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爐的溫度升高到了一定高度以后,方南就不在裝神弄鬼的念念有詞了,而是盤膝坐在地上等。
我問:“這就叫做煉丹?”
“是??!”
方南回答。
“就這么簡單?”
“是啊。”
“草,我還以為是多么高深的一門學(xué)問呢?”
我忍不住鄙視。
“其實,還要掌控火候。
方南解釋。
“怎么掌控火候?我看你也沒怎么動???”
我不解的問。
“是用心念的,我和八卦爐有感應(yīng)。”
方南解釋。
“說的跟真的似得。”
我撇撇嘴,認為方南是瞎忽悠。
方南沒在搭理我,而是閉上了眼,像是在體悟著什么,一副道風(fēng)仙骨,世外高人的樣子,賣相很不錯。
我無聊的摸出了一支煙,打著煙屁在旁邊等。
心里根本就沒把這當(dāng)作一回事,幾只野兔,能煉出什么?
答案是肯定的,一定是一鍋爛肉燙,現(xiàn)在我倒是有些后悔了,幾只野兔百搭了,都怪我一時沖動,應(yīng)該是拿塊石頭來煉才是上佳之選啊。
我一支煙還沒有抽完,揚休摟著林玲那個騷貨回來了,一看她衣衫不整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們倆準沒做好事,真是一對奸夫淫婦。
揚休神神秘秘湊上來問:“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偷偷摸摸的像是做賊一樣?”
我說:“賊你的毛啊,我們再整夜宵呢。”
“什么夜宵?這大鐵鍋可真夠古怪的?”
林玲來了興趣,圍繞著八卦爐轉(zhuǎn)圈圈四下的打量。
“煮粥呢?”
我隨意的胡謅。
“怎么這鍋不用火嗎?”
林玲好像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地方好奇的問。
“這是用電的。”
我說。
“也不對?。坑秒娨矝]有線?。?rdquo;
林玲不依不饒。
“草!太陽能的行不?”
我無語了,都不知道該怎么撒謊了。
林玲還想抓著不放問什么,揚休卻插嘴說:“走吧,寶貝,別和這倆一看就有問題的人待在一起了,會影響我們智商的,我們?nèi)ニ恕?rdquo;
林玲這才沒有再問下去,要不然就我的智商,真不知道怎么和她解釋明白。
“燦子,今天你和方南一個房間吧,玲玲要和我住一起,有你不方便。”走出老遠的揚才通知的口吻對我喊。
阿西吧的,真是一對無恥的奸夫淫婦,都明目張膽了,我和江小潞還是偷偷摸摸的,他們倒好,直接表明身份,這讓我情何以堪?
這不是在恥笑我泡妞的功夫沒揚休好嗎?
我頓時很懊悔,又讓這小子占了先機。
正當(dāng)我追悔不及,想要投海自盡時,方南卻是突兀的說:“成了!”
我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的問:“什么成了?”
“成丹了。”
方面說,一邊說話的同時,一只手虛空一引,看似沉重?zé)o比的八卦爐蓋子就打開了,打開的瞬間一股醉人的肉香,就鉆入了我的鼻孔。
比我們燉的兔肉都香。
日了哮天犬,原來是兔燙好了,麻痹的,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這才多長時間?十分鐘都不到?比高壓鍋都猛,而且味道棒極了,讓我肚子里的蛔蟲都開始拼命的順著腸子向胃里爬。
我迫不及待的,去廚房拿了兩個碗,一個湯勺跑到八卦爐前,拿了一個小凳子,準備弄兔肉喝湯,但是我低頭一看爐子里面瞬間傻眼了?
里面那里還有兔肉?兔毛都沒有了?湯也沒有了一口。
這他媽是被誰偷喝掉了?我都有一種想揍人的沖動。
但是還有一個另我不解的問題,撲鼻的香味還確確實實的存在?
那東西呢?
“你在做什么?燦子?”
這時方南才看傻逼似得,好奇的看著我問。
“想弄肉,喝湯啊,可是沒有了?”
我很氣氛的告訴方南,這個問題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
“唉,果然是神也有傻逼。”
方南很小聲的暗自叨咕,但是以我的聽力卻是聽的清清楚楚。
“你什么意思,方南、”
我不明白的問。
方南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證明了我果然是個傻逼。
只見他手輕輕一招,八卦爐就肉眼可見的縮小,一直縮小到拳頭大小,懸浮在空中,爐口向下傾倒,幾粒黃豆大小的小丸子到在了方南的手中。
撲鼻的香氣就是從小丸子上散發(fā)出來的。
小丸子倒出以后,小八卦爐化作了一道紅光鉆進了方南的手臂上,變成了一個八卦爐刺青,端的神奇。
“這是野兔變的?”
我從方南手中拿起了一粒丸子,感覺彈彈的,有點像撒尿牛丸的意思,就是不那個要小,從外表看就是一個小肉丸。
方南手中一共四個小肉丸,而且也是扔到了八卦爐中四只野兔,所以我想一定是野兔變的。
“應(yīng)該是吧?”
方南也不確定的說。
“一定是的!”
我想了想說,然后補充說:“你的八卦爐果然牛逼,會做肉丸了!”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方南攤攤手一副這不受他控制的樣子。
“不過呢,把一只兔子弄的這樣小,這小肉丸子拿出去賣的話不賠死才怪。”
我把玩著小肉丸子感慨的說,一只兔子弄成一粒黃豆,也真夠奇葩的。
“我就說會有風(fēng)險的嗎。”
方南推脫責(zé)任說。
那意思很明顯,是我讓試的,現(xiàn)在把野兔整成這樣不賴他!
瞬間我就覺得還真就是自己的錯。
“蠻香的,應(yīng)該能吃吧?”
我問方南。
“應(yīng)該、可能、也許、大概、能吧?”
尼瑪,誰問誰呢?方南用了眾多的修飾詞,弄出了一句廢話。
做了一翻思想斗爭后,我決定自己試試,怎么說也是野兔變的,應(yīng)該沒有毒什么的吧?
我想。
于是就交代方南,如果我有什么以為就打120,帶著慷慨赴義,解救人民于水火的決心,我把一粒小肉丸放到了口中,輕輕的咀嚼了幾下。
突兀的我臉色就變了!
方南忙問我怎么了?
我都哭了!
哭著說:“太他媽好吃了,我一輩子都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肉丸子!”一邊說著把方南手中的另幾粒肉丸也搶了過來,扔到了嘴了,大肆的咀嚼。
四溢的香味,充斥著我口中每一個角落。
我瘋逼了一般的動作,讓方南也咽了機械口水。
問我:“真那么好吃?”
“騙你是小狗。”
我信誓旦旦的保證。
這下方南抓瞎了,很明顯想嘗嘗,但是沒了!
“要不再煉一爐?”
方南把八卦爐弄了出來說。
“我也正有此意。”
幾粒小肉丸,被我三下五除二的吞到了肚子里,但是饞蟲也被勾起了精神,迫不及待的我又跑到了廚房,把所有的野兔都弄了過來,一共有十二只。
我把野兔都扔到了八卦爐中問方南:“還需要加水嗎?”
方南想了想說:“這樣,先不加水,煉兩只試試,如果行,就不用加水了,省的浪費兔肉。”
我說:“行!”
于是方南一揮手,偌大的八卦爐就翻滾了過來,我扔到里面的野兔都掉了出來。
方南把八卦爐重新弄正,蹲到地上,我檢出了兩只偏瘦的野兔扔進了八卦爐中。
方南一揮手,八卦爐的蓋子就封閉了,他開始又一次掐動法決,念念有詞。
很快的爐溫就上來了,方南盤膝坐下,不再叨咕,我扔了根煙給他,我們開始小期待的等待。
時間大約八分鐘的樣子,方面把煙頭扔在地上,說成了,就迫不及待的開爐了。
他把八卦爐縮小以后,很順利的從里面倒出了兩粒小肉丸。
我們一人一粒秒速的把小肉丸扔到了口中,方南也是對小肉丸的味道贊不絕口。
麻利的我們又開始,煉制下一爐,這次十只野兔都扔了進去。
方南的操作更加的輕車熟路起來。
幾分鐘后,又是一爐肉丸出爐。
很公平的的,我們一人五顆。
但是秒速的我們就吃完了,方南看看我,我看看方南,都看出了彼此的意猶未盡。
“還想吃不?”
我問方南。
“想!”
方南回答的很干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方南這么的男人。
“要不我們上影子山吧?”
我提議。
“上影子山做什么?”
方南疑惑問。
我是狂翻白眼,說:“當(dāng)然是抓山貨,煉丹了,你以為好和你搞基?。窟?,不,應(yīng)該是煉肉丸,嗯,也許煉的就是丹藥,肉丹!嘿嘿嘿,我真夠聰明的。”
我心念電轉(zhuǎn)的很多的念頭就閃過,我想沒準這就是丹藥的一種吧,不過不是傳統(tǒng)的藥草煉制的,是肉類煉制的,應(yīng)該叫肉丹。
“晚上抓野兔什么的?你看的到嗎?”
方南疑惑問。
“那還不是小菜?我的視力,晚上和白天沒區(qū)別的,我可是神之子。”
我驕傲撇撇嘴,頗為自得的說。
“我也是神之子呢!”
方南卻是很不賣我?guī)さ谋梢暋?/p>
“對,對,你也牛逼,你都能煉這么好吃的肉丹的了,這么好吃的東西,如果我們開一家特色的丸子店,一定會很火了的!啊-!也不對,那一盤丸子要多貴?。窟@他媽都成奢侈品了,不是有錢人吃不起啊?”
我的腦瓜子中都跑起了火車,東一頭,西一頭的就一個個計劃就出爐了,我發(fā)現(xiàn)我繼承了我媽的基因,天生就是愛做生意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