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在這黑巖網(wǎng)發(fā)出通告!
如果有一天你們在街上看見一條會說人話會耍雜技的狗,請不要害怕它,更不要朝著它吐痰辱罵,或者是拿雨傘戳它屁屁上的痔瘡,因為這條狗有可能是我。
啥?你說我是一條狗為什么會打字吐槽?嗯,我剛開始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所以就讓本狗為你們我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吧。
其實變成狗之前我和愛妻一起站在婚禮殿堂之上的,可誰知道在我和小美,也就是和我妻入洞房的時候,村長家兒子林大賴那個畜生居然來劫婚。
當(dāng)時我趴在床上正要開始計劃生育下一代的時候,林大賴那個畜生居然開著手扶拖拉機撞進了屋子里面來了,為了保護小美,于是我一把推開了她,結(jié)果我卻被拖拉機給碾到了輪胎下面。
看著一臉邪笑把小美推上床的林大賴我心中十分的憤怒與不甘,但這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感覺身上的血越流越多,溫度一絲絲逝去,我的意識模糊在了無邊的黑暗中……
“滴滴,身體適配成功!”
“滴滴,靈魂嵌入成功!”
“滴滴,神經(jīng)融合成功!”
“現(xiàn)在以德瑪西亞之光沐浴,復(fù)活吧……”
黑暗中,我聽到了一連串這猶如機械一般的女聲,但是我卻感覺這種聲音很是熟悉,好像在那里聽過似得。
當(dāng)我被第二天的太陽照醒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是啊,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傷。
我瞇著眼睛看著這周圍的一切,發(fā)黑的垃圾,惡臭的水流,高灌的樹木,以及旁邊的公路,這對于我來說都是陌生的。
當(dāng)我咬著牙勉強站起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撐在地上的居然不是手,而是一只狗爪,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我一個趔趄又摔倒在了臭水溝里。
搞什么飛機!搞什么坦克!搞什么原子彈!老子的手怎么變成了一只狗爪了,這樣走出去是會嚇尿別人的吧。
一想到自己的手變成了狗爪,我便嚇得狗尿流了一地,于是連忙檢查著自己身體上的狀況。
扭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手改變了,后腿和身體,以及搖曳著的尾巴都證明我現(xiàn)在是一只標(biāo)準(zhǔn)的狗,看來我真的變成了一條徹頭徹尾的狗了……
嗚~~
我嗚了一聲,嘆了口氣,沮喪的低下了頭想著,看來我是中了傳說中‘一死就重生’的梗了,唉…沒想到我前世活的不如狗,死了居然還要變成一條狗,簡直是累無愛了。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變成一條狗的,但我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狗樣,我爸媽由誰來養(yǎng),小美誰去拯救,村長家這個血仇誰去血清?
所以這樣活著是很痛苦的,如果非得考慮這么多,還不如死去算了呢,我看著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車流,我閉上了眼睛的,抬起狗爪,一步一步緩緩走了過去。
“站??!”
離車胎只剩了么幾厘米的時候,一道凌厲的聲音喝住了我,嚇得我趕緊拉住了剎車,對著四周一陣狂吠道“是誰?尼瑪?shù)降资钦l?出來單挑,簡直嚇?biāo)牢夜妨耍?rdquo;
正在這時那到聲音又憑空響了起來:“先別管我是誰,小心點你自己的屁股吧。”
“小心我的屁股?什么意思。”我莫名其妙的嘀咕著,還沒怎么反應(yīng)得過來,忽然一輛渣土車就過來朝我的屁股以絕對碾壓之勢沖了過來,嚇得我條子都掉了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夾著尾巴沖進了山林里。
我只管撒開了狗腿子,作死似的跑了起來,而且一邊跑一邊狗叫著唱多啦b夢來安慰自己。
也不知跑了多遠,等我跑到?jīng)]力氣了,屁股朝天躺下來休息的時候,那個聲音又憑空說起話來。
“嘖嘖,狗腿子跑的蠻快的么,看來你對這身體的適應(yīng)程度還不錯。”
一聽到這聲音,我的尿又被嚇了出來,沒辦法,只好誠惶誠恐的跪在了地上,雙手合十汪汪汪的求饒。
也許是看到了我這狼狽的樣子吧,那道聲音居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你真逗,剛才想自尋死路,現(xiàn)在又跪地求饒。”
我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卻又發(fā)現(xiàn)這荒山野嶺的壓根一個人影都沒有,既然沒有人那到底是誰和我說話呢?我感到莫名其妙。
“別找了,既然原來的靈魂是人類,那你應(yīng)該聽說過系統(tǒng)這個詞吧。”那道聲音又說道。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那你是xp的還是win7的啊?”
誰知我話音剛落,肚子莫名吃一記痛,好像是有人踹了我一腳似的,疼得我嗷嗚嗷嗚的又給尿失禁了。
“你個煞筆,看不看小說的啊,不看小說的都是腦殘。”那道聲音好像很氣憤的樣子,說起話來氣勢洶洶的差點把我那花生米大點的狗膽給嚇破了。
“我再給你重審一邊第一:我是沒有形體的虛擬存在,而且你這條命是我救的。第二:我的名字叫做小玉。第三:我可以幫助你逆襲上位。另外,你還有什么問題么?”虛擬系統(tǒng)小玉是這么說的。
“額……”我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你好像很牛x的樣子,但我想問問我這身體動不動老是嚇尿是什么意思,還有為什么我會走路不平衡呢?”
“嗯,這個問題問的好,我順便幫你了解一下你現(xiàn)在這幅身體的狀況吧!”小玉清了清嗓子道:“其實你這個狗身體吧,他腎虛。”
“什么!腎虛!不過腎虛怎么會走路不穩(wěn)呢?”我鍥而不舍的問道。
“關(guān)鍵是你的膀胱破裂了,還少了一個蛋所以一邊輕一邊重走不穩(wěn)路。”小玉嗯嗯嗯的解說道。
“難怪……”對此我表示無語了,我感覺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活著的‘獨蛋狗了。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你可一幫助我內(nèi)什么逆襲上位的么?”
“對啊,技能已經(jīng)給你了啊。”小玉說。
我很不明了的問道:“技能在哪啊,我怎么……”
然而我一句話還沒說完,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一幕幕不屬于我的記憶,這段記憶好像是被人給硬塞進去的。
汪汪~~
我很是開心的對天狂叫狂叫了起來,記憶中那狂拽步伐,那搖曳的身形,好像很酷炫很厲害的樣子。
我問道:“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九天星辰拳么?”
誰知小玉否定道:“這是MJ的太空步……”
我忍無可忍了,大聲狂槽道:“尼瑪這么垃圾的技能你也好意思拿出來,你看過哪只狗會跳太空步的啊。”
“小點聲啊臥槽,還想要你的狗命不。”小玉壓低了聲音道。
我擺了擺尾巴,問道“你什么意思?”
“聽!”一個字后,小玉便默不作聲了。
我啊嗚了一聲宣泄了心中的不平,之后便附身趴到了地上,盡量把耳朵往地面上湊去仔細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我的耳朵什么聲音都沒有聽到,一股子腐爛發(fā)霉的氣味倒是率先鉆入了我的鼻孔之中,緊接著四周的草叢里便傳來了一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是什么東西躲在草叢里?”我一聲大吼以示威風(fēng),之后便抬起了狗爪,一步步的朝著草叢里走去。
正當(dāng)我猶豫是否該繼續(xù)前進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從草叢里面飛竄了出來,緊接著便毫不猶豫的撲在了我的臉上,我只是感覺到一陣陣痛,好像是有什么尖銳的東西沒入了我的皮肉里面,疼得我瘋狂的甩起頭來。
好不容易把臉上的那一坨莫名的東西給甩了下來,但我的臉卻已經(jīng)變得血肉模糊了,原來我臉上的肉竟被它給扯下來了一塊?!?/p>
我連著啊嗚了幾聲,這簡直疼的要死,我差點沒捂著臉給跪了下去,對此我很是憤怒,心想到底是誰扯老子的臉,老子又沒招你惹你。
一提起這個我就氣不打一出來,心里著實是憤怒極了,于是我的一臉哭相便瞬間轉(zhuǎn)為了面露兇光,盯著地上津津有味吃著我的肉的東西。
汪汪,我連吼了兩聲對著地上吃著肉的小東西咆哮道:“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地上那一坨灰色的東西把手里的最后一絲肉塞到了嘴里后,打了個飽嗝才回答我的話:“你是在叫我么?”
我嘞個天,這特么到底是老鼠還是松鼠,我盯著地上的肥老鼠倒吸了一口涼氣,深灰色的毛,圓滾滾的肚子,足足有成年人胳膊般大小的身子,露出嘴外的那兩顆尖銳的牙齒,兩厘米長的銳爪……這些東西看得我簡直心驚膽顫,于是我又尿失禁了。
我露出了一副哈士奇般的笑臉,對著那肥山鼠賠禮道:“得,是小弟看錯人了,還請鼠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dāng)個狗屁給放了吧。”
誰知那山鼠完全不理會我的求情,擺弄著尖銳的爪子,露出了一副陰險的笑容道:“哼哼,放了你,開什么玩笑,我可是聞著你那腐爛的味道才跟來的,既然你發(fā)出了這種死尸般的味道,那在這個山林里就代表你死了。”
我扭著頭仔細聞著軀體上面的氣味,果然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那種揮之不去的腐爛味道,難道是在臭水溝里躺久了的緣故么?
“那你的意思是不肯放過我咯。”我大眼擠著小眼居高臨下的對著肥山鼠很是裝逼的說道,心想你不就是個臭老鼠么,再厲害還能飛上天去不成,要是再敢來這一套,老子說句不客氣的,就在這干死你!
“那是當(dāng)然,最近獵人來得頻繁,這幾個月我們哥幾個餓的連碎肉都沒吃過一塊,放過了你那豈不是笑話。”肥山鼠道。
“哥幾個……”我神神叨叨的重復(fù)著這個詞語,不知不覺尿又漏出來了,就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哪來的這么多水。
看著我狼狽窘迫的樣子,肥山鼠賊笑著朝著四處一陣吱吱,草叢里又窸窸窣窣的躁動了起來。
不一會,我的周圍就出現(xiàn)了一群大塊頭的山鼠,把我圍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