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吳奎皺眉說道。
“刀給我用一下。”
秦烈開口說道。
“憑什么?”
吳奎當(dāng)下不干,一只手護在胸前。
虎視眈眈的看著秦烈。
“那或者,你來鉆木取火?我不用刀,怎么找到合適的工具?”
秦烈說道。
吳奎臉上神色頓時僵硬。
哪怕知道秦烈說得是真的,很有道理。
他卻依然不想要拿出來。
秦烈也不著急,就這樣平靜的看著吳奎。
“希望我回來的時候能夠看到火苗,要不然……”
最后,吳奎還是迫于無奈,將這把軍用匕首遞給了秦烈。
但是仍然不忘記開口威脅說道。
他多少還是有點腦子的。
沒有蠢到家。
火源,對于大家來說,是最為重要的東西。
若是沒有火源,到時候肯定要承受千夫所指。
而,鉆木取火這東西,可遠(yuǎn)不是想象中那么輕松的,秦烈一旦不成功……
吳奎有些不舍,但是也沒有過多的猶豫。
這種時刻,秦烈不可能將刀子霸占不給。
他遞給秦烈的方式也很奇特。
自己握著手柄,刀尖朝著秦烈,好像隨時都會捅過去一般。
秦烈抓住刀背,用力抽動了兩下,才算是拿到手。
“走,我們?nèi)ふ沂澄铩?rdquo;
吳奎開口說道。
這時候秦烈手中的匕首一個翻轉(zhuǎn),揮手就朝著吳奎刺殺過去。
草。
吳奎沒有準(zhǔn)備之下,一晃眼,匕首就已經(jīng)到了面前。
嚇得亡魂皆冒,一屁股坐在沙灘上。
“你他么的干什么?想要殺人么?”
他迅速從沙灘上起身,惱羞成怒的盯著秦烈。
大有上前拼命的架勢。
“試試刀而已,看你緊張的樣子,咱們干武行的,舞刀弄槍,不是正常?”
秦烈一臉無語的樣子,帶著鄙視,如此開口說道。
一句話,嗆得吳奎臉色通紅,卻說不出話來。
最后,鐵青臉色轉(zhuǎn)身就走。
秦烈也不在意,轉(zhuǎn)身入?yún)擦帧?/p>
之前吳奎嚇唬秦烈,現(xiàn)在算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只是,吳奎不經(jīng)嚇啊。
秦烈倒不是睚眥必報,而是知道在這種荒島上,若是短時間之內(nèi),人內(nèi)心的惡魔不會被釋放出來,等到時間一長,那就說不好了,為了避免極大可能會到來的麻煩,先給別人留下不好惹的印象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秦烈并未深入?yún)擦种小?/p>
他對于未知的叢林有著深深的忌憚。
不過,這荒島上人跡罕至,物資還是相當(dāng)豐富的。
秦烈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干枯樹木作為砧板。
這應(yīng)該是類似于楊樹的樹木,質(zhì)地柔軟,干枯程度也合適,拿來作為引火源最好不過了。
利用手中的匕首,很快就將樹干切割成為了木板。
秦烈將這些干枯的樹干收集起來。
然后找到了大小合適的旋轉(zhuǎn)棍子。
接下來就是尋找一些干枯的絲絨草等作為引火材料。
四下尋找之下。
秦烈看到了一株合抱粗細(xì)的樹干上面的鳥窩。
這可是尋找引火材料的最佳選擇。
當(dāng)下蹭蹭蹭的爬了上去。
運氣還相當(dāng)?shù)牟诲e。
鳥窩之中竟然還趴著六個藍色的鳥蛋。
摸了摸,竟然還是溫?zé)岬摹?/p>
看來鳥媽媽應(yīng)該是離開尋找食物去了。
“罪過,罪過。”
秦烈說了一聲抱歉。
然后將整個鳥窩給一窩端了。
基本材料收集其實不難,困難的是接下來的生火過程。
手動鉆木取火,那就是一個逆天的過程,哪怕秦烈單身二十多年的手速,恐怕也難以成功。
“要是有合適的彈性材料做一個弓弦就好了,用弓弦法生火,倒是成功率要大大提升,也足夠的簡單。”
秦烈自言自語,腦子里面想到了幾個美女身上的比基尼。
他們內(nèi)衣上的繩子應(yīng)該是合適的材料。
秦烈想到。
不過可惜……都只穿了一件而已,不可能貢獻給我,自己穿草裙啊。
秦烈自嘲一笑。
腦子里面不由得浮現(xiàn)出來她們嬌滴滴的將自己的內(nèi)衣貢獻出來,自己只能雙手無奈遮擋的場面。
頓時鼻孔有些發(fā)癢,當(dāng)下咳嗽一聲,不敢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