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黑終于看明白了這發(fā)生的一切的時候,已經是被震驚的無言以對,當場石化了,幸好旁邊的保安隊長還在,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才回過神來,跟我道別的時候,沒有開始時的口無遮攔了,變得異常恭敬:“說了聲董事長好。”就和那保安對著一起回去了。不過她一回到保安亭,任命他為這附近的保安副隊長的任命就直接由物業(yè)部的領導給下發(fā)了下來,當然這是后話,我此時對此卻是并不知情。
回到別墅,發(fā)現(xiàn)里面的陳設跟走的時候沒什么卻別,連擺放物品的朝向也是一樣的。上樓回了自己的臥室,打開白色的大衣柜,里面的衣服是琳瑯滿目,什么樣類型的都有,只是這名牌衣服啊,有標志的地方都不明顯,對著徐老師給的字條好不容易翻找出那些衣服,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不搭,不由的讓我有些灰心和氣餒。
正在這時,房間的答錄機,有聲音響起,顯然是外面有人按了鈴。在門外按鈴的是個花白的胡須的老頭,淺淺的皺紋,還有著一雙永遠笑瞇瞇的眼睛,只要是看了第一眼,都讓人覺得他是個和藹可親的老人。不過我有些奇怪,這老頭誰啊,長的倒是像個和事佬,可我確實不認識他啊。不過好歹過門都是客,我就開了們,去看看他過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外面的鐵門緩緩打開后,我也走了過去,老人神態(tài)自若,只是在面對我的時候露出了一絲恭敬之色,我還沒開口,老人倒是先說話了:“請問您家就是墨家現(xiàn)任家主墨陽嗎?”
聽他這么一問,我不禁有點好奇,看來應該是一位認識我們家族的人,我問道:“是我,您找我有事嗎?”
只聽老人說:”屬下不敢,屬下是受了方先生之命,來為族長打理家務的,我姓柳,族長看的起我就稱呼我一聲老劉就行了。“
我一聽,原來是方先生派來的人,問道:“你可有什么證明嗎?”
老人不急不緩道:“家主可以直接打電話跟方先生先生確認。”
我站在旁邊非常有禮貌的道:“不是我不信您老人家,實在是我對這里并不熟悉,您稍等,我打個電話。”
電話剛一撥出,方先生立刻就接了起來,我問道:“方先生,我這來了一老頭,自稱姓柳,是您派過來照顧我的嗎?“
方先生聽完,哈哈大笑起來道:“啊,是的。我就說啊,這個老柳跑的倒還真是快,對了,你可不要直接稱呼他為老柳啊,這人是跟著您父親的老部下了,以后你就稱呼他為柳叔吧,總把你一個人放在那邊我這也不放心。”
沒辦法,于是乎,我的別墅里從今天開始就多了一位稱為柳叔的管家,或許是因為我父親的關系,在我稱呼他為柳叔之后,他也改稱我為少爺了。
而我的父親,他就以老爺開始稱呼了,似乎這樣稱呼我和我的父親,他就能像是感覺到我父親一直都在身邊,從未離開過一樣。我對于這樣的稱呼也非常滿意,總比一口一個的族長稱謂聽起來順耳多了,要不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個老頭呢。
這個柳叔,什么都好,脾氣也不錯,問什么就答什么,平??雌饋硪矝]什么大問題,唯一的遺憾就是,每次只要我提起我父親的問題,他就沉默不語,不過和他一起待久了,也時不時會聽他提起關于我父親的一些事情,這反倒讓我更加的好奇起來。
我父親到底有什么秘密,小娘不肯說,張先生和三叔公也總是含糊應承,就算是這個從小跟著我父親的老部下也不肯多說,這讓我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全感,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剛,我還在發(fā)愁應該怎么挑選今晚的服裝,柳叔似乎從我緊縮的眉頭中看懂了我想法,非常自然的就幫著我推薦起來。
沒辦法,我也不懂,我只好把徐老師遞給我的字條給了柳叔,柳叔看完是哈哈大笑,道:“家主,這人是想讓您打扮成一暴發(fā)戶啊,不過如果要顯得真的比較有格調的話,那咱就得把一些東西換換,比如這個勞力士金表吧,如果是小暴發(fā)戶戴戴確實彰顯霸氣,可到了家族這里,需要顯示的就不是霸氣而是底蘊了,我建議換成百達翡麗吧,懂行的人不需要多言,不懂行的人說出來也是白搭,家主您看這樣可行嗎?”
我聽著柳叔分析的是頭頭是道,就按著柳樹的推薦的去著裝,話說這真的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著裝完畢我差點連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接著,柳叔又對我道:“家主啊,這出門社交啊,形象衣著不邋遢是禮貌的象征,還有就是,您的胡茬和發(fā)型啊,看起來不怎么精神,最好是打理一下,您看可以嗎?”
我能說什么?只好柳叔說什么,我照著做吧,等前前后后忙了快兩個小時候,一位風度翩翩的絕世嘉公子便露出了雛形。
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極致完美的臉型,加上一襲合體而筆直的西裝襯托,更是氣宇軒昂。左胸錢的西裝口袋上放上了一朵簇紅的玫瑰,盯著不放,也不想放。
看著鏡中如此完美的自己,我承認人原來真的是可以被自己帥呆的,我真是被自己的帥給驚呆了,柳叔也在旁邊贊道:“少爺真的是個美男子,就是老爺當年和少爺相比,恐怕也要自慚形愧了,看來少爺繼承夫人的長相更多一點,話說這生兒子像娘,生女兒像父,真話真的是一點都沒錯啊。“
我也沒有打斷柳叔的話,等柳叔說完后,我才問道:“柳叔,那您覺得我這樣出去,應該沒問題了吧。“
柳叔開始是點點頭,隨后又搖搖頭道:“不知道少爺晚上去的地方,是吃西餐,還是中餐???”
我作為一個剛來的城市的熱血青年,說實話,除了在電視里看過有人在吃西餐外,我還真的沒去吃過。于是,我就問道:“有什么問題嗎?不就是跟電視里那樣差不多就行了?”
柳叔卻是淡淡的道:“差是差不多,哪我們就試試吧。”說著柳叔就去了廚房,拿出了碟子和餐具,順便把餐盤上還放上了一塊餐巾,然后也不知道從哪就弄出了一塊肉放在了餐盤上,當然這肉是生的。
安排完一切,柳叔就示意我,讓我示范一遍如何用餐。我一看,那多簡單,還用的著教嗎?走過去,拉開椅子就直接坐了下來,然后把餐巾套在了自己的脖領上,就開始動刀叉,隨意切了幾刀后又用叉子叉了幾下就算完事了。
柳叔看到我這樣,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只聽柳樹道:“少爺,這種吃法,非常符合中國特色,但是,如果是社交場合,這就不合適了,畢竟不是來吃飯的,想要吃的快直接去快餐店就好了。”
當然,我也不準備學全套,所以柳叔也只是教了我一些基本的吃法,讓我看起來不在那么土而已。
只聽柳叔道:”如果是與人一起進餐的話,而對方是女士的話,您就應該,先拉開座椅讓女方坐下,當然如果是侍者拉開座椅的話也行,不過您也得讓女方先坐,這樣才能顯得自己比較紳士,然后就是,餐巾是墊在腿上的,而不是系在脖子上的,餐巾最大的功用就是防止菜湯灑落,把自己的衣服弄臟,說話的時候要先擦嘴,再說話。餐巾可以擦嘴,但是不能擦餐具,或者擦汗,如果中途要離席一會,餐巾要放到椅子上,如果直接在桌子上就代表你人已經離開了,而且吃完飯后,刀叉的擺放位置都有講究的等等……“
最讓我無語的是,就連切牛肉的刀法都有兩種,美式的切法是一次性切好,然后慢慢吃,而英式的切法是切一塊吃一口。
當再次經過柳叔差不多兩小時的禮儀訓練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再也不羨慕那些坐在櫥窗里,優(yōu)雅的吃著牛肉,品著紅酒的癡男怨女了。
此刻我是無比回味我和二哥他們一起去吃麻辣燙的那種舒爽和愜意的感覺了。
下次要是還有誰還敢和我提什么高雅,我非和他急不可,太坑爹了。同時我也覺得愿意帶女朋友去吃西餐的人,內心是真的強大,以后我如果能帶小娘一起出去吃飯的話,我一定要帶她去吃麻辣燙,吃這個比吃西餐吃起來可誠實多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可比這個什么勞什子的西餐可省心多了。
帶著些許的疲憊,我走向了車庫,按下遙控器,車庫的卷閘門就緩緩的升了起來。四輛頂級轎車正安安靜靜的停在里面,摸了摸胸口的黑色卡片,我選擇了一輛白蘭博基尼。
柳叔也緩緩打開了花園外的大門,一陣陣跑車的轟鳴聲響起,我飛馳電掣的駛出了別墅區(qū),直接向學??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