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等會我去殺個人”江墨沒等猴子回答,就已經(jīng)快步向前跑去。緊緊跟著那個手上戴著饕餮紋的男子。
“南天朔,你給我站住,世家是不能對普通人動手的,你這樣子會出事的。哎呀,你怎么就沒記性呢…你可氣死我了…”猴子趕緊站了起來,跟著江墨向前跑去,一邊跑著一邊不忘了大聲喊道。
他的動作也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cè)目,當(dāng)中就包括那個手上紋著饕餮紋的男子。
“我他媽已經(jīng)被逐出南家了,你他媽給我死。”江墨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直接揮舞著手中鋒利的碎片,下手就是殺招。
“你是……”正趕上那個男子回頭看了一眼,這一下,筆直的劃開了他的氣管,生生把他后半句話憋了回去。跪坐在地上。
“來人啊,殺人了……”旁邊看熱鬧的眾人也慌了,本來都以為是一場街頭斗毆罷了。誰能想到江墨上來就是下殺手。
又有人喊道:“快報(bào)警……”
江墨已經(jīng)沒有注意力放到其它地方,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面前這個倒在地上的男人。
他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這么簡單就殺了?要知道那個家伙可是古武世家的人。一招沒走,死的這么憋屈?
想到這里江墨趕緊蹲在地上檢查了一下。
“這?”江墨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想不起來男子的臉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了。
這讓他想起蒼天當(dāng)初不經(jīng)意提到的一件事情——“小子,送你奪個魄沒啥事,但是你千萬記住,奪魄的過程中想點(diǎn)沒用的事情,千萬別想著報(bào)仇什么的。你會為此付出代價(jià)的。唉……想當(dāng)初……這個怎么玩?”
“媽的,這把壞了。”
“南天朔,你他媽瘋了?這是大街?。?rdquo;猴子終于從人群當(dāng)中擠了過來,一把拽住江墨就往旁邊跑。
“沒事,我回去找我們王家老大,讓他幫你把這個事情壓一壓。到時候你出去躲幾天,過一階段再回來,應(yīng)該就沒事了。”猴子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靠在一邊的墻上喘著粗氣說道。
“趕緊,幫個忙…”一個非常好聽的聲音,從街角的陰暗處發(fā)出。
“你是誰?長得見不得人么?連正臉都不敢露”江墨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是殺錯人了,心情本來就不好。語氣自然好不到哪去。
從小巷中慢慢走出來一個穿著皮衣的女子。慢慢走到了江墨和猴子的面前。
“我去……漂亮啊。”沒人知道江墨現(xiàn)在說的是人還是他一直死死盯著的‘胸。”
“碰……”一聲巨響,江墨連反映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一腳踹到了旁邊的墻上,隨著他的呼吸,還不時有碎磚往下掉。
“誒?沒死?嘴巴臭,人還色。活該。”那個穿著皮衣的女人探了探江墨的呼吸,非常的平穩(wěn)。
“姐姐……他是……”
“南家棄子,我消息比你清楚,王家小子。”
“那你還……”
“裝什么傻,你不認(rèn)識我是怎么的?哦…對了,我蒙著面呢。”女子再次跑到旁邊的黑暗當(dāng)中,拽出了一個全新的蛇皮袋子。
“姐姐,我們能弱弱問句你這是要干嘛么?”王侯(即猴子)已經(jīng)傻了,現(xiàn)在他真是非常希望自己根本不清楚這個美女是哪家的,但是……他非常清楚。
那是一家全市最好的精神病院……嚴(yán)肅臉。
誒誒,別打臉,那邊的,把西瓜刀放下……我好好說。
王侯第一次見到這個美女是在他小得時候,當(dāng)時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屁孩。直到遇到了這個妹紙。
“姐姐?我能弱弱問句你要干什么么?這都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告訴一下你的名諱么?”
“哦,這個啊,叫我102就行…,不對啊,我那個作死的隊(duì)友,之前來的火車上非要表演跳車,正好抽到橋墩上,死了?,F(xiàn)叫我101吧。”
“額,姐姐,我們可是良民啊,我老爸和你們一向交往密切的說,放過我把……”
“王秋水的兒子是吧,看你有沒有眼力見嘍。趕緊過來幫忙”
“誒,好嘞,咱們先套頭先套腳?用不用綁上?我干這個絕對專業(yè)。”猴子拍了拍胸膛。
“乖寶寶,你沒事了,但是這家伙我要帶走。”皮衣女子一指死狗一般的江墨。
“可是……他是南天朔啊,南家……不講理是出了名的。”這是王侯唯一能想到的保護(hù)他的辦法了……
“南天朔?南天朔可沒這么大的妖氣。消停幫忙,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不知道么?我的戰(zhàn)利品,我就算是帶回去輪奸,王家也不敢把我咋地。”
不多時,在兩個人的‘配合’下,江墨已經(jīng)被綁好,裝袋。
“嘿,小帥哥,自己來吧,還是我?guī)湍??要是我?guī)湍闳备觳采偻仁裁吹目墒敲獠涣说呐?。你?dāng)初可是見過我的手段的…”黑衣女子掂量著手中的一塊板磚,對著王侯說道。
“別介,我自己來。”王侯狠了狠心,一頭撞到了旁邊的墻上。
“我去,這么利索,我有點(diǎn)喜歡你小子了。”黑衣女子看著倒在地上的王侯,旁邊就是裝好袋的江墨。
“算了算了,走了……”黑衣女子以一種完全超出正常人的體力把蛇皮袋子背到了身上。轉(zhuǎn)身走向了黑暗當(dāng)中。
”我靠,這把事大發(fā)了……”應(yīng)該變成第二條死狗的王侯卻馬上一咕嚕爬了起來,飛快的向夜市外面,自己的車跑去。
“打不打電話給南家呢?這知道沒準(zhǔn)會滅我口的說……啊啊啊,南家要是知道因?yàn)槲业脑颍咸焖匪懒?,還是會找我玩命的說……”
當(dāng)然現(xiàn)在南天朔肯定沒心情琢磨這么多事情了。他正在面對一個非常嚴(yán)重的問題——媽的,這家伙是女流氓吧?
“我告訴你奧,別動我,再往前一步我要叫了……”
“叫啊,我看你還有什么辦法,牛逼你就掙脫啊。你壞了我的好事,就算我輪奸你。你師父都不敢放個屁。”黑衣女子正在當(dāng)著江墨的面換睡衣。也露出了自己嬌好的面容。整個畫面呈現(xiàn)出一副曖昧的感覺…就像老婆正在和自己老公顯擺自己的身材一般。
無奈現(xiàn)在江墨被綁了一個嚴(yán)實(shí),別說掙脫了,他現(xiàn)在動動手指都費(fèi)勁。更別說色心了…反正不說也是有的…這個大家都懂得。
“現(xiàn)在我來問,你來答,說,你是誰?”
“南天朔。”江墨一口咬定。現(xiàn)在要是說自己是江墨才是出事了…
“哦,南天朔啊,好名字。南家人?你老爸南齊還好么?早說你是他兒子啊,就不會有這個誤會了。”
黑衣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幫江墨解開了手上的鋼索。完全不在乎自己酥胸半露的樣子。
被“胸器”遮蔽了雙眼的江墨沒看到她眼角的那一抹壞笑。
江墨深深舒了一口氣,自己果然賭對了。這種上來就把自己抓回來“耍流氓”的美女,果然是認(rèn)識南天朔家里的。b
“哦哦,他好得狠,一個老不死的。能壞道哪去。”江墨已經(jīng)盡力思考自己和‘老爸’的關(guān)系了。盡可能像的裝著南天朔的樣子。
想來想去,自己被驅(qū)逐出家門,肯定和‘老爸’的關(guān)系好不到哪去……
“哦……”黑衣女子動作停了下來。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樣,問道;“你老爸好像很久沒找我們的人了,怎么的,他破產(chǎn)了?”
“恩,破產(chǎn)了,要不能把我趕出來?”江墨肯定的回答道,但是心里已經(jīng)罵開了花。還不忘了咆哮著:“日它爹的,爺這腦子簡直無敵…”
但是再聰明的才智…這他媽是多少孽債啊。
“媽的南天朔你到底惹了多少事???這怎么要么富二代,要么敗家子的節(jié)奏呢?不會還有始亂終棄的部分吧?你當(dāng)這是小說啊?”
“哦……”黑衣女子深深的看了一眼江墨,湊到非常近,基本上貼著江墨的臉,才開口小聲說道:“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你到底是誰了。哈哈,這位陌生人?要不要我先輪奸你一遍然后你再說?”
“看到你放大的瞳孔,我已經(jīng)知道自己說對了,說吧。”
“你怎么知道的?”江墨現(xiàn)在除了苦笑還能說什么。
“啦啦啦,是你傻啊,首先,南天朔的老爸根本不姓南……看樣子你不知道。”
“其次,我們…和你們南家不怎么打交道…看樣子你也不知道。”
“最后,你這滔天的妖氣……忽冷鬼呢吧?南天朔有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要是真是南天朔來著,看到我早就跑了。當(dāng)初念在他老爸給我的500萬,我才沒打斷南天朔的第三條腿。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我是誰……瞅什么瞅,南天朔沒有你這么兇的眼神。”
“媽的,師兄啊,你這個扯淡的‘奪舍大發(fā)’你可是害死我了”江墨在心里吶吶罵道……
“等等?師兄?我有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