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
嗖……
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五道院的山門前,隨后又是一個人影。
嗖……
氣喘吁吁的說道:“師……師兄……你怎么這快,我耍詐怎么……還贏不了你?”
趙清風(fēng)看了我一眼說道:“師弟啊,你須知,凡是都要好好修行,就算你偷奸?;矝]用的,誰讓你平時不好好修煉……”
天?。?/p>
師兄他又開始說教了,我捂著頭趕忙向里面跑了去,實(shí)在受不了師兄了。師兄看我跑遠(yuǎn)的身影,搖了搖頭,隨后也跟了進(jìn)去。
院中的師兄弟們紛紛向我們打著招呼,我們也都一一回應(yīng)道。片刻,我們倆人來到一間屋子里那是師傅的房間,我們也在這里住著。
我大叫道:“師傅,我和師兄下山回來了,你老人家去哪了?。?rdquo;
“我說,明月啊,你這莽撞的性格啥時候能改改,總是一驚一乍的。”慢慢的從里屋走出一位老者只見他身穿一件灰色的道袍,頭發(fā)花白,慈眉善目,沒有一點(diǎn)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倒顯仙風(fēng)道骨。
原來老道就是趙清風(fēng)和趙明月的師傅吳道明。趙清風(fēng)看到師傅,走了出來了。趕忙一拜說道:“弟子,今日下山歸來,參見師父。”
老者笑道:“快起來吧,清風(fēng)。”
又對我怒斥道:“看看你師兄,多懂規(guī)矩,多有禮數(shù),再看看你,就知道偷懶,?;^……”
我趕忙回道:“停,停……師傅,你說我?guī)讉€月沒回來了,你老人家不關(guān)心下罷了,居然把你徒弟數(shù)落的一文不值,我有那么差勁了?”
趙清風(fēng)訓(xùn)斥道:“師弟!你怎么可以和師傅這么說話呢?,有沒有規(guī)矩?”
我回道:“不是啊,師兄我說的……”
吳道明看著自己的倆個徒弟逗嘴,雖然嘴上總是訓(xùn)斥趙明月,其實(shí)心里還是很溺愛他的。于是微微笑道:“好了,你們師弟倆人,別吵了,這么久沒回來了,快去梳洗下吧!之后拜下祖師爺,我們師徒三人一起吃個飯。”
我一聽有飯吃立馬高興到:“好耶!師傅我要吃雞腿,讓廚房多做些,這段時間跟著師兄,嘴里都淡出個鳥味來了。”
師兄沖吳道明微微一拜,也跟著我梳洗去了。片刻后,我們梳洗完,拜了祖師爺之后。便來到廳堂里吃飯。
飯中吳道明問道:“你們師兄弟兩人,這次下山??捎龅绞裁醇值氖?,和為師說說……”
趙清風(fēng)回道:“啟稟師傅,我和師弟兩人此次下山,在一座偏遠(yuǎn)的山村,發(fā)現(xiàn)一個吸人精氣,修煉邪法的妖道,很是棘手,他的術(shù)法……”
我趕忙搶答道:“師兄,下面的我來說,你說的太沒意思了。”于是我開始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說了起來,當(dāng)然其中被我改了一下。在打斗中,我被妖道踹了個狗吃屎,說成了妖道被我踹了個狗吃屎……
說的嘴干口燥的,總算讓我說完了。
師傅聽我說完后問道:“那妖道有沒有說他,出自哪里,師從哪里?”
我想了一下回道:“那妖道好像說,他是什么血冥教的四護(hù)法徒弟……”
師傅本來正在拿著酒杯愜意的喝著小酒,聽我說完。
“噗……”
噴了出來,師兄趕忙為師傅擦拭,關(guān)心的問道:“師傅你沒事吧?”
我也疑惑的問道:“師傅你老人家怎么了,就算你徒弟我雖然現(xiàn)在很厲害,你也沒必要這么激動嗎?”
師傅指著我說道:“你……你……最后把他怎么了,留魂魄沒?”
我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那種邪魔外道,留下魂魄干嘛啊,早把他打的魂飛魄散了。”
師傅大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道:“你說什么?清風(fēng)你也是的難道我沒和你說過,以后遇到血冥教的不要交惡,你怎么也和他胡鬧。”
我回道:“血冥教怎么了?干了壞事難道還放過他們嗎?你不是從小教導(dǎo)我們要懲惡揚(yáng)善,濟(jì)世為懷嗎?”
師兄也應(yīng)道:“是啊,師傅。你不是一直這樣教導(dǎo)我們,我這次覺得師弟說的沒錯。”
吳道明看著自己的兩個徒弟這樣說道,也不該如何開口,只能坐下喝著悶酒。擔(dān)憂的看了趙清風(fēng)和趙明月一眼,心里想到,但愿血巫教的四護(hù)法不知道,是我這兩個徒弟所為的。放心徒弟,就算他們知道了,師傅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護(hù)你倆周全。吳道明心里暗暗想到。
我和師兄依然高興地吃著飯,根本沒有注意到師傅的變化。突然在我們吃飯時。只聽,
“嘭……”
一聲爆炸聲傳來,我們師徒三人,趕快停下吃飯,向著爆炸聲跑去,只見山門外,橫七豎八的躺了許多本門弟子尸體,山門也被打爛。尸體中央站著一身血衣的老者,無風(fēng)自動著。
我看著本門師兄弟的尸體,頓時心里大怒。使出看家本領(lǐng),只想把這個妖道,快些擊殺,為我死去的師兄弟們報(bào)仇。頓時,萬符齊出。
唰~唰~
成片的黃符向血衣老者飛去,定要將他一擊擊殺。放出我的殺手锏,信心十足??山酉聛淼囊荒唬液喼辈桓蚁嘈?。黃符在快要攻擊到他時。
居然……居然……
離他不到兩厘米的距離停下了。血衣老者嘴里輕哼一聲:“去……”只見萬符向我返回,此時的我,由于用了大招,靈力耗盡,根本沒法躲開,只能看著自己的符咒向我打來,我也閉著眼睛等死。
這時師傅出手了,師傅雙手結(jié)印,形成一個巨大的光幕,把我的萬符咒當(dāng)下。但師傅也并不輕松,頭上出現(xiàn)絲絲汗珠,雙手微微發(fā)抖。由此可見吳道明和血衣老者之間的差距。
我后怕到:“師……師傅,你沒事吧?”
師兄也趕忙來到我們身邊,看著血衣老者,拿出法器發(fā)起防御者,正要向前沖。
吳道明大喝道:“你們兩個,都給我退下,你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血衣老者此時發(fā)話了,問道:“這里就是五道館嗎?全是一群廢物,垃圾。”
我和師兄聽到老者這么侮辱我們的道館,頓時心里怒火升起。向著血衣老者殺去。
唰~
一個身影擋在我們身前,大喝道:“我讓你們退下,沒聽到嗎?”
我和師兄異口同聲說道:“師傅,師門不可辱,今日就算死,我們也不能讓他侮辱師門。”
吳道明怒道:“逆徒,你們連為師的話都不聽嗎?”
無奈我和師兄只有退下。此時,這里的打斗早都驚到了掌門,他們?nèi)紱_了出來,看到地上的尸體都大怒起來,便紛紛向血衣老者殺去??晌覜]想到,最恐怖的事情出現(xiàn)了。血衣老者根本在原地沒有動,沖在前面的人,瞬間倒在地下。精氣瞬間全部流失,前面的幾個人,立馬變成老頭,失去生機(jī)。
剩下的師兄弟們嚇的紛紛后退。掌門見此,立馬伸出雙掌,掌中金光大閃,好不咳人。向著血衣老者打去,可更咳人的還在后面,血衣老者只是輕輕推出一掌,便把掌門擊退。后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
哇……
掌門吐出大口鮮血,大家見此全都露出驚容,居然連掌門都這么輕易地?cái)×?。掌門穩(wěn)住身形滿面驚恐的問道:“你是何人,為什么殺我五道館如此多人?”
血衣老者冷哼道:“哼!血冥教四護(hù)法,你們居然殺了我的徒弟,今日便滅了你們的道統(tǒng)。”
“什么,血冥教……”掌門冷吸口氣。驚嚇的問道:“你有何證據(jù)說是我們的道館的人殺了你的徒弟?”
血衣老者冷聲道:“要證據(jù)是嗎?把她帶出來。”
只見兩個血衣使者把一個滿面驚容的女子拖了出來。女子哆哆嗦嗦的地說道:“我只知道他們是五道館的道士,別的什么也不知道,放過我吧。”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居然是翠翠。我想不明白,我和師兄盡心盡力的幫助他們,走時還把全身的錢財(cái)都留給她們一家。為什么,她為什么要供出我們……
掌門見此大驚趕忙喝道:“大家快快退回山門,開啟護(hù)山大陣。”
于是我們所有人都躲在了護(hù)山大陣?yán)铮吕险呖粗o(hù)山大陣估計(jì)也沒法打破,便冷冷的說道:“哼!一群縮頭烏龜,就會躲在龜殼里。給你們一炷香時間,交出殺我徒弟的人,要不我將聯(lián)系三護(hù)法過來,滅了你們所有人。”
此時所有人都不在懷疑他的話,因?yàn)槎家娮R到了血衣老者的恐怖。人們都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一個聲音響起:“到底是誰惹血巫教,為我們帶來殺身之禍……”
“就是,快點(diǎn)出去吧……”
“誰呀,別害了我們?nèi)啃悦?hellip;…”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還是我的師兄弟們嗎?平常我們一起吃,一起住,一起修煉……
可此時,居然讓我和師兄去死,只為換他們性命。
掌門也站了出來說道:“到底是誰殺了他徒弟,快點(diǎn)出來,犧牲你一人,保我道門,我會感謝你的。”
我的世界觀徹底崩塌了,這還是我平時最敬仰,最崇拜的掌門嗎?為了自己活命,讓他的弟子去死……
我已經(jīng)對他們徹底失望了,想了想也罷,用我的性命去換師傅和師兄的安全。也值了。正當(dāng)我要走出護(hù)山大陣時。
“啪~啪~”
我被封鎖住了全身的靈力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