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喘吁吁的看著用衣服包裹住自己身體的小奕一驚,趕緊問道:“小奕怎么呢”?
這時陳云也隨即而至看向我小聲道:“怎么呢?三生”。
我搖了搖頭蹲在了小奕身邊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怎么呢?小奕”。
好一會兒小奕才帶著哭腔的道:“有蛇,三生哥”。
我和陳云一聽頓時對視一眼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我輕聲對小奕道:“沒事了啊小奕,我們先過去,你把衣服穿上”。
太陽已經落山,我和陳云過去后就找了一塊趕緊平坦的地方將折疊帳篷撐了起來,撐好之后,陳云神秘的說:“三生,今晚咱們吃頓好的”。
我看他那神情立即鄙夷道:“什么好的,不就那水中的魚嘛,還搞一副神秘的樣子”。
陳云一聽頓時沒好氣的說:“有本事你去抓”。
我瞥了一眼道:“我可沒那本事,你有本事你去抓”。
“那就別吃了”,陳云嘿嘿一笑就向著不遠處的小溪流而去。
“別別別,你等等我啊陳哥,咱一起抓”我喊了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陳哥,你說這水明天早上一起來不會突然消失不見吧”,我一邊在水中摸魚突然想起了今天早上那小溪一夜蒸發(fā)的事。
“不抓了滾上岸去,在嚷嚷,魚都被你嚇跑了”,陳云一聽身體微微一頓,強作鎮(zhèn)定的說。
“額,好吧,抓”,我回了一句就低頭摸起了魚,說實話我抓魚確實不咋滴,撈了半天才撈上了一天小魚,我抬頭一看猛的一驚,只見陳云光著膀子在撈,竟然將衣服綁在腰間,我好奇的趕緊追了上去結果一看嚇了我一大跳,只見綁在腰間的衣服里面全是魚。
“怎么樣,厲害吧”,陳云看著我一副震驚的模樣,得意的笑道。
我立即豎起了中指:“你牛X”。
“哎?我說你小子,你這是什么意思”?陳云瞪著眼說道。
我嘿嘿一笑就趕緊向著帳篷邊跑去,剛準備要去撿點樹枝把活給點著,一看沒想到小奕已經將樹枝撿來了,我微微一笑夸贊道:“小奕,可以啊”。
小奕轉過身一看是我,嘻嘻一笑說:“三生哥,你來了,我這不沒事干嘛”。
我笑著給小奕豎了一下大拇指后,就蹲下和她將樹枝擺好架了起來,將火點著后,陳云也提著裝滿魚的衣服走了過來,放下一看沒想到大一些的魚已經被他開膛破肚了。
“怎么樣夠吃了吧,今天讓你們美美的飽餐一頓”,說著陳云就找起濕的樹枝將魚穿了起來。
美美的飽了一頓口服后,小奕突然嘻嘻笑著說:“三生哥,現(xiàn)在還早,我也不累,要不咱們玩?zhèn)€什么游戲吧”。
我剛想答應沒想到卻被陳云給搶先一步否決了,我暗瞪了陳云一眼,陳云卻裝作沒看見,小奕頓時苦著臉說:“真沒趣,我去睡覺了,三生哥,你早點進來喔,我有點害怕睡不著”。
我笑了笑回道:“嗯,你先進去待著,我等會兒就進來”。
等小奕走后,我頓時沒好氣的看向陳云:“沒必要吧,陳哥,不就玩?zhèn)€游戲嘛”。
只見陳云嚴肅的搖了搖頭:“三生,不是我不玩,你看現(xiàn)在幾點了”,我一聽立即抬起手看了一下:“這不才剛十一點嘛”。
“嗯,你也看見,現(xiàn)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咱們這深山老林的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意外,我們還是多多注意一下周圍的情況以免意外發(fā)生,而且我有種直覺,昨晚出現(xiàn)的黑影并沒有離開我們”,陳云沉著臉嚴肅的說道。
我心中一震:“什么?不會吧陳哥”。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只是一種直覺而已,也許是我太敏感了”,陳云笑了笑說。
我心中一松給陳云遞過去了一根煙:“我就說嘛”。
“對了,三生,你刀帶著沒”,陳云點著煙后問我。
我微微一愣反應了過來,笑著說:“放心吧陳哥,這可是保命的東西”,在昨晚發(fā)生了那件事后,我和陳云就商量了一下一人一把刀子,隨身攜帶,以防意外發(fā)生。
“嗯,那就好,誰”?陳云一句話還沒說完立即大吼一聲,就奔著帳篷而去,雖然我沒看清剛才出現(xiàn)了什么,但還是緊隨而上,來到帳篷處我趕緊將小奕所在的帳篷打開,見小奕正玩著我的手機,抬頭看向我:“怎么呢?三生哥”,我連忙回了一句“沒事”,就趕緊向著帳篷四周而去。
“怎么樣?三生”,陳云沉著臉問道。
“陳哥,沒發(fā)現(xiàn)什么”,我疑惑的看向陳云。
“走,過來再說”,陳云說了一句就往帳篷斜正面走了點找了一快干凈的石頭就坐了下來,我跟著也坐下后陳云沉著臉就給我遞了根煙:“三生,我剛才看見了人影,我覺得應該和昨晚的是同一個”。
我一聽,平時有些溫和的我此時也不免有些生氣:“陳哥,你覺得是人是鬼,瑪?shù)囊侨宋曳谴驍嗨炔豢?rdquo;。
陳云一聽突然嘿嘿一笑:“那要是鬼呢”?
我一聽頓時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要是鬼,第一個跑的肯定是你”。
陳云哈哈一笑說:“肯定是我,你不跑難道等死嗎”?
我無語了,這還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好了,開玩笑的,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鬼,再說真的有鬼,那我跑也得拉上你不是”,陳云笑著說。
我一聽立即笑著回道:“你早說嘛,早說我心里肯定不罵你賤人呢”。
陳云聽后頓時將眼睛瞪了過來:“打住,說正事”。
“額,好吧,你說”,我憋住笑著回道。
“三生,我覺得這人肯定就在上山之前跟上我們了,而且不止一個,我覺著最少應該會有三個”,陳云皺著臉說道。
我疑惑的說:“陳哥,我覺著他們應該另有所圖謀,要是謀財害命的話早就動手了”。
“嗯,你分析的對,可他們到底在圖謀什么”?陳云皺著眉頭狠狠抽了一口煙道。
“我那知,陳哥,快看”沒等我道字說出來我就直接一下子站了起來,震驚無比的大喊道,我感覺我的瞳孔都快掙脫眼眶跑出來了,因為眼前的事物我直接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因為眼前出現(xiàn)的全部是綠油油的鬼火,并不是說我沒見過鬼火,而是說真的沒見過這么數(shù)量龐大的,只見那白天雄偉的山崖頂上,全部飛舞著一團一團的鬼火,數(shù)都數(shù)不清,給人一種堪稱詭異而又美麗的感覺,還真是一場無與倫比的視覺盛宴??!
“三生,感覺事情不對,咱們就趕緊逃吧”,被陳云咬著牙的一句話立即將我拉醒了過來。
此時,我和陳云死死盯著那一團一團的鬼火飛舞,雖然我們都知道,那是尸骨腐化了的磷火,但這么多的鬼火還是讓我們汗毛直豎,產生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磷火,我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猜測,立即說道:“陳哥,你看山頂上那么多的鬼火,說明那邊肯定有很多尸體,而我們要找的地方有很多棺材,你看那么多的鬼火”。
我還沒說完就被陳云打斷道:“你是說,我們找的龍山迷窟很有可能就在那上面”?
“對”,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陳云立即驚喜的說道。
我無語的回了道:“你光想怎么跑了”。
陳云立即瞪了我一眼說:“去你丫的,睡覺,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fā),說不定那龍山迷窟真的就在上面”。
也許是龍山迷窟突如其來的消息打散了我們對這么多鬼火的恐懼,我和陳云竟然就這樣泰然自若的回到帳篷睡了起來。
“啊”我大吼一聲驚醒了過來,被我驚醒的小奕連忙看向我:“三生哥,你怎么呢?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呀”。
我擦了擦自己濕漉漉的頭發(fā),回了一句:“嗯,沒事,小奕你在睡會,我出去涼會兒”。
我剛來到帳篷口,就看到陳云匆忙的跑了過來,他看到我出來了就連忙問道:“怎么呢?三生,你不會又做噩夢了吧”,陳云一看我表情頓時笑著說道:“你小子不會是被鬼壓床了吧,怎么老做噩夢”。
我立即沒好氣的白了陳云一眼:“你丫才被鬼壓床了”,可我心中卻極速回想著這個和昨晚同樣的一個夢,難道那女孩兒真的是鬼?莫非真的是鬼壓床?可我為什么沒有絲毫的恐怖,那女孩兒也沒有絲毫恐怖之處,而是來再一次的告誡我說,讓我今天千萬要注意,如果有人要害我的話應該就是今天。
和昨天一樣,我被驚醒時天已經微亮了起來,此時也沒什么睡意了,我胡亂的想著不知那女孩兒說的是真是假,思索了半天后,我還是搖了搖頭,選擇不相信,因為那畢竟是一個夢,而我身邊的兩個人都是我最親近的人,傻瓜也知道怎么選擇。
“喂,你丫的不會被嚇傻了吧,煙都快燒到你手指了”,陳云疑惑的看著我。
“額,我剛才正在幻想這你被鬼壓床的情景呢”,我嘿嘿一笑說道。
“去你丫的,早知道不提醒你了,讓你嘗試一下被煙燒手指的滋味”,陳云鄙夷的說道:“好了,去收拾收拾,咱們準備去那座山崖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