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著高速的反應(yīng)速度加持下,我的每一腳都精準(zhǔn)的踹在沖過來人的弱點部位,再加之我巨大的力量,挨到我一腳的無一例外全部飛出老遠(yuǎn)!
一時間就聽到小院中,乒乒乓乓的一陣餃子下鍋一般的聲響,十幾秒的時間就要十幾個人四散的砸落在小院的各個角落,大多都砸落到墻腳下,是因為被墻阻擋住,彈了回來才沒有飛到墻外。
之后?
之后就沒有人再敢沖上來了,后面的人也不是傻逼,很明顯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沖上來就是送菜,面對不可戰(zhàn)勝的存在,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再沖上來的勇氣。
一時間,小院中出現(xiàn)了詭異而滑稽的一幕,幾十個人提著刀,遠(yuǎn)遠(yuǎn)的和我對峙著,但是很明顯他們進(jìn)入了進(jìn)退兩難的境地。
我看到?jīng)]有人再敢沖上來了,悠然而裝逼的點了一支煙,吐了一個煙圈說:“怎么個意思?怎么停手了?不是要砸店帶人嗎?”
一眾人都是看向已經(jīng)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絡(luò)腮胡,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么做。
很明顯,絡(luò)腮胡是這群人的頭頭。
我掃視一眼一眾人,注意到了一直躺在地上的黃毛,除了他是自己躺下的以外其余的都是被我踹趴下的。
這貨現(xiàn)在也不抽搐了,緊閉著眼在地上玩裝死的游戲,難道是把我當(dāng)作熊了?
我稍有興趣的走到他們身邊蹲下,抽了一口煙噴到他的臉上,用很溫柔的語氣問:“抽煙不,兄弟?”
“抽!”黃毛竟然沒有猶豫的就說。
說完以后好像是才意識到什么,睜開眼看向我,一張苦瓜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帶著哭腔說:“哥,我都昏死過去了,你還不放過我嗎?”
“放!怎么會不放過呢?我可是良民!”我笑的很溫和,連我都覺得人畜無害。
“哥,要說你就是大度……”
黃毛話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他說:“不過,怎么也要抽支煙吧?”
說話的同時把剛抽兩口的煙頭,按在了黃毛那條一寸來長的傷口上。
“啊--!”
隨著黃毛一聲慘叫,一陣燒灼人肉的焦糊味傳來。
我不禁用手扇了了煽,晦氣的說:“沒他媽洗澡嗎?都有尸臭了!”
然后看向四周的一眾人反應(yīng),他們都在緩慢的后退,意思是打算離開了?
我笑了,看向他們問:“怎么來這么一會就想家了嗎?”
“哥們,這只是個誤會,既然這里沒什么事了,大半夜的我們就打攪你們睡覺了。”其中一個說道。
“呃,想走?”我問。
一眾點點頭。
“可以!”我停頓了一下又說:“不過……我之后會到各位的家里一一拜訪的。”
瞬間,臉色剛剛好些的一眾人,臉色都變了。
出來混的,最怕把的就是麻煩事帶到家里,沒有老婆孩子的,怎么也有爸生媽養(yǎng)吧?
我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為了警告他們,我也是會報復(fù)的,報復(fù)的對象也許不只是他本人。
“兄弟,你這是要把梁子結(jié)死啊?”
其中一個赤落著上身,背后有一條過背龍刺青的人,瞇著眼睛說道。
“那又怎么樣?”我戲謔一笑說。
那貨張張嘴,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目前的局勢他根本就沒有說這種話的資格,也許平時說這種話說的太多了,一時嘴順就說了出來。
“說說吧?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們跑到我們這里來鬧事?”我說。
一眾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話。
我沒有耐心和他們玩這些裝木頭人的游戲,一腳踩在腳下的黃毛手上,用力一撮,清晰的骨裂聲在小院中響起。
“啊--!”黃毛又是一聲慘叫:“哥,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哥!你是我親哥!”
黃毛慘叫過后,開始毫無骨起求饒起來。
我低頭一看,黃毛的手已經(jīng)像是被車壓過一樣,血肉模糊,成為了一灘肉泥。
尼瑪,力道用大了,我還不適應(yīng)我的力量有這么大,很顯然黃毛這只手是廢了,即便是到了醫(yī)院都沒辦法,只能是截肢了,要不然估計手臂都保不住。
這一幕讓只是臉色不好看的一眾人,臉色都變的蒼白,也許他們今晚來的想法很簡單,就是簡簡單單的把店砸了,把人帶走,畢竟他們四十多號人,根本不用考慮會被反揍的問題。
但是,很顯然現(xiàn)在情況和他們想的不一樣。
而我出現(xiàn)了斷手?jǐn)嗄_的局面,重要的是斷手短腳的是他們的人,也許下一個就是他!
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出他們是真心的怕了,這可和被揍一頓不是一個概念了,被揍一頓,充其量疼的死去活來,養(yǎng)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但是斷手?jǐn)嗄_的,就是終身殘疾了,雖然他們這些人都是砍砍殺殺的人,但是他們是習(xí)慣砍別人,而不是看到自己會被弄殘。
一眾人中已經(jīng)開始有人身體發(fā)抖了。
黃毛只顧慘叫了,等我拿開了腳,他才看到了他手的樣子,立馬就更加恐懼的叫了起來:“啊--!我的手!我的手!”
一邊叫他顧不得疼痛,舉起了他的手臂。
尼瑪!太殘忍了,我都想看吐了,他舉起的手,只有到腕部以上的部分,至于手掌和手指?還是如同一灘爛肉一樣的躺在地上。
黃毛喊了兩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怪異的是他的斷腕處并沒有不停的流血,我想這應(yīng)該是他吃方煵給他的止血丹的緣故吧。
黃毛這一折騰,更是引起了一眾人的連鎖反應(yīng),最靠外圍的一個,撒腿就逃。
一時間就像驚了群的馬,一眾人爭前恐后的都向外逃。
我想了想也沒去阻攔,畢竟這是法制社會,玩的太大了也不好收場,有黃毛這一下,我想他們應(yīng)該長點記性,不敢再來鬧事了,同時也告訴醫(yī)院方不要以為我們?nèi)藛蝿莨?,就是軟柿子?/p>
雖然我沒阻攔,但是一群貨還是被嚇破了膽,逃的時候跑的太快,好幾個都撞傷了,把店門也撞壞了。
我對此表示深深的無語。
能跑的都跑了,昏過去的還有十幾個躺在地上,估計都傷的不輕,雖然我收力了,但是我的力量現(xiàn)在是太恐怖了,即便他們是被幾百斤的力道踹飛,也好過不了。
“現(xiàn)在怎么辦?報警嗎?”我看看方煵和狗叔問道?!?/p>
“最好不報警,這警察以來,我們雖然占理,但是我們的身份會暴露,出了這么一檔子事,警察一定會詳細(xì)的盤問,你一個人打跑了一群人,這顯然很不正常,警察一定會起疑心的!”
方煵摸著下巴想著說。
“那這些昏迷不醒的怎么辦?送他們?nèi)メt(yī)院嗎?不知道有沒有受了內(nèi)傷的。”
我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有些頭疼,雖然他們沒有一個好鳥,但是他們都躺在這里,也不是個事,而且我擔(dān)心有被我踹的內(nèi)臟損傷的沒準(zhǔn)會小命沒了,到時我就成殺人兇手了。
警察一定會來找我麻煩的,我雖然牛逼,但是國家機(jī)器我自知是惹不起的。
即便我會飛,還有戰(zhàn)斗機(jī)呢?再不行還有戰(zhàn)略導(dǎo)彈,我還不轟成渣?
“這個我有辦法!只要還沒死就行!”
方煵卻是一邊說著,他向一眾昏迷的貨走了過去,不知道是從那里弄出了一小瓶丹藥,挨個人的喂了下去。
一邊喂一邊和我說:“這是療傷的七圣丹,不管是內(nèi)痔、外痔、混合痔……呃,錯了,是內(nèi)傷,外傷、混合傷,一切都治!”
我頓時就無語的下巴掉了一地,等把下巴都從地上撿起來以后才問道:“效果和止血丹一樣神奇嗎?”
“是止血丹改良過的,還沒有驗證過,從理論上來說應(yīng)該比止血丹效果要好。”方煵如是的說。
方煵把丹藥每人都喂下了一顆,最后還給斷了手的黃毛也喂了一顆。
“黃毛不是已經(jīng)吃過止血丹了嗎?”我有些疑惑的問。
“七圣丹,不是凡品,是我根據(jù)傳承下來的一些模糊的信息結(jié)合現(xiàn)代的中醫(yī)知識煉制的,理論上是可以斷肢再生的,現(xiàn)在有合適的人選,正好嘗試一下。”
方煵解釋。
“斷肢再生?臥槽!真被你搞出來了?”我都驚呼出聲。
“什么叫搞出來,你以為是造孩子嗎?是研究,不要用詞那么糙好不好?”方煵給了我一個沒文化的眼神說。
頓時這貨在我心中剛剛建起來的良好形象蕩然無存。
要說七圣丹果然神奇,方煵喂下藥不久陸陸續(xù)續(xù)的就有人醒了過來。
我搬了一張椅子做到院子中心,醒來的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蜷縮在原地不敢動彈,因為黃毛是最先醒過來的,這貨正看著自己的手癡癡的發(fā)呆,好像是已經(jīng)傻掉了。
我不禁感嘆,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其它人看到了黃毛的樣子,就是再傻逼也明白了他們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一個個看向我的眼神都是恐懼中夾雜著恐懼。
好像我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
等絡(luò)腮胡醒過來的時候,我沖他勾勾手。
這貨既不情愿又不該忤逆的走到我身前說:“老--老大!都-都是一個誤會,是我有眼無珠,今日沖撞了老大,望老大你大人有大量,把我們當(dāng)作一條狗放了吧?以后小弟愿意為老大你鞍前馬后,馬首是瞻!”
那說詞一套一套的,我怎么聽著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