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吻,吻得朔陽郡主猝不及防,吻得朔陽郡主意亂情迷。
她拼盡力氣想要推開蕭無心,可對方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根本推不開。
被吻了許久,朔陽郡主都已放棄了抵抗,任由對方侵蝕著自己地唇齒。
就在這時,朔陽郡主趁著對方失神的剎那,一腳將其踹開,飛身從床上跳了下來,憤而怒視。
卻見赤裸上半身的蕭無心斜靠在床沿,舌頭舔食著嘴唇,邪魅地笑著像是花花公子。
“你......無恥!”
朔陽郡主不停地擦著嘴唇,想到剛才被強吻的畫面便覺得羞辱難當,緋紅的臉蛋難掩嬌羞。
“我親自己的娘子何談無恥?”蕭無心不以為然。
“誰......是你娘子!”
“你可別忘了,陛下已是賜婚我們,如何算不得我未過門的娘子?”
朔陽郡主攥緊拳頭,可又氣得無話可說,好像是這么個道理。
看著對方那張英俊的臉龐,腦海中又是浮現(xiàn)出被吻得畫面,不知怎得,一向冷靜地郡主此刻也變得異常躁動。
拍了拍臉頰,好讓自己冷靜下來,道:“不對啊,你沒事了?”
昨天太醫(yī)還說他快要挺不過來,今天便是生龍活虎,尤其是剛才強吻自己的時候,朔陽郡主明顯感覺到對方孔武有力,即便吃了靈丹妙藥也未免見效太快。
“怎么?你還希望我有事?”
朔陽郡主立馬搖頭,當然不希望對方有事,只是好奇他受了那么重的傷,如何一夜之間恢復?
其實,這個問題蕭無心也十分好奇。
從靈魂穿越到蕭無心身上那天起,無論蕭無心受了多重的皮外傷,只要不是粉身碎骨,五馬分尸那種,總會奇跡般地快速恢復。
“娘子,我餓了,幫我弄完小米粥好不好?”蕭無心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娘子。”
“好的,娘子。”
朔陽郡主氣得跺腳,可還是轉身去了廚房。
她走后,蕭無心的臉色瞬間變得凜冽陰沉。
......
這幾天,朔陽郡主往漢王府跑的很是勤快,得益于她的精心照顧,蕭無心的傷勢幾無大礙。
周帝得知蕭無心傷勢恢復,便派人送來不少金銀珠寶和綾羅綢緞以資獎勵。
除此之外,周帝并未再獎賞什么。
對此,朔陽郡主憤憤不平,道:“好歹也是救命之恩,即便封個一官半職都不過分,可陛下只賞些身外物,也太過涼薄。”
蕭無心坐在大樹底下的石凳上,單手托著腮幫子,眼睛目視著遠方,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看上去不以為然。
“娘子,你說將來我要是當了皇帝的話,是否也會變成涼薄之人?”
對于“娘子”的稱謂,朔陽郡主早已習慣,甚至產生了自己真是他娘子的幻覺,有時候蕭無心喊自己娘子,順口就答應下來,嫣然是老夫老妻的樣子。
“你說什么!”
朔陽郡主更是為蕭無心鳴不平,沒有聽到他說的什么話。
蕭無心微笑著搖頭不語,對于周帝的涼薄本就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像他那種人又怎會在乎其他人的感受。
蕭無心走到朔陽郡主身邊,輕輕地握其她的手掌,取出一枚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此為何物?”
“戒指。”蕭無心說道,“在我們老家,男子給女子帶上戒指就意味著你是我的。”
被這突如其來的情話搞得小鹿亂撞,朔陽郡主臉蛋唰地紅了起來。
“討厭!”
朔陽郡主竟有些慌忙無措,心里又氣又喜。
等郡主心猿意馬地離開后,長公主的轎子在府門前停下。
蕭無心可沒有跟她好臉色,長公主也料到對方會如此,嫣然輕笑:“這一次君前救駕你完成是非常好。”
“殿下果然知道這是一個圈套。”
在前往乾元殿之前,長公主便暗示過,本以為只是打臉北梁使臣,到現(xiàn)在才明白,所謂的“好處”乃是救駕。
“下次要是再有這種好事,拜托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你可知道這次差點要了我的命。”蕭無心怒道。
長公主下意識做出“OK”的姿勢,可突然覺得不對,立馬收了回去。
蕭無心眉目一簇,心中頓時不淡定了。
剛想要問她什么,卻被長公主打斷,見她拿出一張紅色的帖子,道:“給你。”
“什么?”
“半個月后,儒圣孔仲舒將要來金陵講學,地點設在崇文館。”
孔仲舒乃稷下學院的院長,真正的鴻學大儒,素有“儒圣”之稱,因其廣博的學識被梁帝封為座上賓,是天下讀書人畢生追求的偶像。
因常年居住齊魯之地,鮮至帝都,如今前來金陵講學,對于讀書人而言無疑是一場史無前例的饕餮盛宴。
“我又不是讀書,給我作甚?”
“這次孔仲舒不僅僅是講學而來,更重要是收徒,名額僅此一個。如果你能拜入他的門下,對你對我都可謂大有裨益。”長公主說道。
“為什么是我?”
長公主每年的游園詩會招攬了許多才子佳人,相比之下,他們才更合適。
“想成為孔仲舒的弟子,門檻可是非常高的,除了你恐怕別人做不到。”長公主看出他的疑惑,“因為你比其他人更有優(yōu)勢。”
長公主將帖子送下之后便是離開了,她臨走前忽然提醒了一句:“哦對了,晚上不要出門,金陵最近不太平。”
......
深夜。
一道急報將周帝從睡夢中驚醒,貼身太監(jiān)傳道:“陛下!程寺夷被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