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榻上,郭照望著畫中的男人,她笑得有些癡癡。
此時一雙大手從后面抱住她,郭照先是一驚,隨后她知道了這雙大手的主人。
剛興起的反抗瞬間變得無比溫順,她低下臉頰,臉蛋也變得羞紅。
天底下只有一個男人可以對她如此予求予取。
“大王。”郭照的聲音有些急促,呼吸聲也變得愈發(fā)沉重,就連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香氣也帶上了些許曖昧。
站在她后面的李恒明白到時候。
剛剛回到寢宮的李恒,在極度興奮過后,沒有忘記他和郭照之間的約定。
悄悄地來到郭照的寢宮,這才有這出背后抱美。
“美人,你招惹到我了。”李恒在郭照的耳邊輕輕吐著氣,熱騰騰的,呼在郭照敏感的耳朵上,她徹底癱軟了下來。
“大王。”郭照凝望著李恒,她發(fā)覺眼前的男人與先前大不一樣,她不曉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這樣的大王,真的好迷人。
還沒來得及多想,兩人相吻到了一起。
好甜蜜,好霸道。
“唔唔唔……”她用盡最好的力氣,掙脫開李恒霸道的吻。
“大王,這還是臣妾的第一次,請大王憐惜。”
李恒突然想起,自己這個前身非常膽小怯懦,登基之后,一直躲在寢宮里,生怕被人所害。
納郭照為妃,也就是走個形式而已。
壓根就沒有碰過郭照。
哈哈,這膽小鬼倒是便宜了我,郭照的話讓李恒異常興奮。
“愛妃,我已經(jīng)會好生疼惜你的。”
話音剛落,郭照再度被李恒狠狠地吻住,只是這回,她再也無力反抗了。
一夜無眠,直到五更,兩人這才入睡。
……
天色大亮,李恒慢慢地睜開眼睛,望著身邊雪白的景色,他笑意盈盈。
要在前世,此等絕色的女人他可沒有機會接近。
原本想梅開二度,可想到郭照剛剛經(jīng)歷人事,李恒憐惜地將被子蓋了上去。
來日方長嘛。
“來人,好生伺候娘娘,把這些破家具都給我換了。”昨夜心潮澎湃,他沒有注意到郭照寢宮比他還慘,根本不像是一個娘娘該住的地方。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降服了宮中的太監(jiān),自然得使喚他們,讓他們好生服務(wù)。
“遵命。”魏冉一聽到李恒的吩咐,他立馬從外頭進來。
為了顯忠心,他可是一晚上都沒有睡,一直在門外候著,當然和他一起候著的,還有不少小太監(jiān)。
魏冉揮揮手,好幾個長相精致的侍女涌入,伺候娘娘當然得女人來,他們這些太監(jiān),即便成了閹人,也是不得靠近娘娘的。
看著他一聲令下,就開始忙前忙后的眾人,李恒再次體會到了權(quán)力的魅力。
他感嘆:“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quán),千百年來,有那么多人為止赴死,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他很想沉醉在溫柔鄉(xiāng)里,可他明白現(xiàn)在還不是享受的時候,他還有許多正事要辦。
走下臺階,李恒來到魏冉的跟前,他的聲音變得很小。
“消息確定了嗎?”王宮內(nèi)有細作,李恒的聲音可不敢大,唯獨這寢宮被人清空了,才是說話的地方。
魏冉聽后,身子一顫,他知道李恒問的是什么。
“大王,明日就是王崇煥祭祖的日子,屆時他會率領(lǐng)一眾黨羽回老家祭祖。”
一個瘋狂的想法,從李恒穿越過來之后,就一直在醞釀。
“讓舅舅準備的人馬,準備得如何?”李恒之所以讓白福義掌握細柳營,為的就是王崇煥祭祖之日,在這一天,王崇煥的防備將會被拉到最低。
“國舅說了,細柳營他剛剛接手,許多人還摸不著底,他只敢用新人,因此咱們只有三百人馬。”
“三百?”李恒沒想到他所能動用的人僅僅只有三百人。
“國舅說,若給他一點時間,他將可以完全掌握細柳營,屆時細柳營三千人馬都可為大王所用。”
人馬固然是越多越好,可李恒卻是不能等了。
“不成,祭祖機會千載難逢,要等就得到明年了。”
平時王崇煥的府邸守衛(wèi)最少不下于千人,況且謝必安掌握上京守備之權(quán),一旦在城中開戰(zhàn),他可以立馬調(diào)來上萬人。
“你告訴舅舅,非常時機行非常之事,事成之后,太尉一職就是他的。”
太尉位列三公,地位僅僅在相國之下。
李恒為了籠絡(luò)人心,絲毫不吝嗇官職虛榮。
“明日狼青道,就是王崇煥葬身之地。”
李恒體內(nèi)的殺氣爆發(fā)而出,差點把魏冉掀翻在地。
“遵命。”魏冉趕緊扶好自己的帽冠,他在走出王宮的時候,看了看丹陽城的天空,隨后緩緩地吐出一句。
“楚國這天要變了。”
……
相國府熱鬧非凡,相國府家仆便有數(shù)千人,他們昨夜開始就在準備祭品。
豬三千、羊三千、牛三千,三牲祭祀天地,寓意千秋萬年。
也就是相國府太大的緣故,這才能放得下這么多祭品。
“相國,哦不,從今日開始就得稱呼您為鼎國公了。”奉常朱陽羽別看他身為九卿之首,可在王崇煥面前,也就是只搖尾乞憐的狗而已。
“呵呵,這也是托諸位的福,要不是諸位盡心盡職協(xié)助王某治理國家,使得我楚國蒸蒸日上,王某也不可能獲得國公之位。”王崇煥捋著自己的胡須,故作謙虛。
廷尉曾開霽見朱陽羽拍馬屁拍得王崇煥這么舒服,他也不甘心落入人后:“國公之位于相國的功勞來說,還是太小了,日后我們應(yīng)當上表請奏,讓大王封相國為候。”
曾開霽的話讓王崇煥眼前一亮。
國公已經(jīng)是最高的爵位了,再想前進一步,就只有裂土封侯一條路可以走。
封侯之后,在封地之內(nèi)可自稱國君,各國封侯者唯有至偉功業(yè)者。
天底下的諸侯王,先前也都是大夏朝天子封的候而已,只是后來天子勢衰,諸侯紛紛稱王,不再聽從天子號召了。
王崇煥心動不已,可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的。
“這怎么能行呢?王某雖有寸功,但裂土封侯尚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