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了防御的我,義無反顧的架著盾牌向她撞去,任憑她的軟鞭,抽打在我的臉上,頭上,背部。
我能感覺到鞭子抽在我的臉上,刺疼的感覺,用手摸了一下,會留下一條血痕,但是我毫不在意,有生命藥水在,我想要恢復(fù)傷勢,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次心臟被射穿,都可以很快的恢復(fù),更何況這只是皮外傷。
我就像一個瘋牛,追著女人,用盾牌向她頂去,女人剛開始一邊到退一邊揮鞭向我抽打,這樣一來,她的速度明顯就會減緩,很快的就被我欺近,之后她不得不以潰逃為主,偶爾才可以回身對我抽出一鞭。
于是貌似占了優(yōu)勢的她,被我追得團團轉(zhuǎn),但是我也好不到哪去,即便是我用盾牌護著我的臉部也被抽中了十幾鞭,我已經(jīng)感到了血液滲出,順著我的下巴向下滴落。
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樣子在外人眼里看起來,一定非常的狼狽。
女人更是一邊后退一邊喊:“瘋子,瘋子,你就是一個瘋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看到我被抽得太慘了,之后都不出手了,只是被我追著逃。
直到幾分鐘以后,她才不逃了,攤手認(rèn)輸,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不是因為我速度夠快追上她,而是因為陳小詩!
陳小詩已經(jīng)打敗了她的3個對手,堵住了女人的去路。
在女人認(rèn)輸之后,和冷顏戰(zhàn)在一起的光頭也隨之認(rèn)輸。
這時的冷顏,看起來比我傷的重,一條腿一拉一拉的,還汩汩地向外冒血,最嚴(yán)重的是小腿處的傷口,小腿中了一刀,切開了一條長兩寸多的血口,另外好想嘴巴也挨了一腳的樣子,嘴角也掛著血。
但是他的對手光頭卻沒有事,只是累的有些氣喘吁吁。
顯然,就是冷顏的戰(zhàn)斗力,即便是在普通的c級傭兵當(dāng)中,也是墊底的貨色。
以他的身手,在b級傭兵當(dāng)中,弄個隊長當(dāng)當(dāng),是最好的,現(xiàn)在和我們一起混跡在c級傭兵當(dāng)中,顯然很吃力。
我再想是不是幫冷顏一把,真心的他人不錯,對我也蠻照顧的。
幫他我也可以做的到,很簡單,只要送給他一個手環(huán)。
但是這關(guān)系到我的秘密,那么這件事就要慎重了,就目前而言,我覺得我還是保守這個秘密的好。
畢竟我和冷顏認(rèn)識的時間還不是太長,對冷顏的了解遠(yuǎn)遠(yuǎn)不夠,無發(fā)保證讓他知道我的秘密以后,他會不會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這一局又是我們勝利,代價是我和冷顏同時負(fù)傷。
這一次我們直接離開了俱樂部,叫了一輛車,陳小詩帶我和冷顏到醫(yī)院去處理傷口。
冷顏最重的傷,也就是小腿處的一刀,傷口需要縫合。
至于我的傷,我到了醫(yī)院對著鏡子看了看,我的臉整個被抽爛了,皮開肉綻的,看起來比冷顏的更恐怖。
但是由于失血太少,并沒有提示讓我服用生命藥水,因此我的傷到現(xiàn)在看起來一直很嚴(yán)重。
醫(yī)生看了我的傷以后,說是已經(jīng)破壞了皮膚層,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毀容,變成一個丑八怪。
陳小詩頗為憐憫的看著我,我對她安慰說:“沒事,我不在意。”
“如果你將用來找老婆的,你老婆會在意。”
陳小詩卻是白了我一眼說道。
“那也沒辦法呀,已經(jīng)這樣了。”
我怕陳小詩想多了,知道了自己生命藥水的秘密,只好裝作其實自己也在意的樣子解釋。
陳小詩卻是說:“跟著我混,是為了你們更好的生活,我們的職業(yè)是危險,同樣薪水也很豐厚,等有了錢,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找個好的整容醫(yī)生,給你整容。”
“這個就不必了吧?”
我嘴里雖然這樣說,但是心中卻是很感動,陳小詩雖然嘴毒,但絕對是一個好心的女人,也是稱職的老大。
但是陳小詩卻并沒有再說什么,而是示意醫(yī)生先幫我包扎傷口,之后去看冷顏的傷勢。
等我們兩個的傷處理好以后,就接近天亮了,之后我們沒有住院,直接回了酒店休息。
因為陳小詩說,澳洲港的醫(yī)院太貴了,就我和冷顏處理了一下傷口,就花費了好幾千塊,如果住院的話,會有好幾萬的消費。
這讓我意識到,陳小詩貌似也不是那種拿錢不當(dāng)錢的富二代。
這讓我有些不理解,我曾經(jīng)聽冷顏說過,陳家的勢力很大,就我們在安城的國家安保公司,也只是一個邊緣化的產(chǎn)業(yè),在望京城,他們陳家還有一個地下拳場。
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勢力,幾萬塊對于陳小詩來說,應(yīng)該不在意才對?但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
回到了酒店,由于一夜沒睡,再加之受傷,冷顏很快的就沉沉的睡了過去,我想了一下,就把門鎖好,進(jìn)入了游戲世界,打開背包,取出了兩支生命藥水,拿著手中,之后忙離開了游戲世界。
看著手中靜靜躺著的兩只生命藥水,我忍不住的打了一個響指,沒想到卻吵醒了冷顏,問我不休息半夜三更的折騰什么?
我說現(xiàn)在是白天好不好?
冷顏四下看了一眼,一閉眼又呼呼的睡了過去,好像夢囈一般。
看他睡的很熟,我才輕輕的打開生命藥水,喝了下去。
這還是我在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喝生命藥水。
喝下生命藥水之后,并沒有出現(xiàn)提示生命恢復(fù)的提示音。
這讓我有些拿捏不準(zhǔn),心相在現(xiàn)實中服用生命藥水,會不會根本就起不到恢復(fù)生命的效果,無法恢復(fù)生命,也就無法恢復(fù)傷勢?
那自己豈不是真的毀容了?
不過旋即我就放下心了,如果這個辦法不行的話,我就找個隱秘的地兒,偷偷的給自己放血,那樣的話同樣可以像上次一樣恢復(fù)好自己的傷勢。
于是我就把另一只生命藥水裝進(jìn)了衣兜里,也上床休息了。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3點,而且是被敲門聲驚醒的,我打開門一看是陳小詩。
她說訂了餐,已經(jīng)送到了她的房間了,讓我們一塊過去吃。
我把冷顏也喊醒,到陳小詩的房間去吃飯,我的頭被纏的像木乃伊一樣,就露著的嘴巴,鼻孔和眼睛,吃飯了很不方便。
我感覺了一下,臨睡前還疼痛的面包傷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點都不疼了,我覺得傷口一定是已經(jīng)好了。
于是就找了一個借口溜回了我和冷顏的房間,把紗布都扯開,果然我的臉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樣,一點受傷的樣子都沒有。
回到了陳小詩的房間,陳小詩看到我的樣子,一向淡如止水的她,都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冷顏到?jīng)]有什么表示,他還撇撇嘴向陳小詩解釋,說我就是一個變態(tài),上次被子彈射穿心臟,那么重的傷也是一天的時間就好了,不能和一般人對待。
我也對陳小詩解釋,我從小就這樣,磕磕碰碰什么的,傷口愈合的很快,也不留疤痕。
而且不止是這樣,我還有一個秘密。
陳小詩立刻的被勾起了好奇心,問我什么秘密。
我說不但我的傷口好的快,有一次我們村的一個同伴和我一起去爬山,我們兩個都碰傷了,但無意中喝了沾染我血的水,結(jié)果傷口也同樣很快的恢復(fù)了。
這是我臨時想到的一個借口,為的就是幫助冷顏治傷。
我這一說的,真正吃飯的冷顏都不淡定了,問是真的假的,怎么從來沒有聽我說起過。
我說我們才認(rèn)識幾天,我要說也得有機會呀,真的假的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陳小詩點點頭附和說的確如此。
于是我就找了一個杯子,倒上了一些水,陳小詩變魔術(shù)般的摸出了一把鋒利的軍刀遞給我,我在手指上刺破了一個小口,然后擠了一滴血到杯子中,稍微搖晃了一下遞給了冷顏。
冷顏眉頭都沒皺一下的,就喝了下去,我問味道怎樣?冷顏說稍微有點兒腥。
然后他就問,傷口什么時候能好?
我說怎么也要等一段時間吧,即便是我的血是神血,也沒有起效那么快的。
我也是在找借口搪塞他,這次他喝下的根本就沒有生命藥水,對傷口怎么會有作用,但是在陳小詩和冷顏的共同注視下,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把生命藥水加入到水中。
不過我也已經(jīng)有了針對的辦法,當(dāng)不在他們的視線之內(nèi)時,我再讓冷顏喝一次。
之后冷顏吃飯的心思都沒了,回了房間休息,說是等傷口恢復(fù)。
才小詩也表示已經(jīng)吃飽了,有事情要出去一下,就是顧自的離開了。
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匆匆忙忙的扒了幾口飯,就出了酒店,到不遠(yuǎn)處超市買了幾罐可樂,回到了酒店。
到陳小詩的房間打開了一個可樂,喝了一口之后把生命藥水到了進(jìn)去。
之后又打開了一罐,我一邊喝著回到了我和冷顏的房間。
把加入了生命藥水的可樂遞給了他。
“你小子學(xué)的懂事了?”
冷顏接過可樂一邊喝著有些差異的對著我問。
“我一直都懂事,之前是因為沒有錢,我不是摳門的人,我在學(xué)校買辣條一買就是好幾人份的。”
我解釋,這還是我和冷顏他們在一起了,第一次主動買東西。
“算你小子有心了。”
冷顏對著我做了一個臨空砰杯的動作,喝了一大口可樂。
我也回應(yīng)他喝了一口可樂,看著他把可樂喝了下去,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