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椿笑了笑,對杜義說:“恭喜你,答對了。你說的不錯,當進入與女神歡愛的夢中的時候,他就會完全不能自控了,雖然腦子里出現(xiàn)的是與女神歡愛的情景,但實際上,其實是自己在搞,而且服用藥物過量的話,就會一天做好幾次,直至精盡人亡!”
杜義有些驚訝的說:“乖乖,世間還有這種奇怪的藥,你說這藥男人吃了會產(chǎn)生這樣的作用,那女人吃了會怎么樣?”
劉椿咳了兩聲,說:“這是秘密,你們就別問了,所以我才說這個方法我只告訴女孩子,也為了給他們防狼使用。”
我嘆了一口氣,說:“劉椿的方法雖好,但只能使用一次,而且,第二天如果發(fā)現(xiàn)朱紫晴沒有睡在他身邊,那朱紫晴可就麻煩了。”
劉椿點了點頭,說:“確實如此,所以這個方法也只是拖到最后不得不用的方法,而且藥量不能太過,不然那家伙身體承受不住,萬一死了,我們還得有麻煩。”
朱紫晴想了想,說:“這個辦法挺好的,而且我也想好了萬全之策,只要保證吃了藥之后他一夜不會醒就行。”
我們都問朱紫晴想到了什么萬全之策。原來朱紫晴想效法三國貂蟬,那時候貂蟬還沒有藥物來助力,如果被張主任纏到不行,就先答應他,然后不停的給他灌酒,悄悄把藥放里面,大不了第二天在他醒之前就假裝起來梳頭洗臉化妝。
朱紫晴說完,我第一個出來反對,說:“不行,這個辦法行不通,他第二天早上如果還想來一次,你怎么辦?而且你們住在一起,他時不時的都會占你的便宜的。”
朱紫晴看了看我,說:“原來你心里面還是有我的嘛,挺關(guān)心我的。”
我咳了兩聲,說:“別鬧,我只不過是看你這么為我們能繼續(xù)活下去不惜自己甘愿冒險,所以才這樣勸你的。我寧愿自己真的死了,也不會讓你去冒這么大的風險,萬一你有什么意外,我即使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么意義?。?rdquo;
朱紫晴笑了笑,說:“好,就沖你這句話,這個事,我更要做了,即使我有了什么意外,還會有你老婆陪著你嗎。”
杜義在一旁突然站了起來,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然后悻悻的離開了咖啡館。他這個舉動,驚呆了我們剩下的三個人。這家伙分明是在氣不過我,朱紫晴對我這么好而已。杜義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對待女人的問題上,他可以隨便玩耍,然而卻不顧對方的感受。杜義跟趙永光雖然都是宿舍中情史比較豐富的哥們兒,但我們?nèi)魏我粋€人都更佩服趙永光。因為他雖然是靠長相博得女孩子們的喜歡,但趙永光卻一旦有了對象之后,就很難再改變他的心意。記得大二的時候,趙永光的第一個女朋友因為跟老外跑了而音訊全無,這個傻逼足足等了半年有余才在哥們兒們的力勸之下找了現(xiàn)在的女朋友。
然而杜義因為自己家里有親戚做官,還有點生意,純粹是花錢找快活。他受不了男女之間的纏纏綿綿,都是剛開始用錢來打動女孩,處夠了之后就會分。杜義對兄弟的情義卻是挺不錯的,幫忙辦事絕對不忽悠人,有一點劉備的“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觀念。
所以杜義的離開,即在情理之中,也在我的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是因為他的性格使然,而意料之外是因為這是在我們大家的生死存亡階段。居然也會這樣吃我的醋。再說了你杜義從來不缺女人,我不能再讓他禍害朱紫晴了。
劉椿見杜義走了,嘆了口氣,說:“生死攸關(guān),竟然耍小孩子脾氣。真是成不了什么大氣候。我剛要說,其實我們還有別的方法,不過這個方法暫時只能查出井羽嵐和廉華是不是真的死了,卻查不出這個幕后組織。”
我跟劉椿說:“這個方法你以前說過,我也一直在想,但現(xiàn)在還有幾天的時間,我們什么也不做了嗎?”
劉椿說:“也不是什么也不做啊,那邊已經(jīng)給我消息了,她再有三天就會回來了,這三天我們主要的任務是把我們的事務所開起來,到時候我們把這個案子交給她來處理,估計她那邊的關(guān)系,應該是比我們要好查的多。”
這幾天其實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如果徐婷通過地府那邊直接查廉華和小四眼是生是死,肯定要比我們方便的。但這個幕后組織,還得讓他們再猖狂一段時間了。
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對于我這個新婚老公就跟老婆分別了半個月,老婆要回來,當然是寢食難安了。要說度日如年,就有些太夸張了。
杜義果然是如我所說的那樣,雖然朱紫晴表明了說不會放棄我,杜義當時一時吃醋,氣憤了,但過后還是一如既往的幫我們籌辦事務所。
不過,這家伙也不含糊,揚言見到我老婆后,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她。我心說你告訴歸告訴,我相信徐婷是會相信我的,因為我們的情況,別人不知道的。
這天,我們的事務所——道家文化小店,在京城南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支起了門面,我,劉椿還有杜義,給這家店秘密開業(yè)了,因為是周五,幾乎三天半我們都沒有課,也不用在學校呆著,所以才把開業(yè)的時間定在周五下午。這家小店雖然不大,前門房只有二十平米,后面是廚房和一居臥室的那種半地下室。租起來也不算很貴。因為是半地下,所以我跟劉椿聯(lián)合看了一下風水,選了一個除了是半地下以外,別的都沒有問題的房子。
想不到第一天開業(yè),就有很多顧客光顧,當然除了買點法器之外的人外,更多的是來人問給不給看卦和風水的。劉椿沒等我和杜義說話,就全給回絕了,說小店只賣法器,從不算卦看風水。
客人走了之后,我們一頓埋怨劉椿,說這家伙也真是,到手的生意都飛了,我們得掙錢啊。
劉椿嘆了口氣,說:“你們沒聽過樹大招風嗎,現(xiàn)在我們不能隨便招攬業(yè)務,而且廉華的案子還沒有完結(jié),我們也不能疲于奔命,所以只有等廉華的案子水落石出,再進行下一步的打算。”
我心說劉椿說的雖然有道理,可畢竟在這只賣這點法器,別說房租了,估計連水電費和取暖費都掙不回來。月月都得賠錢啊。
劉椿卻笑了笑,跟我說:“徐術(shù)啊,你不是會看相嗎?窮苦老百姓,和大眾屌絲,即使花一兩個小時給他們算完卦做完法事,才能掙幾個錢,我們不要什么生意都接好嗎?”
我一愣,靠,想不到劉椿這會兒才顯出他利欲的一面,不過劉椿說的話確實是有道理的,就算是進店看卦的人,最多也就一百塊錢,有幾個二傻子,能飛出去好幾張紅票來算卦的呢?那樣的顧客,幾天都不會有一個。
不過,有錢的人可就不一樣了,他們遇到的一般都是邪門的大事,而且生意做的越大,越信這些,尤其是風水,很多人雖然不信鬼邪,但卻信風水?,F(xiàn)在京城的殯儀服務價格都比我們那里高幾倍了,更別說風水了,那可是動輒就幾十萬上百萬的開價啊。風水師牛逼的話,可能一個業(yè)務下來會掙的更多。
經(jīng)過劉椿這么一說,連杜義也覺得這是個暴利行業(yè),跟我和劉椿說,業(yè)務方面的問題,他會幫忙,他認識很多有錢人。
就這樣開業(yè)第一天一下午,我們只賣出去了不到兩百塊錢的法器,這一個行業(yè)也像很多人說的那樣,半年不開張,開張能吃半年。但問題是,我們能不能堅持下這半年。
畢竟是我和徐婷出的錢租的房子,到了六點多,他倆就打道回府了,確切的說這筆錢是沐大山的。雖然只有十萬塊。但也足夠我們在京城活一段時間的了。
因為劉椿跟我說過徐婷會在今天回來,所以當杜義拉我走的時候,我特意說這畢竟是我和我老婆租的房子,我要先睡第一晚暖暖窩。
十點多,在我收拾店面準備關(guān)門的時候,又進來了一個美女,她在屋里東張西望了一番,看樣子長得比較像沐子梅,但還不是那么太像,所以我雖然也想直接問她是不是認識沐子梅,但是怕問了人家說不認識,罵我是神經(jīng)病。
過了一會兒見這美女還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只好問道:“這位美女需要點什么?本店要關(guān)門了。”
美女看了看我,問道:“我找徐大師,請問他在嗎?”
我一愣,心想我在學??蓻]有露出過大師的姿態(tài)啊,這是誰呢,不會是張主任派來的尖兵班過來跟蹤我的吧?
雖然我心里打了個突突,但還是平靜的對這個美女說:“美女真是謬贊了,大師可談不上,我就是徐術(shù),請問美女有什么事?”
美女說:“你就是徐大師啊,我想找他看看姻緣!”
我知道這個姻緣一定是指陰緣,所以我馬上就肯定,這句話絕對出自徐婷的口中。我立馬抱住徐婷,笑著說:“我只算陰緣,不算姻緣,你的陰緣不用算啦,就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