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其實我根本不會算命。”
白羽冷汗直流,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而茉莉卻不知從哪拿出一把尖刀,走到白羽身邊,將他推到在沙發(fā)上,用力插到他的身旁。
“我讓你算!”
“算,算。”
白羽連連點頭,都快哭了。果然,做人還是別想著不勞而獲。
是誰說偶爾走走鋼絲也不是不行的?。?/p>
他真想給當(dāng)時那個自己兩個嘴巴子。
茉莉搬了個板凳,放到女人床邊,又扶著白羽坐到上面,平靜的說道:“你可以開始了。”
白羽看著床上的女人,她臉上全是灰,嘴巴不時吐著口水,和臉上的灰塵混合在一起。
見到白羽,她傻呵呵的沖白羽笑,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男人,男人。”
這要怎么算?
可看著茉莉那冷的可以殺人的眼神,白羽只能硬著頭皮,學(xué)著電視上的模樣,將手放在女人的手腕上。
然后他扭頭,看著茉莉弱弱的問道:“要我算什么?”
“算她什么時候能好。”
這怎么算!
“這,我相信你的母親,吉人自有天相。”
白羽又?jǐn)D出了那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呵呵。”
茉莉的表情更冷了,走到沙發(fā)旁將尖刀抽出,又緩緩朝白羽走來。
“姐,法治社會,三思而后行啊。”
茉莉的舉動嚇的白羽一個哆嗦,連滾帶爬的從椅子上爬下來,朝墻角處爬去。
可很快便退無可退,白羽眼看茉莉朝他緩緩走近,腦子都懵了。
就在這要命的關(guān)頭,家門傳來了被鑰匙扭動的聲音。
這個聲音對白羽來說可算是救星一樣,而茉莉聽到這個聲音,卻是一下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呼,喝死我了,誒,小建種也在呢。”
一個拿著酒瓶的醉漢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見到茉莉時愣了一下,卻接著無視了她的存在,朝女人床邊走去。
“爸!媽今天身體不舒服。”
茉莉的表情瞬間慌亂,剛剛那副冷艷的樣子一下不復(fù)存在。
她將手上的尖刀隨地一扔,沖到男人身邊拽住他拿酒瓶的手。
“滾開,別來煩我。”
男人一下將茉莉的手甩開,又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想了還不解氣,又一腳將她踹倒在了地上。
他罵罵咧咧的說道:“c,老子輸了錢本來就煩,你還要來煩我。”
而被他踹到在地上的茉莉,卻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死死的抱住男人的大腿,聲音帶著些許哭腔。
“爸,求你了!我再給你錢,你隨便去輸。”
“輸個屁!你咒我呢是不是。”
男人的怒火好像被這句話給點燃了,又是一腳踹到茉莉的身上。
“你看你穿的這衣服,想出去勾搭誰呢,真建,跟你媽一個德行。”
茉莉此時已經(jīng)流淚滿面,卻還是連連點頭:“是,我建,我建。”
“呵,你知道就好。”
男人滿意的說道,點燃了一根煙,看著茉莉的模樣卻一下子楞了。
隨即,他的眼神露出了一抹貪婪,舔了舔嘴唇道:“我都沒發(fā)現(xiàn),你都長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