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這樣了。”劉威心中暗自想到,趁著自己收腳回來的瞬間,江墨意識建跟不上反應,快速的貼近了江墨。
起手中就是一個左直拳,上來就沖著江墨的臉過去。
“老大,不能擋。”王侯在下面大聲喊道。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啊。
江墨的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雙臂一抬,直接護住了自己的臉。
這一拳打在江墨的身上,確實一點力氣都沒有。
“完了……”江墨也知道自己上當了,這么一擋,自己的整個空門都漏了出來。
劉威馬上就是一個右手的勾拳,狠狠的砸在了江墨的小腹上,砸的江墨身體一縮,雙手不自覺的向下動了一點。
泰森的成名絕技自然是有他的道理,這招對于一丁點武學基礎都沒有的意義不大,怕的就是你有一定的基礎,身體會跟著自然反應。
“碰……”劉威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江墨的下顎上,帶著他整個身體飛了起來,重重的砸在了擂臺上。
“老大。”王侯看到這一拳心都涼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奢望什么勝負,什么輸贏了。只能祈禱江墨不被打成腦震蕩就算是萬幸了。
“結(jié)束了,你也算是一個厲害的角色了,能抗了這么久。”劉威嘆了一口氣,江墨要是會的再多一點,可能就真的勝負還不好說,剛剛那幾腳,江墨能夠紋絲不動的扛下來,這下盤的功夫早就超越正常人了。
“我們贏了,你們愿賭服輸吧?”云欣滿臉笑意的看著王侯,江墨的生死和她有什么關系?她只是想要江墨的那一塊玉佩罷了。
“愿賭服輸,叫救護車。”王侯恨的牙直癢癢。
“哈哈,這就好。劉威,拖著他繞場一周讓我看看,我拍張照……”云欣一臉喜悅的表情看著倒在地上的江墨。
“哦……”劉威向前邁出了幾步,抓到了江墨的胳膊。
“等等,我這還沒死呢,你們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江墨一把按住了劉威的手,從地上半坐了起來。
“你還能打?劉威,給我好好教訓他。”云欣喜悅的表情定格在臉上,心中已經(jīng)在咒罵江墨這個家伙為什么這么抗打了。
“南天朔,你聽我一句勸,你是打不過我的,認輸吧。”劉威松開了手,看著從地上掙扎的爬起來得江墨。
“哪那么磨磨唧唧的?再來。”江墨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剛才那一拳確實要命,自己的牙齒都有兩顆松動了起來。要是沒有靈氣修復,自己就徹底慘了。
“他媽的,老子看你是個普通人不想欺負你,你還一次次的下手這么重。行,今天就讓你看看什么叫蠻力。”江墨的心中暗自想到,他也不準備什么完全拼技巧了。他決定和劉威先拼技巧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有幾個像你一樣,上來先那自己的弱處和人家的長處拼一下試試的。)
“來。”江墨活動了一下筋骨,看的對面劉威一陣緊張。
現(xiàn)在劉威的心中已經(jīng)有一些怯意,心中暗自琢磨著:“這家伙還是人么?一招肘擊,屁事沒有,一招絕殺,滿地亂蹦。行,下一次直接用地面技,鎖住他,逼著他認輸。”
“吃我一招。”劉威大喝一聲,同樣是右腳,直接起了一個中鞭腿,這些都是虛招,他的計劃是拉近距離,直接抱摔。
“碰。”江墨還是像之前一樣,直接用身體硬吃了這一招。
“你太輕敵了,你當我只會這么多么?”看到這一腳中了,劉威馬上靠近江墨,按照他的劇本,現(xiàn)在江墨必然正在全身關注的集中精力在自己的腳上。根本管不過來自己的近身。
拽了一下腳,但是卻沒有拽動。
“恩?”劉威定睛一看,江墨正雙手抱著自己的腿,緊緊地夾在他的腰側(cè)。
“現(xiàn)在到我了是吧?”江墨笑了一下,手沒松開,直接上步踢了一下劉威用來控制重心的左腳。
這一腳正中關節(jié),劉威一下子就找不到重心,身體向地面倒去。
還沒等他倒在地上,江墨的下一步攻擊馬上跟了上來,只見他一個轉(zhuǎn)身,帶著劉威那龐大的身軀,輪了一圈,砸在了賽臺上。
“嘶……威哥得有多少斤?”周圍的吃瓜群眾傻了。
“少說得有300磅啊……”
“這家伙是人么?誒?為什么我感覺這個問題好熟悉……”
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自從江墨發(fā)表之后,劉威只剩下在空中飛舞的能力。啪一下砸到了這邊,再啪一下甩到了那一邊。
“小妞,服不服?”江墨拖著劉威的腿,站到了場地旁邊,看著云欣。
他準備只要聽到云欣說出一個不服的意思,立馬一劉威砸下去。對于這種賤人也不用留什么面子。
“你欺負人。”云欣見勢不好,馬上開始了賣萌大法。
“別他娘的賣萌,晚上暖床的時候有的是時間讓你賣,還有誰不服?可以上來。”江墨把劉威扔到了一邊,對著臺下的眾人喊道。
“嘶……”
“老大,你最牛逼……”王侯剛剛從剛才的震驚當中反應過來,手中的電話都忘了放下,還在打著急救電話。
“你好,急救中心,請問有什么能幫你的么?”120的電話還是打通了。
王侯看了一眼臺上的狀況,開口說道:“韓山路XXX號會館,來一趟吧,這有個重傷病人,建議你們帶個大點的擔架。”
……
當天晚上,劉威在醫(yī)院悠悠轉(zhuǎn)醒,晃著自己非常不清醒的腦袋,拽過了床頭的那張診斷書看了一眼。
“艸,輕微腦震蕩。”
“威哥,你醒了?”之前道館的一個小兄弟開口說道。
“恩,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晚上?”
“恩,威哥你昏迷了一下午,這才醒過來,兄弟們都非常擔心你。”
“云欣呢?”劉威開口問道,在屋子里他沒看到云欣的身影。
“她先走了……”旁邊的小弟四下打量了兩眼,開口說道。
“說實話。”劉威靠在冰川搜嘎和那個,給自己找了一個舒服一點的姿勢。
“她沒來……”
“哦。”劉威現(xiàn)在也明白過來了,他讓人當槍使了,但是他確實不恨云欣,恨不起來。
“威哥,你去哪?云欣這時候估計都回家了,你……”
“現(xiàn)在不是這個事了,我回省城一趟,云欣?以后她的事情和我沒關系了。”劉威頓了頓,摘下了旁邊的點滴。
劉威連夜趕回了省城。下了車,直接打車殺向了拳館。
他的師傅李光勇,就是那個拳館的館長。
他的師傅今年還不到三十歲,曾三次奪得全國自由搏擊冠軍,退役后自己開了個小拳館。拳館雖然不大,但訓練出的幾個弟子,屢屢在各種大賽上拿獎。因此在自由搏擊界也算是小有名氣。無奈因為拳風太狠,下手又實在是太黑,不怎么受人待見。
正是因為如此,劉威覺得,一向護短的李光勇或許能夠幫他挽回這個顏面。
到了拳館,劉威急急忙忙的就往里沖。
拳館里的學員都跟劉威認識,看到他這幅模樣,不由得取笑道:“嗨,跟人單挑了?怎么被打得這么慘?”
劉威陰著臉、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只顧往前走。打著一頭蹦帶的樣子,活活像是一只喪家犬。
一直走到拳臺邊,一個身穿運動服的青年身邊,這才停下來,喊了一聲師傅。
這青年正是李光勇,他眉毛又粗又濃,眼里帶著煞氣,個頭不算很高,但是手臂大腿都極為粗壯,肌肉糾結(jié)。一看就是一個練家子。
李光勇聽到喊聲,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劉威鼻青臉腫,不禁皺了皺眉問:“怎么弄成這樣?”
“今天跟人單挑,結(jié)果輸了。”劉威也不隱瞞,直接說出了實情。
“廢物,哪家的道館的?能打過你的真心不多了。”劉光勇想了想,再次問道:“北區(qū)那個新開的道館?他們還有高手助陣?”
“不是,是HR的一個小子,還在上高中。”
“……”
“想讓我?guī)湍銏蟪穑?rdquo;劉光勇摘下了手中的拳套,開口問道。
“恩。”
“你自己跟人家較量輸了場子,我這當師傅的出手幫你找回來?這要傳出去,不讓人笑話!說說看對方什么套路吧,我能教你怎么破解。”劉光勇坐了下來,自己這親自出廠找場子,丟不起這個人啊。
“沒有套路,力大如牛,而且非常的抗揍,我一腳下去紋絲不動。單手就能輪著我過肩摔,我就是這么輸?shù)摹?rdquo;
“高手?至少是個后天高手。你踢到鐵板了,好了,這件事情算了吧,人家也是手下留情了。要不都回不來。”
“還有,那胖子把我擊倒之后,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甚至連您也攻擊了進去。”劉威添油加醋的開始胡亂誣陷。
“他說了什么?”李光勇雙眼一瞪,表情兇惡。
“他說……他說……”
“快說,別吞吞吐吐的。”李光勇十分不耐煩的吼了一句。
“他說我是個廢物,訓練我的師傅也是廢物,廢物師傅教出了個廢物徒弟。”
“砰!”
李光勇額頭青筋暴起,一拳將身邊的沙袋打得飛了起來。
他脾氣暴躁,又素來愛面子,徒弟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心里已經(jīng)有些不高興,只是礙于顏面不好親自出手,現(xiàn)在被劉威這么一煽動,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怒氣。
“好,我倒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來路!我看看你一個小后天,怎么打我這一個先天。”他怒哼了一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