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了,那就好了,麻煩兄弟了,你放心,只要兄弟你幫了這個忙,價錢好說,好說。”那黃有才一聽張?zhí)鞄煹脑?,轉(zhuǎn)身又來握住我的手。
這城里人,怎么說話老是喜歡拉別人的手,我是不理解的。
當黃有才轉(zhuǎn)過身來又一雙手將我握住,我狠狠鄙視張?zhí)鞄熞谎郏@牛逼也吹得太大了吧,當初干粽子,是全靠我鬼兒子啊。
當晚黃有才好酒好肉一番招待,將我們安置在他家附近的一個酒店里,據(jù)說這酒店是他給他小情人投資的,要妞要妹子隨時招呼一聲便是。
我感嘆黃有才有錢,瞬間覺得他是我偶像,棺材生意能做到如此大身家,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我老爹若是得到他一點真?zhèn)鳎乙簿筒恢劣谌缃襁@個鬼樣子了。
“兄弟,你發(fā)財了。”張?zhí)鞄熀臀易〉囊粋€標間,他洗漱過后一邊對比著小卡片上面的波,色目米目米的看著我。
我不由分說,搶過他手中的幾張小卡片,嗯,片片波濤洶涌!原來著貨好這一口啊,嗯,不過呢,他那褲襠里的那點事兒,還真能受得出這群破濤?
“你老實告訴我,你對這事情有多少的把握?”我揪著他褲腰帶問道。
“你管他這么多呢,那棺材老板有錢,你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好處,我們二八分賬。”他嘿嘿壞笑,伸手搶過小卡片繼續(xù)對比研究。
嘴里時不時還發(fā)出嘖嘖之聲!大為感嘆!
“你二我八?”
“你二我八。”
操,我干個毛球,他這個擦邊球,“老子不干,打包回家。”
張?zhí)鞄熞宦犖乙?,哪里能放手這棵目前來說是搖錢樹的人,翻身下來就拉著我,一雙鼠眼望著我,“五五,五五分。”
我白了他一眼,還是繼續(xù)要走。
“四六,我四你六。”
我才不理他,如今是在他求我,又不是我求他。
“二八,我二你八。”最后他終于一狠心一跺腳,對我咬牙道。
“成交。”我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回到了床上,徒留張?zhí)鞄熞粋€人站在原地委屈。
最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開的,回到床上繼續(xù)研究小卡片,他問,“兄弟,搞一炮不?”
“你不搞我可搞了啊,爽過了明天一早咱們問清楚黃有才后就去陽江村子里,分分鐘收入過萬。”他見我不說話,起身繼續(xù)道。
張?zhí)鞄熯@人雖然長得很齪,但是卻有兩個愛好,一個是錢,一個是女人,不然他也不會去我們村里面欺騙那些羞澀含蓄的小寡婦。
話到此處,他淫笑幾聲,準備拿起酒店的電話叫個娘們兒過來快活快活,老子鄙視他還是一個神棍,好歹也是接觸過道法的人。
卻不想此時酒店的電話提前響了起來。
“張,張?zhí)鞄?,你們快來我家,出大事兒了?rdquo;電話那頭響起了黃有才慌亂恐懼的聲音。
一聽這聲音,張?zhí)鞄熑拥羰种行】ㄆ浑p眼睛有些慌亂的看著我,“兄弟。”
“兄弟毛線啊,走啊。”既然答應下來了,人家家里真的出了事兒,不可能此刻打退堂鼓,是福是禍,也得前去看一下才行,不然那分分鐘過萬的事情,放眼天下,哪里還有這樣的機會。
說完我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和張?zhí)鞄熅屯S有才家趕,我心里發(fā)虛,但有鬼兒子的支持,也就少了幾分恐懼。
黃有才做棺材生意發(fā)了大財,在廣州番禹區(qū)買了塊地皮蓋了幾間房子,其實是一幢小別墅,之所以要安排我們?nèi)プ【频辏⒉皇撬易〔幌聝蓚€人,而是張?zhí)鞄熖崆案嬖V了他他好的是哪一口。
剛進別墅,便傳來一陣女人淫,蕩……一陣女人尖叫的聲音……
張?zhí)鞄熾m然平時猥瑣,但真的遇到了事情,他正義的一面無意中就會顯露出來。
一聽這聲音,他面色凝重,二話不說朝緊閉的大門跑去,怎奈如何也打不開門,最后沒了辦法,他口中念念有詞,緊接砰的一聲巨響,黃有才家的大門被一道天雷給炸開了。
也因為這股沖勁兒,一塊熱乎乎略帶血腥味的東西飛出來緊緊趴在我臉上,撕扯下來一塊,還帶了人皮,我擦,這他媽的是一塊人肉啊,當下把我嚇得屁滾尿流好久才穩(wěn)住心神。
“欸,神棍,喂,老哥,我日,你剛才那一炮果然厲害,連你屁股上的肉都給炸飛出來了。”我抓起那塊肉朝屋子里跑去喊著張?zhí)鞄煛?/p>
這不看還不要緊,一看嚇死本寶寶。
他奶奶的這屋子里的情況算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感到驚恐和惡心,此時的黃有才只穿了條褲衩子,一條腿滿是鮮血正被一小男孩咬在口里,那小男孩目露兇光惡狠狠的盯著黃有才,而黃有才的老婆此刻衣衫不整,左邊乳戶方消失得無影無蹤,鮮血直流……
一看就知道是兩口子事前還在那啥,不然怎么可能連他老婆的內(nèi),衣罩子都沒有。
張?zhí)鞄熢S是饑渴,不由分說加入這三P之戰(zhàn),此時的現(xiàn)狀便是小男孩咬住黃有才,黃有才左臂拳頭塞進他老婆的下體,而那小男孩的一只手里還握著女人被撕扯下來的半邊乳戶方。
之所以黃有才的腿還不至于被扯下來,正是因為張?zhí)鞄煷藭r已經(jīng)用一條金錢繩套住了小男孩的脖頸,使他不能用力撕咬。
“還愣著做什么,快用人皮封住他的眼。”張?zhí)鞄熞荒_抵住小男孩背部,一手扯著金錢繩,已是大汗淋漓,見我進來立刻對我吼道。
“哦。”
人皮?!
“可是,我去哪兒找人皮。”事態(tài)緊急我是知道的,可我不知道現(xiàn)下去哪里找人皮,莫不成還在別人身上拔下一塊不成。
“你手里那塊,快點,我撐不住了。”
張?zhí)鞄熣f話換氣間,那小男孩扭動幾下,發(fā)出嗷嗷之聲,猶如狼嚎的扭動身體想擺脫他的束縛,我這才看見他不止兩只眼睛,而是帶血的臉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小眼睛,正惡狠狠的瞪著我。
胃里一陣翻涌,差點將今天的晚上吐了出來。
那小男孩此時全部眼睛盯著我,臉上密密麻麻的眼睛越來越大,一個擠著一個,立刻就要鼓露出來一般。
我用力撕扯著這塊肉上的人皮,如果那眼睛繼續(xù)這般長下去,這塊人皮怕是蒙不住了。
“用牙齒咬。”
張?zhí)鞄熞徽Z提醒了夢中人,面對這密密麻麻數(shù)不清的眼睛,我也顧不得我英俊瀟灑的形象,張嘴就咬了下去,如若我在慢上一些,張?zhí)鞄熞坏┛刂撇蛔∥覀兌嫉脵M尸當場。
“嗷……”
那一聲奇怪的狼嚎從小男孩嘴里發(fā)了出來,我抬頭看他時,已經(jīng)有一只眼睛滾落出來掉在地上,猶如雞蛋那般大了。
“速度。”
張?zhí)鞄燁~上已是密密的汗珠,他緊緊拽著金錢繩對我吼道,“你麻痹的龜兒子,再不快點我們都會沒命。”
我被他這聲怒吼驚得抖落了手中的人皮,剛蹲下身子去撿,又一只雞蛋大小的眼珠滾落到我手邊,隨著耳邊的一陣疾風,那已經(jīng)數(shù)不清的眼睛瞬間出現(xiàn)在我面前,白里一點黑,像放大過N倍的青蛙蛋。
“張,神棍,神仙,我的媽呀!”抬頭時那數(shù)只眼睛和我相對,近在咫尺,這奇怪的東西怎么在這瞬間就到了我面前,我爬起來到處閃躲,嘴里不停叫喚。
此時小男孩已經(jīng)放開了黃有才,扔掉手中的半邊乳房掙脫張?zhí)鞄煹慕疱X繩朝我飛撲而來,僅僅是因為我手中的人皮,可這皮還沒拔下來,那東西邊緊追我不放。
我繞著大廳四處亂跑,那東西卻不緊不慢步步緊逼。
“救命啊,神仙,我才二十歲啊,還是個處男啊,還沒碰過女人啊,愧對我關(guān)家列祖列宗,連個后都沒給留下,我沒臉下地獄見我祖先,救命啊……”我拖著顫音抓著人皮到處躲避那東西,一直向旁邊半個身體倒在地上的張?zhí)鞄熐缶取?/p>
“都怪你慢了半拍,早下狠心用嘴撕咬不就可以了,如今才知道命的重要。”張?zhí)鞄煔獯跤?,有氣無力,兩條八字須隨著他的呼吸在嘴唇上一跳一跳的。
“我擦,兒子,這鬼東西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啊。”
我一邊跑一邊叫一邊繼續(xù)撕扯著那塊人皮,然而就在我快成功時,冷不丁的剎不住車直接撞上了站在桌上等待我靠近的鬼東西。
我撞得一個踉蹌,只見那東西站在桌上,他滿臉的眼睛掉了一層又出一層,層出不窮啊,雞蛋大的眼睛落得滿地都是,倒在地上的我砰砰的也就壓破了幾顆肉球,惹得那惡心的東西憤怒的要我的命。
他疾風一樣朝我撲過來,我只聽見張?zhí)鞄煷蠼幸宦暎?ldquo;小心。”
然而我眼前便成了黑乎乎的一片,雙眼疼痛難惹,我四處抓著掉落的人皮,卻摸到到處都是雞蛋大的肉球,我小時候見棺材死人,已經(jīng)對各種死人有了較為不錯的免疫力,可面對這惡心的怪物,一陣作嘔。
“爹,快走。”就在我感覺到那東西再次朝我靠近時,伴隨這那東西一陣哀嚎,鬼兒子這才在衣兜里對我大喊道。
我爬起身來,模糊的雙眼一片血紅,根本看不清任何事物。
只聽得腳下發(fā)軟,砰砰砰砰一腳一只眼睛,踩得污穢之物四處亂漸,每踩破一只眼睛那怪物便哀嚎得更厲害,凄凄慘慘。
“棺,材,子。”
而就在我還在到處摸索這眼睛來踩破的同時,卻聽得那東西喉嚨中發(fā)出開水的咕噥聲,我聽得不是很真切,專注在踩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