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假惺惺。”說完這句話,孫麗清再也支持不住,整個人就倒了下去,雖然沒暈,但因為虛弱、疼痛而再也爬不起來。
楚天南急忙將她手里的匕首放到一旁,再將其扶起躺好,說道:“我說孫捕頭,你這副樣子來妓院,還弄得這樣,到底怎么回事?”
孫麗清說道:“你說來做什么,以為都像你一樣來沾花惹草?”
看對方一臉不忿的樣子,知道這是受了氣想要發(fā)泄。
楚天南也懶得去和她計較,說道:“傷口不淺,你已經(jīng)虛弱到這個地步,要是不治療的話,你就很有可能香消玉殞了。”
孫麗清急忙說道:“此刻不能出去,他們必然在尋我。”
就在這時,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孫麗清強撐起身子,一把抓住短忍,決絕的說道:“我和他們拼了。”
“你想死啊,都這樣了還拼個屁。你別說話,我來安排。”楚天南一把扯掉孫麗清的頭布。
頓時青絲散落。
看到楚天南的舉動,孫麗清驚道:“你想做什么?”
這時門口響起一道溫柔動聽聲音:“楚公子,不知你睡了沒,淮茹想與你說幾句心里話。”
然而,楚天南還沒有開口,門外就晃蕩這幾道身影。這讓他神經(jīng)頓時繃緊。
“噓!”
“天香公主,我已經(jīng)睡下,有事的話明日再說可好。”說這話楚天南卻是冷眼看著對方,示意她放手。
孫麗清知道生死一線,也只有忍著松開了手。
這種情況下,搞不好就得身死。雖然擁抱著那富有彈性的肌膚緊致的肌肉,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
卻不敢有任何別的想法。
林淮如走到窗前,輕輕拉開帷帳。
楚天南看著對方,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淮茹姑娘,這春宵一刻值千金,也不能唐突離開吧!”
看了一眼鋪蓋上的肚兜,淮茹表情有些尷尬,但卻深深的打量一眼。隨后才歉意的說道:“多有打擾,還請公子勿怪!”
禮貌的拉上帷帳,然而隨后轉(zhuǎn)身離開,朝門外的人揮揮手。
門關上的那一刻。
楚天南繃緊的神經(jīng)才輕松下來,不過此刻他全身都是汗水。
松開手,朝孫麗清說道:“得罪了麗清姑娘,。”
看著對方胸前還在流淌的鮮血,楚天南于心不忍。
可這時候耳邊卻想起孫麗清的聲音:“我不會饒了你的。”
看著對方眼角流出的眼淚,楚天南也懶得去管什么,這丫的還真是有點搞笑。于是將她的肚兜撕開,擦血包扎。
免稅這樣的情況,孫捕頭是案子沒辦成,不僅受了傷,第一次還給別了一個贅婿。楚天南呢,原本是想事了拂衣去。
可這下到好,不僅一夜未歸,花魁又跑了,還弄得自己提心吊膽。至于摸了幾把女捕頭,有什么用。
包扎好后,楚天南說道:“明天你離開這里,要將傷口消毒重新包扎過,不然很麻煩。還有就是,剛才淮茹姑娘肯定知道你是誰,所以天亮后,應該能夠安然脫身。”
其實剛才從林淮如的動作就能知道,她必定是清楚的,只不過之前的鋪墊起到了作用,所以熟讀唐詩宋詞還是好,奪取花魁芳心。
不然,今天晚上女捕頭危險,自己恐怕也不好過。
孫麗清也明白,忍不住譏諷道:“沒想到,她對你如此好。”
翌日清晨。
楚天南帶著孫麗清離開天香樓。并未受到阻攔。
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顯然,林淮如并沒有將事情說出去。
分開的時候,孫捕頭眼神復雜的看著楚天南。
“現(xiàn)在我告訴你,所謂天香公主,劍法高絕,若在江湖上是一流高手。”
聽著孫麗清冷冷的聲音,楚天南攤攤手:“麗清,我只是一個上門女婿,那天香樓是什么,淮茹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和我沒有半文錢關系對吧?”
“至于救你出來,也算是僥幸吧,但你應該知道我也是把命豁出去了的。”
孫麗清說道:“欠你的我一定會還。”
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
楚天南無奈的搖搖頭,從獲得花魁好感到搞錢,期間沒有半點毛病。但救助孫麗清就有點不妥當,可以說如果林淮如當時變臉,那結(jié)局是什么就很難預料。
想到這里,腦海中浮現(xiàn)家里的哪位,恐怕一夜未歸,回去又得一番爭吵。
回到柳家。
楚大贅婿直接被堵住。
看著臉色帶著一絲憤怒、委屈的小娘子,冷聲問道:“你是不是應該說點什么?”
楚天南剛要開口。
對方就連珠炮似的說啦:“你把之前說的話忘記了是不是,新婚第一日邊去煙花柳巷,我要告訴父親咱們不過了。”
不過了的意思就是分手,在古代叫做和離,用后世的話來說,意思就是離婚。
看著柳依依聲音有些哽咽。楚天南也明白此刻對方的想法,畢竟青州第一才女,又美貌無雙。結(jié)果才結(jié)婚就被丟在家里,這誰忍得下去。
楚天南知道別在激怒對方,拿出包裹:“你先別氣,先看看這東西。”
柳依依接過打開,看到里面白花花的銀子,問道:“這四百兩銀子,你從哪里弄來的。”
這時候楚天南才想到,花魁多給的一百兩還沒有拿出來,失算啊。
于是咬著牙說道:“昨夜不是答應你要賺銀子嗎,所以就去天香樓,為了你們文社的事情,靠三寸不爛,外加一首絕妙好詞,總算得到這幾百兩銀子。”
“果然,你是去青樓,那些傳言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