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老大爺?shù)绖e后便匆忙的跑出了值班室,當(dāng)我出門時看到了那地上散碎的紙片,心里還是有些后怕。
我女朋友沈曉茹到底是人是鬼,為什么最近怪事總是盯著我,錢又不是我一個人賺的,老李現(xiàn)在在看守所里優(yōu)哉游哉享受著,孔叔雖然跟著我擔(dān)驚受怕但卻沒什么大事。
惟獨我自己,前幾天遇見個假老王,接著又遇見個神奇小茹,隨后自己頂著一定奔馳轎車滿大街像個瘋子似的亂跑。
離開時我特意看了眼手機(jī),隨后和老大爺?shù)闹蛋嗍疑系溺姳韺α讼拢?點20一點問題沒有。
出了門連忙給孔叔打個電話問問他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事兒,誰知孔叔已經(jīng)到了趙雅倩家,我這時馬不停蹄的攔了輛出租車,在車上時我特意找了下那張奇怪的黃紙片,卻發(fā)現(xiàn)又不見了。
這張黃紙傳單就仿佛一張催命符似的,每當(dāng)它出現(xiàn)必定會遇見怪事,不是來要命的就是來嚇人的。
到了趙雅倩家里的時候,見到孔叔正坐在沙發(fā)抽煙,而趙雅倩手里擺弄著一沓A4紙的資料,當(dāng)我坐下的時候,她將資料遞給我說道:“你自己看看吧,沈曉茹資料上顯示的是查無此人。”
我拿著資料有些發(fā)懵,當(dāng)初我半夜溜上天臺和他看獅子座流星雨時還曾山盟海誓過,怎么可能查無此人,我有些接受不了面前的現(xiàn)實。
接著我翻閱資料的時候,看這上面記載的郡湖街38號五單元1201,小茹家地址我絕對是倒背如流,可上面清晰的寫著這兒根本沒有沈曉茹這個人。
我對孔叔說道:“孔叔,上次我們?nèi)バ∪慵遥母改高€在,那時她家里還有小茹的遺像,雖然小茹可能是鬼,但這也絕對不能否定小茹的存在啊!”
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讓我冷靜冷靜,趙雅倩將資料整理好后說道:“我查過當(dāng)?shù)氐娜丝谛畔?,確實沒有查到沈曉茹這個人,我建議我們再去小茹家看看,我想自己去求證一下。”
我和孔叔都贊同了趙雅倩的提議,畢竟人家是警察,辦起事情來又干練又有條理,我們幾個出了門,上了趙雅倩的警車,隨后在我的指示下,我們?nèi)舜颐Φ内s到了沈曉茹家的樓下。
可這時我發(fā)現(xiàn)那名保安隊的隊長此時居然換成了一位30來歲的青年,我讓趙雅倩停下車,隨后跟那名保安打招呼說道:“你好大哥,錢隊長今天沒上班?”
那名保安在聽到我這句話時表情愣了愣,隨后有些奇怪的說道:“什么錢隊長?你們是干什么的?外來車輛禁制入內(nèi)!”
保安這句話我也沒太在意,可能是午夜換了保安公司也說不定,在趙雅倩警察身份的交涉下,對方才同意讓我們開車進(jìn)去。
下了車后,我和孔叔二人對視一眼,我也感覺到他眼神中的不理解,接著我聯(lián)想到了小茹的事兒,連忙跑到那保安室說道:“你們這里什么時候換的保安隊?”
青年保安白楞我一眼,隨后不冷不熱的說道:“我們這保安隊都快成立15年了一直沒換過。”
我有些發(fā)懵,隨后用力的抓著那名保安的雙肩吼道:“怎么可能!我特么16歲就來這里干過保安,怎么可能沒有錢隊長!”
青年保安估計也是被我抓疼了,不斷的推我,可這時我已經(jīng)被折磨的有些發(fā)瘋,而我也看得出那名保安此刻也有些緊張起來,這時他對著窗外的趙雅倩喊道:“警察救命,他瘋了!”
趙雅倩和孔叔兩個人連忙沖了進(jìn)來,孔叔將我拉開后告訴我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一切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在不斷平復(fù)自己內(nèi)心的時候,感覺到了對方眼神中的一絲閃躲,這對于我這種靠察言觀色吃飯的人來說,那是絕對逃不過我的眼睛。
而這時我忽然間冷靜了下來,這件事肯定是有人算計我,可我好好的一個窮打工的誰能算計我?如果是小茹的話情有可原,也許是小茹死了變鬼,或者正在被鬼抓也好,而這里面肯定和陰債躲不開關(guān)系。
小茹的怪勁兒讓我想起了老李說的抗靈幡時聽到別人叫名字不要回話,如果小茹是鬼,那肯定是在那個時候找到的我,但既然是鬼,也沒必要隱瞞身份吧。
一切的疑問都讓我靜靜等待著老李的出獄,而將我拽出去的孔叔卻有些奇怪的對我說道:“張越,你脖子上的疤怎么弄的?”
疤?我從小到大也沒受過什么大傷,順著孔叔的話,我低頭看了眼,這時我才注意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居然有著一圈被燙傷的痕跡,可我卻一直沒有感覺過疼。
這時我忽然間想起昨晚在遇見小茹時脖子上的灼熱感覺,而這灼熱的感覺卻讓我欣喜若狂,因為我可以肯定一點,小茹絕對不是鬼。
可能是孔叔和趙雅倩覺得我可能太過開心,也忍不住的問我怎么了。
我有些緊張的說道:“孔叔你知道么,我脖子上的護(hù)身符是我同事韓姐給我的,在我以前遇到小茹的時候,護(hù)身符完全沒有反應(yīng),昨天護(hù)身符卻給我燙了一下,我感覺昨天我晚上我能活命跟護(hù)身符也有很大關(guān)系、”
孔叔連忙問我昨天到底怎么了,我將事情一五一十和他們二人講述了一番,這時我見到趙雅倩的表情有些沉默,她語氣有些懷疑的說道:“難道真的有鬼?”
我以前也是個無神論者,但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兒的時候,我和孔叔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點頭稱是。
趙雅倩有些出神,看得出她是一心想要查找出讓父親瘋了的原因,如果這件事是鬼所為,那趙雅倩的復(fù)仇將會顯得很蒼白。
盯著眼前這位表現(xiàn)的極其剛強(qiáng)的女孩兒,我甚至有了一絲不忍,接著我緩緩的說道:“放心吧,就算有鬼肯定當(dāng)中也會有活人所為,要不然誰能解釋錢隊長到哪去了,小茹怎么會沒有此人!”
我見到趙雅倩這時深深的吸了口氣,感覺到對方的情緒居然在瞬間就調(diào)整到了平時的狀態(tài),這也不由讓我有種這女子確實不是一般人物的感覺。
趙雅倩的眼睛很大,而且貼別有神,在她瞪眼的時候能讓人瞬間有種心懼的感覺,如果這按照老李平時說的相學(xué)來說,趙雅倩這屬于將軍眼,大將之風(fēng)。
這時我注意到趙雅倩恨恨的說道:“不管是誰!我一定將你繩之于法!”
接著我們?nèi)齻€上了電梯,到了十二樓的時候,趙雅倩在電梯一停便大步流星的走向小茹家門口,隨后用力的敲著門。
可不管我們幾個人怎么敲,這門就是不開,后來由于我們幾個敲的時間太長,對門的鄰居居然把門打開。
出來的是一位中年婦女,婦女對我們幾個人說小茹的家人居然出國了,而且是全家搬走的。
而在我震驚的同時,趙雅倩忽然說道:“現(xiàn)在只有兩種情況,小茹沒死或者小茹死因古怪,排除這兩點,對方完全沒必要集體遷往國外躲避這個問題,這件事兒的背后肯定還有人操控著,而我父親的死也必然和對方有著一定的聯(lián)系!”
我不由贊嘆對方不愧是刑警學(xué)校畢業(yè)的,幾句話就將問題分析的七七八八,不過現(xiàn)在小茹完全沒有消息了,昨天害我的鬼到底偶然的還是必然的。
如果這樣的話,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隨時都處在一種極其危險的處境,而看樣子對方應(yīng)該是針對我一個人,否則按道理孔叔和趙雅倩早就應(yīng)該被殺了才對。
現(xiàn)在這件事兒已經(jīng)涉及到了另一個層面,只能讓我所認(rèn)識最博學(xué)的老李出面了,可老李現(xiàn)在還在局子里蹲著,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試探著問趙雅倩:“能不能幫我把老李提前弄出來,他是專業(yè)的,對這類事情比較了解。”
趙雅倩在詢問了后得知老李居然是嫖娼抓進(jìn)去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這件事如果她管,肯定會影響她自己的名聲。
這時我只能開始不斷的請求著,和我生命想必,您暫時犧牲下名節(jié)又能怎么樣,何況老李是嫖娼也是不搞破鞋。
趙雅倩最后終于沒經(jīng)得住我的磨人功夫,最終答應(yīng)明天去看守所找他他們所長嘮嘮,看看能不能辦出個假釋。
出門的時候,我們就和趙雅倩分開了,臨別的時候,趙雅倩告訴我他家的那幾枚金條居然一直都在,而且他還找人化驗了,絕對的四個九純金。
我現(xiàn)在家里也有三枚金元寶,但老李不讓我動,我也沒辦法,現(xiàn)在確實也很惦記著,我就怕哪天萬一我死了,錢還沒花了,妹妹也不知道在哪,這我可就虧大了。
離開了小區(qū)時,我特意看了眼門衛(wèi)保安室,那名跟我爭吵的保安此時居然換了人,這讓我更加肯定這里面肯定有事兒。
這時孔叔問我去哪,要不要和他一起住,最起碼兩個人有個照應(yīng),不過被我拒絕了。
孔叔在三挽留的時候,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的護(hù)身符說道:“孔叔,我去找一個人,她應(yīng)該能保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