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魔血家族掌握著魔血秘境的開啟方法!
至于魔血秘境的開啟則是需要時間的。
幾乎是每隔一個甲子就會開啟一次。
然而,這次的魔血城,卻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居然在一個甲子內(nèi)連續(xù)開啟了兩次魔血秘境,更有傳言說魔血家族即將開啟第三次秘境。
這個說法并非空穴來風(fēng),而是在魔血家族內(nèi)傳出的。
所以一時間引起了整個魔血城極大的轟動。
“聽說了么?這魔血秘境又要開啟了?”
“是么?這不是才開啟了第二次么?為何還要開啟?”
魔血城內(nèi),一座古色古香的酒樓中。
靠近二樓處,王銘抿著茶,聽者四周之人的談?wù)摗?/p>
王銘時而露出沉思,時而看向窗子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
在他對面,月婉清似是看出了王銘的想法,想說又怕王銘。
故而她選擇了沉默。
不過,此地乃是酒樓茶館之處,來來往往的極多。
王銘那副普通人打扮模樣自然不會有什么人去關(guān)注。
但月婉清即便是打扮得很是平凡了也掩蓋不了她身上散發(fā)出的貴氣。
自從他們兩人一進來時,就有不少人盯著他們。
這些人大多數(shù)都將目光看向月婉清,至于王銘早就被他們忽視了。
在他們看來,王銘頂天了就是月婉清的侍從護衛(wèi)罷了。
而月婉清的美貌則是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但他們都沒有出手,雖然神色不善,卻是沒有人會做這個出頭鳥。
可這個世界上依舊有人就是這么地頭鐵。
比如現(xiàn)在二樓上一個面容姣好的青年便臉上掛著笑容。
手中舉起一杯酒向著月婉清走來。
一路上,他還不忘抽空整理了一番衣衫。
“小姐,小生乃是這城內(nèi)張家的少爺張讓,在此只想一睹小姐的芳容,當(dāng)然可以的話,我希望和小姐喝一杯。”
張讓直接無視王銘,微笑著對月婉清道。
月婉清皺了皺眉,隨后冷冷地看了看張讓,沒有說話,眼神看向王銘,似是想要說什么。
而王銘呢,依舊自顧自地喝著茶,似乎對這種事不感冒。
“滾。”
看到這里,月婉清心底一嘆,旋即看著眾人厭惡道。
此刻,整個二樓聚攏了不少人。
他們紛紛被這一幕吸引,全部將視線都移向月婉清這里,儼然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群眾。
“呵呵,這女子要倒霉了,居然被張讓給看上了。”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在這魔血城內(nèi),誰不知道這張讓的性格。”
“那是專門喜好鼎爐的主啊,別看他實力低微,可架不住有個好爹啊。”
“那可不,在這整個魔血城內(nèi),這張讓都成為惡人的代名詞了,這女子今日看起來是要倒霉了。”
看到這一幕,四周也是響起不少的議論聲。
王銘聽著這些聲音依舊沉默,只不過他握杯子的手微微頓了一下。
這個動作很細微,細微到連王銘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而月婉清同樣沒有察覺,只見她看向一臉陪笑的張讓冷喝道:“我說了,讓你滾!聽不見么?”
說完,月婉清氣息溢散,立時一股凝氣八層的修為籠罩在他和張讓之上。
“喲喲喲,不錯嘛,這鼎爐長得如此誘人也就罷了,本身還是修煉坯子啊。”
“嘖嘖嘖,居然是凝氣八層?”
月婉清這不顯露實力還好。
她一顯露,張讓的眼睛明顯一亮,似是興致更甚了。
更有甚者連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看到這里,月婉清更加的厭惡了。
“呵呵,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小爺不吃這一套,我就喜歡你這類型的鼎爐,尤其是你這樣的美人坯子。”
月婉清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張讓,非但沒有讓他惱怒,還激起了他強烈的浴火。
在他看來,在這整個魔血城內(nèi),就沒有他不敢招惹的鼎爐。
自己身后的家室背景就是他最大的護身符。
所以自己沒必要怕什么,喜歡什么就去搶。
眼前的這女子他也可以搶,所以他不怕。
這般想著時,張讓將手中酒杯放下,淡淡道。
“將她帶走,本大爺晚上享用這鼎爐,至于這男子,,,將他打死拖出去喂狗吧。”
張讓淡淡道,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仿佛他說的話就是圣旨一般。
“是。”
月婉清鳳目含煞,當(dāng)即就要發(fā)作時,王銘微微看向她。
看到這里,月婉清心底一顫,再次默默地坐回原地如看死人般看著張讓。
“哎。”
月婉清本就是魔血城的人,所以對于這張讓她多多少少認(rèn)識。
正是因為知道一些事情,她才無奈。
倒不是說害怕張讓,而是殺了張讓麻煩不少
故而方才她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tài),如今看王銘的樣子讓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一旁王銘注意到,一道恭敬的聲音回蕩時,在他面前出現(xiàn)一名壯漢。
王銘抬眼冷冷地一掃,發(fā)現(xiàn)這壯漢竟然是凝氣九層巔峰的修為。
且隨時可以踏入化道的強者。
王銘看似只是一眼,平平淡淡的一眼。
但那壯漢在感覺到時,瞬間頭皮發(fā)麻,心中升起滔天巨浪。
“這是,,,這是什么修為?該死的,踢到鐵板了。”
壯漢心里發(fā)苦,王銘只簡簡單單的一眼,就讓他如墜冰窖,整個人瞬間呆愣在原地。
在他的感受中,王銘的這一眼好似蘊含了無窮無盡的天威一般。
平淡中透著的那股濃濃的殺意,尤其是王銘的修為,落在壯漢的眼中,他竟然看不清!
這一切一切,在壯漢看來都覺得王銘不是簡單之人。
“此人很強!”
壯漢頭皮發(fā)麻,在感覺到不對勁后,他有心想要不管此事,然而張讓的聲音再度傳來。
“你這該死的家奴,還不動手?要本少爺來么?”
張讓大叫著,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落在壯漢眼中,更是令他發(fā)苦。
王銘強,他不敢惹,張讓也不敢惹啊。
當(dāng)即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張讓后便對王銘抱拳道:“道友,此事誤會如何?”
張讓被壯漢的這一眼看得愣了一下,繼而冷喝道:“好你個狗奴才,居然敢瞪我?你找死,你等著,等我回去了我讓父親滅了你。”
而四周之人也看出了不對勁,不過看戲的興趣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