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大門口旁邊愣住了!
我雖然不是那么愛干凈整潔,但卻有把鞋子擺放在門口鞋柜上的習(xí)慣。
而且不管發(fā)生什么,哪怕再疲憊不堪,都會這么做。
可我的鞋怎么擺在了外面,而且對著門口方向,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幫我放在這兒的一樣。
彷徨的掃了眼周圍。
這讓我無比熟悉的地方卻突然讓我有了一種陌生感。
不管怎么樣,我顧不了許多了,孔華出事兒了!
我趕到了孔華家的別墅,他老婆就站在門口。
見到我之后立刻驚恐的跑了過來。
“孔華怎么了?”
孔華老婆一個勁兒的搖頭,緩了半天才開口說道“孔華太奇怪了!”
沒死!我松了口氣,但他老婆的神情又讓我神經(jīng)驟然緊繃了起來。
進到別墅,走上二樓,我輕輕的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孔華還躺在床上熟睡著。
可是他怎么穿著這樣的衣服?
一身黑色的西服,而且還穿著皮鞋!
躺的筆直,如果不是看到他還在呼吸,我甚至懷疑他已經(jīng)死了!
只有人在臨死的時候,才會這么打扮自己然后這么躺在床上。
“他,他凌晨4點回來的,然后就一個人換上了這身衣服躺在了床上。”孔華老婆哆嗦著描述道。
“他說了什么嗎?”
孔華老婆遲疑了下,然后一臉詫異道“他很高興,還輕輕的捏了下我的臉,然后就自己換上衣服躺到床上了,也不理我!”
晚上燒紙錢?回來就有這樣的舉動,紙錢上面是孔字。
難道他是在給自己燒紙錢?
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是不是要死了!”孔華老婆無助的問道。
我不知道怎么解釋,不過這樣子或許孔華真的要出事兒了!
“看著他!”我交代了句之后便急匆匆的離開了別墅。
地家紋身店,我現(xiàn)在唯一想到的就是那里。
可當我趕到那兒的時候,卻是大門緊閉,上面掛了個牌子。
歇業(yè)七天!
從今天起!什么意思?
我預(yù)感到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蹺。
為什么突然今天歇業(yè),還是七天?這么敏感的數(shù)字。
就好像和孔華的舉動完全的匹配上了,這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巧合。
怎么辦?我愣在原地足足十幾分鐘,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跑到路口打了輛出租車,當我說出要去孔華昨天晚上燒紙錢的那個地方之后,司機突然看了我一眼。
不過沒說什么,但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了奇怪。
快到地方的時候,司機才開口道“小伙子,你去那兒找人?”
“有事兒!”我不耐煩的回了句,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漿糊,一點兒閑聊的心情都沒有。
“哦!”司機又沉默了一會兒,沒忍住說道“最近最好少去那兒!”
“為什么?”
“說了你別不信,一個月的時間,那地方死了兩個人了。”
“住戶?”
“住戶到?jīng)]什么,可奇怪的是死的都不是住在那兒的人,我們現(xiàn)在晚上都不敢拉那兒的活!”
司機的話讓我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
接到師叔的電話,在路口打車的時候,很久才看到一輛出租車經(jīng)過。
但如果不是我沖出去,估計車都不會停。
而且司機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就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一路上那個司機一句話都沒有,但卻時不時會偷偷瞟上我一眼。
原來是因為這樣!
“到了!”
“哦!”我立刻付了錢鉆出了車子。
“小伙子,下午四點之前還能打到車,四點之后就看你運氣了!自己看著點兒時間。”
“謝謝師傅!”
白天走進這條街道!沒有晚上那么的猙獰恐怖。
不過這里的氣氛還是有點兒怪,走動的人很少。
偶爾經(jīng)過一個路人,也是急匆匆的趕路,好像很忌憚這個地方。
我沒有目的的在這街道游走著,突然看到拐角處有個老婆婆蹲在那兒。
燒紙錢?這也不是鬼節(jié),難道是親人的忌日?
老婆婆旁邊還蹲著一個年輕女人,好像在和老婆婆說著什么話。
但沒有那么親近,我好奇的走了過去。
“別瞎打聽了,你不怕招惹上什么東西嗎?”
還有差不多五米左右的地方,我聽到了老婆婆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年輕女人。
而且老婆婆的語氣聽起來,好像在害怕著什么!