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微笑著離開之后,看到他們?nèi)齻€人忍俊不禁的表情,我只能彰顯自己的臉皮厚如城墻。
很快服務員就拿了一瓶紅酒過來,遞給劉菲看了看,經(jīng)過同意后,服務員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這瓶82年的拉菲,然后給我們一人道了一杯才放下酒瓶離開了。
“來,我們碰一個,也算是正式相識。”博士很會開場,端起酒杯對著劉菲說道:“我叫黃志剛,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原來你就是那個昆侖派天資最高,并且內(nèi)定位昆侖派接班人的黃志剛。”劉菲也端起酒杯,接著說道:“我叫劉菲,你們叫我菲菲就可以了。”
本來微笑著端起酒杯的我準備跟著一起碰杯,沒想到劉菲溫柔的語氣突然變得冷硬,指著我說道:“除了這個人!”
本來心里火氣快沒了,沒想到劉菲竟然還在計較,頓時就怒火直冒的說道:“你這女人怎么這樣小氣,我又沒把你怎么樣,你看看我的臉,反而是你把我打成了這樣。”
“我還以為是袁哥你對菲菲用粗呢,沒想到竟然是被打的,嘿嘿,你們真會玩,親嘴都親出這種效果……”
我和菲菲同時對著博士吼道:“閉嘴!”
“哦,你們聊,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不插嘴……”博士說著說著就沒敢再往下說了,連忙把手上端著的酒杯和四哥的碰了一下。
“不多嘴就不會死。”四哥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品味著美酒。
算了,我大男人不與小女子一般計較,端起酒杯就一口干掉了。
“鄉(xiāng)巴佬就是鄉(xiāng)巴佬,這82年的拉菲都被糟蹋了。”
突然一個刺耳的聲音飄到了我耳朵里,本來心里就壓抑著火氣,頓時重重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轉(zhuǎn)身正好看見那個說話的家伙,原來是個秀氣的小白臉,于是我不客氣的說道:“老子喝自己的酒,管你鳥事!信不信老子讓你沒鳥!”
“粗人就粗人,說話都那么俗氣。”那個小白臉手里拿著酒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們這邊桌子前,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手里拿著酒杯晃蕩著里面四分之一的紅酒,笑呵呵的說道:“美女,請賞臉移步去我那一桌可好?”
博士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被一邊正在喝酒的的四哥示意不要多嘴。
“小白臉,乘我還沒發(fā)火,趕快給老子滾回去。”看著小白臉一副當我是空氣的態(tài)度,我就很不爽。
“呵呵,美女,難道你愿意和這種粗人一起品這美酒么?”小白臉還是沒理睬我的吼叫,繼續(xù)對劉菲說道:“我剛點了幾瓶比82年拉菲還要好的葡萄酒,在下王氏集團王輝,請小姐一定要賞光?”
“呵呵,原來是王大公子,我這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菲優(yōu)雅的站了起來,跟著小白臉去了我身后的那一桌,而且那一桌竟然只有他們兩個人!
看到劉菲竟然笑著答應了小白臉,不僅我有點吃驚,就連四哥和博士眼里都透出難以置信。
“袁哥,菲菲可算是半個你的女人,現(xiàn)在跟別的男人去吃飯約會,這你都能忍嗎?”博士看著我,一臉憤慨。
我氣餒給自己把酒杯倒?jié)M,解釋道:“都說了在旅館里是意外,你就別亂說了。”
四哥搶過我手里的酒瓶,一臉肉痛地看著我倒得滿滿的酒杯,說道:“大姐那邊我們不會亂說的。”
“我們真的沒關(guān)系!”我再次聲明和劉菲之間的關(guān)系。
“袁哥,你怎么能這么無情呢?難道你們沒關(guān)系就應該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其他的男人當做獵艷目標嗎?”博士一臉惋惜地看著我痛心疾首、苦口婆心地對我勸說。
“就她那性格,還說不定到底誰是獵物。”
“可他畢竟是個女人啊。”博士深深的嘆了口氣,說得他自己好像就是女人似的。
“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我們都無權(quán)干涉。”我喝了一大口拉菲,覺得和其他葡萄酒也沒什么區(qū)別,甚至感覺還比不上咱們中國的啤酒,就更談不上與紅星二鍋頭相比了。
博士伸手指了指我的身后,示意我往后看,并說道:“你看,那個小白臉都開始占菲菲的便宜了!你還看的下去嗎?”
我連忙轉(zhuǎn)身望去,劉菲的手正被那個小白臉握在手里,可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們頂多算個同事關(guān)系,至于其他的什么肉體關(guān)系,親一下嘴也不至于吧?再說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開放得很,隨便和陌生男人睡覺也都是家常便飯,頂多事后后悔了也只當做被蚊子咬了一口,所以說我和劉菲的那個就是純粹的意外,什么恩怨關(guān)系也都不是!
“袁哥,那個小白臉是廣東十虎中王家的人。”四哥在我剛要決定不去理睬這件事的時候,突然告訴了我那個小白臉的家世。
我連忙轉(zhuǎn)回頭,向四哥確定的問道:“那個嫌疑最大的王家?”
“嗯,應該錯不了。”四哥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如果真是王家人下的殺手,那么他們的目標一定就是你,也就是說劉菲現(xiàn)在很危險,而且我能感覺到那個小白臉的武功不在我和博士之下。”
博士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怎么說菲菲也是我們自己人,你不想看著她因為你出事情吧,怎么也算是相識一場,再說王家既然打你的注意,肯定有什么大陰謀。”
“還不快過去,別在這里瞎墨跡,難道你不想早點把這邊的事情搞完,然后好去找你老婆和孩子,以及你的父母。”博士說頭頭是道,雖然感覺有點不對,但總算是被他說動了,于是也端著還有半杯酒的酒杯,學著剛才那個小白臉過來搭訕的動作,想著劉菲走了過去。
“劉菲,我有話和你說,跟我回咱們自己那桌去。”我盯著正在和小白臉說的笑瞇瞇的劉菲,伸手就準備去拉劉菲被小白臉緊握著的手。
“鄉(xiāng)巴佬,我見你是菲菲的朋友,你現(xiàn)在回去我可以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小白臉左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右手繼續(xù)捏著劉菲的玉手。
“從前也有一個人把我當空氣,可后來他在我面前就如同一條狗,而你也會是這樣的下場。”這似曾相似的畫面讓我想起了梅縣的事情,于是我也不打算客氣,經(jīng)過剛才在四季飯店門口那些保安的事情,我認識到你比別人狠別人才會害怕你,尊敬你!反之也盡是如此!
“呵呵呵,這可是你自找的!”小白臉剛說完,我就感覺到他的手上傳來一股巨力,緊接著我被他握住的手腕就感覺到了疼痛,而且還在漸漸加劇。
我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我了,也更加不是天地龍魂沒有覺醒的我了,而是不僅天地龍魂覺醒還練成了降龍十八掌第一招。
于是我第一時間就開始反抗,運行著體內(nèi)的內(nèi)力,使其行走到手腕上,抵擋住小白臉的力量;然后另一只手朝著小白臉還捏著劉菲小手的那只手抓去,很輕松就讓我抓住了小白臉的手腕。
小白臉似乎很意外,連忙松開抓著我手腕的手,說道:“沒想到你竟然也是江湖中人,我算是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望朋友你不要見怪。”
聽到小白臉的話,我懵逼了一臉,同樣連忙松開了手,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但確實不知道怎么應變,于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小白臉滿臉笑容的說道:“在下王輝,不知朋友貴姓?”
“我叫袁一陽。”
雖然我沒有完全弄清楚狀況,但還不至于因為小白臉王輝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而改變內(nèi)心的看法,畢竟剛才的他可是目空一切的高傲,怎么可能因為我只是展露出了一點內(nèi)力就完全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要知道越是這樣的人就越加的可怕。
說好聽點是城府,不好的就應該叫心機婊!
“袁兄,小弟敬你一杯,就當對剛才的不是賠罪。”
王輝說著就舉起了酒杯,我也只好和他碰杯飲了一杯,喝完我就對劉菲說道:“回我們自己那邊的桌子吧,服務員都把你點的菜都快上好了。”
就在我和王輝說話的時候,我眼睛的余光看見那個招待我們的的服務員正推著餐車走到了我們自己的餐桌,于是就想把劉菲拉著一起回到座位。
“你自己過去吧,剛才王大公子給我看手相還沒看完。”劉菲說著就沖著服務員喊道:“麻煩把我點的菜都送到這張桌子上。”
服務員應了一聲就連忙把餐車上劉菲點的菜都端到了王輝這邊的餐桌上。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于是看向劉菲,只見她抬起右手掌,伸到王輝的面前,語氣是我沒見過的甜蜜柔軟:“王大公子,咱們接著剛才的聊吧,我還沒怎么聽懂你剛才說的話呢?”
王輝抬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邊上沒打算離開的我,說道:“袁兄,不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