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鸞躲在他的身后,聽著他的話,莫名其妙的感覺到有些奇怪之處。
明明長得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但是說的話卻是這樣不堪入耳。
似乎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一樣,躲在他的身后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一股冷氣。
“你口氣可真是不小,看來你現(xiàn)在缺的就是好好教育一番,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面前的是長兒子既然能說出自己的名號,他還會怕你一個區(qū)區(qū)的黃毛不成嗎?”
看著自己面前男人說的這話,鶯鸞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她沒想到男人竟然和這人硬對硬的直剛,而且身后也沒有帶人。
而他現(xiàn)在說這些話,完完全全就是在挑釁這面前的男人。
而她也能斷定在他身上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三個男人之間的怒火一下便挑了起來。
“怎么難不成我這是遇到了黑惡勢力嗎?”
浮殤勾著唇角說道。
“這點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只有我們做事的辦法,如果我們不能對你做些什么的話,尤其會把這堂而皇之的說出來,看來你這還是太傻了。”
小龍說道。
“怎么了?難道你們有點勢力就能欺負女同學了嗎?如果今天我不來的話,這女同學是不是就毀在你們手里了,沒想到你們竟然是這樣的人渣,但是今日我來了,我當然不會讓你們這樣欺負別人的。”
浮殤依舊冷冷的說道。
“玉哥,龍哥,你們就今天放過我吧,從此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件事情我們以后也會默不作聲的,我也不希望把這件事情搞大,畢竟你也希望安安分分的吧,這件事情一旦闖大了對誰都不好。”
鶯鸞小聲的嘀咕道。
“這事兒很簡單呀,只要你留下所有的事情不是都迎刃而解了嗎現(xiàn)在我們最大的矛盾不就是因你而起的嗎?你說面前這人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
面前的男人咄咄逼人的看著滿臉焦急鶯鸞。
而鶯鸞自然不想在為難面前做男人了,因為可以看出來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差,而且他說話沒大沒小沒聽沒種的,完全不把面前這人放在眼里,聽聽本以為他進來好聲好氣的把自己帶走就行了,但是現(xiàn)在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他也有點難為情。
面前男人也是一副火氣沖天的樣子,其實鶯鸞也對這男人沒有任何底氣,只能知道他也是有權有勢的人,畢竟連橙子他們家都懼怕他幾分,可是他依舊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
“怎么?今天對著我那一頓指責,現(xiàn)在對他們怎么低三下四不成,你還真怕他們了嗎?”
突然浮殤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這不是怕你擔事嗎?畢竟我還欠你一個保溫桶呢,說要是再欠上你的人情,我心里可過意不去。”
鶯鸞斜倪了男人一眼,躲在男人的身后被男人保護著,鶯鸞叢身后看見了男人的側顏,那側顏就如同畫中的美男子走出來一樣,那黝黑色的小麥肌膚,無一不散發(fā)著男人身上獨有的魅力,她在那一瞬間臉突然就紅了。
她在這個時候突然好想給自己兩巴掌,這種危險的情況之下,她竟然會有這種想法。
但是她不由得笑出了聲。
而男人自然也察覺到了她的笑聲。
“這種時候還能笑得出聲來,你的心可真大呀,不知道一會兒還會遇到什么樣的危險心態(tài)竟然這么好。”
浮殤說到。
“我這可不是心態(tài)好,是發(fā)現(xiàn)了很搞笑的事情,明明在下午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還是仇人一樣的,但是現(xiàn)在卻突然就變了,你搖身一變就變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鶯鸞想起這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笑。
可是她又覺得他現(xiàn)在這樣笑是很不符合兩人現(xiàn)在這樣的處境,兩人現(xiàn)在應該嚴肅一些,畢竟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事兒。
“這種時候了,你們兩個還在那有說有笑的,看到你們兩個人的膽子是增大絲毫對面前的我不放在眼里。”
玉哥一臉怒火說道。
他準備拿出手機打電話,但是就被旁邊的小龍給阻止了。
“玉哥,這件事情萬萬使不得,,如果這件事情被市長知道的話,他會批評我們的,這兩人看來也不是什么善岔,要是市長提出來,他們兩個都無所畏懼,可是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這樣輕易的就給市長打電話,很有可能會招到責備。”
小龍皺著眉頭說道。
但是玉哥就猶豫了。
原來他們兩個剛才只是在做戲給面前的人看,他們本來以為面前的人會害怕的,可是面前這兩個人都無所畏懼,看來也是個狠人,他們兩個她這樣的方法自然是行不通的。
“我們走。”
浮殤抓著鶯鸞手就要往出走,可鶯鸞突然想起來橙子還在沙發(fā)上,立馬跑到沙發(fā)處,兩個人攙扶著橙子逃了出來。
橙子因為喝了酒之后四肢無力,一點力也借不上,還好面前的男人身強體壯索性鶯鸞也沒有多少負重,兩個人還是快速的逃了出去。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再包廂里面的男人一臉憤怒,雙手緊握著拳頭。
“等著吧,這一次雖然讓你們走了,但是我一定會得到你的,我想得到的女人還沒有從未得到過的。”
玉哥緩緩說道,而一旁的小龍卻發(fā)現(xiàn)這一次玉哥應該是認真了。
“玉哥,為了一個女人不值當啊,沒有這個女人我們再找別人就行了,只不過是想咋呼一下面前這人,沒想到這人一點也不識趣,雖然長得是有幾分好看,但是好看的女人多的是,也不至于把所有心思都放在這個人身上。”
面前的小龍看見玉哥如此憤怒的樣子,在一旁勸說道。
“不行,我也從未見過這般女人,這女人的挑釁我,我定不會放過她,我一定要得到她。”
玉哥依舊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逃出來的三個人就像是死里逃生一樣,鶯鸞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有些膽戰(zhàn)心驚,可是面前的男人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
“難道你說的晚上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個?”
男人肆意的嘲笑著面前的女人。
“我,我…。”
鶯鸞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竟然在這陌生男人面前自己丟了這么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