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沉寂在這種自我幻想中沒一會我就焉了,因為現(xiàn)在別說什么以后修為大進來拆樓了,我要是天亮之前趕怒回去,我可就真真的是掛了。
我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抹憂郁的神情,舞云墜看到我的表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對著我寬慰道:“竹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為難的你侍妾的,只要她們懂的分寸,還是有機會伺候您的。”只是舞云墜在說話的時候臉上不由露出一絲言不由衷的意味。
我此刻哪有心情想這個,我是在想我的小命好不好,在說了,我哪有什么侍妾啊,不過既然舞云墜這么一說,我還就真猜到了舞云墜說的是誰,我也就順著她的意思講了下去:“她們對我來說很重要,你一定要保證她們不能受到傷害,答應我可以嗎?”
舞云墜有些委屈的低下了腦袋,點了點。便拉著我直接去了后房。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座佛龕,供奉的是一座觀音菩薩的玉像。
舞云墜就直接就拉著我在佛像前的蒲團上跪了下來,只聽她口里是念念有詞:“感謝菩薩完成信女心愿,她日必為菩薩結草銜環(huán),報答菩薩大恩……”
而我則就是比較另類了,心里在不停的詛咒:“我說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啊,我崇高的神明啊。南無釋迦摩尼啊,以及諸天神佛,我旁邊就有一煩人的鬼魅啊,現(xiàn)個身收走她吧,小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一雙幼子啊,真的是不能死啊,也死不起啊,我連買塊墓地的錢都沒有啊,佛祖啊看在我也算是半個信徒的份上請幫幫我吧……”
我這還在祈禱,老鬼的聲音倒是突然響了起來,質(zhì)問道:“小子,你連佛祖都騙,不怕天道輪回,報應不爽嗎?”
我一聽老鬼這話我就火了,道:“哎呀,死老鬼,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沒用,我會淪落成這樣子?別在那假惺惺的,有本事你讓我跑掉,別在這跟我瞎咧咧。”
當然我每次只要一提這話頭,老鬼就是憤怒的哼一聲,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我心頭不禁涌起一陣悲哀。啊,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奈何,奈何??!
舞云墜看著我雖然在那禮佛,但是眼睛里卻洋溢的這悲傷之意,就以我是發(fā)了癔癥,直接就給了我一拳,打得我是眼冒金星,頭腦發(fā)脹,我整個人頓時就蒙了,半天才想道:“李碧瑤你個混蛋,大騙子,居然騙我,不是說靈體免疫物理攻擊嗎?可是我挨了一拳后,怎么還是這么疼啊。”
當然我沒有再繼續(xù)抱怨下去,因為我正看見舞云墜的第二只粉拳就要向我面門襲來,我慌忙招架住粉拳,忙道:“等等,等等,鬼王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舞云墜聽到我說話,明顯一愣,然后又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剛才我看你好像是在發(fā)癔癥,就想把你打醒。對了,以后可以稱呼我為云墜,或者小云兒也行,不要再叫什么鬼王了,顯得生分。”
我額頭一陣瀑布汗啊,什么,小云兒?你等一個人都等了50年的老妖怪,還讓小爺我叫你小云兒,不叫你老妖婆就不錯了。
理想很豐滿,但現(xiàn)實卻是很骨感,我依然還是沒皮沒臉的叫了一聲:“哎,這個,小云兒。”
舞云墜一聽我這稱呼,臉色馬上就由陰轉晴了,那高興值起碼跳了10個百分點啊,還非常嬌羞的:“哎。”了一聲,我差點沒吐出來。
還完愿后,舞云墜就帶我來到了正廳,正廳雖說也是晶壁輝煌,但是我總算是可以感受接觸的到,那就是說,這里的黃金都不是什么真正的金子。
所以我對周圍的東西也就不太在意,一出廳門,就有好幾個小丫鬟對我們行禮,一口一個:“主人好,姑爺好。”的話,那是不絕于口,舞云墜到是非常大方,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那么多封紅包,小丫頭么說一句后,就遞一個。
最重要的就是現(xiàn)的氛圍很奇怪,我可是新郎,卻沒人跟我討要,或者給想要給我敬酒,他們都是直接沖著舞云墜去的,就是討紅包也是問舞云墜,丫的,我這才發(fā)現(xiàn),看來我不光光是成親這么簡單,我還應該是屬于入贅的那一種,入贅沒人權啊。
舞云墜就一直在那應付著各種各樣的客人,但是在她被人群淹沒的一瞬間,還是安排了一個丫鬟陪我去房間給我洗漱跟衣,當然舞云墜也是要返回自己的房間換禮服的,只是她什么時候能抽身去我就不知道了。
只要舞云墜和我一分開,我的求生欲望就變的無比強烈起來,正好,哎,機會來了。
給我換禮服的是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丫鬟,我非常順從的跟著她進了旁邊的側樓里面的一間房間里,桌子上的大紅燭的燭光是異常的明亮,房間里面也貼滿了大大小小喜字,一套標準的大紅新郎官袍子就擺在桌案一角。
我站在梳妝鏡的前面,小丫鬟非常利索的給我整了一額頭的劉海和鬢角,然后給我戴上帽子,正當我要換衣服的時候,小丫頭也是毫不在意的準備給脫,這就讓我有點不能淡定了,我忙道:“哎,我說,小丫頭這,這個衣服我就自己換吧。”
小丫鬟倒是非??焖俚幕卮鸬溃?ldquo;那怎么能行,姑爺換衣裳又看不到后面,要是穿皺了就不好看了。”一看小丫鬟這么貼心,我就又心生一計。
用怪黎叔叔的口氣,用非常浪蕩的口吻道:“哎呀,小丫頭,你可真漂亮,還沒成親吧,我可告訴你哦,叔叔衣服里面可是什么都沒穿哦,非常,非常的……”
還沒等我說完,小丫鬟就非常利索的給我把衣服給扒了,驚的我是目瞪口呆,只聽她說道:“沒關系的,又不是沒見過,姑爺以后要是想要小蠻陪床的話說一聲就行了。”
我是欲哭無淚啊,什么跟什么啊。我可是男的,你作為一個小女生難道不應該嬌羞,害怕一下嗎?你怎么可以不按劇情走,我要投訴,我要投訴。
當小丫鬟給我換好了衣服,我又道:“這個,小蠻啊,姑爺我現(xiàn)在要小解一下,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小蠻用非常疑惑的眼光看著我道:“姑爺,你現(xiàn)在還能尿嗎?”
一開始我以為是小丫鬟看不起我,可是一瞬間后我就明白了,對了啊,我現(xiàn)在可是靈體哪來的尿意啊。不過腦子一轉,就答道:“這個啊,因為我是剛剛才成為靈體的,所以啊,這個是老習慣了,聽說過幻肢疼嗎?”
小丫鬟非常認真的搖了搖頭,我道:“那是有的人出了車禍,沒了一只手或者一只腳,可是他們還是會感覺到?jīng)]有的那只手或者腳會疼,而我勒,就是屬于,那種沒有尿也想尿的人。”
小丫鬟非常迷茫的點了點頭,我都為自己的機智點了一個贊,正當我以為小丫鬟會帶我去茅房,我好有機會來個尿遁的時候,小丫鬟卻是非常自然的把花瓶里的花給拔了,還把瓶子遞給了我。
我抱著花瓶,眼中是一片迷茫,瞬間就懵B了。只聽小丫鬟道:“外面沒有茅廁,姑爺就用這個吧。”
這時我才知道小丫頭給我花瓶的用意,我看著這個抱在胸口的小花瓶,沒來由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喵了個咪的,剛要是說大解多好啊。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這樣,小蠻啊,你把頭轉過去。”小丫鬟倒是蠻不在意,反而是瞪著非常好奇的大眼睛道:“沒關系的。”
我道:“你沒關系,我有啊,如果我尿尿的時候,有人看著我,我就會尿不出來,那樣憋著會對身體有大害處的,你就不是為我考慮,也得為你家主人考慮,考慮啊,對不?”小蠻這才慢悠悠的轉過了身。
我一看小蠻轉身,于是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抄起玉瓶,準備先砸暈這個小蠻再說。
正在這時,小蠻卻突然轉過頭看著我,非常好奇的的道:“姑爺你這是要做什么?”
“這個,我尿尿的時候,一般都會先熱熱身,不然好尿。”
小丫頭則是睜著大眼睛,一副原來如此的好奇寶寶模樣。
我把花瓶在手中擺弄了幾下,然后非常認真的說道:“小丫頭,我現(xiàn)在要正式開始尿尿了,你轉過頭,不準在突然轉過來了,要不我們來玩一個游戲,你要是能堅持三秒不轉身,等我尿完,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怎么樣?”
顯然,小丫頭對打賭感興趣多了,一看到有賭注,立馬就轉過身,開始倒數(shù)轉身時間,與此同時,我的嘴角也露出了一摸邪惡的微笑,雙手握住瓶頸,高抬雙手,以怒劈華山式起手……
這時,門被人推開了,是的門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居然被人推開了,而推門的人正是鳳冠霞帔的舞云墜,她看著我拿著玉瓶,忙問道:“竹郎,你這是要做什么?”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于哀莫大于心死。
看著在我手上依然呈攻擊裝的玉瓶,我只好收回了自己的動作,訕笑到:“哎,這個,這個,我想要小解一下而已。”舞云墜倒是毫不在意,還非常善解人意的幫我把門拉了起來。
此刻,舞云墜就在房門外面,我這TM的,還小解個屁啊,沒一會兒,我就聳拉著腦袋,走出了房間的房門,而小蠻卻是站在我身后,一直在偷偷的笑,我汗毛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