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莫莫不是小眼鏡的姐姐?那她會是誰?
到底是誰?
一時間我都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和無力感,猛的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坐在對面的人:“你到底是誰?”
齊莫莫突然間笑了起來,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不是我說你啊,小哥哥啊,你還是這么容易相信別人??!”?
我腦袋一抽,下意識的以為齊莫莫是我的敵人,想要從口袋里面摸出符咒來對付他,結果只摸到了一片空蕩蕩的。我都已經(jīng)忘記符咒早就已經(jīng)用光了,口袋里面估計比我的臉還干凈。
“你到底是誰?!”我有些生氣,這些天我已經(jīng)被快被那些搞不懂的問題糾纏的腦袋都快要破了,現(xiàn)在就來了一個搞不懂的人,一下子激起了我的全部怒氣:“你跟著我想要干什么?你想利用我干什么?!”
“別這么生氣嘛!”齊莫莫嘟起了嘴巴有些委屈的盯著我:“我也只是騙了你一丟丟,一丟丟而已嘛,你這樣兇人家,人家很委屈的?。?rdquo;
委屈?你委屈個卵子?。±献硬攀悄莻€被蒙在鼓里,被你騙團團轉的人吶!
小說誠不欺我,女人最會撒謊,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撒謊!
“嘛嘛嘛,不過我也沒有惡意的啦。”齊莫莫輕輕的擺著雙手,沖我笑著:“我的確不是那小眼鏡的姐姐,不過我的確有一個弟弟被那該死的小眼鏡綁架起來了。”
我在內(nèi)心里面沖著齊莫莫比了個中指,已經(jīng)撒了那么多的謊話,誰踏馬的還信你??!
老子一個學心理學的,卻被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實在是丟臉啊……
不過這些話我并沒有當著齊莫莫的面說出來,畢竟她好歹也是個女孩子,跟她說太重的話總是不好,不過……看我的表情應該就能夠讀懂一切了!
齊莫莫雙腿交換了一下,似乎有些焦躁,雙手交疊著,沉默了半天才開口說著:“我的弟弟是人妖,跟你一樣。”
你才人妖,你全家都人妖,什么叫跟我一樣?老子是純爺們好嘛!
沉默了一會兒,我突然間明白過來齊莫莫說的是什么意思,不是我所理解的人妖,而是半人半妖啊!
不過她是怎么看出來的?敖傲不是說我身上下的結界,除非是有陰陽眼或者是妖怪才能夠看的到嗎?難道她也是妖?
我轉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身旁的景礫,景礫沖我搖搖頭,說齊莫莫并不是妖怪,而是一個普通的人類而已。
如果她只是一個人類的話那就說明她有陰陽眼了?難不成是跟我和小眼鏡觸發(fā)陰陽眼的緣由一樣?也是因為那一次神魔大戰(zhàn)?
看了看齊莫莫的表情,我把心里的疑問壓了下去,并沒有問出口。
齊莫莫緩了一會兒,喝了口茶才慢慢的開了口:“我弟弟是水蛇妖,雖然只能夠算是半妖,可是他身上的妖力多過于人,那個什么尊主,說是很適合的那陣法的人。”
“陣法?”
景礫皺了皺眉,問著。
不過我的關注點很明顯和他不一樣,我倒是有些好奇齊莫莫說的那個尊主是什么人。
我這個人什么都不好,就是記性特別好,所以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就把我變成人妖的那個巨蛟在死前說了什么尊主之類的東西。
難不成那蛟龍和這些事情有干系?蛟龍死了,所以才用了齊莫莫的弟弟,水蛇來代替嗎?
那個所謂的尊主,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還沒有開口,景礫就幫我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你知不知道那個陣法是做什么用的?”
齊莫莫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聽那尊主說了一點,好像是,集齊五個人就能夠發(fā)動陣法了,到時候就會有什么災難什么的……”
說著說著齊莫莫的眼神就暗淡下來了:“當時我跟我弟弟,被一塊抓了進去,如果不是我弟弟拼死也要護住我的話,我恐怕就要死在那兒了。他為了救我,就心甘情愿的被那個尊主抓走了……”
齊莫莫看了我一眼,抿緊了雙唇,開口說著:“我知道是我的不對,我也不是在給自己洗白,只想要跟你說一下事情的真相。我之前見你們一直在調(diào)查那個小眼鏡,所以我以為你是尊主的幫兇……”
“后來誤會解開了,可是你又把我當成小眼鏡的姐姐了,我當時并不想要跟你們解釋太多,所以想著誤會就誤會吧,這么一直誤會到我把弟弟救出來再跟你們解釋事情的真相。”
齊莫莫聳了聳肩,看了一眼景礫:“不過現(xiàn)在看來好像瞞不下去了,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戒心,當然,我更知道是我自找的。我只是想要把我弟弟救回來而已,不管用什么樣的方法,都要把他救回來。”
“就算是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會把他救回來了!”
齊莫莫慢慢的從沙發(fā)上站起,腳上似乎還疼著,她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下來了,轉過頭看著我,淡淡的開口說著:“雖然我并不知道他們生活的那鑰匙是什么東西,但是那些妖怪既然想要奪走他,我覺得你還是藏起來比較好,你力量還比不過我弟弟,不是他們的對手的,注意安全吧。”
“還有,謝謝你救了我。”
她這么說反倒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齊莫莫說完了這句話,轉身就離開了,留下我跟景礪兩個人面面相覷。
等她離開了之后,景礫皺了皺眉頭盯著我看著:“什么鑰匙?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我跟景礫把事情說了一遍,他比我聰明,也許能夠找到什么被我忽略的地方。
果然,景礫聽完了之后就沉默了,一個人窩在沙發(fā)里面低聲喃喃著:“冰宮,楊戩,冰宮的鑰匙,陣法,五行……”
“有什么聯(lián)系嗎?”我傻愣愣的蹲在一旁看著景礫,腳邊上一陣癢癢的,一垂頭結果發(fā)現(xiàn)了是哮天犬。通過這幾天的相處,哮天犬已經(jīng)對我親近了很多很多,當然這也可能是我單方面的想法,畢竟這小畜生也只會在肚子餓的時候才找我。
我把哮天犬放在腿上,順手從桌子上面扯了一根火腿腸,先給他充充饑。
景礫思索的了一會兒,眉頭越皺越緊了:“假設,這個所謂的尊主,就是之前和楊戩爭斗,想要搶奪冰宮鑰匙的那個魔的話,大概就能夠弄清楚了。”
“尊主為了搶奪冰宮的鑰匙才和楊戩干了一架,但是在干架中把那冰宮的鑰匙丟失了,由于某種原因被小眼鏡拾走了,所以尊主就殺了小眼鏡。”
我想了一會兒,腦袋突然間閃過了一道亮光:“但是,那個尊主并沒有想到小眼鏡意識到了危險,所以事先將鑰匙藏在學校了,然后被一個未知的人給拿走了。”
越想就越覺得興奮,景礫雙手按在膝蓋上面盯著我看著:“我們暫且先假設那個人是x!”
不愧是數(shù)學老師,張口閉口的就是x。景礫咬了咬下唇,然后開口說道:“但是你今天遇上的那個妖怪卻說你的身上有鑰匙的味道,那也就是說,我們和這個未知的x有過接觸!”
我腦袋里面突然間閃過了一個人的名字,我看了看景礫,我們兩個一塊兒開口說著:“楊戩!”
楊戩那癟犢子!居然擺了我們一道!靠!
我伸手使勁的捏了捏哮天犬毛茸茸的耳朵,咬了咬牙,這熊玩意耍了我們幾個一下,結果還敢把哮天犬放在這兒!我深吸一口氣看向景礫:“今天晚上我們吃狗肉火鍋怎么樣?”
景礫笑了笑,沒有接我的茬,臉色卻變得更加的凝重了:“不過我還有兩件事情現(xiàn)在依舊想不明白。”
“什么事情?”我好奇的開口問著,注意力一放到景礫的身上,哮天犬就趕緊掙脫了我的鉗制,撒丫子跑了。
景礫嘆了口氣從桌面上拿起了上一次我們研究過的地圖,拿著筆在東南西北中,五個點上不停的連這線:“我始終弄不明白齊莫莫所說的這個陣法,尊主在設置的陣法到底是什么,這么大的范圍,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了一會兒,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況,不管這個尊主到底想要干什么,總之不是什么好事情就對了:“第二個沒弄明白的事情是什么?”
“他……要小眼鏡干什么?”
聽他這么一說,我也有些疑惑了。
“若是這兒陣法需要的是五行之術的話,用不著小眼鏡啊,肉體凡胎的在這種大型的陣法當中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景礫抬頭看了我一眼,繼續(xù)研究著他手里面的地圖,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而且你今天遇上的那妖怪應該也是隸屬尊主的,既然有了那么強大的手下,為什么還要用小眼鏡呢?難不成是為了好玩?總不能吧……”
不過我們兩個人在這里也討論不出來個所以然來,景礫就想要把哪吒和敖傲他們兩個人召回來,一塊兒討論一下,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更何況我們這兒兩個人一起是哪吒三太子,另外一個東海龍?zhí)幽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