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愣了愣沒再說話。
另一個保安卻是站出來說:“過生日可以,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弄這么多蠟燭弄在地上,萬一釀成火災,那可不是玩的!”
我看向狗叔,意思是問問陣法還需要嗎?
狗叔沖我點點頭說:“既然生日慶祝了,那吹蠟燭吧!”
狗叔的話,讓我好懸沒憋住,笑出聲來,尼瑪,我還第一次見吹這么大蠟燭的?
我對揚休說:“你年輕,你去吹吧。”
揚休給了我一個白眼,走到蠟燭前,一腳一個麻利的給滅了。
看的我直呲牙,這什么素質(zhì)?
三個保安也是看的很無語,轉(zhuǎn)身走了。
狗叔讓我管好門說,都休息吧,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下一神之子的落腳地,明天我們就動身過去。
我問在哪?
夠叔說,霸州云臺山,大約一千三百里路。
我和揚休相互看了一眼,各自回房休息,我倒是很期待下一個神之子會是誰?
次日,早上七點鐘我們就出發(fā)了,后排的車座上給狗叔準備了一大箱子的油燜豬蹄,狗叔是啃的不亦樂乎。
揚休開車,我則是準備了幾包薯片,一邊吃著一邊玩著新買的普拉斯。
揚休不憤,走了一半路程要求換人開車。
我說:讓我開,你們吐了不賴我。
揚休說不怕,我到了駕駛位沒五秒鐘,就把車速提到了兩百五十碼以上。
即便是這樣,和我飛的時候速度想比,也是就向蝸牛在爬,很輕松的單手打著方向盤,也能夠反應的過來。
但是一路上,引起了罵聲一片,都再罵作死嗎?著急投胎?。恐惖脑捳Z。
我一看只好要把速度降下來,這是突兀的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追了上來,一個帶著墨鏡的黃毛搖下了車窗對著我喊:“嗨,小子,要不要飆車?”
“飆你個毛?。磕闼麐屢环ɡ?,我一大眾!”我沖他豎了一個中指說。
“草,你怎么跟哥說話的,是不是想作死!”黃毛罵罵咧咧的對我吼,明顯是看不起我這開大眾的。
我一聽就氣了,尼瑪,勞資我怎么現(xiàn)在的身份也是神之子,而且勞資現(xiàn)在也是富二代了,老媽那里日入十幾萬,我怕你個法拉利個毛?
于是不甘示弱的沖黃毛喊:“充什么大尾巴狼?有本事咱別玩飆車,玩撞車,誰認慫誰是孫子!”一邊說著我就轉(zhuǎn)動方向盤,向那孫子的法拉利靠了過去。
那孫子嚇壞了,忙一邊打方向盤躲閃,一邊降低速度。
我沖他沖他比了一個中指,揚長而去。
那孫子楞沒敢追上來。
我本以為那孫子是認慫了,但是時間不長,一群車從后面追了上來?
阿西吧的,全部是豪車,什么法拉利,保時捷,大奔、寶馬加賓利,還有幾個塊頭大的路虎……
我們可憐巴巴的大眾捷達,被堵在了中間。
一時間,路上熱鬧了起來,很多車都停下來看熱鬧,我聽力好,停到人群中很多議論聲,說什么的都有,其中一個說:“唉,不知道是誰家孩子又倒霉了,惹了這幫富二代,這下要倒霉了,看他開那車,是不到十萬的捷達吧?把車都賣了也沒這幫人的一個車轱轆值錢……”
我也傻眼了,眼看著一輛輛車中,都下來了人,一個個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手里都拎著棒球棍。
“小子,你闖禍了!”狗叔也是看了一眼車外說。
“好像是。”我說。
“怎么辦?”揚休摸出了一只煙點上,滿臉期待的問,這貨一看就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貨色。
“能怎么辦?干他娘的!”狗叔說。
揚休蹭的一下就躥出了車,打開后備箱,從工具箱中抄起了一個扳手。
我也下了車,卻看到狗叔沒有下車的意思,問狗叔:“你不去嗎?”
狗叔說:“我就不用去了,這么幾個雜碎,你們倆神之子都搞不定,以后還有什么臉說要收復天界?”
狗叔這話,說的正氣凜然,我楞是沒找出什么毛病,只好關(guān)上車門,也到后備箱中找家伙,可是一看那還有稱手的家伙,就找到一個簡易千斤頂,只好抄在手里。
我們準備的時間,二十多個一看就是有錢公子哥的家伙就已經(jīng)圍攏了上來,其中那個被我嚇慫了的黃毛用棒球棍指著我叫囂:“小子,你真是有種啊,竟然還想還手,你他媽眼睛瞎了,我們中間的哪一個你惹得起,告訴你,我們砸死你你也白死,你要是敢傷到我們一根頭發(fā),你就一定會后悔來的這個世界上做人!”
“真尼瑪廢話,有種就過來,干死一個夠本,干死兩個賺一個!”沒等我說話,揚休就說話了。
我幽怨的白了揚休一眼說:“兄弟,你搶我臺詞!”
揚休卻是說:“臺詞這東西,誰說是誰的!”
我頓時和他不是好兄弟了!
被我倆這么一整,周圍二十多個氣勢洶洶的花花公子,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了。
麻痹的,都覺的自己命金貴,都他媽不敢上來!
我心里咒罵。
我本以為我們就算勝利了,但是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我錯了,這幫孫子跟我們玩的是智商,他們?nèi)藳]上來,卻是在打電話。
我知道事情不妙了!
果不其然,時間不長,就來了黑壓壓的來了一群車,從車上下來都是,光頭,紋身的大塊頭,一看就是他們混社會的不正當職業(yè)人員。
“草,打不過了!”揚休也咒罵說。
“也不是打不過,這樣,都這份上了,你回車上去,我一個人來!”我對揚休說。
“好吧,弄死這幫孫子!”揚休也很干脆,上了車,他知道我的能力,在關(guān)上車門的瞬間他又說:“放心干吧,初一十五我會記得給你燒紙的!”
頓時我就草了!
這他媽什么兄弟?
來的百十來號人兇神惡煞一樣的把路都堵了,過往的人卻都一個屁都不敢放,都老遠的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我……
一個好像是頭頭的一米八大個的大光頭,和黃毛嘀咕了幾聲后,看向了我,那樣子就向在看一只無足輕重的小蟲子?
沒有過多的交談,大光頭對身后的幾個滿神是紋身的貨揮揮手吐出幾個字:“要半死的!”
頓時就沖出了十幾個人向我沖來,手提著刀……
我沖他們笑了,緩緩的脫掉了上衣,扔在車頂上,呼啦啦的六米長的黑色肉翅展開!
瞬間幾個前沖的人就是一個急剎車,驚恐的看著我。
周圍此起彼伏的呼喊聲不斷……
“我的天!是X戰(zhàn)警里的變種人……”
“我草!這是什么怪物?”
“上帝啊,我們看錯吧,那個人竟然有翅膀?是蝙蝠精嗎!”
“哦,日了德瑪西亞,是西方的吸血鬼伯爵,我的媽,趕快逃,要不然會被吸成干尸……”
頓時一陣兵荒馬亂,雞飛狗跳……
有跑的,有好奇忙拿出手機拍照的,有的忙著拍下來轉(zhuǎn)朋友圈的,烏七八糟的做什么的都有。
弄的我是一陣無語,這樣的轟動出乎我的意料。
不過我現(xiàn)在可不是耍猴的,一煽雙翅,瞬間就掠過幾個向我沖來,明顯已經(jīng)傻逼了的貨,直取黃毛!
你不是更哥玩智商嗎?
哥就更你玩三十六計,擒賊先擒王!
一把抓住黃毛的上衣領(lǐng),我就沖向了高空!
黃毛一聲鬼哭狼嚎的大叫,肉眼可見的褲襠就流下了尿水,臉變的蒼白,沒有了一點血色!
我升到了一百多米高停了下,黃毛這才有機會向下一看,頓時身體如同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我咧嘴一笑說:“過癮嗎?孫仔!”
他一張嘴,剛要說話,我一松手,他:“啊--!”的就是歇斯底里的一聲驚叫,向著地上急速的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