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紅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周父打過來的。商量好后,火速趕往周家。周家的房子已經(jīng)看過,問題也找到,現(xiàn)在就是來解決問題的時刻,想必周父對我的話也不會有太大的懷疑。
來到房子前,我只是搖搖頭為此感到懊惱。周父早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多時,見我們前來,熱情的迎了上來,請我們進了房。房子里面裝修的豪華絲毫不亞于陶紅家,這是一家比一家富裕,一家比一家奢侈。
孩子的母親知道我們要來,早已經(jīng)準備好上等的紅茶和一些干果,極為客氣,這讓我都有點不好意思。而孩子應該是睡著了,不然不會不見。
坐下之后我便開門見山的說起來房子的坐向問題,“周哥,請問你這房子為何要改變坐向,是誰給你出的主意?”
周父見我如此問道,連忙轉(zhuǎn)頭朝著孩子母親看去,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有點難看。坐下之后,也是直言不諱的說道,“房子是一年前搬進來改建的,當時這房子的主人因為出國,便便宜的賣給了我們。當時我請了一個風水師,說要改改面向,對我們更有利。”
果然是如此,我猜得一點都沒錯,這房子本來就沒問題,在改了坐向之后才漏洞百出。而之前的戶主并不是因為出國,只怕他在這里遇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所以才急于賣了房子。
到了周家,又出現(xiàn)類似的情況,恐怕這房子給了誰都會因此而受到更大的牽連。出主意這人,為何會如此狠毒。修道之人,當以濟世救人為目的,怎么干了這傷天害理之事。
“周哥,這樣跟你說吧,你的運道本沒問題,問題是出在房子上,你聽了不該聽的話,將房子的方位改了,破壞了運脈,才遭到了這么的麻煩。想想你的公司,想想嫂子的工作,再想想孩子的問題,你應該相信這里面存在的不太平。”我也直截了當?shù)恼f道。
聽我這么一說,周父想了一下,還真是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急忙問道,“李師傅,你是說我不應該聽了那風水師的意見將房子挪了位置?”
“沒錯,房子的建造是根據(jù)大勢所趨而建,當初在開發(fā)此地時,開發(fā)商已經(jīng)選好用地,如今你私自更改,更是破壞了整個氣脈。麻煩的不止是你一家,整個小區(qū)的戶主都會因此而受到不同程度的牽連。當然,這也不能怪你,還有其它方面的原因。”
“那我該怎么辦,李師傅,還請你出手相助,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說著,周父更是要跪下。見狀,我連忙扶起了他,這事情還真不能這么做,我受不起。
想要解決這件事,也不是特別困難,整個事情的起因并不是周家的房子問題,而是古墓的情況。只不過這房子的問題解決掉,對周家而言,肯定是有利的。只是我要如何才能徹底改變這個局勢才是關(guān)鍵問題。
既然來了,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從陶紅家里挖出的棺木,再到周家的方位,我開始懷疑這都是出自同一個人,倘若要是能找到這個人,問題也就不會太大。
“周哥,說實話,要是讓你再改建房子,你肯定不同意,容我再三思考,想想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我只能這樣回答他。
“沒問題,若是能解決,我現(xiàn)在就請人改建。”周父倒是很肯定??蛇@要再挪回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房子的方位和脈勢不是說改就能改,這還需要花費很大的精力。
可周哥一再要求我?guī)退?,實在沒辦法,只能先解決房子的問題。我讓他三日之后動土,從什么方位挪出的便從什么方位挪回,明日我會過來幫他處理一些前提之事。最后離開的時候我給了一張祛驚符壓在孩子的床下,這樣可以讓孩子免去受驚之苦。
回到家中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吳明已經(jīng)趕回家中,并帶回了我們想要的東西。一一查看這些人之后,只有一人還活著,而那人正是文物館的管理員。
第二天,我們便火速趕到文物館。這里是一座小型文物館,不能與那國字號的相比,可這里也算是寶貝云集。到了館之后,問清情況后,由負責人帶我們來到了管理員的辦公室。
管理員名叫喬木一,北方人,方年86歲,考古專家。曾考古過有名的兵馬俑,其經(jīng)歷頗為豐富。早年退休,一直在文物館工作。當我們見到他時,喬專家正在看報。我們跟他說明來因后,頓時吸引了他的目光。
“喬老,我們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找到你,希望我們能坦白交流,因為這件事不僅關(guān)系到當年那三人的死因,更牽扯到全區(qū)人的安危,還望喬老體諒。”我抱拳對著喬老說道。
喬老托了托他那發(fā)黑的老花鏡,似乎對我并不是很感冒,可能因為年紀的問題,他不認為我能做出點什么特別之事。這也屬正常,畢竟一個年紀輕輕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這么多。便問道。
“你們說的我也不清楚,只怕你們找錯人了。”一句話便回絕了我們。我笑了笑,繼續(xù)說道。
“當年東三環(huán)破土動工時,誰也想不到會挖出古墓,更沒人想到那三個工人如此貪心想去偷文物,他們是死有余辜,但沒人知道他們是怎么死的,而且在墓中遇到的那人,到底是什么來頭,你們最后有發(fā)現(xiàn)嗎?”
聽到我說到此處,喬專家終于不再說什么,因為他知道我在說什么,自然不會去狡辯什么。只是因為事發(fā)突然,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的來頭,而且此事保密這么多年,從未有人知道。我們的突然造訪,必然會讓喬木一感到可疑。
“喬老,首先請你放心,我們的目的只想搞清楚這古墓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小區(qū)里出現(xiàn)的一連串問題或許都與古墓有關(guān)。至于盜墓一說,我們從未想過,若真是想盜墓,也不會前來找你。你是唯一見證者,所以這事我們必須找你才行。”我還是想打消他的疑心。
此話一出,這疑惑多少也少了很多,喬老還是問了一句,“你是干什么的。”
“喬老見諒,在下兩人只是一個刻碑人,這位是小區(qū)的戶主。”我只能把吳明也加入了我的行列,當然,吳明知道我的用意,所以沒說什么。
“刻碑的?”
“沒錯,就是刻碑人,恐怕在喬老眼里,我們只是個江湖術(shù)士,不過喬老應該知道,這民間也有隱藏的高手,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雖然稱不上高人,可對道術(shù)也是略懂一二,還請喬老賜教。”
“賜教不敢當,只是我想知道你們是如何知道此事?”喬木一的問題很犀利,但我還是跟他坦白了吳明的身份,當即吳明便在他面前耍了兩手,算是讓喬木一大開眼界,連連稱奇。拿出點真本事,這才真正的打消了他的懷疑。
知道我們的目的后,喬木一也總算答應幫助我們,而第一件事便是了解當年古墓的事。其實在三人盜墓的離奇死亡后,喬木一就帶著人前去查看。當時并沒有查到任何線索。
據(jù)喬木一自己的回憶是這樣的。當時見到尸體的時候,第一是驚訝,因為有工人死在古墓中,事情很明顯,就是來盜墓的。而第二件驚訝的事,就是他們?nèi)藶楹螘涝谶@里,因為當時在古墓中安裝了視頻,可當時看守視頻的人竟然睡著了,事后看到視頻才發(fā)現(xiàn)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
法醫(yī)鑒定其中兩人是被嚇人的,而另一人的死因一直是個迷,喬木一仔細推敲了很久也沒找到任何線索。但從視頻中看到,那個穿著大馬褂的人將棺蓋蓋上后就離開,并沒有對古墓做任何手腳。
當時的喬木一便懷疑大馬褂之人極為可疑,甚至可以說根本就不是人。但考慮到當時的環(huán)境便不敢說出,事情也就一拖再拖,最后成為絕密文件。
當他們再次準備尋找此人時,根本無從下手。一連等了十幾天仍然沒見到那人的出現(xiàn)。喬木一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是該人已經(jīng)不是人。之后沒人再提此事,喬木一這些年一直在研究此事,可最終還是沒得到任何一點線索。
聽了喬木一的話,我也算放心了,既然他能一直研究此事,說明他對我們的前來并沒有排斥,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對古墓的研究便會有很大的幫助。
隨即喬木一便帶我們看了這段視頻,喬木一猜得沒錯,我可以很肯定的認為那大馬褂并不是人,而是古墓的鬼魂。至于是否是古墓的主人,暫且不知道。只是他出去之后去了什么地方,又是一個迷。
“我一直不相信這世上會有鬼魂的存在,可我根本想不到其它的辦法。雖然一直在研究《易經(jīng)》,但也只是徒勞。古墓已經(jīng)掩埋,沒得到允許,不能隨意挖動,再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建立小區(qū),更不能隨意挖出古墓。”喬木一為難的說道。
這正是問題的最大難處,小區(qū)里大大小小住著幾千戶人家,若是要說小區(qū)中有古墓,他們必定會鬧出點動靜,只怕到時候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但若是不挖出古墓,恐怕這小區(qū)日后會一直受到威脅,兩者對比,誰都分得出利弊。
古墓是國家所有,沒有相關(guān)手續(xù)不能隨意挖動。若是我出面動手,恐怕會被迷信,這樣一來,便更加恐慌。喬木一考慮周到也是問題的所在。
“喬老,此事不能通過正常手段行動,還需要我們做點手腳才行。”我嚴肅的說道。
“不行,事關(guān)重要,若是出了問題,不是你我能擔當,不能輕舉妄動。”喬木一頓時嚴肅起來,完全不同意我的意思。
我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他還不知道我這特別的手段是何,當然我也不會傻到讓其它人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喬老放心,這件事保證不會出任何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