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趕緊說,“是的老祖,是我們鷂子門的產(chǎn)業(yè),實在是對不住老祖您,是我沒管教好手下,讓他得罪了您,還請老祖您責罰!”
“打斷他的雙腿,給他留個教訓(xùn)。”
“還有,沈若曦是我的女人,不要碰,要是被我知道你手下還有誰敢去動沈若曦,下一次,就是我親自打斷你的雙腿。”
葉辰的聲音冷漠的不帶一絲情感波動。
“是,是,老祖。”黑子擦擦額頭的冷汗,立刻回頭吩咐道,“把四眼拖下去打斷雙腿,動作利索點!”
“是!”
“不,黑子哥,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這么多年為了賭場兢兢業(yè)業(yè)的,我沒有功勞也有……”
四眼沒說完話就被一拳打碎了口中好幾顆牙齒,隨后被拖走了。
“起來吧。”
葉辰又對黑子說。
黑子這才敢站起來,不過依然是保持著弓著身的姿勢。
“回去跟你們掌柜的說,讓他加快點進度,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是,是,老祖,我一定如實轉(zhuǎn)告給掌柜的!”
“嗯。”
葉辰?jīng)]再說什么,直接離開了。
“葉辰!”
剛回到停車場那條路的時候,他就聽到個熟悉的聲音。
“林溪?”葉辰瞅著朝自己跑來的林溪,一時間有些發(fā)楞,“我不是讓你先回公司的嗎?”
林溪直接跑過來撲到他懷里,哽咽著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出事了,葉辰,我只有你了,要是你也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真摯的話語一下子戳中了葉辰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
他輕輕的抱住了林溪,“我不會有事的,我還要保護好你,我肯定不會死的,放心好了。”
林溪吸吸鼻子,又問,“剛才那些是什么人?”
葉辰就把事情跟她說了。
不過卻隱瞞了鷂子門的事情。
“就這么簡單,已經(jīng)處理好了,他們以后都不會再出現(xiàn)了。”
“處理好了就好哦。”林溪松口氣,忽然一臉認真的對葉辰說,“葉辰,要不然你娶了我吧,我們倆都沒有家了,你娶了我,我們就可以組建一個新的家庭了。”
“好,等我三十歲之后,我一定娶你。”
葉辰也很認真。
林溪卻氣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你非要等到可以破身了才愿意娶我是吧?我們柏拉圖不行嗎?”
葉辰翻個白眼,“我又不是楊偉,為什么要柏拉圖?再說,我要是對你一點想法都沒有的話,你不得罵娘啊。”
“呸!”
林溪羞惱的將他一把推開。
她別過臉去擦擦眼淚,不著痕跡的說,“回公司吧。”
“嗯。”
下午倒是無事發(fā)生。
晚上葉辰先把林溪給送回家,然后他就去找王海闊了。
答應(yīng)了王海闊的事情,今晚必須給辦了。
“葉大師,您來了??!您一路上過來辛苦了!”
王海闊早早的就帶著家里的傭人站在別墅門口等待著。
見到葉辰下車,他趕緊帶頭對葉辰鞠躬。
葉辰嗯了一聲,先粗略的觀察了一下王海闊的這棟別墅。
“金光位?不錯,你這別墅的選址倒是不錯,招財進寶,值不少錢吧?”
葉辰邊走邊說。
王海闊嘿嘿一笑,“葉大師好眼光,我這別墅的地皮的確值錢,當初花了小二十個億才拿下的,不過也很值,至少住進來之后,我的確賺大錢了。”
“葉大師,您之前說我的氣運出了問題,是不是這別墅的原因?”
葉辰卻反問一句,“你母親現(xiàn)在情況如何?”
王海闊無奈嘆口氣,“唉,還在醫(yī)院里面住著呢,還沒見好轉(zhuǎn),明明醫(yī)生給她老人家仔仔細細的做了檢查,也確定了沒有大礙了,但是她老人家就是好不起來,真是愁死我了。”
“不瞞您說葉大師,我爸死的早,我媽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她老人家這輩子過的苦啊,我希望她是能安享晚年的,我不想她走的那么早的。”
“葉大師,您一定要救我?。?rdquo;
他一口氣絮絮叨叨的說了好多。
聽得出來他現(xiàn)在是真的慌了。
葉辰一言不發(fā),只是看似閑逛一般在別墅大院內(nèi)走來走去,最后停下了腳步。
“別墅沒問題,地皮沒問題。”
“那,那是哪里出了問題?”
“你。”
“我?”
王海闊一愣,“葉大師,我能出什么問題?我也沒病啊。”
葉辰嚴肅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你雖然氣運有傷,但是卻沒病沒災(zāi),按理說不至于會有生命危險,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在心里給你算了一卦,你的確是家破人亡的結(jié)局。”
“這只能證明一件事,有一個手段高明的風(fēng)水師,把你當成風(fēng)水陣的陣眼了。”
王海闊還是很懵逼,“葉大師,我,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什么是陣眼?”
葉辰開始踱步。
“風(fēng)水陣與風(fēng)水局不同,風(fēng)水局可好可壞,有利有弊,然,陣法一出,百分百是奔著害人來的。”
“任何一個陣法都需要一個陣眼來支撐,可以是法器,可以是物品,也可以是人。”
“沒了這個陣眼,這個風(fēng)水陣就不能再運轉(zhuǎn)了。”
“我有點聽明白了,所以是我自己出了問題,要解決問題,就得先解決我?”
“差不多。”葉辰點點頭,又看看著他問,“最近三個月,你有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人嗎?仔細想想,不要著急回答我。”
王海闊陷入了長時間的沉思中。
約三分鐘后,他才苦笑道,“葉大師,我私下里面見的都是生意上的客戶,您要是問我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在我的理解中,還真沒遇到過任何奇怪的人。”
葉辰稍作沉吟,“既然如此,只有入夢了。”
“入夢?”
“嗯。”
啪!
葉辰很突兀的對著王海闊的眉心點了一下,王海闊白眼一翻,直接超后面倒去,但是被葉辰及時伸手拽住他的胳膊。
“定!”
葉辰呵斥一聲,再撒開手的時候,王海闊的身體已經(jīng)維持著向后倒的姿勢一動不動了。
葉辰又扒開了王海闊的嘴巴,往他口中放了一枚銅錢,然后掏出一張無字的黃符來,抖了一下,轟的一聲,黃符自動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