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拍門聲卻是依舊從暗門那頭傳來。
李叔看上去已經是坐不住了。這么詭異的事情就發(fā)生在眼前,他早就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不管了,我們先走吧。”我想了想,決定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還不趕緊的。”余二兩卻是比我還急,剛說完話就是邁開步子往前走去。
一行三人就是一路向著暗道深處走去。
吱呀一聲,又是那撓心的開門聲就是從我們的身后傳來。
幾個人又是紛紛下意識的轉過身去,將手電筒的光束對準了那個暗門??墒悄前甸T依舊在那里并沒有絲毫打開的痕跡。
“誰?”余二兩還是經不住的叫了一聲。可是空蕩蕩的暗道里面根本沒有人回答他,只有他自己的聲音的回聲在越傳越遠。
我心情沒由來的開始緊張起來,就是右眼皮也跟著狂跳不止。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將要發(fā)生。
“我,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吧。”李叔聲音有些發(fā)抖,一步步的往后退。
我也是覺得這個地方不安全,趕緊是邁開步子繼續(xù)前進。想要盡快的逃離這個鬼地方。
三個人的步子開始急了起來,慌忙的就是逃離這個暗道。
不過那滲人的拍門聲和吱呀的開門聲卻是依舊在我們的耳邊回響著。似乎是認定了我們仨,不準備將這事情完結。
嘩啦一聲響,就是從我的身上傳來,嚇得我立刻就是拿著手電筒對準了自己的身下。李叔余二兩也是停了下來,齊齊的就是對準了我的下半身。
定睛一看,卻是沒想到我腳下莫名的多了幾枚銅錢,而那聲音就是銅錢掉落在地上發(fā)出來的。
余二兩撿起了其中的一枚銅錢,翻看了一下,赫然印著“阜昌重寶”四個字。
“還以為什么玩意,嚇我一跳。估計你小子剛才下暗道的時候掉進你衣服里的銅錢吧。”余二兩將銅錢隨意一丟。
我這下心情才是稍微的冷靜了下來,不過右眼皮依舊是跳的厲害,不由得用手電筒對著身后再次一照。
身后卻是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任何身影,這才是讓我完全的安心下來。
余二兩沒有再說什么,繼續(xù)往前走??墒莿倹]走幾步,又是一聲嘩啦響。
這次不是從我身上傳來,而是從余二兩的身上傳來,我們仨又是停了下來,在余二兩的身下又是發(fā)現了幾枚“阜昌重寶”。
“大爺的,我身上也有銅錢掉進去嗎?”余二兩錯愕的看著地上多出來的幾枚銅錢,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
“大家趕緊抖抖身子,將身上的銅錢甩干凈了,免得到時候又一驚一乍的。”經歷了兩次驚嚇,余二兩趕緊跟我和李叔說了一聲。
自己已經是開始抖動起身體來,將身上殘余下來的銅錢就是抖落了下來。李叔和我也是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物,將一些夾雜在縫隙中的銅錢一掃而空。
確定自己身上不會再帶著銅錢的時候,我們仨才繼續(xù)往前走起來??墒怯譀]走出幾步,嘩啦一聲響,這次又是從我的身下傳來。
不錯,又是那阜昌重寶的幾枚銅錢從我的身上掉落下來。
“你小子做事能干凈利落點嗎?怎么還有銅錢在你身上?”余二兩對著我皺了皺眉頭。
我還想解釋什么,不過現實發(fā)生了,解釋也沒用,不由得我再次清理起身上的衣服了。這次更是干脆的將外套給脫了下來,用力的抖了抖。
確定沒有更多的銅錢在我身上之后,我才是將外套重新的穿回到身上,可就剛剛穿好衣服。
又是嘩啦一聲響,莫名的從我身上再次的掉落了幾枚銅錢。
我呆立當場,李叔和余二兩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這次余二兩沒有再說什么,畢竟剛才我是在他眼皮子地下將外套脫下來整理的。
絕對不會有銅錢再在我的身上,不過卻是依舊能夠從我的身上掉下銅錢來。這種事情聞所未聞,我們仨這才是覺得事情古怪蹊蹺起來。
“咋回事?”我拍了拍自己的身體,看了看李叔和余二兩。
余二兩哪里解釋的了這種事情,只能是錯愕的看著我。
不由得余二兩就是用手電筒上下的掃了我一遍,并沒有發(fā)現異常。幾個人現在都說不上一個所以然來,只能是無奈的往前繼續(xù)走。
而我身上又會時不時的掉落幾枚銅錢來,倒是讓我們仨有些見怪不怪了。反倒是我覺得脖子邊上越來越癢,怎么撓都止不住。就是讓余二兩幫我看看脖子上是不是有被蟲子咬了。
手電筒之下,余二兩發(fā)現我脖子上莫名的出現了一塊紅腫,而那紅腫居然在變大變黑了起來。
余二兩也是不知道我被什么怪蟲子咬了,隨意的給我涂了一點自帶的傷藥。
但是那傷藥根本不管是,我的脖子反而是越來越癢,直到余二兩再次查看我的脖子的時候,才是大吸了一口涼氣。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脖子上的印子居然是變成了一塊圓形的黑斑,已經是開始發(fā)黑發(fā)紫了。
而這黑斑的中心位置卻是出現了一個四方小孔。這模樣完全就跟銅錢一般。
余二兩看到這情形,拿著地上我掉落的幾枚銅錢就是一比對。居然是絲毫不差,完全一模一樣的大小。
“不會是你對銅銹過敏吧?”余二兩看著我問了一句。
“不會啊,我沒有這方面的過敏史。”我搖了搖頭。
李叔忽然之間似乎想到了什么,向著我走了過來,不由分說直接就是扯開了我身上的外套,手電筒就是對著我胸口照了過來。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不知道什么時候,我身上已大大小小分布了五個銅錢印子,都已經是發(fā)黑發(fā)紫。
而在我肚臍眼附近的一個黑銅錢印子更是隱約的浮現了阜昌重寶四個字。
余二兩和李叔嚇得紛紛退了幾步,這么詭異的事情居然是讓我們給碰上了。
我將目光停留在了李叔的身上,李叔像是知道些什么,不然他不會扒開我身上的衣服查看。
李叔卻是沒有解釋,直接又是扒開了余二兩的衣服。余二兩的身上也是出現了幾個黑斑,但是并沒有我這么明顯,不過那形狀依舊是個銅錢印子。
李叔慌忙之下才是脫下自己的衣服。不過李叔身上倒是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的黑斑。
“可不好了,你們怕是惹了不該惹的東西了。”李叔這個時候才是他了一口氣說了一句話。
不該惹的東西?余二兩和我面面相覷,不過立刻就是心里一沉,頓時汗毛就是倒立了起來。
“李叔到底是是什么不該惹的東西?”我趕緊就是追問了一句。
“我想的不錯的話應該是錢眼子。”
“錢眼子,那又是什么玩意?”
“還能是啥玩意,鬼唄。”李叔焦急的說到。
一聽到李叔這么一說,我和余二兩的心都是提了起來。我和余二兩都知道,李叔是個相信封建迷信的人,說鬼啊怪的并不稀奇。
不過眼下發(fā)生在我和余二兩身上的事情太過詭異,我也是無法用常理去解釋事情,難道真的遇到所謂的錢眼子鬼了?
“李叔說說怎么回事?”余二兩趕緊追問起李叔來。
李叔說的這么振振有詞,肯定知道這錢眼子是怎么回事。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并沒有親眼見過,是老一輩的認傳下來的事情。”李叔趕緊給我和余二兩解釋了起來。
“據傳大概是清朝的時候,不過年代不記得了,反正就是用銅錢的年代。鎮(zhèn)上有個地主,出了名的貪財,總覺得自己的錢財聚不起來。”
“于是啊,他就是請了個風水先生給他看看祖墳里的風水是不是好,有沒有福澤到他。”
“這風水先生在那一帶還是相當的出名,于是幫著這個地主看了看他家祖墳的風水。果然是大師,一看就是看出了問題來,說那祖墳本是風水寶地,聚財之局。可是因為對面山弄出了一個煉鐵場來,這金一多,反而形成了金煞之局。導致破了聚財的好風水。”
“地主就是開始動歪腦子了,問了風水先生如何破解,風水先生說要么移掉煉鐵場,要么移了祖墳。不過很難再找到這種聚財的風水地。”
“地主本就貪財,那煉鐵場是官家的,自然不好移。不過又是舍不得那聚財的風水寶地。就是連忙問風水先生可還有破解之法。”
“風水先生說啊,有倒是有,但是不適合給地主用。地主倒是心思活泛了,不過死活從風水先生那里套不出方法來。只能是請了他一個弟子來幫忙,風水先生的弟子也是個貪財之人。在重金的誘惑下,倒是旁敲側擊從風水師那里套來了方法,卻是沒有告訴他這是地主的祖墳。”
“弟子告訴地主,將祖墳里的棺材遷出來,吊在墳頭不落地。讓他卸掉棺材吸收的過多的金煞之氣,七天不落地之后便可重新安葬下去。并且按照師父囑托,這棺材七天之內怎么也不能開。”
“地主連連答應下來,就是依著法子做了。前六天都是平安無事??墒堑搅说谄咛靺s是刮大風下大雨,地主怕棺材落了地,趕緊就是上山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