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對我有別的心思!?
忙活著收拾房間的沈語嫣,雪頸微微出汗。
她脫下的西裝外套,掛在門口的架子上,高領(lǐng)的短袖白襯衫,被汗水沁濕,小腹處微有透明。
制服套裙下的黑絲,包裹渾圓筆直的大腿,閃爍著誘人的光芒。
都是裙子加黑絲,穿在沈語嫣身上顯得高貴且風(fēng)情。
放在楊媚兒的身上,就只有媚勁和搔勁。
她站在床頭,含羞帶臊欲言又止。
我看得眼睛饞,心里頭犯突突。
爺爺曾經(jīng)說過,出門遇到的第一個女人,會與我有一段善緣。
難道……沈語嫣賴著不走,是對我有意思?
正當(dāng)我想入非非時,沈語嫣鼓起勇氣開口:“李先生,你今天給我算命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我的問題。”
“你能不能……幫我把那個問題解決掉?”
我恍然大悟,“你是說痛經(jīng)吧。”
沈語嫣俏臉紅得更厲害,點(diǎn)了點(diǎn)頭,低聲不吭氣。
把痛經(jīng)當(dāng)難言之隱,沈語嫣真是保守得可愛。
我從床頭的抽屜里取出紙筆,“寫下你的生辰八字。”
沈語嫣提筆唰唰寫下日期。
我從床上坐起,認(rèn)真給她沈語嫣批八字。
“你是七月生人,子丑寅卯……應(yīng)該是戌時,也就是降生的,也就是晚七點(diǎn)到九點(diǎn)。”
沈語嫣的紙上,只寫了年月日,并沒有寫具體時間。
她驚詫的道:“你簡直神了,我就是七點(diǎn)半降生。”
我再問:“你降生的時候,是不是下了很大的雨?”
“對!聽我爸說,那天下了罕見的暴雨,道路交通都癱瘓了,還好我媽去醫(yī)院去得早。”
我一拍巴掌,“這就對上了。”
“你是陰年陰月,葵水日降生,又命中帶水,讓水泛濫成災(zāi)。”
“換做普通女孩,早夭多病,活不過十八歲。”
“你三歲之前災(zāi)病不斷,三歲那年家中發(fā)跡,從此以后身體康健至今。”
沈語嫣再度震驚,“您說的一點(diǎn)也沒錯!”
“我小時候特別容生病,爸媽都覺得我養(yǎng)不活。”
“三歲那年,我家生意趕上了一個風(fēng)口,從百萬級直接做到幾千萬!”
“從那以后,我基本上沒再生過病。”
我說:“你命中之水,屬‘天地?zé)o根水’,無根無萍,靈性十足但隨波逐流。”
“一旦遇上大風(fēng)大浪,很容易就夭折過去。”
“三歲那年,你家橫生財(cái)富,命中就多了‘金’。”
“五行之中,金是生水的,你命中多了這一份生機(jī),從此以后順風(fēng)順?biāo)?rdquo;
沈語嫣不解,“您說的這些都對,可是……和我的月事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說:“女人本就屬水,命數(shù)含有越多的水,就愈聰穎貌美,出類拔萃。”
“你無論是長相,還是頭腦,都是女人中的佼佼者。”
“可有句老話說得好,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水過于泛濫,同樣會給你帶來負(fù)面影響。”
“女人每個月的經(jīng)期,也被稱為‘葵水’,屬于至陰的東西。”
“道門有一個偏方,用沾著經(jīng)血的白布,可以破至陽至剛的法器。”
“你命中之水,在葵水幾天泛濫,太陰宮會被至陰至寒的力,折騰到疼痛不已,甚至痙攣昏厥。”
提起每個月的那幾天,沈語嫣就覺得手腳冰涼,渾身發(fā)冷。
她惶恐的道:“每個月的那幾天,我都得靠著止疼藥度過。”
“剛開始還有用,后來止疼片吃得太多,作用越來越小。”
“李先生,你如果能幫我解決麻煩,我可以答應(yīng)任何條件!”
我從下到上,打量著她窈窕豐滿的身子,忍不住問:“真的什么條件都可以?”
沈語嫣面頰殷紅如血,低著頭不好意思的說:“但凡我能辦到的合理?xiàng)l件,我……我都不會推辭。”
沈語嫣含羞帶臊的模樣,格外惹人憐愛。
我說:“陰陽五行,相生相克。”
“你體內(nèi)水泛濫,就需要用土來囤。”
“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就是土做的。”
“但你是至陰之水,找尋常男人沒用,得要至陽至剛的男人,陰陽交泰,水火并濟(jì),以后方能無礙。”
沈語嫣聽得一頭霧水,“李先生,什么樣的男人,是至陽之人?”
“還有,陰陽交泰是什么意思?”
我換了個更直白的說法:“至陽至剛的人,一千個男人里頭,應(yīng)該能挑出一個。”
“具體表現(xiàn)為,性格剛直,喜冷怕熱,大冬天手腳滾燙。”
“不過我說的這些,都是表象,陰虛火旺的人,也有可能是這個樣子。”
“總之……只能碰運(yùn)氣,運(yùn)氣差一輩子也碰不到。”
“就算碰到了,年齡也不見得合適。”
沈語嫣:“陰陽交泰呢?”
我說:“就是上床。”
沈語嫣的面頰,騰的一下更紅了,眼眸中也帶著些許失落。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離結(jié)婚還太遠(yuǎn)。
更何況就是結(jié)婚,也不見得能找到至陽之人。
沈語嫣低落道:“萬一我找不到那人,豈不是要疼一輩子。”
我干咳一聲,拍了拍胸脯道:“那人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騰——
沈語嫣面頰緋紅到耳根,害羞到腦袋幾乎要冒蒸汽。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沈語嫣扭扭捏捏著,神情無比掙扎。
她幾次柔荑攥緊,又失落的松開。
我也不催,就靜靜坐在床上等待著。
自從昨兒開了葷,我一個人睡覺,心里頭忍不住會惦記女人。
沈語嫣無論長相、身材、還是家世修養(yǎng),都是一等一的好。
能和她睡上一覺,至少能咂摸一年。
沈語嫣站在床頭,猶豫了得有十幾分鐘,才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李先生,我們能不能先從朋友做起?”
“比如……先約會,認(rèn)識一下什么的。”
“如果有緣,能走到婚姻的那一步,我們就能……”
我連忙開口:“打住。”
“沈語嫣,你是不是誤會了點(diǎn)什么?”
沈語嫣愕然,“什么意思?”
我坦誠說道:“一個月以后,我爺爺給我安排的伴侶,會來找我提親。”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愿意,我就以治病的名義和你睡一覺。”
“你不愿意的話,早點(diǎn)回去休息,我還得和女同學(xué)聊微信呢。”
“你!”沈語嫣眼眸中,幾乎噴薄出實(shí)質(zhì)性的怒火。
“李先生,你說出這種放蕩話,是不會招女人喜歡的。”
看她樣子,今兒的‘共度良宵’,估計(jì)是沒戲了。
我打了個呵欠,“我也沒要誰喜歡。”
“沒啥事你出去吧,記得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