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今日就是無論如何也管不了我的,我喜歡的女人我必須要得到。”
面對著父親和母親的說辭,明德也絲毫無所畏懼,畢竟公子爺可是從小到大被慣壞的,所以面對父親和母親的說話,他一點也不害怕。
“來人,從今天開始把這不孝子給我關(guān)到房子里,不能讓他出門,除了我的口語之外,任何人不得謹慎,甚至就在那吃食,一直三餐要按時給他送到房間里面,除此之外,他能夠活動的地盤,只有他自己的房間里所有人如何違抗我的命令全部拖出去亂棍打死。”
殷姥爺看著面前這不孝子氣憤至極,他轉(zhuǎn)過頭對著身后的下人說了這樣一番話。
“不行,父親你不能這樣對我,如果你這樣對我的話,我們負責二人的關(guān)系會徹底決裂的。”
明德大聲喊道。
“決裂就決裂,你今日所說的話讓我覺得這么心靈,我是白白培養(yǎng)了你這個兒子,你這不孝子竟然敢違抗我的意志,想要和我作對,你說你這樣的日子我要你還有什么用?從今天開始你就當個廢物吧,從此以后你就在這房間里呆著,直到你想明白想清楚了,知道你應(yīng)該站在哪一邊,你再出來吧。”
雖然站在一旁的殷夫人聽了老爺子發(fā)怒的話語之后,她也感覺到這一次姥爺對兒子的懲罰有點太重了,可是這一次的兒子確實也讓他們無比的傷心,她在這氣頭頭上也沒有去替明德說話。
所以當殷老爺轉(zhuǎn)身走出去之后,她也跟在殷老爺?shù)纳砗蟾黄鹱叱鋈ァ?/p>
而明德自然被趕過來的一群下人壓制住了,所有人都押得他絲毫動彈不得,哪怕是他在身后聲嘶力竭的喊著,哪怕是他在背后罵爹罵娘,可是已經(jīng)走遠的父親和母親也聽不見身后的兒子在說一些什么話。
而他也就這樣直接被關(guān)在了屋子里,關(guān)進屋子之后,他把房間里面所有能打能砸的東西全部給打砸了一番,可是即便是這樣這門口上的鎖卻絲毫未松動,總之他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了房間里邊,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可惡可惡,快放我出去,你們要知道我是殷家的少爺,剛才父親和母親說的一番話,不過是在街頭上而已,等他們消了氣之后,他們就知道今日對我的行為控制有多么的荒謬,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放我出去的,你們這群下人最好不要讓我出去,如果我出去了,我定會找到不讓我出去的那些人,亂棍打死。”
在房間里面的明德已經(jīng)氣急敗壞了,他控制不住的對著門口大聲的喊道,而在門口等著那群下人,早就已經(jīng)害怕的瑟瑟發(fā)抖,畢竟明德是唯一的公子,剛才姥爺他那樣的一番話語也不過是為了壓制兒子而已。
而他們在聽了明德公子說的這一番話,也知道明德只要被放出來,最先饒不了的人肯定就是他們。所以在門口等著的人都瑟瑟發(fā)抖,可是老爺?shù)拿钏麄円策`抗不得。
沒有想到五年沒有見到明德公子,再次見到明德公子的時候,明德公子似乎比之前的時候更加任性了,所以說之前明德公司走的時候,府里同一時間也失蹤了一位丫鬟,可是這件事情所有人都默不提起,畢竟紙包不住火,只要是有人做的事情,怎么樣也會被傳開,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大家還是十分懼怕明德公子,大家也明白,老爺和夫人為了公子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公子你先別生氣了,你先坐下來緩一緩吧,公子這件事情真的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呀,這件事情是老爺?shù)拿?,我們也只能照做呀,如果我們違抗老爺?shù)拿?,恐怕我們現(xiàn)在早就上。西天了,所以公子這件事情我們只不過是一個下人,我們只能聽話照做呀,所以明德宮制你就別記恨我們了。”
“等老爺不生氣兒了,我們肯定會去和姥爺給公子說好話的,畢竟今日的氣氛太過于壓抑和緊張了,連夫人都沒有說話,那我們作為一個下人,自然是不敢再說什么了,但是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有誤解的,姥爺肯定不會一直把工資您關(guān)在房間里面的,你放心好了,一旦姥爺消氣了,我自然會去酒精的。”
房間外面?zhèn)鱽砹斯芗业穆曇簟?/p>
“滾出去,不要在這里說一些沒用的話,我只會相信我所看到的還有事實事到如今我出不去,我被關(guān)在這里你們也別想好混,你以為我不了解父親嗎?父親這一次他真的生氣了,我這一次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出去,但是這一次的事情我和你們沒完。”
聽見門外管家說的話,在房間里面的明德氣憤的不得了,對著門口的管家就聲嘶力竭的喊道。
“少爺少爺,你先別發(fā)脾氣,我們也會為你想辦法的,你要給姥爺和夫人時間呀,畢竟你們這才剛剛見面就發(fā)生了不愉快,老爺和夫人可能也很傷心,大家都想著你們,這么長時間沒有見面,見了面之后一家人和和睦睦團團圓圓多開心呀,所以這件事情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管家依舊站在門口,膽戰(zhàn)心驚的說道,畢竟他們是千萬不敢得罪少爺?shù)?,如果真的得罪少爺了,他們在這家里可真的是待不下去了,少爺怎會給他們好臉色。
當如煙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一富麗堂皇的房間里,看到這房間全部被涂抹成了紅艷艷的顏色,忽然恐懼席卷而來。
這分明不是陸家,而自己分明也不在牢房里呆著,而這究竟是哪里呢?
可是她的頭卻忽然劇烈的疼痛著,她不知這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絲毫想不起來之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坐著扶著自己的腦袋,除了腦袋劇烈的疼痛之外,她似乎對于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根本記不得分毫。
看著房間里這陌生的打扮,又看著這喜氣洋洋的樣子,似乎在她的記憶里,只有成親的時候才會有這般喜慶的模樣,可是自己住著的房間里為何會打扮成這樣喜氣洋洋的樣子。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