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我家(雨心姐都是我的女人了,她家難道就不是我家,我自己的房子都給她租住去了),臥室里面,我瞇著眼睛讓雨心姐給我擦藥油。
李瑩此刻就在客廳那里看手機,反正美女都是這個樣子,有空就玩手機,追求者多嘛,要回微信不是。
“小玉說要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同學(xué)留她玩。”李瑩突然在外面說道。
“這個死丫頭,剛剛好點,就呆不住了,讓她馬上回來。”雨心姐說道,女孩子嘛,尤其才十六歲不到的小姑娘,如果晚上不回家,多少會讓人擔(dān)心的。
“算了,我去接她去,我這個做姨媽的,也得負(fù)起責(zé)任,現(xiàn)在讓她打車回來,不安全。”李瑩說道。
我輕輕的笑了,好啊,李瑩去接小玉,那么家里就剩下我和雨心姐了,那個吧,好像雨心姐今天那個剛剛走了,我是不是……
“老王,你自己先休息,我也去接她,不然她不會聽話的。”我的手還沒有來得及往雨心姐腿上面放呢,雨心姐就把藥油放邊上,然后向外面走去。
“就丟我一個人在家啊,我怕……”我郁悶的說道:“這大晚上的,你居然放心我一個人在家,你就不怕我出事?”
“你能夠出什么事?老王,王大師,王大風(fēng)水師,你難道還怕?”李瑩咯咯笑了起來。
“我怕黑,我怕鬼還不行?。?rdquo;我叫道,不過我也就是叫叫而已,我當(dāng)然不會阻攔雨心姐,畢竟小玉是她的女兒,我總不能圖一時的快活,讓她這個做母親的不管女兒吧?
大晚上的,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家家,如果沒有及時回家,我其實也有點擔(dān)心的。
“聽話,我們很快就回來了。”雨心姐嗔道,嘴角卻有點得意的笑容了。
我還能怎么說,我只好趴著等身上的藥油干掉了,而且我現(xiàn)在感覺那消失的酒意又開始回來了,頭有點重,打瞌睡。
雨心姐她們姐妹離開后沒有多久,我就睡著了,這酒啊,還真是一般人不能喝的,雖然說好酒不上頭,可是我怎么還是覺得腦袋很重呢。
一覺醒來的時候,衛(wèi)生間里面正亮著燈,還有嘩嘩的水聲,好像是雨心姐回來了,我抓起邊上的那正充電的手機看了一下,十點半鐘了啊,我這一覺居然睡了這么久?
不過跟著我又有點奇怪,身上怎么一點痛都沒有了,難道我的傷徹底痊愈了?
“老公,小玉的臉怎么洗不干凈???”就在這時,衛(wèi)生間的門打開了,在燈光投射到我身上的同時,我聽到了雨心姐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一扭頭,我就看向了衛(wèi)生間那里,雨心姐正抱著小玉坐在浴缸那里,兩個人居然都穿著衣服,那水柱正沖刷著她們,但是……
小玉的身上,紅彤彤的,全部是血,哪怕蓮蓬頭開到了最大,但是小玉的眼睛,鼻孔,甚至嘴里都在不停的冒著紅色的液體,血?
一個激靈,我就清醒了,時間是十點過三分,是的,我的手機上面就是這樣顯示的,而衛(wèi)生間的門還是關(guān)著的,也沒有聽到水聲,更不要說看見雨心姐母女了。
“尼瑪,原來是個夢。”有些郁悶的,我就嘟囔了一句,剛剛那個夢夠嚇人的,我怎么感覺小玉好像是七孔流血死了一樣?
我松了一口氣,跟著我就伸手摸了自己的額頭一下,好家伙,全部是冷汗,看吧我嚇得,怎么可能,如果小玉真那樣,雨心姐早就把小玉送醫(yī)院去了。
“啪……”突然外面就傳來了一聲爆響,好像是什么東西掉地上摔碎了一樣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就感覺全身發(fā)冷,而且有點恐懼,尼瑪,外面好像沒有人吧,怎么會有東西掉地上?
“夏琪,是你嗎?”我立刻就叫道,跟著我就爬了起來。
外面沒有人回答我,靜悄悄的,好像我剛剛是聽錯了一樣,但是這透骨的寒意卻沒有消失的意思,反而加重了點。
立刻我就抓向了那個羅盤,同時嘴里說道:“夏琪,你別開玩笑,聽見沒有?”
這么奇怪的寒氣,分明就是來了臟東西,我很肯定。
“干嘛,一個勁的叫我,我正要胡牌……咦,怎么這么重的怨氣?”窗簾那里突然就被一股冷風(fēng)吹動了一下,跟著夏琪就冒了出來,不過跟著她就驚叫道。
“不是你?”我一驚,嘴里就顫聲問道。
“你有病吧,我們幾個正在玩麻將,這個,外來的鬼,誰?”夏琪突然就一閃,跟著她就擋在了我的前面,嘴里冷冰冰的喝道。
尼瑪,不是開玩笑的吧,明明是個鬼來了的感覺???
不對,我突然就明白了,夏琪來我身邊的時候,雖然也是很冷,但是那冷沒有現(xiàn)在這么可怕,而且夏琪都吃了我那么多陽氣了,她來的時候,冷是冷,但是不會這么怪,我怎么會覺得很生氣,很想砸東西?
“老王,這不是我做的。”夏琪跟著就沖我說道:“是別的鬼,好邪的一個鬼。”
我的心里咯噔一聲,然后我就立刻跳了下去,抓著羅盤我就往外面跑,哪里來的鬼,居然敢在我家砸東西?
一到臥室門口,我就打擺子一樣顫抖了,客廳里面的燈已經(jīng)被雨心姐關(guān)了,現(xiàn)在很黑,而且顯得格外的安靜。
一低頭,我看向了羅盤,尼瑪,那指針時而指向了我背后,我知道,那是指著夏琪,但是下一秒,指針就又指向了外面,就這樣,指針一個勁的打擺子一樣的動著。
莫非外面來了個猛鬼?
一想到這個,我的額頭上面,我的身上,頓時就好像是無數(shù)螞蟻在爬一樣,難受極了。
“誰,滾出來?”我怒吼道,同時用力的拍了墻上的一個開光一下,跟著客廳里面的燈光就亮了。
客廳里面一個人也沒有(我沒有算我自己),但是卻透著一種詭異的寧靜,甚至我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好急促的感覺,而且我的腿肚子好像還有點要抽筋一樣。
拿著羅盤,我小心翼翼的往客廳里面走去,好冷啊,簡直就像是到了冬天一樣,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在飛快的冒好不好?
何止是冒雞皮疙瘩,我還發(fā)現(xiàn)燈光下,我的鼻孔呼出的居然是熱氣,這個真像是冬天來了一樣,可是現(xiàn)在還是六月份好不,最熱的時候。
跟著我就看見指針猛的一擺,餐廳那里,我立刻就看向了那里,我暈,那櫥柜的玻璃窗居然是開著的,在櫥柜前面的地上,掉了一個紅酒瓶子,那瓶子里面的酒流了一地。
難道來小偷了,還是老鼠做的?
我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為我明白一個道理,見怪不怪,其怪自敗,這個時候,我如果認(rèn)為是鬼,或許氣機感應(yīng),就真的會來臟東西了。
“不是小偷,也沒有老鼠,有我經(jīng)常來這里,小偷也好,老鼠也好,都不會來的。”夏琪說道,跟著她就跟我并排站在了那里,不過她好像比我還害怕一樣。
“我不信。”我立刻就走向了門口,門鎖還是反鎖著的,沒有人打開過的。
跟著我就檢查窗戶和陽臺,沒有,都是關(guān)著的,也就是說不是有人進來了。
一咬牙,我立刻就向小玉的臥室走去,我必須要排除一切問題。
可是把門打開后,我發(fā)現(xiàn)真的沒有人,哪怕衣柜里面,席夢思下面,我都認(rèn)真的檢查過了,就是沒有人,兩個蟑螂都沒有?
沒有人,但是酒瓶砸地上了,我暈,怎么跟我那個死鬼爺爺當(dāng)年說的一樣,亥時過后,一些鬼啊,神的,都會很邪門,也很霸道的在找人的麻煩。
可是我好像也沒有得罪過人把,即便有,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房間里面就我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女鬼……
我暈啊,夏琪直接就消失了,她居然也躲了?
“我要冷靜,只有冷靜才能對付突然發(fā)生的事情,對,我就是覺得這就是老鼠在作怪。”我心里暗暗的告訴自己,只能是認(rèn)為老鼠。
按照我那死鬼爺爺?shù)恼f法,遇到邪門的東西,而且身邊也沒有別人的時候,不管對方有多么邪,多么猛,反正自己的心不能亂,要一個勁的用看上去很合理的解釋來否認(rèn)邪門的存在。
我這段時間就是吃了沒有否認(rèn)的虧,結(jié)果多了個鬼娘們夏琪一直吃我的陽氣,所以這次我必須要否認(rèn),嗯,我認(rèn)定就是老鼠了,你咬我?
“居然敢摔碎了我的酒,你等著,明天我就找沾鼠板,嗯,還有老鼠籠子,老鼠藥,我就不信抓不到你,好久沒有吃過老鼠肉了,嘿嘿。”我得意的說道。
寒意突然就凝固了起來一樣,然后客廳里面的燈突然就變暗了,還一個勁的閃爍著。
“我就知道吧,我羅盤里面的指針亂轉(zhuǎn),肯定是樓上那個家伙又在折騰什么磁力實驗了,讓我家的用電都被干擾,我明天找物業(yè),我投訴他去。”我繼續(xù)胡說著,來啊,看這個家伙還有什么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