉蛋上出現(xiàn)了些許撒嬌的味道。
她恨不得這混蛋下一秒,便被打趴在地上,哭著鼻子回來找自己去報仇,心道不把這小子折騰的自己跑走,她就不叫李若宣。
“現(xiàn)在?”
林凡楞了一下,掏出手機(jī)一看,差不多已經(jīng)快晚上了,這么晚去找這羅燈,能談攏嗎?
“是呀!是呀!”李若萱雪白的貝齒咬著嘴唇,深情款款的走上前來,拉著林凡的胳膊,就往外面拖。
“喂!這么晚了你干什么……喂……”
……
三分鐘之后,林凡孤零零的行走到大街上,心中是有淚無處彈,只有對天一聲怒吼:“我林凡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轟隆隆——
天空中閃過一道雷電,林凡嚇了一跳,還以為是巫族的雷劫,追殺到地球上來了呢!
很快,雨點打濕了整個地面,林凡快速的打了一輛出租車,說了一個地方。
司機(jī)一聽是天晴武館,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林凡發(fā)現(xiàn)了他那目光,狐疑的問道。
“沒,沒!”
司機(jī)縮了縮脖子,因為有很多混混都是天晴武館里出來的,聽說大佬天手下的紅棍打手,有兩三個都是天晴武館的優(yōu)秀學(xué)員。
這么晚林凡去天晴武館,定是里面的成員,也就是混子的一員,能不讓人多想嘛!
一路無話,司機(jī)把他送到了地方之后,快速的駕車離去,搞定林凡像是一條臭咸魚一樣。
此刻,林凡抬頭一看門頭牌子,上面寫著天晴武館剛猛有勁的字體,上面還閃著霓虹燈光。
大門是開的,說明里面有人在,林凡毫不猶豫的抬腳走了進(jìn)去,里面很寬敞,大廳吧臺里還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
她正好看見了走來的林凡,似乎不認(rèn)識這名成員,有些好奇的問:“帥哥,你找誰呢?”
“我找羅燈。”林凡只知道這個人的名字,于是說了出來。
這一下讓那名美女接待愣住了,情不自禁的確認(rèn)道:“你找誰?”
“羅燈。”
“不好啦,不好啦,隔壁健身房來砸場子了。”美女接待頓時高呼連連,仿若剛經(jīng)歷過砸場子的事情。
“呃……”林凡心中汗顏,什么叫砸場子?他是來完成李若萱的交代的事情,找羅燈談?wù)劻T了。
嘩啦!一下。
剎那間,一群人奔了出來,足有二十人,各個高大威猛,肌肉唬人,其中有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指著林凡叫喝道:“媽的,是這小子要來砸場子嗎?”
“狗東西,還敢過來?”另一名青年怒罵道。
“咦!這小子瘦瘦弱弱的,不像是來砸場的吧?”一名年紀(jì)大的人有些懷疑道。
昨天天晴武館旁邊的一家健身房教練,帶著三十多名肌肉男過來挑場子,指名道姓的要找羅燈,這可把大家嚇著了。
健身房里的人學(xué)得都是健身,而天晴武館學(xué)得是武術(shù),兩者不可同日而語,最后健身房被天晴武館的人暴揍扔了出去。
按說林凡獨(dú)自一個人前來,怎么也不像是砸場子的人,可是前臺美女昨天被嚇到了,聽到是來找羅燈的,大腦里的一根玄被觸動,才導(dǎo)致現(xiàn)在這情況。
“我說小梅,你能不能別瞎嚷嚷了,就這逼小子,我一秒鐘可以放到他十次。”一名青年不屑一顧的叫喊道。
這句話就有點狂了,可是他們都喜歡聽。
“哈哈……”眾人聞言,臉上得意大笑出聲,笑的是那樣前呼后擁,笑的是那樣肆無忌憚。
“嚯嚯!”
這時,一名穿著運(yùn)動裝的少年,雙拳對林凡的臉面前揮舞了幾下,雖說沒有真的去打,但那囂張和挑釁的氣焰,擺明是在羞辱林凡。
完了之后,運(yùn)動裝少年立即鄙視道:“小子,就你這體格,還想到天晴武館砸場子,信不信爺?shù)囊粋€拳頭,能讓你飛到外面?”
“是嗎?”
林凡哼笑一聲,身子一動,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奮起一腳踹在這少年的屁股上。
嘭!的一聲悶響。
“啊——”
運(yùn)動裝少年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身子飛向門口,撲在了馬路上,疼的是一陣哀嚎:“哎呦臥槽,力哥,幫我報仇。”
“一腳踹飛?”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是體無完膚,被打的這位少年叫王小龍,來這里練武有五六年了,雖然不能說有多么厲害,但對付兩三個人還是非常容易,被天晴武館里的人稱之為‘機(jī)靈龍’。
可眼前這少年,一腳竟然把王小龍踹飛出去爬不起來,這是機(jī)靈龍?倒是像木雞龍差不多。
“尼瑪!敢打我的人?”
就在這時一道怒喝聲傳來,一名身高一米八的壯漢站出來了一步,這人一張國字臉不去做官可惜了,上半身光著,下身穿著一件紅色運(yùn)動褲,渾身看似非常有肌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