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石頭村,咱有緣再相見!”
江飛頭也沒回,只是遠遠回了這一句,就騎著電動車,拉著趙雪燕瀟灑離去。
“……行吧。”
陳經(jīng)潤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回了醫(yī)館。
他倒是不擔(dān)心男主會去百草堂賣人參,因為百草堂的老板外號叫葛朗臺劉,那人不是一般的摳。
不但摳門,而且還喜歡玩手段。
以江飛的機靈勁,連自己都給他免費做了一波宣傳,估計葛朗臺劉也討不到什么便宜。
百萬一株么?
百萬一株買下,轉(zhuǎn)手自己至少也能賺兩倍啊……
賣完人參的江飛心情不錯,徑直帶著趙雪燕去了最大的百貨商城。
在他的執(zhí)意堅持下,趙雪燕勉強選了條最細的金項鏈當(dāng)生日禮物。
“不行!要這條,不粗不細,很趁你的膚色。”江飛好氣又好笑的說道。
“還有這個鐲子和耳墜,都給我包起來。”
“嫂子,就這么定了,你要是不接受,那我就……就離家出走!”
江飛三下五除二的掃碼結(jié)賬,一句離家出走氣樂了趙雪燕。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鬧!”
“這首飾你買就買吧,我也犟不過你,等你日后娶了媳婦,我再送給她,就當(dāng)我現(xiàn)在幫你們小兩口攢錢了。”趙雪燕笑道。
“我媳婦也有,日后我再帶她買。”聽到媳婦兩個字,江飛微微皺了下眉頭。
也不知道錢美麗跟著高富貴去干什么了?
他不想懷疑錢美麗,可又忍不住胡思亂想。
有心打個電話問問,聽聽錢美麗的解釋,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沒那個必要。
該是自己的女人跑不了,不該是自己的,江飛不愿強留。
反正下午定好了要去一趟錢美麗家,是非黑白,自有分曉。
看著小叔子情緒忽然低落下來,趙雪燕抿了抿紅潤的嘴唇,輕聲慢語的轉(zhuǎn)移了話題,“小飛,你真有兩株參嗎?還有那人參窩兒到底長啥樣?里面住了一窩人參娃娃么?”
“當(dāng)然了,不但有人參娃娃,而且還有老山神守著呢!”江飛振作精神,順著嫂子的話題半真半假的說道,“如果我沒用紅繩綁住人參娃娃的腳,它們肯定全跑了!”
“……那你帶我去看看,它們到底跑多快。”趙雪燕無語了。
“成,回頭咱們就進山,我讓熊老弟駝著你追。”
“現(xiàn)在去定個蛋糕……”
江飛叭啦叭啦的說個不停,趙雪燕含笑聽著。
既然錢美麗不懂得珍惜,那自己更要好好愛護小飛,在這個世上,自己才是小飛最親的人。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等江飛把微醺的嫂子送回家,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
“這點小酒量,沾杯就醉,就喝了半杯啤酒啊。”
江飛一手反轉(zhuǎn)到身后,扶緊暈暈乎乎的趙雪燕,一手扶著車把下了電動車。
這一路上,他就是這么將人駝回來的。
原本剛吃完飯的時候,嫂子還沒上酒勁兒。
誰知道騎車被風(fēng)一吹,整個人都迷糊了。
“小飛……你別走…”趙雪燕含糊的呢喃,下了電動車,她站都站不穩(wěn)。
“我不走,咱到家了。”江飛好笑的答應(yīng)著。
他將電動車停在大門外,先抱著趙飛燕進了屋。
趙飛燕嬌小的身子窩在他懷里,像個小貓一樣蹭了蹭江飛的堅硬胸膛。
紅潤的嘴唇微分,閉著眼睛直嘟囔,“月亮都在轉(zhuǎn),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全是黑乎乎的……”
江飛從來沒有見過嫂子如此嬌憨的一面,微微有些愣神,莫名的頓住了腳。
他低頭看著趙雪燕秀氣的眉眼,挺翹的小鼻梁,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隱約可見丁香小舌粉嫩嫩的。
目光下移到白皙的脖子,和胸前鼓漲的……
瘋了吧!江飛突然閉了下眼,暗罵了自己一句。
壓下腦中亂七八糟的念頭,抱著趙雪燕大步進了屋。
“嫂子,你先睡一會,睡醒月亮就不轉(zhuǎn)了。”
江飛將人放到炕上,伸手脫了趙雪燕的軟面皮鞋。
一雙穿著肉色玻璃襪的小腳丫呈現(xiàn)在江飛面前,粉嫩的腳指,白白的腳背上能看見略青的細細血管。
“我去給你倒杯蜂蜜水。”
江飛挪開視線,拽過炕邊整齊的夏涼被給趙飛燕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轉(zhuǎn)身出了屋。
他先是洗了把臉,冰涼的井水淋漓,將半袖都溻濕了大半。
隨后又投了條熱毛巾,沏了杯溫的蜂蜜水,這才又進了趙雪燕的房間。
“嫂子,我給你擦下臉,你……你你你……”
一進屋,江飛就傻了眼。
自己從出去到進屋,不過五六分鐘的功夫。
出去的時候,嫂子還睡的迷迷糊糊,為什么一進來,就成了衣衫半解,坦背露肩的模樣。
剛才還好好穿著的褲子被踢到一邊,寬松的花襯衫紐扣都開了,蓋在身上的薄被只有一角搭在嫂子腰胯上。
嫂子趴在炕上,白色的純棉內(nèi)衣后面的暗扣也開了,美背一直裸露到人魚腰線處,才險險被蓋住了。
可這被子蓋了,還不如不蓋。
因為只蓋住了腰和胯,而那筆直又白嫩的大腿,和穿著緊身安全褲的臀部,就這么驚艷撞進了江飛的眼中。
他似是受到了暴擊,整個人愣在哪里卡住了。
咋整???
嫂子好白啊!
江飛,你瞎想什么呢!
現(xiàn)在的問題是白不白么?問題是……是什么來著?
嫂子身上真有肉,平時看著瘦,肉都藏身上了……救命啊,不能再看了!
江飛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躡手躡腳的上前,將被子輕輕蓋在趙雪燕身上。
再一次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將人蓋好了。
整個過程,趙飛燕一動不動,但她露在外面的后脖頸和小耳朵,慢慢的染上了深紅色,似是酒醉正濃。
而江飛連呼吸都停了,他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反手關(guān)上了屋門。
江飛站在趙飛燕臥室門外,整整緩了一分鐘,他才長出了一口氣。
手里拿著的熱毛巾都快涼了,江飛順手擦了擦有些燥熱的臉,低頭出了堂屋門。
“啊!你什么時候來的!”
江飛一出門,就看見錢曉娟似笑非笑的抱著雙臂,擰著水蛇腰,靠在院子里的山楂樹下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