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按照正常陽宅風(fēng)水理論,房屋的建造都應(yīng)該是左北朝南的,這個講究的是冬暖夏涼??裳矍暗墓耪瑓s不一樣,如果按照我們之前進(jìn)入老街的方向看來,這所宅子應(yīng)該是座南朝北的,正好和陽宅風(fēng)水顛倒,在整個街道眾多古宅中顯的有些格格不入。
眾人也都打量著古宅,我看到馮青也是一臉的困惑,很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錢兄弟,你說這會不會是座陰宅?”馮青問道。
我搖搖頭,說應(yīng)該不是。之前我已經(jīng)開了陰陽眼,現(xiàn)在還沒失效,如果要是陰宅的話我應(yīng)該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何為陰宅?通俗點(diǎn)說陰宅就是給鬼住的,而陽宅就是給人住的。)
這時,古宅大門突然自動打開,“咿咿呀呀”的聲音聽的有些讓人發(fā)慌,連我都禁不住心兒“撲通撲通”跳。
眾人相視一眼,以我為首,大家開始陸續(xù)走進(jìn)宅子。期間我囑咐馮青在后面保護(hù)好吳隊長和眼睛男,在這風(fēng)水全亂的宅子里指不定會生出什么。更何況,我們還是被煉尸人引到這兒來的,肯定是不會對我們以禮相待的。
這么一說,大家不由的都提高了警惕。
剛進(jìn)入宅中,只感覺全身都不舒服,我問馮青有沒有感覺到,他卻說沒啥呀,并沒有感到哪里不舒服。我心說可能是我神經(jīng)太過緊張吧。
宅子很大,就這么一眼望去偏方不下十幾間,這個時候正屋的門突然響了,從里面出來一個女人,漂亮的緊,穿的還極其性感,上身只是裹了個露臍的抹胸,下身穿了一條齊13小短裙,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誘惑感十足。
不待我們說話,這女人張著小嘴道:“各位,人家等你們好久了,進(jìn)來吧。”
我好奇,這人是誰?也不問我們來意,就說等我們好久了?莫非是那個煉尸人安排的?
再看吳隊長眼睛男等人,雙眼不停地盯著這女人的胸脯和大腿,我暗道不好,看樣子被這女人鉤了魂兒了。最可笑的是,連馮青這老家伙也中了這女人的邪術(shù),恨不得就要把臉貼上這女人的身體上聞一聞。
難道這女人是鬼?沒可能啊,這女人身上一點(diǎn)陰氣都沒有,臉色也沒有鬼那么慘白?
是行尸?更不可能,哪具行尸要有這兒精氣神估計都能還魂了。
是妖怪?也不會啊,只要是妖,就多多少少會散發(fā)出一種臭臭的妖氣,這女人不但沒有散發(fā)出臭臭的妖氣,反而身上還有一種非常好聞的香水味,連我聞了都忍不住有些神往。
不管是什么,她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邪性,我敢肯定,肯定不是人。
女人見我沒反應(yīng),又扭動著纖腰跑過來拉我的手讓我到屋里座。那撲鼻的香味讓我有些陶醉。
連忙清醒過來,狠狠掐了自己一下,低聲罵道:“丫丫的,錢前!虧你還自稱桃城小鎮(zhèn)第一聰明呢!丫的,差點(diǎn)被這女人迷惑了。”(我的家鄉(xiāng)就是桃城小鎮(zhèn)上)
女人問我怎么了,我連忙笑道:“沒事兒沒事兒,那咱們就進(jìn)去吧。”
女人一笑,拉著我的手就進(jìn)了屋里,后面的吳隊長等人也相繼跟了上來。
雖然是老宅,不過屋內(nèi)的擺設(shè)還算看的過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陳舊,女人讓我們座下。吳隊長和馮青三人首先落座,自打進(jìn)屋以來,三人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女人身上,那模樣就和八輩子沒碰過女人的餓狼一般。若是現(xiàn)在在房間里,被這女人稍稍一調(diào)情,估計三人直接脫了褲子往上撲了。
女人見我不坐,嗲聲嗲語的說:“哥哥為什么不坐?”
我一笑,又慌忙坐下,故意裝做也被迷了魂的樣子道:“這就坐,這就坐。”
女人撫媚一笑,說著就要做我大腿上:“哥哥,人家在這古宅里生活了快十年了,爹媽死的早,一個人好寂寞。”
我打了個冷顫,這聲音,要多酸爽就多酸爽~
吳隊長看著我和這女人如此曖昧,都流哈喇子了,見他欲起又坐的估計快要忍不住了。
我一個機(jī)靈將女人從我腿上推了下去,女人倒在地上,抬起頭眼神陰翳的看著我,眸子里透著一股寒氣,讓人有種不寒而立的感覺。接著女人又馬上轉(zhuǎn)變了臉色,嬌嗔道:“哎呦,哥哥,你弄疼我了。”
我心說弄你妹子,你丫的肯定不是人……
此時的吳隊長三人看著摔倒在地的女人都對我目怒相識,問我怎么能對人家小姑娘這樣??粗@三人我已是深感無力,看樣子魂是徹底被鉤跑了。
女人笑著從地上爬起來說沒事,問我們肯定餓了吧,就要去廚房給我們做飯。走的時候還不忘在吳隊長三人面前擺弄一下風(fēng)騷,迷的三人不要不要的。
見女人進(jìn)了廚房,我才想起我們此行的目的,我們是來救趙飛飛,想到著,我快速將宅子里的幾間房間找了一遍,奇怪的是連趙飛飛影子都沒看到,這讓我不由的疑惑難道趙飛飛不在這?
當(dāng)我再次進(jìn)入正屋的時候,女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桌的飯菜,見到我說:“哥哥去哪了?”
“沒事兒,剛才出去上了趟廁所。”
“哥哥快來吃飯,飯菜都涼了。”
眼睛男也跟在后面符合道:“欠錢,在干嘛呢?人家姑娘好心給我們做飯,我們怎么能不吃呢?”
我走到飯桌前,看到一桌的飯菜不由的皺了皺眉頭,而此時的吳隊長已經(jīng)拿起筷子夾了塊肉正欲往嘴里送,卻被我當(dāng)下制止了,隨即冷聲道:“姑娘,這么好的飯菜,我們怕是無福消受啊,還是你留著自己吃吧。”
女人道:“哎呦,哥哥說的哪里話,這么多飯菜我一個人又吃不完,還不如叫四位哥哥和我一起分享。”
“是啊,錢兄弟,這么久了我們還沒吃飯呢,快快快,坐下來吃吧。”吳隊長說著就要將肉送進(jìn)嘴巴,見狀,我一巴掌連肉帶筷子給打出老遠(yuǎn)。
落在地上的肉立馬變成了一塊石頭,吳隊長三人看后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驚的說不出話來。
我又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黃符朝著桌子上一拍道:“別裝了!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嗎!”
女人看著不遠(yuǎn)處的石頭,臉色瞬間陰了下來道:“你叫錢前,家住姚評縣桃城鎮(zhèn)上,老媽死的早,老爸叫錢大寶是個還俗道士。你從小就跟著你爸學(xué)了一身的茅山法術(shù)。怎么?我沒說錯吧?”
我一驚,丫的,這女人怎么知道我底細(xì)的,丫的,還如此清楚,連我爸名字都知道,她……她到底是誰?!
雖然驚訝,我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故作鎮(zhèn)定的吼了句:“既然知道小爺?shù)牡准?xì)!那也應(yīng)該知道小爺?shù)谋臼拢『畏揭肮?!還不顯出原形!”
女人聽后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還邊說道:“你這小娃娃,以為我是鬼?哈哈。”
說實(shí)話,哥們也不敢肯定她到底是不是鬼,剛才只是試她一試。可如果她不是鬼又會是什么呢?是人?不會!人鬼我還能分的清。這女人身上透著一股子邪氣,說她是人打死我都不相信。
像是看出了我疑惑,女人竟然主動走過來拉著我的手說:“感受下,是不是有溫度?”
摸著她的手,我一愣,丫的,還真有溫度。要知道鬼無論怎么裝,都不能改變身體冰涼的事實(shí),可這女人身體真真實(shí)實(shí)存在溫度,這讓我不得不懷疑難道她真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