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面對譚高澤還是剛那個女的,為什么總有一種老二不保的感覺啊,這實在太可怕了。
跑出來我就果斷溜進房間里了,現(xiàn)在我?guī)缀蹩梢詳喽?,里面的女人是芊芊,她也是君蓉,至于為什么會有兩個名字,芊芊這個名,該是她網(wǎng)絡昵稱吧。
我在房間里呆了好久了,今天累了一天,渾身臭汗的,不洗澡是絕對不行的,可是君蓉在里面啊,有點不敢?。?/p>
打開門偷瞄,發(fā)現(xiàn)君蓉在客廳,就站在安安的尸體不遠處,我趕緊退回來,媽蛋,這還讓不讓人活了,過了一會再開門偷瞄,尼瑪?shù)倪€在,姿勢都是一樣沒變。
看來她在發(fā)呆,我盯著她看了一會,這女人,真漂亮,比照片上好看多了,哪知這時候她卻一抬頭,看著我,我瞬間就不敢動了。
我嚇了一跳卻發(fā)現(xiàn)這時候君蓉的表情很柔和,跟剛才在衛(wèi)生間里要切我吊的樣子完全不同。
她看了我一會,繼續(xù)低頭,看著她眼前的安安的尸體,說道:“你該干嘛干嘛!”
我縮縮頭,回房間拿好衣服,去洗澡,搓吊的時候扇了老二兩巴掌,你特么瞎興奮個啥,那是你該興奮的時候嗎,再亂來被切了我都保不住你。
搓干凈了沖掉水泡,擦干,正準備穿衣服來著,尼瑪?shù)男l(wèi)生間門居然開了,然后君蓉進來了,我瞬間就嚇尿了,這不是要進來切了我?
我想到了劉嬸的話,劉迪他們可都是在衛(wèi)生間里切掉流血而死的啊,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在大樹旁邊的譚高澤的模樣,那就是被切之后流血的悲催模樣?
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可是君蓉就站在門口并沒有走進來,淡淡的說:“明天還是給安安買條圍巾吧,脖套不好看。”
我木訥的點點頭,可是這時候特么的老二又不聽話了,好死不死的他又挺了,我特么也是醉了,我被嚇成這個模樣,你還能挺起來,你也是夠可以的。
我連忙用手去捂,可是捂不住啊,又不能握著,握著不就像在干什么嗎,我就只好伸兩只手擋住,怪只怪我太強壯啊,擋不住的“強壯”,我很尷尬的朝君蓉笑了笑。
君蓉卻面不改色:“你買不買?”
我這才反應過來,“買買買,我一定買!”
君蓉轉身出去,我松了一口氣,準備拿衣服穿,沒想到這時候君蓉卻一回頭,看著我的下面,“你很想要?”
我又一次瞬間嚇尿,連忙擺頭,“不不不,不要不要,我不要!”
“年輕人,欲望重一點很正常,沒關系的。”君蓉似乎戲謔的調(diào)笑說道。
然后她就真的走出去了,在她完全走出去之后,我又狠狠的扇了自己老二兩巴掌,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幾天不擼就皮癢了,媽蛋,等我找到機會不擼死你。
我出來的時候君蓉已經(jīng)不在客廳了,這個她出來的也是有點奇怪,怎么就出來了?我仔細的考慮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的出現(xiàn)是有規(guī)律的。
第一次是我剛搬進來的第一天晚上,那時候我不知道衛(wèi)生間里是誰,第二次就是安安第一次來敲門的那天,這之間剛好是隔了七天,然后第三次就是今天,今天我剛好把第七只小熊布娃娃給了安安,也就是說,也是七天。
這么說她是每隔七天就會出來一次?并且出來之后必須到衛(wèi)生間去洗澡?還有每次她洗完澡之后我再去衛(wèi)生間里總會有腥味是怎么回事?
我到客廳上坐了下來,安安躺在木板上,帶著的脖套確實不怎么好看,這時候我才想起來,居然忘了將安安蓋起來,這人死了第一是要瞑目,第二就是不能暴尸在外。
我打算去屋里找一塊布,可是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然后只得再衣柜里把自己冬天的一件風衣拿出來,剛把安安蓋好,一抬頭,君蓉就站在一米不到的地方,正盯著我兩看。
女鬼不愧是個女鬼,悄無聲息的,嚇死個人了。
好在君蓉的臉色還算很柔和,完完全全就是母親看女兒的眼神,我站了起來,準備回房間去。
“謝謝!”
這是君蓉說的,我站定了,“沒關系,應該的。”
“坐下吧,我們談談!”
“好!”
我坐著了,然后就那么坐著,好一會沒說話。
君蓉禁不住笑了,道“看你下面的反應,就知道你不是什么老實人,別裝一副純情小男生的樣了,有什么想問的就問,能告訴你的我今天都不隱瞞?”
說實話我有好多想問的,但這個時候不是我裝,我是真的居然有點不知道該從哪里問起了,然后醞釀了半天,我問的第一個問題是:“你是鬼嗎?”
我真想打自己的嘴啊,這緊張的,明明知道人家的尸體就在冰箱里,卻問這種廢話。
君蓉說“不如我跟你好好的講一講我吧,我今年二十三歲,安安是我的女兒,半年前我們死了,安安先死的,我被綁坐在衛(wèi)生間里,安安被他提了進來。我看著那人用刀將安安分開的,他還告訴我,我待會也會被這樣分開,我看著他一刀一刀的落在安安的身上,我清楚的記得他是先從大腿開始的,安安是清醒的,他的動作很快,一直將兩條腿下完之后安安才徹底昏死過去,他一邊切割著安安的身體,一邊告訴我,我也會受到這樣的懲罰,我看著安安的血水流盡,一滴都不剩,最后連頭也被割掉了,他還把安安的頭踢到我的腿邊。”
君蓉說著頓了頓,我能聽出她內(nèi)心的悲痛,但是她面上卻沒有異常,然后接著說,并且越說越快。
“我十七歲的時候被他強奸,十八歲生下安安,我一個人帶著安安到了五歲,安安四歲多的時候他來看過一次,送了只小熊給安安,安安很愛那只小熊,小熊破了都不肯丟,一定要求著我給她縫好了,可是有一天他卻突然跟我們說安安不是他的女兒……”
君蓉還在說,雖然她沒有眨一下眼睛,但是她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痕,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想讓她快點跳過這悲傷的回憶,我跳躍性的說:“我撞門那一次是真的沒有看到你。”
“是嗎,今天你不一樣是看到了嗎?”
“……”我竟無言以對“那你知道我為什么那天不能看到你,今天卻能夠嗎?”
君蓉搖搖頭。
我將手伸了過去,把戒指給她看“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我能夠看到你了。”
我以為她會大吃一驚,沒想到她卻搖了搖頭:“你本來就該能夠看到我的。”
我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為什么本來就該能夠看到她,難道我有陰陽眼?長這么大我可從來沒見過什么異類啊,我不解,她卻也不解釋,只是笑了笑。
我突然想到我并不是沒見過什么異類?剛搬來的時候,劉迪就已經(jīng)是死了的,我是怎么看到他的?
關于人見鬼,我不是很懂那一方面,一般來說鬼不讓人看見,人是看不見的,就像之前老陳告訴我,用柳樹葉汁摸眼皮能見鬼,應該就是見的那種不愿意讓人看到的鬼,那如果鬼愿意讓人看到,是不是不做什么措施,就都能直接看到了?
那么劉迪要忽悠我,完全就可以主動讓我看到,那這還是不對啊,那次我沒有把戒指戴在手上,君蓉為什么還是說我應該是可以看到她的呢?
我想不明白,君蓉有問我了“這戒指是誰給你的?”
我就將那鬼老頭幾次來租房子的事情跟她講了,君蓉一聽,點了點頭,我不知道她這點頭是個什么意思,這鬼老頭現(xiàn)在我看來可是一個高人啊,跟他們這些鬼物是對立的,那鬼老頭過來了還不得很快弄死她?
“你覺得安安怎么樣?”君蓉突然問我。
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回答說:“很好啊,很可愛,惹人憐惜。”
君蓉聽了這個就又點了點頭,我丈二的和尚啊,搞什么鬼,問這問題是什么意思,就想聽聽別人對你女兒的看法?
“那那個道長什么時候住進來???”君蓉又問道。
這我那里知道,上次大半夜在山上又沒有說具體的時間,“他說他有點事,辦完了就會過來的。”
媽蛋一說到這里我又想到了譚高澤老二的事,太多突發(fā)的狀況導致了我?guī)状卧谡覍さ臅r候中途就給忘記了,這次我一定得弄清楚,這事君蓉一定是知道的。
“劉迪譚高澤他們的事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他們是我弄死的,本來你也是要死的,不過你比較特別,所以暫時沒有用同樣的方法弄死你。”
我有點無語,你要不要這么直接啊。
“那他們的那玩意也是你弄的?”
“是啊,他們都跟你一樣,都是流氓。”
說著她還瞅了瞅我的下面,我還是很無語,只覺褲襠涼颼颼的,特么的我哪里流氓了,那只是男人的本能好嗎?
她接著說:“其實沒什么,這并不是他們死的原因,他們本不該死的,只是有些人,喪失了人性,但是他們卻掌握了別人所沒有的力量和權利,他們?yōu)榱藵M足自己,會做出一些聳人聽聞的事情出來,而他們欲望的背后,總會有無辜的受害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