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也鑒賞一下!”我迫不及待的對著方南說。
方南把肉丹扔給我,又伸手從八卦爐中拿出看一課猶如鵪鶉蛋大小的肉丹說:“這是山羊煉制的,也不錯!”
我把雞蛋大的牛肉丹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頓時就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方煵和你商量個事唄?”我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對著方煵說道。
“什么事?”方煵一邊看著羊肉丹詫異的問。
“你看啊,我們這么一會就完事了,如果現(xiàn)在告訴江小潞老爸他們我們放屁的時間就把這些牛羊運(yùn)走了,他們肯定會懷疑的,不如我們多待一會,剛剛好車上有啤酒,我們一邊拖時間,一邊喝順便吃點(diǎn)怎么樣?”我和方煵商量說。
“我看這個注意不錯。”方煵這貨竟然不急思索的就點(diǎn)點(diǎn)頭說。
姥姥!我是明白了,感情這貨也有這個打算。
不過,這才是兄弟嗎!
我忙屁顛屁顛的跑到路虎車上,拿了幾罐啤酒。
我們就找了一塊干凈的地,席地而坐,方煵一次就拿出兩顆肉丹,我們一人一顆,一邊喝著一邊吃著,還有一句沒一句的扯扯蛋。
那感覺真爽。
肉丹的味道真是沒的說,方煵和我竟然欲罷不能,一口氣就吃了一多半。
我和方煵每人吃了八個雞蛋大的牛肉丹,羊肉丹都沒數(shù),每人怎么也吃了有三十多個。
我打了一個飽嗝,都他媽吃飽了。
方南也吃的差不多了,一邊吃還一邊揉肚子,一看就是吃撐了。
算算我們兩個竟然吃掉了十六頭牛,六十幾只羊,我都覺得我不是人了。
而且一算錢,瞬間我就想哭,這一頓我們竟然吃看幾十萬呢?
我們商量了一下,把剩下的為數(shù)不多的留給狗叔吧,要不然回家了,他會瘋掉的。
沒準(zhǔn)被他咬了,還有可能得狂犬病。
看看時間也拖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就給江小潞打了電話,告訴她牛羊都運(yùn)走了。
江小潞知道方煵有八卦爐可以裝的下這些牛羊,畢竟這些牛羊和那占地兩千畝的黃沙比較起來就太渺小了。
打電話的主要意思就是為了讓江小潞老爸他們知道牛羊是被運(yùn)走的。
江小潞說她就在她們家,讓我開車過去接她。
我說行,就掛了電話,開車到了江小潞他們家。
可是到了她們家的時候,她家里可是熱鬧的很,房間里和院子里都有不少人。
看到我和方煵到來,都用看待大人物的眼光看待我們,眼神中有著巴結(jié),獻(xiàn)媚,討好,各種的表情。
弄的我真以為自己個大人物了。
這種環(huán)境讓我有些覺的詭異,和小潞爸說了幾聲,叫上江小潞,匆忙走了。
路上我問江小潞這是什么狀況?
江小潞說:“村里人都知道我靠上了大老板,找了份好工作,都想通過我的關(guān)系,看看能不能也能找到一份好工作。知道你是老板,是個財神,所以才會是哪個樣子。”
“呃,原來是這個樣子,看來我還是對自己已經(jīng)是有錢人認(rèn)識不夠。”我做著總結(jié),看來自己的裝逼功夫還不到位。
不過也是錢來的要突然,突然到即便有了錢,骨子里還是一個窮人。
和那些天生逼格就高的富二代有著本質(zhì)的不同,很多東西是已經(jīng)滲入到了骨子當(dāng)中的。
“雷燦!我想求你一個事?”路上江小潞突兀的問我。
“有事就說???我們兩個還有用的到說求嗎?”我說。
我突兀的意識到,雖然我和江小潞還是天天在一起,但是我們兩個變的很疏遠(yuǎn)了。
尤其是江小潞,在我面前,不在像以前一樣那么愛笑了,好像變的更乖了,我說什么她都是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
不像以前還和我開玩笑。
“明天我一個同學(xué)要結(jié)婚,我想你陪我去參加。”江小潞說。
“當(dāng)然可以了,這有什么的,為什么說求?好像我們很不熟似得!”我說。
“我是想你以我男朋友的身份陪我一起參加!”江小潞看著我,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壓的有些低,看那意思是怕我不高興。
“行!我答應(yīng)你,事實上我們的關(guān)系就是男女朋友?。?rdquo;我說。
“是嗎?”江小潞突兀的眼中泛起看水霧對著我問。
“是吧!”我說。
江小潞沒說什么,卻是轉(zhuǎn)過了頭看向車窗外。
但是我看到了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把被我發(fā)現(xiàn),她沒有去擦,而是任憑眼淚就這樣的流下。
我一邊開車,摸出一疊紙巾遞給她問:“你怎么哭了?”
“沒事,風(fēng)大吹進(jìn)了沙子。”江小潞卻是說。
我總覺得江小潞變了,變的有心事了,也好像變了一個人,笑聲少了,而且總愛發(fā)呆。
連她最愛的路虎車都不和我搶了?
女人這東西讓我覺得很看不透。
回到藥店的時候,狗得知肉丹被我和方南吃掉了一大部分,氣的是吹胡子瞪眼。
把所有的肉丹都搶了去。
我說就不給揚(yáng)休留點(diǎn)了嗎?
狗叔說:“誰知道他死那去了。”
我也是疑惑,揚(yáng)休這貨就不回家了嗎?
又打了一次他的電話,結(jié)果還是不在服務(wù)區(qū)。
我只好不在搭理這貨。
方南今天店里的生意還是不錯,兩個嫩模妹子說又是賣出起來三十多份。
江小潞見到兩個嫩模的時候,明顯的臉色就不好了,不過卻是沒多說什么,我看她更加的少言寡語了。
離開了藥店,我們和江小潞又跑了一趟沙場,不知道為什么,知道方南的店那么掙錢以后,我就從心里想自己沙場賣沙掙的錢比方南藥店掙的多,心里才舒服。
但是,很顯然,和方南的藥店比較起來差多,瞬間我就大受打擊。
回到了租住樓,我鬼使神差的想喝點(diǎn)酒,麻醉自己。
我就問江小潞:“有沒有興趣喝點(diǎn)?”
江小潞點(diǎn)點(diǎn)頭。
于是我們到樓下的烤串?dāng)偵?,要了烤串,我有些心情郁悶的灌起了啤酒,江小潞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不痛快,也喝的很猛?/p>
我倆烤串沒吃多少,啤酒倒是喝的老多了,尤其是我,像找點(diǎn)醉的感覺,但是喝多少,都沒感覺,好像喝到狗肚子里了?
就我腳下扔著的酒瓶子就足足有一百多瓶了!
周圍喝酒的人都看向我說我是怪胎。
烤串的老板,都安不下心烤串了,不時的看我,后來干脆走到我身邊說:“老弟,你喝的太多了,別在喝了!”
“你他媽是怕我不給你酒錢嗎?”我心中郁悶,從口袋里摸出了幾千塊摔到了他的臉上。
老板楞楞的站在那里,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看看我,看看停在不遠(yuǎn)處的路虎車,楞沒敢說什么。
很明顯我這樣的有錢人他一個烤串的惹不起!
江小潞看到我的樣子,張張嘴想說什么,但是什么都沒有說。
這樣一鬧我喝酒的心情都沒有了,站起身對江小潞說:“沒意思,走,回吧。”
江小潞沒說什么,乖乖的站了起來,跟著我一起上了路虎車。
關(guān)上車門,我卻聽到烤串?dāng)偵弦魂囆÷暤闹淞R聲,雖然聲音很低,但是我的聽力好,也都聽的清清楚楚。
“拽什么拽不就是有幾個破錢嗎!”這是其中一個聲音。
“就是,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得,有錢人了不起嗎?”這是一個附和的聲音。
“真他媽欠!”我推開車門就要出去找他們理論。
江小潞一把拉住我說:“燦,算了,回家吧?”
“可是他們背后罵我,我最討厭背后搞小動作的人了,有種面對面來!”我不高興的就要甩開江小潞。
“行了,燦子!回家吧?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江小潞卻是都快哭的說道。
“明明是他們不對,你攔著我是什么意思?”我對江小潞這個樣子很反感。
“雷燦,你變了!”突兀的江小潞說。
“我變了?你什么意思?我一直就是這樣子好不好?我變什么了?我有什么好變的?”
我覺得江小潞不可理喻。
江小潞沒有在說話,而是哭了。
弄的我心里更煩了,好端端的出來喝酒散心,現(xiàn)在卻是哭哭啼啼的。
我也沒有了心思在下車找那些閑的沒事閑扯淡的人理論,啟動了車子走了。
回到了租住樓,江小潞好像受到了什么委屈似得,還是眼淚汪汪的。
頓時我就心中氣惱了,對著江小潞冷聲冷語說:“我拱你吃,拱你喝,供你賣衣服,拱你開豪車,你還哭哭啼啼的,如果真覺得跟著我讓你受了委屈,你可以走,沒人攔著你!”
“燦子--?你趕我走?”江小潞委屈的看著我,眼淚更是像是決堤了一樣。
“我只是不愿意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樣子,如果你真認(rèn)為我是趕你的話,大可以走,就我現(xiàn)在的身份和財力,你覺得我身邊會缺女人嗎?”
其實我到?jīng)]有想過要趕江小潞走,但是我就是不喜歡她對我有些質(zhì)問的語氣。
好像我說的話不對似得。
我是誰?未來要拯救天界的神之子!竟然質(zhì)疑我說的話?我覺得這有損我的臉面。
江小潞的眼淚更響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嘩啦啦的掉了下來,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和復(fù)雜,有傷心,有委屈!
推開車門,跑了出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我真是氣了,也推開車門,下了車,大力的摔上車門,對著江小潞背影憤怒的吼道:“有種你永遠(yuǎn)不要回來,我看你到那里找能夠找到每天有這么多錢給你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