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量星天煞世尊道玉面公子慕容烈道行甚是了得,且不說那四個當轎夫使喚的丫頭,就他自己一只鬼,就把李雪和阿紫纏磨的無法脫身。
當然,阿紫沒有使出自己的獨門絕技,要是用上那鬼門十三針,飛針點穴,那個慕容公子未必就這么猖狂了。
但是,李雪說的對,過去的事情既然找上門來了,最好是好合好散,讓他自愿離開。
不要一怒之下趕盡殺絕。
人家畢竟也是抱著好意而來,且是一個喜歡你的人,何必弄的像是一個仇人。
好在那個無量星天煞世尊道玉面公子,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對付兩個女人,就不以多勝少了,那樣顯得自己在未過門的前妻面前好失男子漢風度。
四個目露兇光的丫鬟一直呆在樹林里,沒有過來。
這場比拼鬼靈之力的戰(zhàn)斗,最末以李雪斷了一根弦而敗落下來。
無量星天煞世尊道玉面公子站在一團黑氣里,他帶著怒氣說道,鳳,我還會找你的,過去的事情不可能就這樣結束。
哈哈哈哈哈,慕容公子的身上驀然泛起一道黑光,周身上下煞氣騰騰,飄落而下的鬼火隨即粉碎。
就在一片氣急敗壞的笑噱里,他化作一陣怪風,在地面打著轉,然后朝遠處遁去。
李雪臉色如冰,目光如劍,站起身子,看著消逝的慕容烈,沉默不語。
阿紫臉色緋紅,帶著愧色,說道:“姐,把你的七弦琴弄壞了!”
李雪還是不說話,似乎內心有難言之隱。
我們看到慕容烈的身影氣息全部在林子里消失跆盡,我就說道:“李雪,我們欠你一個人情。”
李雪的眼眸里卻溢出一種驚喜,笑靨如花,說道:“我騙那廝的,假如硬撐下去,我怕會打傷他,所以,故意擰落了一根弦,他就會以為我們落敗,適可而止了。既然不是阿紫的仇人,他就會在乎阿紫的。所以,自己再不走,就會徹底激怒她的。”
阿紫的臉上馬上浮現(xiàn)驚訝和欣喜,禁不住拉著李雪的手,說道:“姐,還是你機智,你聰明,請收小妹一拜。”
李雪連忙扶著阿紫,頓時笑了起來,說道:“你那夫君白日為我療傷,前些日子你還為我查處了那個四段鬼煞,我做這些又算的上什么呀?”
我說:“那個什么無量公子到底多厲害?下次來怎么辦?我們怎么才能把他趕走,不然他纏著我家阿紫,我怎么辦?”
心里挺酸的。
李雪就說,那家伙一時半會兒的不會來了,不過,他會惦記著阿紫的。
阿紫面色如水,雙目帶著一絲愁慮。
李雪接著說道:“阿紫,我給你說個事情,不知道當講不講?”
我和阿紫都因為之間多了一個強勢的慕容烈而感覺沮喪。
阿紫點點頭。
李雪就說到:“這個慕容烈已經不是當初的那一個人了。”
李雪說完,眼睛里卻有亮光閃爍。
似乎有什么事情會讓我倆意料不到而倍感驚喜。
她看著阿紫,阿紫低著頭,似有所悟。
兩個女人相互對視,都是一樣柔嫩的皮膚,誠摯的神情,烏黑長發(fā)隨意飄散在兩肩。
李雪就說到:“那慕容烈已經不是人身了,可能是那一世死后,又投胎做了一只狗,而機緣巧合,那一世又得于高人,就成了一只狗精,說的好聽就是這樣,你想說他是狗仙也行。”
我去!
我大聲喊了一聲,說道,不就是一只狗嗎?
什么還配得上一個仙?
黑狗精白狗精怪的,這些倒是符合。
我大聲評論著,心里都不在那么憋屈,不然一個冥界高手還跟我搶阿紫,還是前世阿紫的情人,我哪里爭的過啊?
可是,萬萬沒想到,他,居然只是一個狗怪,那何來的資格和我一個人搶老婆呢?
我想,阿紫怎么也不會喜歡一條狗,做他的夫君吧?
這樣,我如釋重負了。
而阿紫,卻是顰眉搖頭,嘆了一口氣。
我說,怎么了?你好像不滿意李雪姐趕走了那條狗怪?
阿紫說道,我只是嘆息他失去了人身,或者機緣不佳吧。
我沒有接話,既然阿紫不會和他一心了,我就該知足了。
李雪在擺弄她的七弦琴,她已經調校好了。
我就說到,姐,你這個功法叫什么?
李雪揚起頭,臉上多了幾分凝重,說道,這是我祖師奶奶傳下來的,這把琴弦她換做“無心”
“無心?”
我和阿紫都認真第聽著,看來這個李雪來頭不小,道行怕是在阿紫之上,上次和阿紫比武,估計只是逗著她玩。
沒有用上真功夫,不然剛才那大開眼界的七弦琴隔空擊打之法,也夠阿紫對付了。
能不能贏還不好說。
“無心彈出的炫音,名為天雷音法,并非雷擊,而是以無形音波,如水侵入,劈裂他堅重法力!”
李雪說完,就把這把琴收了起來。
往后面一放,就不見了。
大概這些精怪狐妖什么的,都有自己的深層空間,就像道士有乾坤袋一樣。
呵呵,厲害。
李雪不愿意多談她的琴術,我和阿紫也不方便問了。
接著,我就說道,李姐,為什么那邊我的眼睛到現(xiàn)在還不好?
李雪就說,明日給我做完最后的推拿,我就幫你復原。
阿紫的炯炯有神的眼睛犀利地掃了一下李雪,莞爾一笑,說道:“姐,你不是覺得那樣挺好玩的?”
李雪朝阿紫擠擠眼,又是搖搖頭。
這下子我算算看明白了,原來,那邊的身體眼睛有礙,都是這個李雪搞的鬼。
臥槽,這個李雪我上輩子是欠了她什么了,怎么處處跟我過不去呀?
即使我瞎著眼睛給她治病,還整治我?
我聽出來話音之后,當時就不樂了。
我板著臉,冰霜劇降在神情上,仿佛被傷透了心。
我說,我是真心給你治傷的,為什么你卻在戲耍我,讓我做了那么多天的瞎子?
還讓人家在背后對我指指點點的。
口氣相當不悅。
哼,李雪居然還撇嘴冷笑一下,和阿紫四目相對,似乎知道了我有什么天大的見不得人的秘密。
而好像就只有我不知道似的。
阿紫先說道:“王勝,你也不能怪雪姐,人家的身子幾時有你們這些臭男人摸過,那可是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你還給別人說,你摸了李雪的肚皮。”
這個,我只是對華雄私下里講過,可沒有對別人啊。
我就解釋,阿紫就打斷到,你以為那個華雄聽完就忘掉了,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的德行,明天或者后天,你摸了李雪這條消息就會在學校滿天飛了。
“不會吧,華雄可是我鐵哥們。”我一愣。
阿紫擺擺手,說道:“可是他又不是李雪的,沾光的是你,華雄還在沾沾自喜到處炫耀室友你的能耐呢!”
說道這里,我就氣餒了。
因為我知道華雄那張嘴巴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可以轟動全校的重磅新聞了。
“所以,把你的眼睛暫時給封上,你就是一個瞎子按摩,想看也看不到,免得你想入非非。”
阿紫朝我一瞥,帶著得意的笑靨。
哇哦,也有可能是阿紫也參與了這個整我的計劃里了,不然你看到阿紫那個愜意的表情,真恨不得上去擰擰她的漂亮小臉蛋。
李雪這個時候插話了,她望著我。
這個女孩子的美,是那種成熟的妖麗,眼眸如星又若萬千水波的傾訴,更是那種天狐傾倒眾生的媚。
和阿紫看上去年齡相當,卻一個少女一般的美,一個御姐一般的魅。
李雪帶著嘲諷的口吻說道:“還有一個原因,我算出來你要命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