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斯號上。
“30分鐘后我們將抵達預(yù)定地點。”崔尼蒂坐在駕駛臺上說道,所有人都有條不紊的工作著。王小川側(cè)頭看了看外面漆黑深邃的隧道,壓抑的讓人害怕。飛船慢慢停下來,最終停在某隱蔽地安靜下來。
“關(guān)閉大部分引擎,大家準(zhǔn)備一下,飛船上坦克守著,其他人準(zhǔn)備!”墨菲斯對著尼奧點了點頭說道。“別緊張!”
望了望外面漆黑的隧道,王小川皺了皺眉頭。自從干掉叛徒塞弗后,他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可能和自己的技能有關(guān)系。他看著隊員們一個個的躺到躺椅上,準(zhǔn)備進入母體。
“你的臉色有些不好,實在不行就不要去了!”細心的于靈敏銳的發(fā)現(xiàn)王小川精神有些不集中,她關(guān)心的說道。
“沒事的,走吧!”王小川搖了搖頭,知道此去見先知極其的重要。他走過去躺下,緊接著崔尼蒂以及其他人都做好了準(zhǔn)備。
“乘客們,請系好安全帶,不要吸煙!”坦克快速的說道,雙手幻影般的操作著機器,緊接著使勁的搬下開關(guān)。
“叮~?。。。?rdquo;電話鈴聲響起……
現(xiàn)實世界中,車水馬龍,城市里人頭涌涌喧鬧無比?;蛟S每個人都有總感覺,每天都重復(fù)著同工作,按時吃飯,按時睡覺。就像被編好程序似的,周而復(fù)始,這也許是人類追求刺激最根本的原動力吧!
破舊的旅店門口,門邊的石柱上雕刻著綠葉藤蔓,一看就知道年代久遠。王小川走出門,取下墨鏡,眼睛因為受不了陽光的刺激而又重新帶上墨鏡??粗矍暗氖澜纾呦码A梯蹲下來用手捏了捏腳下的沙粒。
粗糙、咯手的觸感讓他分不清楚仿佛就是兩個世界。也許小說里解釋的不錯,這兩個世界算是平行世界吧,用腦電波的方式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算不算穿越?
除了艾斯以及幾個人留守外,墨菲斯帶著崔尼蒂以及尼奧上了汽車。
“王小川,快點!”墨菲斯在車?yán)锾匠鲱^叫道。
“來了!”他丟掉手中的沙粒,拍了拍手站起身來上車。
望不盡川流不息的人流,誰能想象到他們都在睡夢中?望著王小川若有所思的樣子,墨菲斯說道:“看來你們兩人都有這種感覺,很正常的,醉死夢生到底我們是蝴蝶還是莊周?這句話是東方傳過來的,你應(yīng)該很明白這個故事。”
“嗯!”車廂里隨即沉悶起來,僅僅只有偶爾的車?yán)嚷曇簦桶l(fā)動機的顫抖。
“恩,尼奧熟悉近身肉搏了么?好久我們來試試?”王小川想起尼奧學(xué)過武術(shù)說道。
“可以??!”尼奧在飛船期間大量的學(xué)習(xí)格斗技術(shù),并且通過不斷的訓(xùn)練勉強和墨菲斯打成平手。他現(xiàn)在重新回到現(xiàn)實,感覺有些不自然。他雙眼充滿了憂郁,一看就屬于滿肚子問題的人。
“天啊,我經(jīng)常在那里吃飯!面很好吃!”尼奧指著窗外的某處驚嘆道,緊接著他說道:“我這一生的記憶都沒有了,這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母體不知道你是誰!”崔尼蒂微笑著說道。
“那么先知知道?”
“那不一樣!”
“你見過先知嗎?”
“見過”
“她對你說過什么?”
“她說……”崔尼蒂欲言又止。王小川知道先知對每個人說道話,他們都不會透露出來。
“我們到了!尼奧,王小川你們跟我來。”剎車聲響起,汽車在一棟大樓面前停下。墨菲斯對著兩人點點頭,緊接著他們走進這棟年代有些久遠的紅色大樓。
王小川注意到電梯門口坐著一位絡(luò)腮胡子的黑人老頭,墨菲斯和他點點頭打過招呼后,三人走進了電梯。
“先知是否一開始……?”電梯里,尼奧欲言又止。
“是的,她很久以前就在幫助我們了!”墨菲斯點點頭解釋道。
“她難道從來沒有出過錯?”
“別拘泥對與錯,她可以幫助你找到道路!”
“她幫助過你?”
“是的,她說過我會尋找到救世主。”墨菲斯說道,電梯叮響起。三人走出電梯,眼前出現(xiàn)一條長長的樓道,兩邊墻壁上涂抹著涂鴉,地上到處飄落著垃圾。樓道靜靜的,應(yīng)該很長時間沒有人住過。
“到了,你必須自己打開這扇門。”墨菲斯在某個門口說道,門上油漆脫落不少,顯得很陳舊。
尼奧點點頭,他剛舉起手準(zhǔn)備開門,門卻自己打開了。只見里面一個婦女說道:“尼奧、王小川你們來的真準(zhǔn)時,快進來吧。”這下王小川有些詫異了,難道劇情有變?為什么先知知道自己要來,滿懷疑惑跟著兩人身后。
“你們等候一下!”婦女說道。
大廳很寬闊,里面或坐、或蹲著幾個小孩。令人驚奇的是,一個金發(fā)小女孩將面前三個懸浮在兩手之間的方塊,慢慢的交到另外個小女孩手里,而三個方塊依然是懸浮著的。
值得王小川注意的是坐在地上光著腦袋的孩子,他眼睛里充滿了靈氣,身前全是折斷或者彎曲的金屬調(diào)羹。只見他瞇下眼睛,手中彎曲的調(diào)羹又恢復(fù)原樣。
“別想著彎曲調(diào)羹,那是不可能的。”看到尼奧盯著他,小孩將調(diào)羹遞給他說道。
“你要試著看清本質(zhì),因為這調(diào)羹根本不存在。”小孩睿智的語言讓旁邊的王小川仿佛感悟到什么,他也蹲下拿起一只調(diào)羹。
“沒有調(diào)羹?”王小川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調(diào)羹的存在,冰冷堅硬的觸感讓他疑惑。
“改變的不是調(diào)羹而是你的手而已。”小孩繼續(xù)說道。
“先知要見你,尼奧,王小川你等等。”說著婦女指了指廚房。
“意思是思維影響世界中物體本質(zhì)的變化?”王小川干脆學(xué)著小孩盤坐下來,把玩著調(diào)羹問道。
“除非你強大到能改變這個世界本質(zhì),不然依然會受它的影響。當(dāng)然你也可以改變你接觸到的東西,它們可以隨著你的意志改變。”小孩說的話語讓王小川有種朦朧,但又仿佛抓著某種靈感的感覺。
“有點意思!”王小川說著將調(diào)羹放在眼前,緊緊的盯著。改變的只不過是自己的手,久久調(diào)羹紋絲不動,突然靈光一閃,他開啟先知預(yù)感。
一瞬間,整個世界都變了樣子,他還第一次注意其中的細節(jié)。時間并沒有變化,而是他能看到事物的發(fā)展規(guī)律,就連眼前的小孩也由細微線條組成,令他奇怪的是小孩并沒有任何的變化,其他小孩也一樣。
他收回目光,仔細的看著手中的調(diào)羹,他時常思考關(guān)于這個技能,不僅僅能預(yù)知敵人的下一步動作,還可以預(yù)知物體本身的變化規(guī)律!那么調(diào)羹應(yīng)該是彎曲,并且又變直。
“原來如此!”他將彎曲的調(diào)羹變成原來的摸樣遞給小孩,沒有留意小孩眼中流露出的些許贊許。
“王小川到你了!”婦女說道,只見尼奧滿懷心事的走了出來。談話內(nèi)容王小川已經(jīng)能背誦了,但他琢磨不清為什么會叫自己?他對這個所謂的先知抱有期望。
他剛進入廚房,進聞到餅干香甜的味道。
“來嘗嘗我剛烤的餅干。”坐著椅子上滿臉暗斑的老婦人,滿臉微笑的指著桌上面。烘烤鐵板上香噴噴的餅干冒著熱氣。
“恩,好吃!”王小川毫不客氣的坐下,拿起一塊還熱氣騰騰的餅干塞到嘴巴里,奶油和雞蛋的香味瞬間刺激著味蕾。
“好吃就多吃點!”王小川點了點頭,可能是真的餓了,他將盤子里的餅干一掃而空。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先知說道。
“咳咳,水水!”王小川心中一驚,餅干被嗆到喉嚨里,先知連忙給他倒了杯水。
“為什么這樣說?”王小川好奇的問道。
“因為你在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任何的數(shù)據(jù),比尼奧還要空白。”先知渾濁的眼睛猛然閃著睿智的光芒。
“不用驚慌,這可能對人類來說是件好事。”先知站起身來,拿起盤子放到水槽中清洗。
“難道您不擔(dān)憂嗎?”王小川知道先知不過是這個世界上的程序,他連忙問道。
“擔(dān)憂什么?也許你們當(dāng)中的某人可能會威脅到這個世界,但是最終的危機會被解除!”先知話語中充滿深刻含意,讓王小川不得不正視。
“誰會威脅到這個世界?”王小川感到震驚,我們當(dāng)中的某人會是誰?他腦海里激烈的翻滾著。每個人都想了一遍,但卻由各種理由而排出。
“馬上你就明白了,在困難的時候別放棄希望,勝利終須屬于你們!好了他們估計等急了。”先知用她充滿好感的微笑說道,緊接著她又從烤箱里端出一盤餅干。
“你喜歡吃就帶點在路上吃,或者分享給他人!”先知微笑著用口袋將餅干裝起來,遞給王小川。
“恩,謝謝您的款待,那我先告辭了!”王小川那還不知道先知準(zhǔn)備結(jié)束談話,連忙告辭退了出來。
“馬上就會明白?”他心中感覺越來越不安,就連墨菲斯打招呼都敷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