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莊生笑著為玉芬嬸子穿衣,梳理秀發(fā)。
玉芬嬸子這才顫巍巍地邁開雙腿,走出房間。
“哎呀!原來是夢蝶呀!薛莊生回來了,可能是累壞了,這會兒正在屋里睡覺呢!你找他有事?”玉芬嬸子有氣無力地回應(yīng)。
胡夢蝶見玉芬嬸子如此模樣,關(guān)切詢問:“哦,我這邊沒什么太大的事情,嬸子,你這是怎么了呀?生病了嗎?怎么感覺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
玉芬嬸子強(qiáng)打精神笑道:“哪是受涼,不過是剛才勞累了。你進(jìn)去吧,有什么事直接問他。”
胡夢蝶步入屋內(nèi),見薛莊生閉著眼躺在床鋪上,便走到床邊,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搖晃:“醒醒!醒醒!”
薛莊生感受著胡夢蝶那雙冰冷細(xì)膩的小手,美妙無比,便決定繼續(xù)裝睡,看看她接下會干啥。
既然胡如玉那么美艷動人,作為姐姐的胡夢蝶想必也差不到哪兒去。
想到這兒,薛莊生竟然體內(nèi)頓時一股火焰燃起啊。
這才過去幾分鐘啊。
他自己都有些震驚了。
胡夢蝶卻沒察覺到那邊,仍舊搖晃薛莊生,半天不見動靜,便捏住了他的鼻尖:“讓你裝睡!”
哪知薛莊生練功時學(xué)會了憋氣,別說十幾分鐘,就算半個鐘頭也無礙。
他運(yùn)起內(nèi)力閉住呼吸,打算借機(jī)逗逗胡夢蝶。
同時,鼻尖環(huán)繞的淡淡幽香,真是一種享受。
那柔弱無骨的觸感,冰涼宜人,美妙絕倫。
胡夢蝶盯著表,四分鐘過去了,手絲毫沒松,但薛莊生卻毫無醒來的跡象。
這下,胡夢蝶慌了神:“薛莊生!薛莊生!醒醒!你到底怎么了了!”
她誤以為自己捏得太久導(dǎo)致薛莊生昏厥,嚇得臉色煞白,屋里來回踱步。
“薛莊生啊薛莊生,你可千萬別有事!你若有個閃失,可咋整啊!”胡夢蝶走到床邊,對著薛莊生低聲細(xì)語。
若非薛莊生會憋氣,此刻早笑出聲來了。
胡夢蝶一狠心,再次捏住薛莊生的鼻尖,另一只手掰開他的嘴巴,將自己的櫻桃小口貼了上去。
薛莊生驚得差點(diǎn)露餡,那兩片嬌嫩的嘴唇,柔軟得無法形容,濕潤的觸感讓薛莊生幾乎裝不下去了。
他確實(shí)裝不下去了,于是慢慢睜開眼睛。
“?。∧氵€活著!實(shí)在是太好了。”胡夢蝶見薛莊生安然無恙,撫胸舒了口氣。
薛莊生開玩笑說:“我只是睡個覺,你看你這一通折騰!”
胡夢蝶舔了舔嘴唇,上面沾染了薛莊生的口水,臉頰瞬時泛紅,生氣地說:“都是你捉弄我!還說我折騰!以后你死了我都不會管你,哼!??!”
胡夢蝶自覺丟面子,轉(zhuǎn)身欲走。
薛莊生趕緊拉住她,陪笑道:“我錯了,以后不這樣了。”
胡夢蝶的手為何如此滑嫩?
薛莊生愛不釋手,小妮子和成熟女子,果然是大不一樣!
胡夢蝶氣憤地甩開薛莊生的手:“都給你氣死了,剛才氣的我來了,做什么事情都忘了,我來找你是想問問你,我妹妹到學(xué)校之后怎么樣了?”
薛莊生本不想告訴胡夢蝶詳情,但考慮到事后她可能會擔(dān)心并責(zé)怪自己,便把遇到小混混的經(jīng)歷大致講了一遍。
只不過,他特意隱瞞了周建國的事,只說找了一個以前的老鄉(xiāng)幫忙。
胡夢蝶長出一口氣,仔細(xì)打量薛莊生:“就你,還想單挑十個?天天就知道吹牛,還不是遇到事情找以前的那些朋友了呀,你這個家伙除了好色你告訴我,你還有什么能給我拿出來臺面的?”
薛莊生心里窩火,盡管胡家姐妹貌美如花,但要是讓自己的未婚妻跟她們碰面,只怕她們會羞愧得無地自容。
如果知道他過去的事跡,真的下巴都會驚掉。
胡夢蝶故意擺出架子:“你嘛,盡管沒什么本事,但我還是得謝謝你送我妹妹平安到達(dá),還幫她解決了很多麻煩。”
薛莊生語氣不滿:“既然我這么辛苦,你打算怎么報答我?”
胡夢蝶頓時犯愁,怎么謝他才好?
難道他要錢?
想到這,她掏出兜里僅有的四十多塊錢,一股腦塞給薛莊生:“喏,就這么多,知道你為我妹也花了不少,不夠的話我日后補(bǔ)上,就當(dāng)謝禮吧。”
薛莊生z真的是既好笑又好氣。
別說這幾十塊錢,哪怕幾十萬,幾百萬在他眼里也是浮云。
他把錢重新塞回胡夢蝶口袋,順便在她圓潤的肩膀輕輕一捏:“你以為我稀罕錢?”
胡夢蝶明白薛莊生并非貪財之人,也不在乎這點(diǎn)錢,反倒先紅了臉:“你不想要錢,那想怎樣?難不成讓我請你吃頓好的?行啊,你說個時間,讓你嘗嘗我的廚藝!”
薛莊生尷尬起來:“吃飯就免了,要不你就學(xué)一學(xué)古人把,他們報答人,都是以身相許的!”
胡夢蝶又羞又怒,一把揪住薛莊生的耳朵:“還想以身相許?就你這個大色狼也配!”
“哎喲喂!我的親娘哎,您能不能悠著點(diǎn)?疼得我肝兒顫啊!”薛莊生故作痛苦地嚷著,其實(shí)胡夢蝶那輕輕一捏在他身上,頂多就是被只小飛蟲叮了一下,純粹是為了逗得胡夢蝶笑出聲。
胡夢蝶聽聞此言,立刻收回了手,嘴上嬌嗔道:“你這張嘴呀,滑得像抹了油,看以后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她瞥向墻上的掛鐘:“都這個點(diǎn)了啊,我得撤了!”
誰知胡夢蝶才剛跨出門檻,腳下的高跟鞋細(xì)跟兒突然斷裂,她一個趔趄,哎喲哎喲地扭到了腳踝。
薛莊生見狀,鞋都來不及穿,火速沖過去攙扶胡夢蝶:“這是怎么了?哪兒傷著沒?”他心急如焚。
胡夢蝶疼得眉頭緊鎖:“哎喲喂!那個黑心的攤主,還吹噓他的鞋又便宜又好,呸!”
她氣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薛莊生緊緊摟住胡夢蝶,示意她抬起受傷的腳:“現(xiàn)在感覺如何?還疼嗎?”
懷中的女子散發(fā)著青春少女特有的清香,那與成熟韻味截然不同的青澀,夾雜著一絲微妙的誘惑,讓薛莊生心頭微微一蕩。
胡夢蝶沒好氣地道:“這不明擺著嗎?你扭一下試試,還不趕緊把我抱到床上去!”
薛莊生二話不說,一彎腰便將胡夢蝶橫抱起來,輕輕放在床邊。
“鞋!雖然壞了,但修修還能穿的呀!”
“別修了,改天進(jìn)城我再給你買雙新的!”
“誰稀罕你買!哎喲!你先看看我的腳,要是真走不了路,我怎么去上班??!”
薛莊生接過胡夢蝶的腳仔細(xì)檢查,發(fā)現(xiàn)只是輕微扭傷,稍加按摩舒筋便無大礙。
然而薛莊生此時怎會錯過捉弄胡夢蝶的機(jī)會:“哎呀,糟糕了,你這一扭把氣血都給堵住了,我得給你通通經(jīng)絡(luò),不然這條腿怕是要報廢嘍!”
胡夢蝶一聽,使勁拍了拍薛莊生的肩膀:“別唬我!就會拿這些嚇唬人!”
薛莊生心中暗贊胡夢蝶機(jī)智,但轉(zhuǎn)念一想,決定再賣個關(guān)子。
他悄無聲息地找到胡夢蝶小腿上一個關(guān)乎足部感知的穴位,同時捏住她的腳趾:“你試試,還疼不疼?有沒有感覺?”
胡夢蝶驚呼:“哎呀!真的不疼了!連感覺都沒了!這可怎么辦??!”
薛莊生裝出一臉無辜:“你看你,我說有問題你還動手打我,我招誰惹誰了!你這樣,我怎么給你治病?。?rdquo;
胡夢蝶眼眶里閃著淚花,焦急萬分:“薛莊生,求你快幫我看看,剛才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我要是真殘廢了,如玉的大學(xué)還上不上了?”
話音未落,她已泣不成聲。
薛莊生心底生出一絲同情:“別擔(dān)心,我給你揉揉,再把骨頭正過來就沒事了,感覺很快就能恢復(fù)。”
實(shí)際上,胡夢蝶腳部麻木完全是因為薛莊生手指按壓了某個穴位,但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她深感恐懼,生怕從此落下殘疾,影響到妹妹的學(xué)業(yè)和人生。
薛莊生卷起胡夢蝶的褲腳,由于她穿著寬松長褲,輕易就能拉到大腿最后放。
胡夢蝶臉上泛起紅暈,趕忙遮住褲邊:“你這是要干嘛?”
薛莊生一臉無辜:“上次我給婷姐治病,你是不是看見我是隔著衣服操作的?哪個醫(yī)生扎針按摩還隔著一層布的?”
胡夢蝶松開手,薛莊生輕輕握住那雙柔嫩如棉、白皙透紅、宛如珍珠般的腳趾,心中波瀾再起。
他沿著胡夢蝶的小腿,徐徐向上按摩,指尖蘊(yùn)含力量,將陣陣酥麻感如電流般傳入她的大腦。
胡夢蝶呼吸漸漸急促,薛莊生的手則慢慢接近她的大腿。
面對那滑膩緊實(shí)的大腿,薛莊生心頭閃過一絲邪念,琢磨著是否此刻就要將其據(jù)為己有,于是步步試探。
只要降服胡夢蝶,胡如玉自然也會落入他的掌控。
一對絕世佳人,任由他左擁右抱,何等逍遙快活。
胡夢蝶緊張地盯著薛莊生那只“魔掌”,一步步向上,嚇得她一把抓?。?ldquo;別再往上按摩了,你都按到哪里了你!”
薛莊生心中一陣失落,只能悻悻收回手:“我這不都是為了給你治腿嘛!”
胡夢蝶拒絕了薛莊生的“治療”,隨之而來的酥麻感瞬間消失,心中竟生出一絲悵然。
她又渴望薛莊生的手,卻又羞于啟齒。
薛莊生趁機(jī)占足了便宜,問:“你愿意嫁給我嗎?”
“你想得美!哎呀!”胡夢蝶驚叫一聲,原來薛莊生的手猛然按在她受傷的腳上。
只聽“咔嚓”一聲。
胡夢蝶責(zé)備薛莊生:“你使那么大勁干嗎!”
薛莊生一臉無辜:“你自己試試,還疼不疼?”
胡夢蝶小心翼翼動了動腳,果然疼痛全無。
薛莊生苦笑:“我既要考慮你疼不疼,又要幫你按摩,我的小祖宗,你真是夠挑的。”
胡夢蝶想起薛莊生剛才的話,傲然回應(yīng):“再挑你也撈不到這個機(jī)會!”
薛莊生笑言:“你沒發(fā)現(xiàn)我那是故意分散你的注意力嗎?”
胡夢蝶瞬間臉紅如霞,慌忙收拾東西離開,薛莊生注視著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薛莊生爬山采集了一堆生機(jī)勃勃的草藥,這是為內(nèi)外同治而準(zhǔn)備。
薛莊生本不想多管閑事,但此事畢竟與他有關(guān)聯(lián),總該盡一份心意。
雖然他不信因果報應(yīng),卻害怕遭天譴。
然而,在治愈劉大寶之前,他決定先好好享受一番金蓮。
藥材備齊,薛莊生徑直來到劉大寶家。
“大寶!大寶在家嗎!”薛莊生連喊兩聲,只見金蓮臉色微紅走出:“是薛醫(yī)生啊,大寶在家呢!”
大寶匆忙提著褲子跑出來,見到薛莊生,興奮不已:“薛哥!你找到藥了嗎?”
薛莊生心中竊喜,表面卻一本正經(jīng):“我出馬自然是搞定了,我讓你準(zhǔn)備的幾口鍋,你搞好了嗎??”
大寶用力點(diǎn)頭:“當(dāng)然準(zhǔn)備好了,薛哥,就在我的房間里!”
薛莊生瞥了眼金蓮:“那就行,不過你這個需要有人不停的給他扇風(fēng),不能讓火給滅了,遇到你我也真是夠夠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你們村的人給你們治病,不但不收你們錢,還得出力干活,幫你們?nèi)ド匡L(fēng)!”
大寶滿心愧疚:“薛哥,實(shí)在是太麻煩你了,我、等我好了,一定好好報答你!”
金蓮終究沒能逃過劉大寶的魔掌,盡管大寶此刻身體虛弱,但他高超的手法仍讓金蓮陶醉,而且……
她對大寶的病情已不再關(guān)心,因為見識過薛莊生的雄健,那絕非大寶所能相比!
因此,金蓮對此事并不抱太大期待。
再說,與劉大寶相處,總比跟薛莊生在一起更安全!
“這么麻煩薛醫(yī)生?。⌒?,我也去給你煽風(fēng)!”金蓮笑著答應(yīng)。
劉大寶感激地看著金蓮,他還以為金蓮這是關(guān)心他,心中感動的很。
三人便一起走進(jìn)劉大寶的臥室。
剛進(jìn)門,劉大寶就將門反鎖:“那個……薛哥,把門鎖一下的時候,就不怕外面有人過來了,要不然突然闖進(jìn)來的人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