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劉嬸說的話之后,橙子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明明現(xiàn)在她在說和劉嬸之間的關(guān)系,劉嬸兒兩句話離不開又把這話題扯到了自己身上,而她怎么不知道自己和無心的關(guān)系呢,兩個人之間頂多也只是朋友而已,即便是他明白這個男生是喜歡自己的,可是兩個人之間根本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因為橙子喜歡的人是大大方方的,可以帶帶著自己成長有責(zé)任心的人,而面前這個無心卻只適合做男閨蜜,因為他就是那種嘻嘻哈哈的人,和他在一起,根本不會感受到有什么壓力,只會開心。
“劉嬸兒,難道你不記得你剛才說什么了嗎?你不是說你要離開我們家了,既然你要離開我家的話,還管我身邊發(fā)生什么事情嗎?關(guān)于我的事情你以后也不要再知道了,畢竟以后咱們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那你又以什么身份來關(guān)心我呢?你說我說的沒錯吧,劉嬸。”
聽了劉嬸關(guān)切的話語之后,橙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她將記就記得說道。
“啊,橙子,你這孩子也就你就是故意調(diào)皮的,對不對,你知道你這樣說,劉嬸現(xiàn)在是啞口無言了,本來是想關(guān)心你的,但是現(xiàn)在也不好開口去關(guān)心你了,我就知道你這孩子一定是故意的,你這孩子呀,什么時候才能長大?什么時候才能變成熟呀?如果你真的成熟,真的才好長大,真的強大了,那劉嬸現(xiàn)在也不用這般擔心你呀。”
聽了橙子說的話之后,劉嬸的臉不油的一紅,確實橙子雖然年紀小,但是剛才他那一番話說的確實沒錯,如果自己現(xiàn)在離開了他們家,那么自己又有哪種身份來關(guān)心橙子呢,難不成給一個前仆人的身份嗎?這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掉大牙的?
“好啦好啦,劉嬸,現(xiàn)在我就不開你玩笑了,我也不和你調(diào)侃了,因為我很了解劉森你的性格,你在我們家里待了這么長時間,如果你真的有急事要走的話,你肯定不會現(xiàn)在這般為難的,你現(xiàn)在這樣的聲音和語氣,我就知道你一定受了委屈,你放心吧,我父親那里我會好好教育他一番的,至于劉嬸,今日你也不要太把父親的話當回事兒了,畢竟現(xiàn)在他的心情很不爽,你要是和他說別的話,豈不是就是在往槍口上撞,最起碼談事情,特別是正經(jīng)事,也要在心情好的時候,沒有什么煩心事的情況下談才會有功效,在這種時候談的話肯定會不開心的。”
聽了橙子的話之后,劉嬸不由得覺得疑惑萬分,明明自己才是一個成年人,而橙子她怎么說都是一個涉世未深的毛丫頭。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毛丫頭說起話來頭頭是道,講的自己都啞口無言,講到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橙子你這話說的,竟然把劉嬸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聽了你這話劉嬸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了,聽了你這話,劉嬸覺得你好像才是能懂事的孩子,好像劉嬸兒就像是不懂事的人一樣。”
說到這里的時候,劉嬸兒也不由得哈哈大笑,不知為何,現(xiàn)在他感覺自己與橙子之間的關(guān)系好像十分親密一般,好像她能懂橙子橙子也能理解自己,她現(xiàn)在臉上也流露出了幸福的笑。
橙子在電話里頭聽見了劉嬸的笑聲之后,她的心里也欣慰了許多,畢竟她的目的就是不讓劉嬸兒傷心,就是不讓劉走,但是現(xiàn)在她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起碼現(xiàn)在她暫時把劉嬸留住了,劉嬸現(xiàn)在應(yīng)該不會那么迫于想要離開自己家了。
“好了好了,劉嬸兒,你好好的知道嗎?千萬不能跟我父親一般見識,現(xiàn)在我手頭上還有點事情要忙,所以也沒有那么多時間跟劉生你聊天了,要是劉嬸兒你心里還有什么想不開的話,你就跑我房間里面去,我房間里面可是有發(fā)泄沙堆,到時候你帶上我的拳擊手套在上面重重的倒幾拳,也能把你自己內(nèi)心的火散發(fā)出來,女人呀,所以不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生氣,心里也不能有氣,憋著也有氣了,那只會傷害自己的身體,說話說氣大傷身,所以,劉嬸還是要愛護自己的身體,其余的事情都不用操心,等我回去之后我也會教育教育我父親的。”
說完之后,橙子便掛斷了電話,掛了電話之后她也常常的嘆了一口氣。
雖然剛才她在電話里邊跟劉嬸說嘻嘻哈哈的模樣樣,可是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緊張,他生怕自己一個說不好,劉嬸還是要她走,那個時候自己就沒有任何辦法了,畢竟她還是要挽留劉嬸兒的,因為她也明白,導(dǎo)致劉嬸現(xiàn)在這種狀況肯定是和自己有原因的自己肯定是脫不了干系的,即便是自己想要從這關(guān)系之中逃離,但是也不能那么輕松,輕松的就逃離,畢竟即便是她做錯了事情,她也要為這件事情負責(zé)。
掛完電話之后,她便直接再次走到了那門口,走到門口的時候,小蓮已經(jīng)坐在了椅子上面,可是她的眼神之中仍舊是一片愁容。
看著小蓮那眼底里一片愁容的樣子,那眼神渾濁的就跟看不見她眼神里面想的什么一樣,可是她的眼神之中顯示出來的那一副傷心,也被面前的橙子看得一清二楚。
“你現(xiàn)在可以和我說,究竟在他身上都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你知道嗎?當我們得知他有親生父親的時候,我們也是十分震驚的,因為我們完全無法想象如果有親生父親為何都十幾年了才會出現(xiàn),而且出現(xiàn)的也是這么的慌忙,而且連于解釋都沒有,連我們都為鶯鸞感到不解,她接受不了那是自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